狱中体会正念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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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二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正式得法的,想起这二十四年的时间,一件件、一桩桩往事浮现在眼前,在这风风雨雨的魔炼中,感觉自己已逐渐成熟,在救人的项目中能够独当一面,在犯错后能加倍弥补自己的过失,紧跟师父救人的步伐。

跌倒了爬起来

二零零三年,我和本地的几名同修一起商量建立资料点救人。当时由于资金缺乏,我们把手中的金银首饰都卖了,凑够钱买了台电脑、打印机及刻录机。后来我们四个同修组建了四个小型家庭资料点,他们都不上网,我成了四个资料点的主力,买耗材、提供网上的真相资料,上网就是用常人的翻墙软件直接上,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我们也没有技术人员上门指导,就是自己摸索着干。我们白天上班,有时晚上每人背着几百份的真相资料开车到农村救人。

由于那时不知道学法、修心的重要性,被旧势力利用,结果我在单位被警察绑架。因为平时法学的少,自己的主意识完全被另外空间旧势力所控制,失去了正念,忘了求师父救我,我被非法判刑多年。在监狱的迫害中,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写了五书。当晚我就看见一个神走到我身边,对我摇摇头,唉声叹气的朝我身上扔了两样东西:人心和业力。我一看就急了,不让我修炼可不行。我拿起笔和纸,写上严正声明,声明写的五书不算数,我要从新走回修炼。

第二天,我没有了怕心,走进监区长的办公室,把严正声明当面交给她。她像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我要是国家领导人都给你们枪毙了。于是我被包夹侮辱折磨,监舍的犯人用仇恨的眼神怒视我,白天在工厂干活,晚上带到监舍的一间小房里被打得浑身淤青,不让睡觉,一直站着,要么就一直蹲着,包夹可以随便对我,软硬兼施,非得要“转化”我。由于我不“转化”,被停账啥也不许买,生活用品都不行,给我吃的很少,高强度劳动耗费体力太大,我经常饿的不行。一次,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在工厂关灯的一刹那漆黑一片时,把洗衣粉等一些生活用品、一大袋子吃的东西塞在我手里。

巨大的功涌進黑窝解体着邪恶因素

我和另一个同修是上下工序,她划点熨烫,然后我做活。由于之前我没有重视学法,连《论语》都不会背。但我知道只有学法才有能量铲除邪恶。我们开始传经文,白天干活时、晚上时都背法。同修晚上把经文写在布上,白天传给我。我在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后,把布条拿出来,开始背法,每天起床后、出工前,我都一气呵成背十遍《论语》。

法的威力好大,只要我背法,邪恶就吓得离我远远的,无法利用恶警和犯人迫害我。而当我心态不好、或和人发生争吵、生气时,就会失去法的威力,邪恶就会趁机附在恶人身上骂我、侮辱我。

在监狱里,我通常是整点发正念,铲除邪恶。有段时间,有个包夹犯人老到我身边找茬骂我,她来骂我的时间恰巧是我要发正念的时间,这样的事情重复了好几次。后来她再来骂我,我就知道又到了发正念时间了,反而提醒了我发正念。邪灵看到识破了它的诡计,就再也不来骚扰我了。

在监狱非法关押期间,我的天目是半开状态,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的时间,我看到无数威力无比巨大的功涌進邪恶的黑窝,在迅速的解体着邪恶因素,景象非常壮观,令人震撼。

正念的威力

监狱怕大法弟子有经文,搜号很严,甚至把大法弟子的被子撕开。我发现车间里有几处能藏经文而不被发现的地方。我一共藏过两次经文,两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威:第一次,我刚把经文藏起来的一瞬间,就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整个车间的电都没了,监控器也失灵了,科长办公室墙上的电闸着火了,冒出滚滚的浓烟,车间顿时乱了套。第二次,我在藏经文的一瞬间,车间又没电了,监控器再次失灵。

监狱为了加大生产力度,進了几十台自动断线的缝纫机。我想这不行啊,给邪党输血,于是我用意念和那些新机台沟通:你们不要给邪党卖命,这样你们就造业了,如果我修成了,你们可以到我的世界里当众生。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新机台不是这坏就是那坏,给维修机台的犯人气的直骂。

当然也就影响了整个监区的产量。因为产量急剧下降,犯人挨骂扣分,我想这也不行啊,于是就发正念把料裁错。结果真的很灵,那批货兜盖的颜色裁错了。按理说,有厂家师傅把关,有打板打样的,还有质检员,层层把关怎么能错呢?监区大科长气的直蹦,后来这批货赔了好大一笔钱。

看到发正念的威力后,我就发正念让这个监区的狱警遭报应,结果那个时间,监区的警察经常有病请假不来上班。

有一次,我去监狱超市等着购物,因为周日要各监区排时间购物的,我对着监狱上空发正念,这时我看见我的头顶出现一个功柱,这时天空已不是肉眼看到的蓝色天空,而是变成了黑色的漩涡,我的功柱直捅邪恶的黑漩涡。

每天收出工的时间,我就会对着监狱的上空,集中意念写正法口诀,正法口诀这些字变成透明功的状态挂在天空,而且经常变换字体:楷体、隶书,有时早上写的,晚上收工还在那挂着。

监狱每年过年时要犯人布置监舍楼。有一年是蛇年,那些被邪灵附体的犯人在一楼画了眼镜蛇,在二楼居然做了一个树,上面盘着一个仿真的大蟒蛇,很恐怖。于是我就想我画龙抓它们。其实我从小画画就不行,可以说不会画画,但是不知为何我拿起笔写了一个“春”,还是一个艺术的“春”,上面画出一条小龙和春字完美结合,我自己看了都觉的挺好。有一天,我洗澡回来经过一楼时,用意念把我画的龙叫下来去抓一楼的眼镜蛇,我看见那条小龙从楼上飞下来,用龙爪抓住眼镜蛇,眼镜蛇咬了小龙爪一口,这时我端盆的左手一痛,立即青了,小龙抓着眼镜蛇飞出监舍楼。几个小时后,我手上的淤青没了。

我们每天出工的路上都要路过狱政大楼,最中央的上方挂着一面邪党的血旗。有一次,我看见几个旧势力生命围着邪党的血旗在开会,好像是商量着害人,我发正念铲除它们,它们看到我就吓跑了。

因为我平时干的都是后道工序,所以我就和那些大工唠嗑讲真相、劝三退。一次,生产组长的犯人头去监区长那告状,说我影响了监区的产量。监区长把我叫去,我发现监区长旁边有一个一角钱硬币大小的旧势力生命在控制着监区长和我说话。监区长说:“你,我管不了了,你随便爱干啥干啥,但我有底线你明白,你不要和那些犯人说话。”其实是旧势力生命在说不许我劝三退。我说:“我不能听你的,不说话也行,但不是因为听你的,我有我的事要做。”其实我心里想:不让说话,我就发正念。她一听慌了,脸上的表情很紧张。

我看到了警察本身不是邪恶的生命,只是被后面邪恶生命所操控。所以后来我意识到,我应该铲除警察背后操纵的邪恶生命,让这些迷失的警察得救。

善良尚存的犯人

写到这,我想起了监狱中一些善良尚存的犯人。

在车间里,机台工每个人都有一把小剪子,时间长了小剪子就会变钝。我下机台后就利用给犯人磨小剪子的机会讲三退的事,她们很多人都是长刑期的犯人,大多数都退出了邪党组织。我清晰的记得,在我出监的早上,一个叫娜娜(化名)的无期徒刑的犯人跑到我面前,着急的说:“别忘了那件事。”我问她啥事,她小声说:“退团。”我笑了:“不能忘。”

我遇到一个长刑期的老犯人,一次她看屋中没人只有我们俩,就说她会背《论语》。我说:你给我背背。她流利的背了出来。虽然她是包夹,但是她明白了大法真相,没有人发现她与大法弟子友好。

还有几个犯人,曾经帮着大法弟子传经文,她们在监狱这么恐怖的环境里,用智慧在帮助大法弟子。有一个犯人常帮着我们大法弟子传递经文。一次她女儿带着男朋友来看妈妈,当准女婿问准岳母因什么事进来的,她居然说是炼法轮功进来的。我问她为啥这么说?她说她那个罪太丢人,法轮功没罪,是被冤枉的,等她出狱,回家就炼法轮功。

有一个比我小六、七岁的女孩,一到休息日就给我送吃的,我不要她就真生气,我吃了她就开心的笑。她一次要做三份或者更多,为我花了很多心思,因为她和我不在一个监舍,她就用吃的收买室长和包夹。有人问她:你这样做值吗?她可是法轮功,要是这事传监区长耳里,你就不用减刑了。她说:“不减就不减,无所谓。我也不知道为啥,心里就想对她好。”在我离开监狱之前,她都是这样默默的照顾着我好几年。

还有一个犯人,从外监区的号子转到我呆的监区,因为她是晚上溜岗的号子,可以在监舍自由出入,这份号子的差事是需要花大价钱才能弄到手的。她用书刊从外监区夹递经文给我。

有个犯人是大监区犯人的总头目,犯人们称她老大,谁都惹不起的人物,不高兴了打骂犯人都正常,就算告到监区长那也没用。有一、两年,我和老大在一个监舍,床铺头对头睡觉,这么安排本来是想让她监控我,后来她慢慢就对我好了,放松了对我的监控,有时还带着我满车间蹓跶,没人敢说啥。我感觉她心里还是有善念的,她跟我说:你当初来要是能坚持半年不“转化”就好了,一般过了半年就放弃了,没人再逼你了。还有一次,专管迫害的副监区长找我谈话,想说服我去“转化”别人。老大知道后就说:你可千万别去干那个事,只管干自己的活就好。后来她刑满释放了。

眼见的报应

因为老大经常带我到处走,我结识了监区的多个包夹犯人,其中就包括几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她们白天将新来的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留在监舍的一个小屋里,用各种歹毒的方式进行折磨,我知道的手段有:脱光衣服、光脚站着体罚数个小时或蹲一宿、拿牙签或针扎手、往身上泼热水,冬天不给被子,光板睡,开窗户冻,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灌大小便,掐大腿根等等酷刑,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有一个三十岁的包夹,专门迫害大法弟子,她瘦的吓人,脸苍白,没有血色,没有任何的笑容,三十岁的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病怏怏的。可是听犯人说她是个狠角色,一打大法弟子精气神就来了,有的是阴招。这个包夹出狱不长时间就遭恶报死了。

还有一个包夹得了奇怪的血液病,她平时看到我还和我打招呼。有一次她在车间水房里脱衣服,我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她说身体里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爬,痒的都要疯了,必须脱光了,用冰凉刺骨的水来降温才能舒服。她哪里知道这是她平时打大法弟子遭的恶报!

还有一个坏的冒水的包夹,她是机台工,是监区长的眼线,经常上监区长那告密,连监区的犯人也统统不放过,弄得犯人经常挨整。她包夹、迫害一名老年大法学员,本以为能多点分,多减刑,早点出监,结果眼看还有一年出狱,她因肚子里有积水住院了,每隔几天就要外出抽积水,瘦的人已经脱像了。监区的犯人拍手:“该,坏的都冒水了,这都是报应。”

在我出狱后,生活日趋稳定,并发挥自己的技术,救度世人,揭露邪恶。

感谢师父的慈悲。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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