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牵着我的手前行

更新: 202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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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五日】我今年七十七岁,在大法中已修炼了二十五年了。每前行一步,都是师尊牵着我的手,不知费了师父多少心血。师恩浩荡,师恩难报,想说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道不尽,这里向师尊汇报我在修炼路上的几件小事。

一、修炼之初 突破怕心

我老家在农村,小的时候,全家有十口人,只有我父亲一个劳动力,家境贫寒,生活窘迫,因此养成了分外节俭的习惯,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我父母都未迈進学堂的门槛,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却有着一手好农活,尤其我父亲是种地的能手。

每当农作物播种季节遇上天旱时,别人播种的地块出苗率很差,而我父亲种的苗却全苗齐。可是中共却搞什么“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一亩地撒下千斤种,能收万斤粮”等,极端狂妄瞎指挥。我父亲却因没听中共瞎指挥,依照自己的经验播种而遭受到指责、批判。因此,父母对子女严厉警告,不许我们随便说话,以免惹是生非,造成麻烦。这样我养成了很内向的性格,唯唯诺诺,谨小慎微,胆小怕事。

自从修炼了大法,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二零零零年初冬的一天下午,本村A同修到我家协商一件事:“今天晩上咱们出去挂条幅,你去不去?”A简单的讲述了一些相关情况。我说:“好,我去。”说句心里话,当时我激动不已,既高兴,又胆怯害怕。现在说来,真是惭愧汗颜。由于自己那时学法不深入,悟性差,什么叫证实法,自己根本不懂,只是感性认识大法好,知道挂条幅等是好事,仅此而已,所以心里高兴。可是自己从来没做过、也没听说过这些事啊,心里没底。

那个年代,农村还没有路灯,黑灯瞎火。因A与B同修他俩结伴,骑摩托车去更远处做,我就要黑灯瞎火的独自一人去外村做,所以心里七上八下的。无论怎样,既然答应了,且知道是好事,害怕也要去做。

那天晚饭,我也没心思吃饱,心中老在盘算着如何去做,连穿什么样的衣服、鞋等都仔细考虑了好几遍。当夜幕降临后,我就出发了,匆匆忙忙赶到距我村约三里的目地地。我将红布上写有黄字“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两个大横幅,分别用绳子拴在公路旁的两树之间,心怦怦直跳,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还好,也没碰到什么人,很顺利,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擦擦汗,紧接着,我又拿着五彩三角小旗,也是写着“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等字样,沿公路一侧边走边插,间隔约十米左右。大约插了七、八支,突然身后从远处射来一束亮光,回头一看,是一辆汽车由远而近。这时,我吓得赶紧将剩余的三十几支小旗放到路边的草丛中,空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瞬间汽车擦身而过,虚惊一场。

我急转身往回去找小旗,只记的大概位置。幸好那天晩上,我身上带着手电筒,找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找到了,我就把所剩的小旗都插完了,好象身上卸下千斤重担一样,轻松愉悦,别提多高兴了。一路默默背诵着《洪吟》,一溜儿小跑往回赶。

跑着跑着,突然从路边沟里蹿出一男子,厉声喝道:“干什么的?”我脱口而出:“走路的。”那人没再说什么,我赶快继续前行,吓的心怦怦直跳,又是一场虚惊。

那时我们北方地区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冷了,特别是深夜,略有几分寒意,年岁大的老人已经穿上棉衣了。可那天晩上,我轻装上路,只穿一套秋衣裤,刚出家门,身上直打哆嗦,既冷又紧张,又害怕。可是,当我回到家里时,衬衣全被汗水湿透了,脱下一会儿,就哇凉哇凉的,可我心里却美滋滋的,甜丝丝的。我为自己敢于突破怕心,能为救度众生尽一点微薄之力而感到欣慰。

那时悟性差,危急时刻,也不知道求师父,而今才悟道师父时时处处都在弟子身边,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呀!再说,人家汽车只是正常跑路,与我做事毫无关系,怕什么呀?!

现在回想此事,自己都忍俊不禁,真是不可思议,好可笑啊。这是修大法以来第一次突破怕心的经历。自那次以后,我经常只身一人或与同修结伴到各村挨门逐户发资料,同时还往电线杆上贴不干胶等救度众生的事,都比较顺利。

二、進京护法 顺利归来

二零零四年,那时通过学法及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渐渐的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如何证实法、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那年,很多同修都纷纷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去发正念,我也很想去,可是始终找不到结伴的同修,农村的同修要种地,确实很忙。思前想后,我决定自己去吧。

古人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慈父遭谤而子不在,世人都会骂不仁。师父造就了一切,我们的一切都是师父赐予的,当师父和大法蒙受千古奇冤,作为弟子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吗?良心何在?我曾经问自己:你到底怕什么呢?怕被抓、被打、怕失去金钱、名利、怕子女受牵连……找出了很多怕心,执著心,真如正邪大战一般。

最后,是师父的法点醒了我:“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1]我背《洪吟》、《洪吟二》、《精進要旨》、《转法轮》等法,越背法,我信心越足,终于踏上進京护法之路。

去时,我是坐直达北京的个体长途客车,身上只带了一个背包,装有一包面包、一卷卫生纸、一块塑料布、一只水杯、一把折叠雨伞(内藏十八张不干胶真相粘贴),身上藏有大约一千元钱吧。

那时坐汽车也没有过安检、查身份证等诸多关卡。進京路上,我除了睡觉,就是背法、发正念,几乎没说话。经过一天一夜,次日早晨约四时许,顺利到达北京某车站外。司机说:五点后,汽车才可進站,大家都别乱动……我看有的乘客借故下车方便一下,我也趁机随之下了车。

我赶紧将雨伞内的不干胶粘贴装在衣兜里,一边走一边贴,有的贴在路边栏杆上,有的贴在天桥扶手上,有的贴在公用电话亭上……一会儿工夫,所有不干胶都贴完了,心中好轻松啊。

一九六六年“文革”期间,我当学生时代,曾坐过火车去了趟东北,此后三十多年,从未出过远门,更不知道天安门的位置。好在我出发前买了一本《全国旅游交通图册》,也查看了几页,经多方打听,终于坐上开往天安门广场的公交车,大约六时许就到了。

刚下车,就有专业照像的凑上前要我拍照留念,说此刻广场上人还不算多,最适宜拍照,等一会儿升国旗时人多,拍照效果不佳等等。我说:“好吧,等我摆好姿式,你再拍吧。”我做了个打大莲花手印的姿式,几分钟,像片就洗好了。我绕广场一周,发正念,默念正法口诀,心中还比较平稳踏实,没有怕的阴影。

一天一夜我没吃一口饭,也没喝一口水。广场周围有卖小吃的,我买了一杯热豆浆,刚吸了一口,马上放下了,我不敢喝了。因为在广场上厕所太难了,需排队,一人一次一元钱不说,排很长时间,才能挨上。其实当时我一点儿也没有饥渴的感觉。我又继续绕广场发正念。

大约九时左右,我遇上了来自S省五位同修和H省的三位同修,我们一见如故,大家围坐在一起,切磋各自的修炼体会,分享各自的食品,就象一家人一样,分外亲切。我们九人还一起照了张单手立掌发正念的合照,每人一张,同修们争相付钱,我没争上,很遗憾,至今还在思念着这些同修们,你们都很精進吧?

其实当时广场上停放着一排排依维柯警车,警察、便衣警察遍地都是,可是他们愣是没看见我们,这不是奇迹吗?!师父啊,弟子感谢您的慈悲保护。我们在心中呐喊:谢谢师父!我们都感动的泪流不止。

像片有了,怎样带回家呢?那时火车上的乘警也可能随时检查。当时广场上有卖风筝的,放飞时展开后约有四、五米长,有各种各样图案的:有蜈蚣、燕子、孙悟空头像等,我选择了孙悟空那一款,将照片夹在里面,安全带回。

我往家返是坐晩上的火车。可是火车站有好几个,究竟到哪里买火车票呢?正在我犯难时,从我身边走过一位中年男士,我急忙向他打听去某地坐火车到哪里购票?他立刻回答,太巧了,我也是去某地,就是去买火车票的,你跟着我走吧。此刻,我感动的真想哭,师父啊,是您帮弟子解了大难题啊!我真想跪下磕几个响头,可是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太谢谢师父了!

就这样,我顺利到家。

三、“小花”开 救八方众

早在二零零零年,师父就开示我们大陆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也有这个愿望,可是顾虑重重,技术、设备、耗材、安全等等诸多方面,自己一窍不通,这一步老是迈不出去。

直到二零零九年,终于如愿以偿,但还是怕心很重,同修帮我买了电脑,并装好系统,在家中放置了一个多月,才请技术同修教授如何上明慧网,那时用的是无线上网卡。

同修一晩上教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同修走后,我只学会了开机,其余的啥也不会,只好麻烦同修从新教。这次我接受第一次的教训,同修每教一步,我就一步一步做记录,并自己按照记录从新演示给同修看,哪步出现错误,同修给以纠正。以后自己就照笔录上网,终于能顺利上明慧网了。

学会了上明慧网,我又想学打印资料,同修又帮我购齐做资料所需的一切,同修每教一步,我都做详细记录,针(光标)放在哪里、变小手等都标记的仔仔细细,同修看着我那个认真劲儿,忍不住的直笑。他说:“连这个你都记上啊?”我说:“没办法呀,我一点基础都没有,一切从零开始,只能如此。”其实看起来当时费点事、费点时间,以后麻烦少,只要同修教过的,过后几乎不用同修教第二遍,确保一次学会。

做资料是学会了,可是怕心重。我学电脑,老伴(未修炼法轮功)知道,做资料,怕老伴不理解,不支持,所以我做资料一直瞒着老伴。每次都是等老伴出了门以后,我赶紧抢时间做。打印资料时,光标总是放在停止上,一旦听见老伴的脚步声,马上点停止,将设备蒙好,这样整整隐瞒了四年。

有一天,我想,我这样躲躲闪闪、提心吊胆的做事状态,啥时候是个头啊?我做的是救人的事,最神圣的事,为什么在自己家中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做呢?其实老伴非常支持我学大法,因为学大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偏头痛、冠心病等好几种病,学大法后,不治自愈,身体好,精神好,家庭和睦。老伴认同大法好,就是胆子小,对中共的暴力执政、恐怖威胁具有恐惧感,尤其惧怕中共的株连政策,怕连累子女等等。

我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向老伴公开这一秘密,讲明道理,使其明辨是非。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师父救了我,我得救众生啊。结果老伴非但没指责我,还夸我越老越聪明,长本事了,有能耐了,竟然会操作高科技的东西,会的还不少呢,真不简单哪!我说:“不是我有本事,我如何如何,是大法让我开智开慧,是大法师父赐予我的一切,否则,不知道成什么样儿呢。”老伴心服口服,一个劲儿的点头:是的,是的。

我打印的《护身符的故事》四折单张,几乎都是老伴折叠的,不计其数。每逢传统新年临近时,要用高光彩喷纸打印一些压岁红包,也都是老伴帮助裁剪、粘贴好。老伴天天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在大法中受益匪浅,身体棒棒的。

我做资料所需的耗材,都是自费自己购置的,白天打印,晩上发放,从不积压,还提供一部份资料给同修用。

自正法修炼以来,为多救众生,这些年不知穿过了多少个大街小巷,踏遍了多少个村庄院落,洒下了多少汗水,风梳头,雨洗脸,星星向我眨眨眼,月儿穿云伴我行,严寒酷暑无所惧,众生得救我乐盈盈。四面八方都留下了大法弟子救人的足迹。我荣耀,我自豪,我幸运,因为我拥有宇宙中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第一称号!

师尊几乎每次讲法都千叮咛万嘱咐我们要学好法。我是师父的弟子,必须听师父的话,《转法轮》、六本《洪吟》及《精進要旨》等,我都背下来了,并抄写了好几遍。学、念、背法,目地是指导我修炼,离开法,将一事无成,谈何圆满。

与精進的同修相比,我深感自己实修很差劲,还有很多执著心没放干净,今后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到真正的家园。

层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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