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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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大法成为我在家庭、邻里和工作单位中为人处世的指导。下面把我修炼中的几个小故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

“谁家也没有咱们家和气”

我年轻时,因父亲的工资低,母亲在街道办的五七厂工作,后来厂子黄了,母亲就没有工作了,也就没有退休金。我常在经济上帮他们,社会上刚开始有电冰箱时,我就给他们买了一个,他们的电饭锅用坏了,我给买一个送去,锅碗瓢盆和家用的东西我都给买,有时还给老人钱。他们住的是两间平房,我又找包工队,帮他们在院里盖了两间小房。小妹给他们办了房照。后来拆迁回迁时,父母家的房屋面积增加了许多,父母挺高兴。

父亲退休后,我丈夫又帮助他连上了工龄,父亲的工资也涨上来了。母亲去世后,父亲攒了十多万,让我带他上银行存钱。到期后,我再带他去续存。后来,我到外地给女儿看孩子一年多,就由小妹帮他管钱。我回来后,父亲跟我说他给了小妹六万。我什么也没说。

有一天,我在父亲家,小妹也在场,父亲拿出三万给我,我说我不要。我想,哥姐妹好几个,我不能偷着要这个钱,我是修炼人,不贪不占,我可不能昧着良心干这事。小妹看到我不要,就从老爹手里把钱拿过去了,并说:我先给我姐拿着。后来,我和小妹说:“我不要,你要咋处理就咋处理吧。”

又一天,小妹、妹夫,还有我在父亲家,父亲叫我跟他上他卧室,我跟父亲刚進屋,小妹和妹夫就跟進来了,父亲也就没背着他们,就又拿出两万给我,并说:“这两万,你先给我拿着,等我用钱的时候,你再给我。”他就是想着法的再给我钱。我说:“我不拿,你让小妹替你拿着吧。”就这样,小妹又拿去了。

后来父亲总觉的好象亏欠我的,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多,就又写了一份遗嘱让我拿着,他说家产要多给我点,说我母亲活着时就说过。我说:“这样做,闹的家庭多不和呀,我是炼功人,我不想偏得。”我就把遗嘱撕了。后来父亲又写了一份遗嘱,非让我保管好,我不拿他就急了。我就暂时拿着,后来也给撕了。

我的哥哥和嫂子那几年也在外地看孙子,有时回来住几天,看看父亲,然后再回去。那时父亲都快九十岁了,家里就由我们姐仨伺候父亲。小妹两口子来爸家陪着父亲住,我和二妹白天去陪父亲,并给做饭,父亲挺高兴。

我哥有时回来了,小妹就得搬回家住。她家是平房,冬天冷了,停了暖气再取暖,就费劲,所以她就不愿意回去。她就让父亲打电话不让我哥回来,说家里很好,小妹在这挺好。我哥就有点害怕了,怕家都让小妹给占了,就回来了。

哥回来后就查父亲的存款。父亲说没有存款,都花了。他就问小妹。小妹第二天就给拿回一个存单,说就这两万。他一看写的是小妹的名字,就来气了。哥跟我说:“要是老爸没了,这钱不就是她的了吗?”并说:“老爸工资一个月开五千,就攒这么点?”后来他就不走了,和父亲一起常住了。

开始父亲拿着工资,还当家,他们花点给点。一天,二妹也问我:“咱爸不是存不少钱吗?怎么都没了?是不是都让小妹拿去了?”我说:“小妹两口子这两年伺候咱爸也挺用心的,该她得她就得吧,老爸高兴就行,咱们也别争了。她都五十多岁,还没住上楼房,条件又不好,得点就得点吧。”她说:“也是。”

后来父亲九十多岁,身体就不太好了,慢慢就不能自理了。我哥就让我们姐妹来轮着伺候父亲,每人一天一宿,并说从今以后,他给老爸养老,房子和老爸的工资都归他,父亲没了后,给我们每个人几万,但是前提是我们都得伺候父亲,并签了协议。父亲也同意了。

二零二二年末疫情解封时,两个妹妹和哥嫂都阳了。嫂子躺了几天,哥哥成宿睡不着觉,上不来气,咳嗽就坐着。就我没“阳”,我就在那坚持着伺候父亲、哥嫂,这屋躺一个,那屋躺两个,我在客厅,黑天、白天,整一个月。

我哥说:“多亏你在这,要不得死一口子。”我嫂子也说:“你真行,真是百毒不侵啊。”马上过年了,我又帮着他们做年货。

父亲这一躺就是三年,带着纸尿裤,喂一口,吃一口,晚上还经常嚷嚷,一会让翻身,一会又说痒。我们根本就休息不好,可是这三年,父亲一点褥疮都没长,他的屋也没味。这几个儿女都尽力了,我哥自豪的说:“谁家也没有咱们家和气。”

父亲安详去世后,我哥真的按照协议兑现了。

单元里的故事

二零二二年末,我单元有一户邻居是做买卖的,她想用我家车库存点货,说用一个月左右,给了五百元。她用完后,我看到库房给刮白了,就把五百元退给她,她说啥也不要。我说:那刮白也得花钱哪,我不能要你双份钱。她说:就好歹刮一遍,没花多少钱。我说:我是炼功人,不能这样做。就强塞给她了。她说:“这在一块住着,不共事真不知道谁啥样。”以后再见面时,孩子大人都挺客气。

我们这个小区有二十多年了,没有物业,地下室没有门。开始单元门没坏,还行,后来单元门坏了,就经常有人上地下室小便,夏天太熏人,也没人张罗安个门,因为这个单元有一半住户都搬走了,有的租出去了,有的没租出去。我就和二楼的稍年轻一点的住户商量,让他帮着找人弄个门,不用他掏钱了,钱我掏,他张罗就行了。他说他找人焊个简易门,我拿出四百元钱,说:够不够?不够我再添。他说:够了,就安了个门。后来环境就好多了。我们单元共十户,常住的就我们四、五户,每家四十元,其余不是租房的,就是没人住的,也没人给,我也就没要。

我们单元楼道的灯始终是我挨家收电费,上电业局去交,这个单元就我岁数大,都快七十了,想让年轻人收,可年轻的没人管,说没时间。我想没有偶然的事,住在一起也是缘份,那就干吧。收一回电费一般都是两年的。这几年有租房的,有的住一年就搬走的,你去收电费,他说马上要搬家了,就不交了,有的没人住,也没人交。收一回,一般都是二百元,差不多两年的。今年住户少,每户就得多收点。因为得凑够成百的,太零也没法交。没人交的差十元二十元的我就给补上了。

四楼的一户是租房住的,从农村来的,为了孙子在城里念书。她交了电费后,有一天见到我说,她家门口的灯不亮了,叫我找人给修。我说:咱们小区没有物业,自己弄吧,我也不会弄啊。过了几天,她看到我又说,她儿子没弄好,是不是线路坏了?我说:咱们都是一条线啊,我家门前的灯都亮啊。线路没毛病。她又说:孩子说了,咱们交钱了,就应该管啊。我说:你们交的是电费钱,也没交维修钱啊。我就走了。

回到家,我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了,心想:真是管闲事落不是。后来又想,修炼的人没有偶然的事,她从农村搬到城里也不容易,为了孩子上学,她也没干什么活,就靠儿子给点钱生活,伺候孙子上学,城里花销又大,干什么都得花钱,不象农村吃菜不用花钱。她可能也不懂这个单元灯怎么弄。

我就从自己家拿了一个声光控灯泡给她送去,并告诉她:如果是灯座坏了,换个普通灯座,安上这个灯泡就行了。如果灯座没坏,是声光控灯座,你安个普通灯泡就行了,可不能安节能灯泡,它们不匹配,就不亮。声光控灯泡二十五元一个,和声光控灯座价钱差不多,但是如果换声光控灯座麻烦,换个普通灯座也就是两、三块钱,就永远不用换灯座了,灯泡坏了,换个灯泡就省事了。这是我买灯泡时老板告诉的。她听了挺高兴,说真不懂,一再说谢谢。

“修大法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单位从一九九七年拆迁盖楼,职工们就失业了。盖完楼后,单位领导说:谁买柜台可以交钱。我就买了两节柜台。分柜台那天,书记和经理两个领导说:职工先挑,挑剩下的,我们再要。我当时挺受感动,心想:真高姿态。常人都这样,那我是个炼功人,更不能先挑啊。我就等大家挑完了,就要了两节。后来才知道,那两个领导提前留下在门口最好的四节柜台,每人两节。我那两节因地势不太好,所以就租不上价,两节赶不上人家一节租的价钱。

租我柜台的人干了十几年后不干了,要出兑。挨着我柜台的人看那几年买卖挺好干,就给兑过去了。那几年,别人家的柜台都在涨租金,我也想给她涨一千,她说什么也不让涨,我也就没给她涨。年末,她拿了一箱啤酒和一箱饮料送我家来了,说我没少照顾她。我说不要,她说: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哥(指我丈夫)的,放下就走了。

十多年了,我柜台的租金没涨、没降。一天,租我柜台的人打电话,要我给她降租金(因柜台要到期了)。她说,这几年疫情和人们都在网上购物,实体店都不太景气,效益都不好。我说:我们门市的柜台就我的租金是最低的,另外,我的租金去年就给女儿了,因为她有俩孩子,条件也不太好,刚给一年就降价,不太好吧,你再考虑考虑。

放下电话,我就给同一单位的同事打电话,问她的柜台一节一年租多少。她说:一节一年租一万多,这几年没涨也没降。我一听:我两节才租她一节的价钱,这还要降价。但冷静的想一想,怎么别的柜台没听说有人要降价的?为什么我的柜台要求降价呢?是不是我也有执著钱的心啊?吃亏是福,我懂得这个道理,要为他人着想啊。可能她也有难处,要不她也不好意思张口啊。想来想去,还是给她降点吧。我那两节柜台一年共一万四千元,给她降一千吧。

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她挺高兴,一再说谢谢,要我明天去取租金。第二天我去了,她跟我说她儿子也有俩孩子,又买了新房,做买卖外面有欠账,又要不回来,她也挺为难。我跟她告别,她说了一句:“修大法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责任编辑: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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