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结婚生子后,有个偶然的机会,当地的协调同修找到了我,于是我逐渐的加入了整体,承担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讲真相的事情。由于自己年轻,技术方面比老年同修懂的多,学的快,慢慢的陷入到做事当中去了。
由于从开始就没有打下学法的基础,后来家庭的事、工作的事、救人的事,让自己每天很忙,误以为这就是在精進当中了,错把做事当成了修炼的全部,导致学法长期犯困、发正念倒掌,常人心重,买房买车的心、色欲心、妒嫉心、购物的执著及各种贪欲,使自己意识到了,也去不掉。修炼的非常艰难。
当地协调同修曾多次劝我,你应该利用休班的时间学法,而不应该利用这个时间去做讲真相的事,因为平时你每天都在做着讲真相的事。而我还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以救人为重,没把自己的修炼放在心上。后来,自己也识到了,但一学法就困,无力改变自己的状态。
被绑架
二零二零年,我遭到了邪党迫害。由于学法少,不懂得否定迫害的法理,认为大法弟子被抓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所以我当时出奇的平静。虽然自己是第一次被非法抓捕,但是被绑架到公安局后,自己坚定一念:放下生死来证实法,决不向邪恶妥协!
在警察的第一次非法审问中,由于没有在法上看问题,也没经历过这个场面,他问的话,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了。但是让我签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就是录口供。我没有签,同时也意识到,刚才的问话也不应该回答他们,于是,想有下一次机会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第二天,又有了第二次非法讯问和第三次非法讯问,我都是零口供、零签字。警察利用各种办法诱骗我出卖同修,我都识破他们的阴谋,没有上当,并在合适的时机给警察讲真相。
他们把我拉到地区医院体检,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抽血、做核酸时,我不配合,他们就几个人强制按着我做。我就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说,你喊,也是给你抽了血了,意思是等核酸结果出来后,就把我送走。
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感觉自己一下放下了我所有的一切,孩子呀、父母呀、工作呀、房呀、车呀等等,一切都不重要了,为了大法,我可以舍弃世间一切。同时也以绝食抗议迫害。
一直绝食了四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我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啊,人中的一切我都能放下,现在没有任何东西令我挂念。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这一被抓,给我们地区的整体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因为您知道,我承担着很多的工作,离开了我,他们会增加非常大的困难,我知道是我没修好,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多希望师父能给我一次机会呀,如果我能出去,我会好好的珍惜时间,努力的实修自己,不要让整体遭受损失。”当时,我只是在心中和师父这样诉说,并没有一点有求之心,只有一颗对师父真诚忏悔之心。
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在过了大约半小时后,警察拿来一张写着“居家监视”的纸,让我签字。那时法律知识懂的太少,我不懂什么叫“居家监视”,我就看上面的每一行字。我发现每一条写的都是回家后要怎么样怎么样,我明白了,这是让我回家呀。当时那种激动的心情,对师父的感恩已经在心中泪如泉涌。
被迫流离失所
回家后,懂法律的同修告诉我,你不要高兴太早,这件事情没有完,只是让你暂时回了家,半年后,(构陷的)案子还会向下進行。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应该快速的归正自己,从法上提高上来。
经同修介绍,我知道了原来网上还有一个“公义论坛”,我把我的情况告诉那里懂法律的同修,他们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于是,我用了很多时间来研究法律,写各种法律文书,亲自递交到公安局,及咨询了几个维权律师。
在这半年中,我没有停止工作,也没有抓紧时间认真的学法,把全部讲法从头开始只看了一半,也就是大部份看的都是一九九九年之前的。九九年之后怎么样否定旧势力的法没看到,心中自然也没有那个概念,更没有明法理后的正念。于是,在“居家监视”期满前的几天里,国保的人找到了我,让我第二天去检察院。
当晚,我去找外地同修交流,外地同修说可以去他们那里暂住,只是当晚要回家和家人孩子说一声。在那个零下二十多度的夜晚,半夜十二点多,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一進家门,只见七岁多的小女儿,在门口等着我,两眼已哭的通红。我问,你怎么还不睡觉?她哭着说,我以为妈妈又被抓走了呢,不敢睡,想等妈妈回来。
我抱起她,钻進被窝,然后把灯赶紧关上,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泪。她哭着说:妈妈,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呀,你别抱着我了,我给你捂捂脚。你去哪里了?身上这么冰?我依旧不回答。她接着哭着说,妈妈,你知道吗?你让我担心死了。我早就在门口等你了,我以为你又回不来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下次你早点回来,我不想你被警察抓去了,我好害怕。听后,我忍住让自己不出声音,我想我怎么样和她解释我几个小时后又得离开,而且不知道期限。
过了一会儿,我的情绪稳定了,我和她说,每个人长大后,都会离开爸妈的。上小学的时候,如果把你送到私立学校,你会五天见到妈妈一次,上初中的时候,如果在私立学校,你会半个月回家一次,到了高中,你会一个月回家一次,上了大学,你会半年回家一次,将来你如果在外地工作了,也许你一年才能回家一次。你嫁人了以后,见到妈妈的机会就更少了。所以你应该学会独立,尽早的适应没有妈妈的日子,那样你上学后才不会想家。她好象听明白了。我就和她说,妈妈天明还得走,因为警察在找我,我不想被警察找到,所以走多少天还不知道,我会尽快的回来。你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们相互抱着,不再说话。
两点多的时候,我问她,你睡着了吗?她说没有。也不知道我们各自己点睡着的。天明后,我离开了家。
流离失所中师父倍加保护
天明后,我来到了外地,外地同修出于安全考虑,并没有与我同行,而是让我们各自走,到某一个地点后再相聚。她叫了一辆三轮车,告诉车主把我送到菜市场,到那个地方后,我下了车,可是我没有见到同修。我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我想是不是在菜市场的另一头,那个车主没听明白呢?于是我就向菜市场走去。那是一个很深的巷子。我从这一头走到另一头,走了好长时间。碰到卖早点的,想买,因为从昨天就没吃饭了。但是一想我不能耽误时间,还是先找到同修再吃吧。
在陌生的城市,饿着肚子,走在陌生的街道,在寻找着人,突然有一种云游的惆怅,心中感慨万千,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经历。我在心中求师父,师父让我找到她吧,同修一定也在着急呢。
于是没过多长时间,我在马路边上见到了同修。我们谁都没说什么,走着回了家。她把我安排在一个屋子里,说你在这个屋住吧。吃完午饭后,我在那屋里先发正念,然后学法。可是我被冻的流了很多鼻涕,我发现这个屋里没有暖气,感慨到:家里二十度,还嫌屋里不暖和,唠叨着丈夫做墙体保温呢。
坚持了一会儿,捧着书的手也在抖,我就在心中和师父说:师父呀,这么冷,我都静不下心来看书,要是暖和点就好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同修过来说,一会儿咱们搬家,我给你找了一个楼房,那里隐蔽些。那是一个新小区,屋里二十七度左右,真是天壤之别。可是这里没有电脑,也没有网络。我在心里又和师父说:师父,我不用这么暖和,只要不太冷就行,但是我需要一个能上明慧网的地方。
晚上,我拜托这家的小女孩帮我去买个水杯,让她随意挑就行。结果她买回来后,我无意中发现,这个通透的水杯上写着“Don’t worry. Be happy”两句英语。意思是“别担心,要高兴。”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我随这位同修参加了她们的学法小组,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位同修,她正在过家庭关,想找个人陪她一起住,我问你那有电脑和网吗?她说有。当天我就住在了她家。她家里十几度,不冷不热。而且能上明慧网,这样就算有了稳定的住所。
放下女儿情
有了稳定的住所后,我就开始踏下心来学法,随之女儿情就出来了,奇怪的是这两天的奔波中,一点都没有想起女儿,当心中踏实后,女儿的身影和情形控制不住的往外翻:女儿从小就沐浴在大法中,乖巧、懂事,聪明。她还那么小,能不能承受的了啊?会不会天天哭啊?我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眼泪就掉下来了。第一次感觉到修炼的苦。我就在心中问自己:某某,既然选择了修炼,那就要坦然的面对一切魔难,现在如果你需要在女儿和自己世界的无数众生中选其一,为了众生,能不能放下女儿?能!这是不假思索的选择。那就斩断情丝,不要再想了。没想到,这样选择后,心中真的不想了。
我就和同修交流了我的感受。她说,你放下的够快的,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还会有反复的。心想放下不就放下了吗?也没多说什么。
果然没过几天,那种思绪又来了,打坐了一小时,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一小时。打坐完后,我压抑不住那种情绪,我就打开《转法轮》抄针对放下儿女情相关的讲法。抄了半天,控制住了。当我在学九九年后的各地讲法时,明白了,那种思念女儿的情绪和感受,不是真我,是假我。是旧势力想利用我对女儿的情往下拽我,这一切念头都是它们演化来的。明白这一层法理后,我顿感轻松。
接着第三次这种感觉再来时,我随着想了二十多分钟,突然警觉了,我上当了,这不是我。我就想,我女儿是大法小弟子,师父会照管着她,她经历这些魔难和考验都是好事,不用我操心。
第四次又来的时候,我一下就抓住了它,不顺着它去想,这都不是我,不要干扰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受到过这方面的干扰。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拿掉了。
对丈夫怨恨的冰山溶化了
丈夫文化低,当初听媒人说,他们家里很有钱,人也老实本份。交往后,他也不反对我修炼。于是认识一年后,我们就结了婚。在结婚第三天,我们就大吵了起来。我怀孕期间,他也对我大打出手,之后挨打是经常事,他也不是因为生气打我,而是那是他的本性,用他的话说,那是他喜欢人的一种方式,他嘴笨,经常是以拳代嘴。后来证实,确实是那样的,因为他对他的家人长辈也那样,无缘无故的就打你一拳。他觉的没用力,可是他的体力能顶正常三个人的体力,所以打人非常疼,尤其喝醉酒后,更是肆无忌惮了。我把自己的屋内门反锁上,他就把门砸烂、踹开。他一喝醉酒,我和孩子都特别害怕。那时心性不高,心中非常苦闷,只能强忍,同时对他充满了怨恨。
刚结婚不久,他和一位亲戚在外地合伙做生意,结果赔了几万。回来后,在家里呆了两年,什么都不干。吃饭还得给他端。后来,他到一位亲戚家打工,打了一年多的工,也没开工资。后来,他和那人合伙,合伙人既管钱又管账,并且每年也不对账。这么多年来一直是用我的工资来维持这个家的开销,向他要钱总是说没钱。我就一直用“不失不得”的法理约束自己。本来我们说好,二零二零年底去和合伙人对账的,看看到底是赔是赚?赔多少,赚多少,心里有个数。如果谈不好,就散伙,认头吃亏。丈夫也同意了。可是没到年底,我就被迫流离失所了,自然也就去不成了。
我流离失所后,丈夫对我没有一句怨言,相反更加体贴了,前后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面对家人、亲戚的指责,他从不往心里去,他总是爱说一句“这是人家的信仰”。面对警察的威胁和上门骚扰,他义正词严的和他们辩论:“她没有犯法,是你们把人给我逼跑了,我还给你们要人呢。”并把警察赶出家门。他也劝孩子们说:“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别怨你妈,也别管你妈,有信仰是好的。”他还以他的真名实姓,把非法抓我的国保队长控告了,并邮递给北京以至本地检察院、监察委等,共邮寄了几十封。他还亲自到外地检察院递交法律文书。
他对我给家庭造成的损失没有一句怨言,他还叮嘱我:“别害怕,人的命运是定好的,即使進去了,出来后还是一条好汉,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孩子也不用担心,没谁一样的过,她奶奶会照顾好她的。如果你长期保持在流离失所的状态,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嫌弃,我养着你。”
作为一个没有修炼的常人,我觉的他做的够格了。他这样的表现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周围的同修也对他的表现大加赞许。我对他在心中的冰山通过这次魔难,彻底的溶化了,化的无影无踪。
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这么好的一个生命,我们今生能成为夫妻,不知道历史上是何等的缘份呢,但有一点肯定的是:我们是善缘,他是来帮助我修炼的,是来成就我的。在我们在一起的时期,他帮我历炼,在魔难期间,他助我一臂之力。
再回想以前他让自己所受的委屈和苦,那什么都不是了,而他的门市,就随他去吧,他愿意接着合伙干就干,我不再参与了。这一切只不过是因缘关系罢了,此生为红尘中最后的一生,该还的就还,该了愿的就了愿,不为红尘琐事牵绊和动心了。
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在同修家,通过认真的学法,我明白了很多关于正法修炼的法理,知道了旧势力是怎么回事,怎么样一步步的否定旧势力。同时向内找自己,去掉自己意识到的执著心,师父也在梦中点化我,帮我消掉了很多不好的东西。我虽然没有明确的一条路,往后该怎么走,但我坚信一念:“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要否定。”
在同修家住了十几天后,同修对我说,协调人帮你找了一个当保姆的工作,你愿不愿去?我说我不去。第二天,那位协调人就来了,她劝我说:你在她们家住着也不是长久之事,我帮你找了一个当保姆的工作,伺候一位年老的同修,在那里即能学法,还能挣工资。我婉言谢绝了。
第三天,又一位同修来劝我,说你这件事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时间长了,会被通缉的。你应该做长期的打算……他边说着,我边在心中否定着,我不承认这是长期的。同时心中感觉很苦,心想,是主家不愿留我了吗?那我就走,我还认识别的地方的同修,我还有好几个地方可以去呢。再不行,我就回当地,总有我容身之处。我就哭着对这位同修说,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安静的学法环境,我现在只想学法,不想考虑其它的。该同修说,“现在的处境,是公主也要当乞丐,”然后又说了几句就走了。我想同修可能是误解我了,以为我不愿吃苦,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当保姆会分很多心,而我现在的心里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无暇顾及更多。
由于我的三次否定,不承认长期在外流离失所,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回到了家,我家人说,你出去了一个月呀?我想了一下说,哪有?不才二十天吗。醒来后,我一算,还有四天就二十天,我想,这么快吗?
当第十九天的时候,家里同修来信说让我回去,有很好的住处,而且在当地一切都方便。我想当天回去,可主家同修执意要挽留一天,让我第二天再走。我忽然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个梦,说第二十天回去,那就是明天,于是答应了同修,并给她讲了那个梦,她也觉的很神奇。她说,如果不行,还回来。我说,我不回来了,那里一定行。
回到当地后,得知我已被非法通缉,家里的同修也很小心,我也被恐怖的气氛笼罩着。在最开始的几天里,我没有吃的,一袋方便面就是一天的饭,后来方便面也没了,同修送来一箱小面包,那就是我的饭,我得省着吃。后来我想,要不就给同修发信息,让她再给我送点吃的来吧,让她帮我买点菜和豆,我就在信箱中把需要买的东西写上了。转念又一想,如果我明天能恢复正常的生活,我还用同修买吗?肯定不用了,家里什么都有了。那我让同修帮买,是不是就是承认了这个处境是长期的?所以我不承认。我就把信息全删了。
没想到这样否定之后,第二天,家人就给我送了很多吃的来了,并自言自语的说:也是,我怎么就不知道给你拿点吃的过来?我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思想这几天是被抑制的,不让他想这方面的事,为的是让我承认长期的迫害。可是我没有承认。当我否定后,过了这一关,师父就管我了。
有很多意识不到的旧势力思维,因为意识不到,所以无法突破,最开始我的窗帘都是二十四小时拉上的,怕暴露自己,甚至上厕所都在卧室里,怕动静大了,别人听见。没事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这样坚持了几个月。
正念来自法
我把整个的法看了一遍,看完后,发自心中的一念:我能圆满了!现在看来,那是多么可笑的一念,但对于当时来说,那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因为从来没有这么系统的、时间紧凑的、又是认真、静心的看完过一遍法。
这一遍比我二十多年来所学之法的感悟还要深,还要多。之前学法都是走形式了,多一半还是在困意中渡过的。学《转法轮》就偶尔看到过一、两次法理。而现在学《转法轮》真的能看到不同层次的理,知道那句法说的背后的又一层涵义是什么。这是之前体会不到的。
整体看完一遍后,我就接着看第二遍,然后看第三遍,一本一本的挨着看。真是一遍一个认识,一遍一个境界。逐渐的我的正念强了起来。悟到:我不应该消极承受迫害,我应该反迫害。
在当地制作真相传单救人
经外地同修的提议,应该把我被迫害的事情结合法律条文整理成传单,在当地大面积的发放。于是我就把自己的被迫害经过写好后,发给了外地同修。他们整理好后,我再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当我觉的没问题后,给当地的同修看,谁知遭到了娘家亲属同修的坚决反对。他说,你发出去后,本村的人就都知道了,要问起来,我怎么解释呀?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的明白的吗?对不问的人呢,会不会对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说你看他家炼了法轮功,遭到这么不幸,等等。能有几个真正明白真相的?同情你的?我就写信和他交流,其他同修也与他交流,后来他逐渐的提高了认识,不再阻挡发放了。
可是,干扰还没有停止,其他的同修挑了很多毛病,说这不合适,那不合适,我忍住心性,给他们写信交流,按着他们说的改。改了很多次,快差不多的时候,又有同修说,得经过明慧网把关,不能私自整理。等从明慧网上发表出来,咱们再发。我就给明慧网发过去,让明慧网把关,并希望从明慧网上发表出来,结果得到的回复是:当地的传单可自行把握。这样同修在这方面的顾虑与阻挡就取消了。
可是,又一位同修参与進来了,她又增添了一些内容和删掉了一些内容。改完后,第二天就又变了,说哪哪也不合适。我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我想看我的容量能有多大?于是,我自己从天地行上学会了如何编辑及修改文章,这样就不用麻烦外地同修了,只要当地同修说需要改哪,我就改。我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键盘,只要没有原则性问题,我就改。我要扩大我的容量,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
定下稿后,又改了十几次。所以,发出去的传单也是有很多的版本,甚至标题都换了几次。有一次,换标题时,我没有按她的要求直接改,我提出是不是不要改,因为改动大标题,会让看过的世人觉的怎么相似的内容,两个标题呢?显得我们不专业,带来不好的影响。可是该同修不同意,说这标题必须改。我就二话没说,直接改了。我想,我就要做到无条件的配合。
后来,警察骚扰了一位怕心重的同修,她怀疑她的骚扰与此传单有关系,就让我转告大家停止发,并说如果坚持发,一切后果由我负责。我想,我该不该传达她的话呢?我就用法来衡量:这件事在法中是被肯定的,没有错。这是触动了背后的邪恶,越是这样,越应该是铲除邪恶的最好时机。于是我只和两个同修私下交流了这个问题,同修也说该发,越是这样越要发。但是没过几天,也有其他同修变相的遭到了骚扰,空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自此后,同修们就发的少了。
走出来 救度众生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想,我为什么不能走出去发呢?写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更有责任去让老百姓知道共产党是怎么样伪造假证、利用流氓手段去迫害一个好人的。我问自己:怕吗?回答,有点。应该出去吗?应该。那去吗?去!于是我约好同修哪天出去发。
结果就在前一、两天,家人通知我,警察正在找我,让我小心点。我想这是针对我想出去撒资料来的,看我还敢不敢出去,我不承认。我就做我该做的事情。于是那天我们就去了,过程很顺利。于是约定好了下一次什么时候去。没过两天,一位远隔千里的同修给我发来信息说,她昨天做了一个梦,没告诉我梦的内容,但叮嘱我做事要理智,要注意安全等之类的话。我一看她做此梦的那天晚上,正好是我出去撒资料的那天晚上。我感觉怎么如此凑巧,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吗?我这样做是错了吗?是不注意安全了吗?可是我用法来衡量,做救人的事没错呀,因为我现在的情况特殊嘛,虽然我还没有获得名义上的自由,但是师父告诉我要正念正行。我的表现就是正念正行,我要用行动来否定旧势力,我不承认。于是我判定,这一定是旧势力在捣乱,让我产生怕心,让我不敢出去。我想,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旧势力不配管。于是第二次我又如约而至了。
这次在发的时候,心中有点紧张,我告诉自己:要表现出神的状态,不要怕心,我只管看哪里有车,不看哪里有没有人。结果发着发着,刚给一辆车放上时,才发现车里面坐着一车人,我向司机坦然的点头微笑,然后离开了,司机也没有立刻出来取资料。我想如果之前知道车里坐着人,别说一车,只坐一个人,我都不会直接去发,那样这一车人,可能就错失了得救的机缘。可见,观念是阻碍众生得救的障碍呀。
走出被迫害思维 堂堂正正走出人来
我的一个近亲属和我娘家是一个村的,于二月初一去世了,当他病危的时候,我就没有去,近亲属及他们家人都是常人,担心我被迫害,不让我去,我的家属同修认为传单已经发了,村里人知道我的情况了,如果我突然出现,会不会有坏心眼的人给我举报,是不是我们村里已经有了眼线?等常人思维,所以为了我的安危也不让我去,我也默认了不去。
就在那天晚上,很巧同修约我去外地同修家办事,我就跟着去了。办完事后,進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的交流,同修的正念非常强,同时也在增强我的正念。他说我们做事应该这样思考问题:问问自己,这件事情是为私的还是为他的?这一句话触动了我,于是我就把我亲属今天去世的消息,告诉了这位外地同修,问他那这件事情我是不是该去呀?同修大意说,我不能帮你拿主意,因为不同层次有不同的法,看你站在哪个层次去看问题,站在高层次就是该去,但这是不能强求的。
我在心中想:是的,我不去是因为想保全自己,是为私的,如果我去了,就是在证实大法,我不能让与自己关系最近的众生对大法有误解,他们是与我缘份最大的人,于是我决定明天去。
但是有了这一念之后,我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来,真能跳到嗓子眼,我知道这是邪恶在害怕,同时在勾起我的恐惧心,因为这个决定太突然了,真是前一秒后一秒的时间,却是人、神之分。我想,你跳我也得去。这时旁边的另一位外地同修突然对我说:“我认为你一定去。”简短的七个字,却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我非常的感动,这觉的这是对同修最大的鼓励。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了去世的亲属家,给在场的所有近亲属一个意外,但是见到我后,他们都表示高兴,因为他们已经遭到了很多亲人的询问:某某怎么没来呀?他们也都支支吾吾的回避了。我的亲属同修也表示我来了是对的。这时一位亲属说,你到别的屋去吧。我说我不去,我就在这守灵。
刚开始我不敢抬头,我就趴在那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我想,我干什么来了,我不是来证实法来了吗?我这样一直趴着,他们还以为我没来呢。既然来了,我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证实法,于是我就直起身来,环顾四周,见到谁就向谁微笑着点一下头。后来在不忙的时候,我就站起身来,走到不同的亲人面前,问好,打招呼。逐渐的,我也敢到院子里去遛一遛,这样,就能见到更多的人与看热闹的乡亲们,我心中的怕心在一点一点的解体,我觉的我来的太对了。这才是我应该的生活和状态。大法弟子是主角,谁配管呀!
这样在这里整整的呆了三天,直到出完殡后,我才回去。在出殡的那天,村里来了太多的乡亲,那时我的心已经是敞开的了,无所顾忌,堂堂正正的参加各种仪式。在下葬的时候,我站在田野里,仰望着蔚蓝的天空,觉的自己心里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舒畅。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才是我应该的生活,我不再承担旧势力的安排,思想中不要被迫害的思维。从这一刻起,我要从思想中走出迫害的阴影,走出人来。
从那天起,我就下定了决心,我要走出来,放下各种包袱及人的观念,从各方面突破出来,正念正行!
虽然现在这个空间,我的人身还没有名义上的恢复自由,公安局的通缉令还在那挂着。但是在我的心中,我已经不承认这一切。大法需要,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行动和思维中不被负面思维带动。每天都在力所能及的做着三件事。家里人也都理解与支持。
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但是在我的思想中,却经历了人神之间的转变。当然这一年多经历的事情还有很多,我只是举了几个有代表性的与同修分享。
这场魔难,给我正常的生活来了一个急刹车,把我从人中惊醒,击碎了我身体太多顽固的污垢,使真我在大法中苏醒。我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师父就象一位慈父,领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指引我一步步该如何走,当我摔倒了,告诉我,别担心,爬起来接着走。师父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让我在寒冷中感受到了温暖,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让我在无助中看到了希望。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的,从泥潭中走了出来。让我知道了以后的路该如何正念坚定的走下去。
我的改变来自学法,是大法的法理把我清洗,一层一层的洗净,同时启悟我更多法理。
我也更加明确了我生命的意义,同时深感自豪,我怎么这么荣幸能成为师尊的弟子!我是怎样的缘份能有如此的荣耀,我应该更加珍惜师父的慈悲,更加珍惜这万古机缘,兑现誓约,实修自己!
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