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车祸高位截瘫 得大法神路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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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二日】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炼,经历了无数的失与得。失去的都是坏东西——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各种不好的人心,各种各样的执著;得到的是身体的纯净,心性的提高,境界的升华,与宇宙大法的层层同化。

我今年七十二岁,修大法已经二十多年了。我曾因车祸而残疾,与法轮大法结缘后,得以康复。大法遭邪党残酷打压以来,我与当地同修配合,助师正法,兑现着自己远古的誓约,沿着师父铺就的返本归真的神路,大步前行。这里,我把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简述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喜结法缘 绝处逢生

年轻时,我曾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读了大学,三十多岁,就成了本局的中层领导。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严重车祸,把我抛到苦难的深渊:颈椎、大腿、右脚大面积粉碎性骨折,右脚错位,经过七次大手术,最后高位截瘫,虽能拄着双拐挪步,终生残疾已是板上钉钉,我丧失了工作和生活能力,只能在家呆着养病。

在家养病的几年里,真叫度日如年。车祸造成的颈椎压迫神经而导致的神经性痉挛,无药可医。大脑不能安静一分钟,无休止的痉挛,令我焦躁心悸。因为痉挛,每天不得不半夜坐起,在痛苦中挨到天明,再从天明熬到天黑。无尽的折磨,难忍的苦痛,让我生不如死。

我并不怕死,只是想着采取什么方式去死,能减少痛苦,减少给家人带来的麻烦。也曾希望得到神的拯救,但那只是瞬间的闪念。因从小到大被邪党灌输“无神论”,觉的神佛的存在只是世人的一种精神寄托而已,我不信真的会有神佛,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佛有神,解救我脱离这无边苦海。

期间,家人曾到外面找一个看相的为我测命。那人说我前世做了坏事,今生债主找上门来取我性命,打我三鞭,伤我三个地方。因祖上有修佛之人,才保我一命不死。家人回来告之于我,我想了想,似乎也有点道理。说前世仇家打我三鞭、伤我三个部位,这一点应该是对的,我的确是伤了三处:颈椎、大腿骨折,右脚变形错位。说我祖上修炼,这一点令我费解,我家祖上几代人,没听说有谁出家为僧为尼。后来学了大法我才明白:是慈悲的师父生生世世在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就说今生吧,我小时候曾多次大难不死,是师父在悄然保护,使我能长大成人,得法修炼。

再说这次严重车祸,无疑也是师父的慈悲保护。旧势力利用仇家讨债,欲置我于死地。师父将计就计,让我还了债,又一命不死,为走向大法修炼而铺路——如果不是车祸造成的走投无路,我这个被党文化灌满大脑的人,不可能走上返本归真这条神路的。据知情者介绍,出车祸的那段路,前前后后发生过多次车祸,受害者几乎无一幸存,而我却活下来了,且四肢俱全——这是师父让我具备炼功条件,同化大法,回归天国啊!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法轮大法传入我市。一位大学时的女同学当了义务辅导站站长,她劝我炼功。非常遗憾的是,我受党文化毒害太深,在红尘中迷失太久,错失良机。半年后的一天,我在街上与那位修大法的同学再遇,一见大为惊奇。以前,她是个病秧子,面黄肌瘦,走路少气无力。眼前的她仿佛年轻了十多岁,人也胖了,面色白里透红,言谈举止之间,洋溢着乐观与祥和。若非亲眼所见,我压根不会相信,但这却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被震撼了:遇到真神了,我的命运要改变了,我有活下去的盼头了!同学趁机再次劝我修炼,我欣然答应。

那天晚上,她把我带到炼功场,那些似曾相识的同修纷纷跟我打招呼,慈悲祥和。当晚,我就学会了四套动功的动作。翌日,正好新一期九天学法班开始,我参加了。当天夜里往床上一躺,我睡的很踏实,好几年了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我惊喜:原来大法是这么超常!参加学法班的第二天,我刚迈進听法的教室,前额突然间一聚一收,瞬间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神奇感觉。与师父讲的状态一模一样,正是师父用外力给真修弟子开天目的状态。

修炼以后,我的生活质量改善了。痉挛虽然还时有发生,但成度越来越轻(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住了)。炼功不久,几年来的高血压降到正常值;喉痛的痼疾也神奇的消失了——我从六岁开始患上喉痛,整整纠缠我四十年,我一直怕它转化成癌症,在修炼后的十多年里,喉咙几次净化调整,都是很快就好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喉痛;原来不听使唤的双腿(颈椎压迫神经导致走路不稳,常常摔跤),修炼后行走自如。正常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很重的体力劳动,我也能干。更珍贵的是,与大法结缘后,每天都在体验着做好人的幸福,体悟着修炼大法的美妙。

二、背法不怠 忍苦炼功

大法著作《转法轮》,是无价之宝。炼功点上的同修说,师父曾在法会上讲过长春学员掀起背法热潮的事,咱要听师父的话,把宇宙大法背下来,好事事与法对照。

我也在尝试着背法。开始背《转法轮》前面的《论语》,背着下句,忘了上句,短短两页的《论语》,几天下来还没记住。这时,我不免心里发怵:三百多页的巨著,什么时候才能背完?但转念一想,大法是超常的,背法的过程也会是超常的,只要恒心去背,把背法的过程当作修炼,一定能实现目标。于是,我把空余时间全都用在背法上,有空就背,走路也背,甚至熟睡中都在背法。背下来之后,晚上合上书本顺下来,睡觉前再背一遍。早晨醒来,再把头天背的巩固一遍。一讲背完后,再反复背,直到合住书把一讲背熟了,记住了,再往下進行。

大法开智开慧。开始时,一天背一页还记不住,后来,一天天逐渐增加,背到第三讲时,一天能背七、八页,基本上一天一个小标题。不到半年多的时间,就背了一遍。接着再背第二遍。然而回头再背时,却发现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我没有气馁,毕竟背完一遍了,我也到达过彼岸了,虽然离最后的目标还相差甚远,但是,已经成功的背完了一遍。

背法的过程中,对法的理解认识在逐渐加深,不知不觉的,各方面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期间,师父一直把我往上推,不断的净化身体,不断的过心性关。身体逐渐在向年轻人方向退,皱纹减少,皮肤细嫩,腰板挺直,精力充沛。遇事向内找,使我的心性不断升华,常人中魂牵梦绕的名、利、情,抵御不了的诱惑,放不下的欲望,逐渐的在学法中看淡了,放下了。

背法尝到了甜头,我就继续背。背第二遍,用了三个月,就背完了。接着背三遍,四遍,所用时间越来越少。到二零零九年被绑架的时候,我基本能脱开书本,通背《转法轮》了。

二零零九年,我被冤判三年。之前的两、三年,我是本地的协调人之一,在形成整体、把真相资料在市周围乡村不留空白的全面覆盖、推广新唐人等方面做了一些有益的事,在同修的赞扬声中,头脑慢慢膨胀,自以为是的心、显示心、不能被说的心、妒嫉心、争斗心等等都暴露出来了,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投進监狱迫害。初到黑狱,身陷邪恶充斥的环境,因正念不足,一度被邪恶洗脑,违心的写了“三书”。脱离大法后,又回到茫茫无边的黑暗中,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夜深人静时,我扪心自问:师父讲的错了吗?修心向善做好人错了吗?我的身体不是修大法才由残疾变正常的吗?冷静思考之后,我得出结论:大法是正的、好的,中共是邪的、恶的,要识破谎言,信师信法,坚定不移随师行。那些身陷囹圄的各地同修,绝大多数都没有真正被“转化”,相互见面,一个眼神,相视一笑,传递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后来,相处多了,开始切磋交流,传递师父经文。我天天背《洪吟》,无数遍的背,也试着背《转法轮》,但是,已经背不下来了。我后悔自己走了弯路,愧对师父。暗下决心,一旦出去,一定好好学法背法,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把给大法和众生造成的损失补回来。

出狱回家后,同修及时送来了大法书。我抓紧每分每秒时间,背《转法轮》,从新把《转法轮》背熟,记牢。同时学习师父各地讲法和所有大法书籍。捧起久违的大法,泪如泉涌。

因长时间没学,脑子变的迟钝了,给背法增加了难度。经过不懈的努力,我基本上把《转法轮》又背熟了,但尚未达到一字不差,还有落字、添字、错字的现象。现在,我采取的办法是通读一讲,背诵一讲,如此连续的交替前行。到现在总共背了多少遍,也记不清了。

学法背法,提高了学法的质量,法的每一句都能打入思想深处,言行举止中都有法的体现,自己整个身体的每个分子细胞都溶在法中,非常美妙。

再说说炼功。师父普度众生,传出了性命双修的功法,让弟子通过修心性和炼动作,转化本体,同化宇宙特性,最后达到圆满回升。我感觉到,每次跟着师父的口令炼功,仿佛师父就在跟前看着,每时每刻都沐浴着师父的浩荡佛恩。

炼功过程中,我比一般同修承受的痛苦要大很多。车祸导致的高位截瘫,刚走進大法时,我拄双拐走路还很勉强。炼第四套功法——“法轮周天法”,根本蹲不下去,扶着台阶,才能慢慢蹲下,疼的满头是汗。我咬牙忍着剧疼炼,很快,能坚持炼功了。炼完功,身体非常舒服,腿也听话了,走路也轻快了(只是腿稍微有点跛),甚至走十几里路不觉劳累。

我最打怵的是打坐。伤残后,全身关节强直,不能弯曲。落座时,还须有人搀扶,才能坐下。盘腿时,散盘也不能坚持,疼的龇牙咧嘴,浑身打颤。这时脑中闪出一念:暂时先别盘了,等身体恢复好了再盘腿,也未尝不可。很快,我就把这一念否定了:这是干扰,排除它!我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炼的是性命双修功法,最终目地是得道圆满,这点苦都不能忍受,还修炼什么?我是多次从鬼门关走回来的,死都不怕,还怕苦吗?!

我坐下来,用力按压住双腿,腿在颤抖,全身在晃动(因为是神经性痉挛)。我念头集中在炼功音乐上,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屏气跟随,一秒钟一秒钟的顽强坚持。有时就觉的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昏过去似的。这时,我想到师父一定在看着我,考验我,看我是不是真修,有没有大忍之心。想到这,我心中充满了能量,勇气倍增:我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只要这口气在,就坚持下去。一直坚持到静功音乐结束,我成功了!心里充满喜悦。同修把我扶起来,大家都为我高兴。

就这样,一天天坚持,一天天提高,慢慢的,我能单盘上了,但仍是疼痛不止,难以承受。有一天打坐疼痛最剧烈时,我想:师父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别的同修一样,打坐不疼,象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啊。

就这么一想,那天夜里睡觉,起夜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有一只大手把我左胯轻轻推了一下,同时,感觉有一股温热的电流灌入体内。推的力度不大不小,轻轻把我推醒。我心里纳闷:谁在推我?这屋里只有我和妻子两人,身边的妻子正在打呼噜酣睡。深更半夜的,谁在推呢?噢,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叫醒我。

我看看表:凌晨四点左右。师父这时叫醒我干什么呢?反正睡不着了,起来炼静功吧。盘上腿(单盘)之后,明显感觉与平时不一样,腿不疼,也不发抖,很快达到入静状态,真是舒服美妙!这可太好了,我终于打坐不疼了,可以入静了。哎呀,这是师父在慈悲点化,让我四点左右炼静功,可以進入最佳状态。我不由一阵心酸:慈悲的师父,让您为弟子费心了。谢谢师父!您在把我当作弟子来带,我一定精進实修,再苦也不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被中共破坏了,到处是高压恐怖,血雨腥风。然而,佛法真理已经在我心里深深扎下了根,修大法的决心坚如磐石,无人能撼之。我每天学法之后,五套功法坚持炼,从不懈怠。就在这个时候,我拉上了双盘,上来就是半个小时。接下来,每天五分钟、十分钟的往上添,再疼再苦,也坚持不拿下来。

期间,我三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最后一次被非法判刑。环境再恶劣,我炼功都没懈怠,在铁窗内,每天都要盘腿。有狱警说:“你天天炼功,我在监控上都看到了。”我说:“一场车祸,我成了瘫子瘸子,炼功以后,丢掉了双拐,恢复正常,法轮功与我的生命同在,没有大法的救度,就没有我的一切,能放弃不炼吗?只要我活一天,就得炼一天。”狱警颔首一笑,没再说什么。

三、找回同修 共同精進

迫害之初的几年间,我也曾两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时间累计长达一年多。第二次是二零零三年,恢复自由,回家后,我发现在恐怖高压下,周围的同修仍在坚持修炼的已是寥寥可数。我想,他们都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而且肩负着助师正法、唤醒世人的神圣使命。对大法弟子来说,分分秒秒都无比珍贵。我有责任找回那些昔日的同修,让他们走出来,跟上正法進程。

有位年届八旬的老同修,年轻时误上贼船,参加了邪党的八路军。中共建政后,几十年连续不断的害人运动,老人精神和肉体都饱受摧残,落下多种顽疾,久治不愈,一年四季浑身冰凉,三伏天还穿着棉衣、围着火炉取暖。自从修了大法,老人百病皆除,走路生风。中共对大法的打压一开始,老人觉察到这场运动势头超大,不知又有多少人间悲剧上演,多少冤魂飘零。为求自保,他沿袭过去因应政治运动的套路,躲在家里不出头。偶尔在街头相遇,说话时,他两眼不时的环顾四周。我被非法关押后,他更是闭门不出,暗中观风向,想对策。

我和他如约相见,彼此都十分感慨:“是法轮大法,让我俩绝处逢生。如果不是修大法,咱早就進火葬场化成灰烟了。咱俩能这样活着见面,实属幸运!”我们交流了正法的形势,大法弟子的使命,以及救人的紧迫。一个多小时的切磋,老人家眉头舒展了,腰板挺直了。他说:“我这条命是师父给的,师父叫干啥就干啥。做好三件事,才算是师父的真弟子。”随后,老人放下了怕心,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证实大法。

《九评》问世后,老人家更是如鱼得水。他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邪党的丑恶历史,证实大法的美好神奇,劝说有缘人退出中共邪教组织,抹兽记,保平安。刚开始,老人骑着自行车在市内和郊区讲。后来,他专门买了一辆电动三轮,到离家远一点的郊外乡村去讲,天天下乡劝三退,每年劝退近两千人。几年下来,方圆三十里以内的村庄,老人都去过了。他还向明慧网投稿,曝光中共当年在延安种植罂粟牟取暴利(他是直接参与者,负责一个地区的鸦片销售)的罪恶勾当,以及八路军破坏抗战,在安徽淮南偷袭歼灭抗日国军一个旅(该旅急行军八百里,准备突袭驻扎城内的日军,刚到目地地,即被中共夜袭覆灭)的丑恶历史,这些文章对世人理解《九评》,认清分辨正邪,起到了辅助作用。

有位退休前在担任领导职务的同修,大法遭打压后,也是怕这怕那,掉队了。我找到他交流时,他一直流泪不止,说:“不好意思,今天怎么了?”我说:“那是你的生命深处在流泪。你的主意识清醒了。因为我们在下世之前,互相叮咛过,如果谁迷失在常人中了,对方一定要唤醒他。”他说:“我明白了,人身难得,正法难求,要返回天堂,唯有修大法,坚定不移的跟随师父走,才能圆满功成。”

后来,这位同修走出家门救人,给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有一次,他在公园给几个年轻人讲真相,讲者投入,听者认真。等讲到最后,其中一人说:“大伯,知道我们几个是干啥的吗?我们都是警察。今天休息来这玩,听你这一讲,心里透亮了,谢谢你。”

同修中,有一位曾参加过韩战的老兵,老两口都修炼。因历经政治运动,深知邪党之残忍阴毒。迫害一开始,尽管其儿子任某县公安局长,他也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战兢兢躲在家里,唯恐哪一天会大祸临头。法也不敢学了,功也不敢炼了,同修也不敢见了。与同修相遇,匆匆打个招呼,扭头就走。我来到他家。见我去了,夫妻俩很高兴。我和他一起回忆当年修大法的美好时光,交流对大法的认识。修炼前,他和老伴都是一身病,大小医院都去过,都没用。炼功后,夫妻俩无病一身轻。他们不想放弃修炼,只是压力太大。通过交流,他解除了顾虑,经常走出来发真相资料。回到老家,给村里人讲真相,劝三退。

有一次,老同修突然摔倒,头着地,倒在水泥地面上,不省人事。送医院抢救,经检查是颅骨粉碎性骨折,做了开颅手术。在病房里,恍惚中,他看到身边站的全是穿制服、戴大檐帽的(儿子和同事们来看他),以为是一帮警察来抓他,便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昏迷中,老同修能喊出这么几句话,真是了不起。

两个月后,我们去看老同修。他已经恢复如初,头脑清醒,行动自如。如果不是大法的保护,师父的加持,粉碎性骨折哪能两个月就好了,而且没留一点后遗症。老同修感激师父,助师正法的正念更足了。

在唤醒同修的过程中,我曾滋生过欢喜心,证实自己的心。觉察到以后,知道那不是真我,立即正念清除。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将贪天之功据为己有,是愚蠢的,可耻可笑的。清除杂念和干扰之后,以更纯净的心态去和迷失的同修交流,往往是水到渠成。

我有位要好的朋友,原在县里当局长。修炼前,他身患肝硬化,久治不愈。炼功后,身体很快康复。对大法的打压开始后,因他是局长,还担任过该县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被该县邪党组织列为重点人物迫害。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夜里,公安局出动五十多号警察,兵分两路(一路去他县城的家,一路去他农村老家)对他非法抓捕,把他关在一间密室里,双手铐在椅子上,长达一周,逼迫他写不炼功的“保证”。在高压下,他妥协了,官也不干了,功再也不炼了,猫在家里苟且偷安。妻子瞪眼堵门,不准别的同修去他家。

放弃修炼的结果是,公安暂时不找他的麻烦了,可病魔却又卷土重来。一年多以后,肝硬化复发,到处求医,毫无疗效,病情越来越重。眼看黄泉路近,朋友心灰意冷,唉声叹气。我特意把朋友请到我家住着。他看到我每天端坐学法,随着音乐炼五套功法,精力充沛,生活充实而快乐,心有所动。我和他一起学师父新经文,谈体会。朋友被唤醒了,找回了正念。很快,师父再次帮他调整身体,病状很快消失,满面红光,走路生风。

朋友学习钻研,掌握了电脑、打印机维修技术,帮助本县、邻县资料点的同修排忧解难,随叫随到,不辞劳苦。农村一些同修想建家庭资料点,但是缺钱。朋友省吃俭用,把自己多年的积蓄都拿出来,购买设备耗材,帮助那些农村同修建立家庭资料点,让一朵朵小花在乡间次第开放,香飘四季,福惠万家。

在我找回同修的时候,周围的一些同修也在这样做。很快的,局面改变了,学法小组一个个建立,同修们都选择了适合自己的项目,助师救人,形成了整体,威力倍增,当地迫害大法的恶人大为收敛,明白真相的世人越来越多。

四、助师正法 笔耕不辍

在大法遭无端打压的二十多年里,我选择了自己的项目——当好明慧网的通讯员,用手中之笔助师正法。其实,我的文字功底很是一般,但时常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我秉笔为文。在遇到连续几篇投稿未见发表,或写作遇到瓶颈、脑子生疼没有思路时,也曾多次气馁过。往往停不了多久,那种无形的力量又在催促,使我欲罢不能。我悟到,这是师父的安排,让我用这种方式助师正法,同时在过程中洗去过去被灌输的党文化毒素。

大法遭迫害之初,在红魔操控下,当地一些邪党官员、公检法人员为一己私利助恶为虐,残酷迫害大法弟子。为制止迫害,我给那些充当马前卒的行恶者一一写劝善信,以真笔迹寄出。信中列举其犯罪事实,严肃指明迫害善良、害神灭佛的凄惨下场,劝其看清时务,悬崖勒马,将功补过,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既义正词严,又一片善意。相信他们阅读后会有所触动。

后来,为增加警示和劝善的力度,我给那些仍在一意孤行的党官、六一零头目写公开信,发送到明慧网。经登载后,资料点制作传单,同修们分工配合,在市区及各县广为散发。

本市有个参与迫害的邪党官员,传单发到其家乡,所有的亲友都收到了劝善信。当地村民议论纷纷。他老爹拿着劝善信赶到市里,追问他:“你干了啥坏事?让咱村的人都在议论你。”这位官员找到一位退休前任高官的法轮功学员,说:“我老爹来了,对我不依不饶的。请老领导跟炼功的打个招呼,以后,我不会再参与这个事了,别再找我的麻烦了。”

我很珍惜“明慧通讯员”这个称号,并力争做一个合格的本地通讯员,及时报道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情况,邪党不法人员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实,报道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和监狱遭受的残酷迫害,以及狱头、狱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案例。

我曾先后三次被绑架关押,其中第三次被冤判,每次坐牢期间,我处处留意里面的发生的一切。每次走出高墙后,都要提笔为文,揭露黑窝里的丑恶内幕,揭穿邪党对大法弟子所谓“春风化雨”的无耻谎言。

末法时期,道德沦丧,人心不古,而以真、善、忍为准则的大法弟子,逆流而上,方方面面体现着修炼人的风采,是浑浑浊世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把听到看到的生动故事记载下来,投稿明慧。其中有这么一件事。我市郊外农村一段土路,坑坑洼洼,村民苦此路久矣。住在邻近的几个法轮功学员出钱出力,运来好多砖渣、土、废水泥块、石子等,累的汗流浃背,一番努力把路垫平了。受益的乡亲们十分钦佩感动,亲切的称这条乡间小道为“法轮功路”。事情虽小,却发人深省。

另外,还有大法弟子受辱不辩的、退还做常人时所收不当礼金的、无私无怨无微不至孝敬公婆的、买衣服回去后发现多给了一件,专门往返百里奉还的,这些真实故事投稿明慧网,传播于世,“浊世净莲”的缕缕清香飘洒到海角天涯。

明慧网一年一度的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庆祝五•一三法轮大法日征文,身边的同修想参与,但大多都不会写,着急发愁。同修的事也是我的事,帮同修投稿义不容辞,同时也是我乐此不疲的一件事。

参与投稿,就是在向师尊汇报和感恩,就是在配合圆容大法网站,也是在与同修们比学比修。同时,参与法会的过程,也是修炼心性、升华自己的过程。我帮同修整理稿件的过程中,为同修们的正念正行一次次感动,从同修证实大法的经历体会中得到很多启示,找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促使自己精進实修,理智、智慧的做好三件事。

多年来的写文章投稿,写作过程中,以及稿件的登载与否,都是修炼的过程。写作中会有种种干扰,身体方面的,环境方面的,天气方面的,还有残余的党文化暗暗作祟,表现在对事件的表述上,用字遣词上,称谓语气上等等,会使文章不纯正,可信度降低。排除表面的干扰相对容易,党文化的作祟,识别的难度相对大一些,因为修炼前,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坏东西,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就注意多看《九评》和《解体党文化》,多看明慧网上同修们的文章。逐渐的,行文中减少了假、大、空,不溢美渲染,不凭空推断,尽力使写出的东西达到实在、准确、干净(现在还有一定距离)。

结语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生生世世的照看,时时处处的保护,使我今生今世能与大法再接圣缘,了却下世前的洪愿,助师正法,唤醒迷失在红尘中的天国众生,登上大劫来前师尊救度的法船,驶向无限美好新纪元的彼岸。

此世转生为人,降生于东土,赶上大法开传,与大法喜结圣缘,成为师父的亲传弟子,福莫大焉!幸莫大焉!唯有精進实修,奋起直追,做好三件事,以不负师父厚望,以报浩荡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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