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劳教所回来时,劳教所就断定我回不到家就得气绝身亡。然而出乎他们意外的,我活了下来。回到家后,凭着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坚持听师父讲法、炼功,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身体得到快速的康复;一个全身器官萎缩,随时将要死亡的人,还能返回到健康的状态,在医学上是一个奇迹,是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现。
| ——摘自本文 |
我是一名农村女大法弟子,今年62岁。一九九七年农历五月二十五,我非常幸运的得到了这万古难遇的高德大法,我激动万分。我知道了修炼法轮大法,能返本归真,修得正果。我发自内心的想:我要好好修炼,我再也不转生人了,我要修成佛。
师父讲的法,我看不够,如饥似渴的看,看起来就不愿放下,一本书一本书的接着看。
记得我请的第一本书是《法轮功》,那天上午请回家,当看到师父教功图解时,我就学会了前四套功法。当天晚上我就去了我村的学法小组,辅导员教会了我第五套功法。我还请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教功录像带、讲法录音带和炼功录音带。从此,我晚上参加集体学法,早上参加集体炼功,风雨无阻。
修炼后我身体的变化很大,颈椎第二、第三椎骨质增生、肩周炎、低血压、心脏病,肠胃病统统不翼而飞,我无病一身轻,皮肤变得白细、红润,走路生风。那种幸福感、喜悦感、舒心感、安全感充满了我的心田。
误用盐酸水洗手,竟安然无恙
大约是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们几个同修去一个同修家学法交流。这家男同修的工作是操作几台车床,制作模具类的产品,需要用盐酸水去锈、抛光,也就是把生锈的铁放進盐酸水里,转几下就明亮、光泽了。由于生产的需要,他在院子里放着半盆盐酸水。那天我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找水洗手,看到墙边处放着的杂物中有半盆水,看上去水面还算干净,盆低有沉淀物,心想:就在这凑合着洗洗吧,于是就蹲下去,象正常洗手一样把手洗干净了。
这时这家的邻居同修从屋里出来,我就站起来找毛巾,邻居同修就领我到放毛巾的地方。当我的手触碰到毛巾时,毛巾立即就成粉末子了。我心想:这毛巾看上去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了呢?我两手粘满毛巾的纤维,我一边说“这是怎么啦?”一边两手互相划拉。邻居赶忙去找这家女主人,等女主人到我跟前时,我已经把两手划拉干净了。我忙说:“对不起,把毛巾给你弄烂了。”女同修紧张的说:“你快别说这个了,快来水管子下面洗手去。”我伸出两手让她看:“还洗什么?手都干了,不用再洗了。”她拽着我的胳膊在水管子下面又洗了一遍才放心。可我的双手确实就象用净水洗过的一样。
“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是师父慈悲,打入我心中的正念,使我自始至终都认为那是一盆水,师父就把盐酸水给我演化成水,才使我躲过了这一大劫,不然后果无法想象。
感恩啊!感恩!是师父伟大,这超常的奇迹才发生在修法轮大法的弟子身上。感恩师尊的慈悲看护!
正念否定旧势力,闯过车祸魔难
二零二一年农历十一月十六晚十点多钟,我从学法小组学完法,骑电瓶车回家。走到一个路口,我想从这个路口拐弯,听到好象后面有车,我回头看看,也不见有车,心想:别走这个路口了,走前面那个路口吧。
当时我心在想,车速没减。当再转过头来时,发现前面停着一辆车。这时我已无法躲开相撞的危险了,急忙将车把往左猛拐,右腿还是撞车上了,疼的我心跳加速,心慌意乱,趴在车上就动不了了,好长时间缓不过劲来。
司机从车上下来问我:“你没事吧?”我说:“我没事。你检查一下你的车,撞坏的地方多少钱能修好?”司机说:“你没事就好,车我有办法修,你不用管。”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是我撞你车上的,不是你撞的我。”他是违章停车,我没找他麻烦,他也不敢要我的钱,我硬塞他兜子里一百块钱,他帮我把电动车把纠正好。
我发着正念骑车往家走。骑到电梯门口,我把车靠在墙上,我的右腿就象一个冰凉的棍子不听使唤,憋得难受,一动不能动,心“怦怦”跳,好象要虚脱的样子。我双手扶墙,用左脚一点一点的往电梯里挪,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心里发着正念,不能叫孩子看出来我受伤了,可我难受的就是稳不住心神。
打开家门,两寸高的门坎我都无法过去。这时正好我儿子从卧室出来看到我,说:“妈,你怎么了?”我说:“没事,我不小心,右腿碰了一下,放心吧,没事儿。”儿子费了好大劲把我弄到卧室。
我母亲、儿子、儿媳妇关心的围着我说:“看这情况可能撞的不轻。”十岁的小孙女说:“奶奶,你知道吗?是(师父)法身给你挡住了。”
儿子坚决要送我上医院。儿媳对我说:“你放心,我们就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断没断。这小腿正前方部位肉少,耐不住碰撞,万一骨折,超过时间不对接,长错位了再拽开,你就受大罪了,弄不好终身残疾就麻烦了。去医院最多也就是对接一下,打个石膏固定就完了,保证不给你打针吃药。”
我说:“我没事,我炼功这么多年,我身上都是功,我的功都是有灵性的,就算是骨头碎了,它们也都能复位。”我一边说一边脱掉棉衣,儿媳妇就给我脱鞋子和袜子。儿媳妇两手捂着我的脚说:“这脚冰凉冰凉的。”我说:“没事儿,是冻的。”
我在床上坐着,儿媳在地下蹲着,两手扶着我的脚。我的小腿是竖直着的,当我正念出,选择对了的时候,师父就借用我儿媳的两只手,扶正我的脚,利用我的双手,搬大腿的中间部位,垂直方向往上提,就听小腿骨“咯噔”一声响,把我儿媳吓的“哎呀!”一声。我说:“没事没事。”师父让我俩这么奇特的配合,就巧妙的把骨头给我接上了。
我说:“快给我把点播机拿来,你们出去吧,我要炼功。”儿媳说:“都这样了还炼功?躺下休息吧。”没有修炼的母亲说:“让她炼吧,炼功好的快。”
我单盘腿,炼第五套功法。当炼到十分钟,换手势加持柱状神通时,刚刚变好掌,一股热流从膝盖处通到脚趾尖,冰凉的小腿瞬间体温正常。紧接着,第二股热流、第三股热流从膝盖处热乎乎的通到脚趾尖。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炼完了一个小时的静功。师父时时刻刻的看护着弟子,加持着弟子,平衡着弟子的一切。
疼痛使我一夜未眠,我就发一会儿正念,背一会儿法,向内找,找出一大堆执著。最主要的是,学法不入心走形式,执著正法尽快结束的心,不愿在人间多待,怕吃苦的心,深挖自己还发现,我把自己要修成圆满放在第一位置,而后才是救度众生。
找到一个,就发正念清除一个。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右腿突然的猛一颤抖,几乎是一睡着就猛的颤抖一下,同时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每次痛,都是连着心的痛。大脑中似乎反应的都是“疼”。两天后我才想起,得否定这个“疼”。我就针对“疼”发正念,“疼”是三界内的物质,我不归三界管,不被底层法理所约束,叫这个疼“灭”!
反复背师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的法:“目前消业也好,邪恶的因素干扰也好,都是旧势力干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旧势力干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认的,更不应该有让大法弟子承受这些痛苦的事情。”
上卫生间就把我给难住了,这条腿站不能站,弯不能弯,想坐在地上爬,都难以使肢体着地。我试了几次,咬着牙忍着痛,总算是坐到地上了,我就用两只手撑地往后挪,心想不能让家人看到我这样。我有执著可在大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管,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谁都不配迫害我。
再后来,我就手扶凳子上卫生间。这一晚就把我疼的到早上说话都没劲了,虚脱的样子。我高密度的发正念,学法,炼功。
炼功可不是简单的事了。但我每天坚持五套功法都炼全,多疼我都不退缩。动功靠着墙炼,也是半边身体支撑,每抻一下,腿都钻心的疼。抱轮就坐着炼。我就不顺从那不正的东西。不能走,我就手扶塑料凳子,右脚不能站立,就一条腿跳着走。慢慢的,我就让右脚轻微用力,借助凳子的支撑,先让右脚尖点地行走,我又逐渐的让脚跟着地,可怎么咬牙坚持,这条腿就是感觉筋短那么一寸多似的,脚跟不能着地,痛的够呛。我就是不能承认这个状态,心里发着正念,纠正一切不正的。那真是正与邪的较量。
二十六天后,我去了学法小组。他家的二十来步的步行梯,我扶着栏杆也能行走了。
那年我婆婆在我小叔子家过年,大年初一我和儿子、还有儿媳妇去给婆婆拜年。小叔子家住三楼,是步行梯,我一步一步的上去了(中间小有停顿),他一家人很惊喜。小叔子从外面回来,看到我儿子和媳妇,高兴的说:“你俩来啦?”媳妇说:“我妈也来了。”小叔说:“你妈来了?我不信你妈能来。”婆婆说:“是真的,就在里屋。”他惊喜的不行,连忙问我:“你怎么上来的?”“我自己走着上来的。”“我不信,你走走我看看。”我就站起来走了几步,他哈哈的笑着说:“我服了,我真服了!”
因为我拒绝去医院,我说我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惊奇,他们都不信我说的话。他们还用手机给我的腿拍照,让骨科医生看图片。骨科医生说:“估计是骨折了,最低也得是骨裂了。”
正念正行,破除劳教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法轮大法。我几次進京,履行我公民的合法权利,到了信访局,填写了上访表:1、要求撤销对法轮大法创始人的通缉令。2、要求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3、给我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
因我递交了我的身份证,信访局人员勾结我地驻京办事处人员,从信访局把我绑架回来,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我经历了各种残酷的酷刑折磨和药物摧残。我不放弃修炼,每天坚持背法、炼功,包夹每天对我们这些不“转化”的同修拳打脚踢,专打要害处;灌辣椒面——鲜红的辣椒面火辣辣的烧灼着我们的喉咙,痛得人在地上直打滚;包夹们还用毛巾勒我们的脖子、用毛巾堵嘴,毒打了一遍又一遍。我正告在现场指使行恶的副大队长说:“再这样放任下去会出人命的,你怎么交差?”
那个副大队长说,出了人命她担着,有的是办法交差。还说:“我正愁没人选呢,我看你就合适。”当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后来回忆,就是用我这个活体来作药物实验。此事之后,管理科长对我说:“不听话,是吧?待两天,给你嗞、嗞、嗞!嗞、嗞、嗞!”并且做着打针的手势。
此后,我吃饭、喝水有指定的两个吸毒犯负责,尿液单独存放。我被拉到医院注射不明药物。过些天,我被搀进这个医院内刚盖好还没利用的楼房内,两个穿白衣、戴白帽、戴着大口罩的人,从窗户里面伸出双手,抽了我的血。过些天,在医院测试我的反应能力,叫我坐在一个象游戏厅的游戏机一样的机器前,让我看到一个光球,就按动一下按钮。
还有一次也是在这个医院,通过电脑检测设备连接一个卡子,卡住我手上的穴位,我马上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直袭大脑,象电锤一样捶向大脑,一次比一次重,那种震荡的感受简直无法形容。显然他们是在测验某种药物实验的效果。遭受多种药物实验后,我已被迫害成周围神经萎缩症(相当于癌症),内脏器官和肌肉都萎缩了。
劳教所内有一个男警,在室内没有第三个人时,曾经对我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是世界上第二例患这种病的人,为什么以前你不患这种病?当出现第一例无药可治的病症后,你是世界上第二例!
当时我被迫害的反应迟钝、五官扭曲、四肢变形,眼睛已近失明,大脑失去记忆,心跳过速,呼吸困难,浑身冰冷,已无行动能力,只剩一口气在。身体痛的就象被刮骨抽筋一般,身体内时不时的象硫酸水穿过似的,又像一股股电流穿过,浑身抽搐,头象用凿子凿一样疼,每疼一下,我脸部肌肉、眼睛和嘴巴就抽动一下。
这种非人的折磨给我造成的痛苦每分每秒都难以承受,但我有坚定的一念:我不死!当我身心受到极度的痛苦时,全身器官和肌肉萎缩命悬一线时,我也没有想过这是病、去医院治疗、和会不会死这些念头。
从劳教所回来时,劳教所就断定我回不到家就得气绝身亡。然而出乎他们意外的,我活了下来。
回到家后,凭着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坚持听师父讲法、炼功,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身体得到快速的康复;一个全身器官萎缩,随时将要死亡的人,还能返回到健康的状态,在医学上是一个奇迹,是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现。
在后来的年月里,也出现过多次突如其来的取命的关卡。仅举两例,如:突然间天旋地转,我随即就说出:“不许旧势力干扰我。”然后念正法口诀。口诀没念完,一切恢复正常,我该干啥就去干啥去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就象风一样刮走了,没有了。
再例如:一次我在床上躺着睡觉,看到床边站着一个男子说:你得死。同时我头部开始往下麻木。我说:“我不死!”就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立掌就念正法口诀。口诀没念完,那个生命就不见了,我的身体也恢复正常了。这个事就过去了,我躺下甜甜的又睡着了。这次魔难又象一阵风过去了,心里没有装它。
这里不是说我怎么样,是慈悲的师父都给我化解了魔难。要不是师父替弟子承受那如山如天的罪业,我怎么可能还能活在世上?!把我的亲身经历写出来,是证实师父伟大!法伟大!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报答师恩!
师父为我善解冤怨
二零二一年那次车祸后,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我坐在一个挖好的坑里,和农村死了人,土葬时挖的坑一模一样。我举头往上看,坑的四周都是堆起的土。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和我对坐着,他两手里各拿着一包用丝网装着的两包比乒乓球小一些的圆球球,一包是粉色的,一包是浅蓝色的。他的意念打给我,就凭这个,就能置我于死地。我没有任何怨言,没有委屈和不平,心想,一会儿用土把我埋上,我就死了。这时就听到上面一个男子的声音说:你上来吧!我没感觉往上攀登,就从坑里来到土堆上面了。那个男子说:你买点东西给人家。奇怪的是,我身上衣兜里装有不少蜡烛,我就从我的兜子里掏出浅红色的蜡烛,给要活埋我的那五、六个人,有男、有女,一人两支蜡烛。
我悟到,蜡烛象征着光明。是师父的洪大慈悲,帮助我化解了这些冤债,搭救了弟子,平衡好我曾伤害过的那些生命的怨气,使这些生命同意与我善解,大法给了他们也给了我光明。我要深深的牢记,珍惜众生,才是珍惜自己!弟子叩谢师父的无量圣恩!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