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冬天,有一天上午,我到一个小区里给居民的门把上挂台历,刚挂了四、五户,就听到说话声,听不清是在我楼层的下面还是上面,我就急步的往下走,走出楼道不远,只听一个声音:站住,干什么的。我回头一看是个小伙子,我想给他讲讲真相吧,结果这个小伙子中毒太深,根本不听,不容我讲,他就打了110。因110距这个小区很近,一下子110的人就来了,三、五个人把我抬到汽车上绑架到派出所。派出所非法抄了家,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
我在铁笼子里大声喊:我没有罪,我是在大难前救人,我是顶着压力救人。你们放我出去,你们关救人的老太太,你们是有罪的……笼子周围没人我就大声喊,叫别的屋里的人听到真相;来人了,我就降低声音说:“你这个人是面善的,是个好人,我告诉你,法轮大法是佛法,是教人向善修佛的,善待大法,善待炼功人是有福报的。否则,什么不好的事都可能降到你身上,降到你家人身上。我不骗人,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后来我就坐在地上发正念,正在立掌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女警察,以为我发正念就是炼功呢,就凑近笼子小声说:“你越炼越不让你出去,别炼了,停下来吧。”我没理她,继续发正念,就这样上午就过去了。
下午,我被带到另一个屋子,里面坐着四、五个人,听说有国保大队的,有派出所的,其中一人拿着几张纸,一个人在电脑上做着什么,我也记不清他们问我什么了,当时就是一念,我就是不配合,我就讲真相。我说:共产党一路杀、杀、杀,历次运动整死八千万人,尤其六四坦克镇压要求反贪污的学生、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天怒人怨,上天要解体这恶魔,你退出共产党的组织,顺天意而行,就能躲过这一场大瘟疫。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闭嘴,你再说如何如何。我就心里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解体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他们其中一人看我的嘴动,就说你小声嘟嘟什么呢?我也不理他,还是小声念着。
他们说不许小声说,我就大声说:“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这样做是对的,为什么中国有那么多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省电视台、地区电视台,怎么没有一个电视台报道哪个派出所迫害法轮功多么卖力气、多勇敢、多么好、多么强,为什么没有呢?”我说这些话时,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有所醒悟,后来说话稍微和善了,后来让我看那几张纸,我拒绝、不看,其中一人说:你不看,我给你念一遍。他念了一遍,又让我签字,好说歹说就是让我签字。我说:我自己说的话我签字,别人说的话我凭什么签字。
后来,天色黑下来了。所长進来了,这四、五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不签。所长把那几张纸在桌子上戳了戳说:“不签,算了吧”。我说:所长,你们善待我们会有福报的,我们确实是在救人,大瘟疫来了,打针、吃药、住医院,根本不管事,只有靠神佛的保佑。可是你是一个少先队员、共青团员、共产党员,还是一个无神论者,你都不相信神佛的存在,神佛怎么保佑你?只有退出来,相信神佛的存在,才能躲过大劫。所长说:“我们也不愿管这些事,没人举报,你发多少台历,我们也不管,有人举报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我说:千万别为眼下的那点工资,干伤天害理的事,善恶必报是天理。
到了傍晚,他们又让我到铁笼子里去,我坐在楼道的地上,就是不去。我说:我是救人的好人,铁笼子不是我呆的地方。一个男的往起拽我,我就两只手,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地,一点不动,后来两个男的把我抬到铁笼子里,往里一推,只听“咔嚓”一声铁笼子的大锁锁上了,锁门的声音特响,锁门的人说:不進去,你师父来了,你也出不来。一边说一边就都走了。我就大声喊:放我出去,我没有罪。我一直冲着外面喊(冲着南面),不知怎的,忽然视线移到铁笼子的大锁上(西面),我一看大锁没有锁上,只是挂到一个铁环上,啊,这是师父让我走,师父就在我身边。后来我就躺着眯着眼睛看着外边的情况,这期间,一会儿来一个人看了看我走了,一会儿又来一个看一看走了,来了好几个,都走了。看来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那时可能是晚上十点左右吧,我的眼睛眯着眯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突然,感觉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在我耳朵里拨拉,一点不疼,但痒的很,我一下子爬起来,心想,就我一个人,刚才是谁扒拉我耳朵呢?啊,师父,师父怕我睡过了,错过出去的机会,用这办法叫醒我。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这时外边静的很,我想可能是深夜了,警察们都睡着了,赶快走。
我慢慢的轻轻的从笼子里走出来,在派出所的大厅里找钥匙,大厅的门是反锁着的,在里面锁着,找到钥匙了,但锁子又长又大,没见过,怎么也打不开,反复了好几次,也开不开,我又回去坐下来发正念,求师父帮忙,解体邪恶,然后再出去开门,还是开不开。我就想,锁子没锁上,就是师父让我走,我一定能走出去。我就又回去坐下来发正念,这时脑子里打進了两个字“窗户”,我又从笼子里走出来,挨着屋找窗户,连着几个屋都没有窗户,后来找到一个有窗户的,还安着一扇纱窗。我平时在家卸个纱窗很吃力,当时也不知弄的什么地方,黑洞洞的,摸索着一下子把纱窗卸下来了,当时我心里就说“谢谢师父”,随着就从窗户跳下去了,什么都没想,起来就跑(窗户外是大街)。过后我就想,这么大岁数的人,要没有师父保护,我敢跳吗?跳下去还能爬起来吗?爬起来还跑得动吗?(已是好几顿没吃饭了)过后同修说我跑了十几里。有一个同修说,她特意到派出所看了看那窗户,说:“没有师父帮助,根本就不行。”
我来到同修住的小区,但是大门锁着,(没有门卫)我躲在一个不易被人看到的地方,一会出来看看门开了没有,没有开,就又回到那个地方。眼看天色有点发白,我想,天明了,可怎么办?我就求师父,让我進去吧,再去看门,两扇大门竟开了一个大约两尺宽的缝,我赶紧挤進去了。按了门铃,同修开了门,一看是我,就说:一般情况,天还这么黑,我是不开门的。(同修是给一个八十多岁的同修当保姆,不是自己家不轻易开门),不知怎得,今天竟毫不犹豫地开了,原来是你。我说明来意,同修带我离开我们县城,来到另一个县的一个村子里(是同修妻子的娘家)在村子里转了半天,可能同修来的少,找不到要去的地方,后来来到女同修家,说明了来意,这家女同修说:“怎么这么巧,我们一家人连我婆婆都在北京给儿子看孩子,家里有点事,住两天就回北京,不要紧,我走了,同修一人住这里,也挺好,没事。”
我当时只想哭,为师父细致的保护,为同修无私的帮助。住了几天,同修要回北京了,我说我要回我儿子住的城市,但不知是否有警察蹲坑,能不能住?同修说,我把我家的钥匙给你,不能住,你还返回来住我家。说着就教我怎么开锁,怎么锁上。可是锁上门,我怎么也拧不开,我说,不用拿钥匙了,开不开就是师父不让我回来。于是我们俩就一起学法、发正念。我发正念时,在两眉之间看到远远的前面亮亮的,有片刻就消失了。(我修炼二十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我想师父就在我身边,告诉我,往前走吧,前面是亮的。同修也同意我的想法,于是同修出钱(因我身上一分钱没有)租车,还给我五十元零钱。黎明前四、五点就上车了。
到了儿子住的城市,我不知情况,就找到一个同修家,这时,天已明了。说明来意,同修马上对家人说,你们去吧,我有事。(看来就要出门办事)就这样,同修用电车带着我来到儿子住的小区,我在楼下等着,同修上儿子家了解情况,不一小会儿,儿子和同修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讶地冲着同修说,你没有卡上楼(24层)怎么这么快,同修笑着说,打扫卫生的给我刷的卡。谢谢师父的安排。
这几年来,我溶入到当地的整体中,和同修们配合着做着三件事,发U盘,发资料,虽然时间紧紧张张的,但心里很充实。有时也不时地想起在同修家发正念时看到的亮光。在修炼的路上,我要加倍勇猛精進,正念正行,走好证实法的路,多救众生,让师父少一些操劳,多一些欣慰。谢谢师父的鼓励,谢谢同修们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