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同修用自己的钱为资料点租了一个小楼房。那时,在这个新租的小楼房,我们手里只有一台老式复印机,其余什么也没有。有个同修把家里的一个台式电脑送给资料点,我把项链、手链、戒指卖掉,让同修進了一些耗材,使资料点开始了简单的运作。后来同修们知道了这个情况,大家就自愿为资料点捐钱,使资料点能够正常运行。
同修们几经周折转到资料点的钱,大多都是零钱,有农村同修卖鸡蛋的、卖农产品的,还有老年同修子女给的零用钱。同修们都省吃俭用,共同维护着资料点的运行。那时,我每月工资五百多元,丈夫下岗(失业),孩子上学。尽管这样,我每月都拿出一百元钱给资料点。我们没有会计,没有出纳,没有第三人作证,同修们就是凭着一颗金子般的心,默默的为助师正法,做着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做资料的同修为了安全,多数都是一个人单独往来,减少進出次数,早上去,晚上回,一个人一干就是一天,饿了就吃些自己准备的食物。同修们放下个人安危,耐住寂寞,不辞辛苦的同心协力维护着资料点,保证资料点正常运行。同修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助师正法,让世人明白真相,把形势正过来。那时,我地区的每个大街小巷,都曾留下过同修们证实法的足迹。
我每天早上炼完功吃完饭,学完一讲法,就去资料点。在资料点,有个同修从家里拿来一个电饭锅,饿了我就用电饭锅煮点挂面。为了节省时间,煮挂面时锅里多放点水,不扣锅盖,这样不用浪费时间看着。不等挂面完全煮好,就把电源拔下,用电饭锅的余温继续煮。十多分钟以后,把挂面连汤带水,一起倒在碗里,放点盐,搅和搅和,就是一顿饭,既简单又实惠。
一次,挂面吃没了,我准备第二天去时顺路把挂面买好。走到半路,才想起没带钱,回去取又耽误时间,就直接去了资料点。我这一天没有吃的,等到晚上回家时,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走。即使这样,我一点也不觉得苦,觉得自己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为助师正法能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感到无比的殊荣和自豪。
资料点的同修,为了使资料点稳健的运行,不但不辞辛苦,还要担风冒险。那时,我地有个流离失所的同修,从外地带来一位技术同修,帮我地解决了很多技术问题。几年来一直和我地有联系,后来,听说这位同修被绑架,资料点的同修也心里没底。
一天傍晚,资料点的同修正在屋里干活,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同修警觉的悄悄从兜里掏出钥匙,急速插在门锁孔里,用手死死的攥住。然后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外边敲了好大一阵门后,听到屋里没动静,可能觉得屋里没人。这时同修就感到有人拿钥匙开门,插了好一会也没插進来,后来外边就没有了动静。过了很长时间,屋里同修确定外边确实没有人了,就急忙下楼,找了一辆同修的车,连夜把资料点的东西安全转移,大法资源和同修都没受到损失。
我地其他同修也和资料点同修一样,都在全身心的维护着这个资料点。有个女同修发资料时被绑架,警察让同修说出资料来源,不管警察怎么打,这个同修就是不说。她以自己的痛苦承受维护着资料点,维护着大法。后来,这个同修被非法劳教,到劳教所不“转化”,吃了很多苦。
几年后,资料点有个负责進耗材的同修被警察跟踪,使资料点被破坏,造成资料点被抄,两名同修被判重刑。这起事件,省里的邪恶之徒为了邀功,定为“大案”、“要案”。顿时整个小城都感到黑云压顶,空气紧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这种情况下,有个同修找到能与资料点接触到的同修说:“同修出事,资料点被破坏,我们不能没有资料点。如果能用得着我,我上。”同修的朴实、无私,只有大法造就的生命能做到。不久,在同修们的精心筹划下,资料点又重新悄然建起。
疫情期间,我地又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绑架大法弟子事件。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同修家的一个空楼暂时住下。这时,疫情管控逐步升级,高音喇叭在路上整天叫个不停,不准居民出门,出门必须这样、必须那样。各个小区也天天喊着带身份证去做核酸,有时一天还要做两次。
我一次核酸也没做,但心却被带动的七上八下。我住的是二楼。一天楼下有人喊:下楼做核酸。我听到的是:二楼做核酸。听到这么一喊我更紧张了,我没做核酸被他们发现了?心里开始想着,如果这样我该如何如何,要是那样我该怎样怎样。楼下喊了好一会,不喊了。下午有人敲门,我悄悄从门镜看去,是个不认识的女人。我没开门,不一会那个女的走了。整个下午我不敢出一点声音,也不敢靠近窗户。
我意识到状态不对,就加强发正念。连续几天,我除了学法就是发正念。这时,有个同修想要资料。我听到后,心又忐忑不安起来,做还是不做?
这个时候每个小区都封控很严,進出都要核酸证明。我要是露面,怕给自己带来危险,不做,又觉得关键时刻,只顾个人安危,没做大法弟子该做的,心里不是滋味,很苦。
我来到师父法像前,望着师父,在心里默默的问师父:师父,我该怎么办?望着望着,忽然一个念头从心底升起:为同修做资料,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的使命。这个时期,同修想到的是救人,多么难能可贵。我把心一横:同修敢要,我就敢做。于是,我走出家门去做资料。
当我走出家门那一刻,顿时感到天高地阔,邪恶离我很远。我很顺利的来到资料点,把资料做好。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夜晚在一个宽广的马路上灯火通明,路的两边长了两排一眼望不到头、硕果累累的桃树,硕大的桃子,有碗口那么大,一串串的挂满枝头。树下坐着一个人,在那看守着。当我走到那人跟前时,也不知怎么手里就捧了一个桃。醒来我悟到:我做对了,这是师父在鼓励我。树下那个人,是师父在看护着他的弟子。
后来,又有同修要资料。平时做资料,我只负责做,有专人送。这次是同修临时要的,送资料的同修不知道。为了不耽误同修救人,我只好把做好的资料给同修送去。
因为是疫情期间,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巡逻车和带袖标的人。这种情况下,别说我还带着资料,就是我一个人被截住都会带来麻烦。那时,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行驶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心里只想把资料快点给同修送去,别耽误救人。
到了小区,正好没人把守,我快速上楼把资料给了同修。同修见到我也很惊喜。其实,师父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就看我们怎么走。
资料点的同修们,也都是默默的付出,不图回报,人人自律。他们没有工资,没有报酬,有的只是付出与责任和助师正法的殊胜与荣耀。在艰辛的付出中,完成着自己的使命,兑现着誓约,为救这一方众生尽着自己的全力。
多少年过去了,资料点伴随着同修与全县同修一起,共同走过了一个个春秋。如今,资料点仍安稳的伫立在这个小镇里,见证着大法弟子走过的路。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