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作为一个人或一个女人生存的所有基本条件,都会被监狱用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即用剥夺必需的生活条件来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和信仰。
成都女子监狱,地处成都平原龙泉山麓,距成都市区四十余公里,龙泉驿城区二十余公里。监狱前身为一九五一年成立的西南公安部建筑队。监狱建于一九八四年一月,始称成都劳动改造管教支队,一九九五年更名为四川省滨江监狱,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共将成都市区滨江监狱机关整体东迁洪安镇,接收位于雅安市芦山县洪雅苗溪劳改农场的川西监狱女子监区,组成一所独立关押女性服刑人员的中型监狱,二零零七年七月,更名为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
目前四川省内有两座女子监狱,另一个座是位于简阳市羊马河镇的四川省女子监狱。一九九九年以来,两座监狱都是关押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但是自二零一三年起,被非法判刑的四川省女性法轮功学员一般都关押到成都女子监狱,不送往四川省女子监狱。中共对于哪个监狱关押法轮功学员、哪个监狱不关押法轮功学员也是有选择的,那就是一定要选环境最残酷、迫害压力最大的监狱关押法轮功学员。也正从二零一三年起,成都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逐步升级,表面上看是因为新调入酷吏型监狱长为捞取政绩升级迫害的结果,更大的背景是,中共在二零一二年之后加紧了对整个社会的管控,升级国家恐怖主义的气氛,监狱也不例外。另一方面,中共要想加强邪教国教化的社会治理模式,也必须在意识形态领域加大力度用邪党文化挑战传统文化、传统道德和普世价值。
第一部分 “转化”是中共所谓“消灭”法轮功的邪恶手段之一,是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最大借口和动力
二零二三年,成都女子监狱被中共司法部评为所谓“全国监狱戒毒系统先进集体”,在中共司法部网站对该监狱的所谓取得的成绩描述中有这样一句话:“(成都女子监狱)推动实现顽固犯转化率95%”。
“实现顽固犯转化率95%”,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稍微推敲一下不免让人疑窦丛生。谁是顽固犯?为什么会顽固?既然判刑入狱了为什么要继续顽固?顽固,是因为坚持不认罪还是有其它诉求?如果坚持不认罪,为什么监狱不是保护其申诉权、而是要“转化”?一方面坚持顽固、另一方面监狱却能实现95%的“转化”率,“顽固”与“转化”之间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拉锯战和抗争?监狱使用了什么样的有效、高效手段?“95%的‘转化’率”既然得到司法部的奖赏,按照中共一贯习惯,势必吹嘘到沸反盈天的程度,一反常态的讳莫如深,在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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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页截屏:中共司法部网站记载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所谓“实现顽固犯转化率”的文字)
大家知道,真正的罪犯被关入监狱之后没有不认罪伏法接受改造、积极靠拢政府的,而且他们所犯的罪行往往也离不开“假、恶、斗”三个字,所用的犯罪手段也无非和谎言、造假、暴力相关,思维方式也往往是流氓无赖式的,可以说,中共和监狱里真正的罪犯相比,共通之处在于双方都是在经营犯罪,区别在于前者是有证经营、后者是无证经营而已,因此,监狱中真正的罪犯根本无须中共搞什么“转化”,在中共这个恐怖组织和犯罪集团面前,再强悍的罪犯入狱后最终都会变的乖巧懂事,甚至和中共狱警沆瀣一气。中共需要煞费心机搞“转化”的所谓“顽固犯”,只有一个群体,那就是不认罪、不伏法、不接受劳动改造的法轮功学员。真正的罪犯不仅不需要“转化”,而且会成为中共狱警作恶得心应手的工具。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往往不是狱警直接施暴,而是狱警背后指使和操控心术不正、品行恶劣的犯人作恶。社会心理学认为,解决问题的方式能体现行为主体的性情、品格、思维方式、情绪状态、价值观以及或者阳光或者阴暗的内心世界。中共监狱狱警利用犯人折磨法轮功学员以追求“转化率”,无不体现中共犯罪集团和监狱中心术不正的犯人之间的声气相求和趣味相投。
下面一则消息可以看出成都女子监狱狱警为了所谓的“转化率”而实施的邪恶手段和嘴脸。
李晓宇,一九七零年生,原成都市金牛区解放北路第一小学班主任教师。由于该校不法人员对她的迫害,她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在资料点被成都市锦江区莲新派出所绑架;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成都市锦江区法庭上公开揭露江泽民迫害大法,立即被非法宣判十年徒刑,随后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因李晓宇抵制奴役劳动,遭迫害,长期被关押小号,身体极度虚弱,脸变形、浮肿;右上牙被打掉几颗,许多牙松动。二零一二年三月,在监狱被迫害达十年之久的成都法轮功学员李晓宇离狱之前一个月左右,由于狱方的强制“转化”迫害也没有达到“转化”她的目的,十六监区负责洗脑的副监区长田莉以谈话为名将李晓宇骗至监区长办公室,与监区长办公室内一李姓教导员共同指挥四名力大体壮的犯人将因长期监狱迫害而瘦弱不堪的李晓宇按倒在地,强取李晓宇右手食指指印在三张内容不明的纸上。李晓宇奋力反抗挣扎,指出她们的行为是执法犯法时,那名李教导员说:“就是执法违法又怎么样?谁能为你作证呀?”该监区一做洗脑“转化”的狱警说:“以前转化率百分之九十就可以了,现在上头压的紧,要求百分之百。”
思想改造,被西方学者称为“中国共产党人开发并熟练运用的一套怪异的灵魂手术技法”,说的更通俗一点,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洗脑,在中共的《监狱法》中,使用的是一个看起来和文明的术语,叫做“思想教育”,因此,监狱的洗脑迫害往往都是所谓的“教育处”负责,上有专责教育的副监狱长,下有各个监区的副监区长,比如上文提到的“负责洗脑的副监区长”。
西方社会心理学研究中,最有名的两个暴力服从实验莫过于斯坦福监狱实验(二零一五年被拍成电影《斯坦福监狱实验》)与米尔格兰姆服从实验。它们共同的结论是,如果制度赋予普通人以特定的角色并对其下达权威指令,人性会被激发出极端的变化,如果向恶的方向指引,其作恶的后果是无所顾忌的。借用中国人熟悉的一句话就是:坏的制度能让人变成鬼。斯坦福实验中,随着扮演的“狱警”和“囚犯”越来越进入角色,“狱警”自发表现出越来越多的虐待、羞辱行为,而“囚犯”则表现出焦虑、无助、绝望的情绪。本来实验原计划持续两周,但因情况失控,仅六天便被终止。
在西方大学地下室仅仅六天即被迫叫停的实验,在东方中共的监狱中却成为数十年如一日的实践,而且情形更为复杂。在这里,狱警对于囚犯本来就行使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一旦狱警将这样的权力“让渡”一部分给本来就穷凶极恶的犯人,鼓励、诱惑、纵容、胁迫犯人去升级作恶的手段,这将会产生多大的破坏力。狱警和犯人如果再分别往两极延伸,狱警顶着“政治任务”和绩效考核的压力,犯人加上“挣分减刑”诱惑和逞凶斗强的逆向淘汰机制,最终以地狱形容中共的监狱毫不为过。这里仅举一个例子:在成都女子监狱六监区,有个跨国组织卖淫的成都籍犯人叫王萱,对法轮功学员当面巧言令色,背后给狱警出坏点子迫害法轮功学员。监区长田莉曾对王萱说:你这种人在外是挨打的对象,但在这里,政府(监狱中“政府”往往是公权力的统称)是最欢迎你这种人的。王萱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姚佳秀时,因姚炼功和喊口号,王萱将她呈大字绑在床上两个多星期,只有吃饭和解手时才放下来,王萱还把脏抹布在地上踩得更脏后塞到姚家秀嘴里,阻止姚喊“法轮大法好”。
监狱是一个小社会,在这里,监狱头目—监区头目—狱警—犯人头目(帮教),从上到下,成都女子监狱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形成一套严密的组织机构。在具体操作层面,监狱教育科的科长是总指挥,各监区由一名副监区长专职分管,各监区设一名狱警专职“管理”法轮功学员。监狱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于减刑的心理,放手让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狱警对帮教、包夹说:这个人交给你,就看你们的了。帮教、包夹当然心领神会,只要达到目的,不讲手段。残害法轮功学员招数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恶警的青睐、重用,并享有高额减刑分和宽松的生活环境。
有人总结了这样一句话:在成都女子监狱,只要拒绝“转化”,一个人或一个女人要生存的基本条件都会用来惩治这些法轮功学员,用必需的生活条件来逼迫你放弃修炼和信仰。早在二零零四年之前,成都女子监狱的前身川西女子监狱就实施了残酷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包括:
* 捆绳:将麻绳浸水后从手腕起环绕,一直紧缠到肩部,然后将双臂从身后反吊到背后,由于双臂血液不通,血攻心脏,受刑者半小时左右便昏死过去,等昏死过后再松开绳子。待人苏醒后再次捆绑,反复多次,使受刑者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 酷刑演示:上绳吊铐 |
* 吊铐:用手铐将受刑者双手铐住(1)将受刑者双手吊成站立姿势,除四次吃饭并上厕所时间,二十四小时不松铐,受刑者无法躺、蹲,受刑一般持续十几天,长者超过一个月;(2)将受刑者背铐后,铐在与腰齐高的铁栏杆上,受刑者腰部至头向前弯曲,头部朝下。除四次吃饭并上厕所时间,二十四小时不松铐,几天之后受刑者腿部及全身会出现浮肿,生命垂危;(3)受刑者一手从肩上向后弯下,另一手从腋下向上,双手成斜背铐,二十四小时不松铐。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因拒绝承认自己是罪犯,拒绝戴罪犯标志牌、穿囚服,拒绝放弃修炼,被关禁闭。法轮功学员苏南被双手正吊窗栏九天,后又双手反吊窗栏七天,昼夜二十四小时不开铐(除一天三次上厕所,及一次灌食)。
![]() 酷刑演示:吊铐在铁架子床上 |
![]() 酷刑演示:背铐 |
* 车轮战拖跑:由其他服刑人员三、四人组成一组,分成多组,一组人拉拖一名大法弟子在操场上跑步,一组累了就换上另一组人拉拖这名大法弟子继续跑,一次连续半天,每天两次,这样持续下去,直至体力衰竭,生命垂危。
* 株连煽动仇恨:只要一名法轮功学员不承认犯罪(不喊罪犯报告词),恶警便将同组的所有人一起罚站,不让吃饭、睡觉,以此激起其他服刑人员仇视、辱骂、殴打法轮功学员。
* 蹲小监:在小监中秘密对大法弟子用酷刑,外人不得知情。
* 非法加刑:将即将刑满的大法弟子以各种借口加刑,非法超期关押。川西女子监狱还采用不让坚定的大法弟子接见亲人,不许她们购买生活用品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川西女子监狱的大法弟子处境非常恶劣,但是监狱对外都严密封锁消息,恬不知耻地说恶徒们对大法弟子是春风化雨般温暖地关怀,妄图欺骗世人。
近些年来,随着迫害时间的延长和迫害压力的升级,和其它监狱一样,成都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也“与时俱进”,比如:
* 强制抽血、验血。疑为活摘采集生物信息。
* 剥夺基本生存、生活权利以及相关法律权利:剥夺亲人探视权、剥夺律师会见权;禁止和家人通信、通电话;限制或禁止购买生活用品,甚至连手纸、卫生巾等都不允许购买。
* 办洗脑班。用谣言和一些类似宗教的书籍(邪书)迷惑人,播放造假录像片欺骗洗脑。
* 下流、流氓手段。亵渎法轮功创始人照片的各种下流手段;利用变态犯人对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耍流氓。
* 撮打和“隔山打牛”。用新书卷成筒,用书的一头撮学员不露外的地方,看不见伤痕,很痛很难受,而且容易伤及内脏这叫“撮打”。还有一种“隔山打牛”,就是用书隔着打,只有内伤,不见外伤,据说打死还无法验伤。
* 企图破坏“不二法门”。强迫学员练习其它功法如“八段锦”、“太极拳”、“瑜伽”等,并组织全监狱比赛,并将其放到微信公众号“成都女子监狱”里大肆宣扬“转化”功绩。
* 药物迫害。每个学员必须体检,血压稍偏高,不问青红皂白,必须天天吃不明药物,每天三次。有的学员慢慢地出现呆滞,精神恍惚,最后精神失常。对于某些法轮功学员,监狱可能直接使用破坏神经的药物实施迫害,将正常人迫害成精神病人。
* 长时间剥夺睡眠(熬鹰)。监狱用以摧毁法轮功学员意志的最阴毒的手段。
其它还有长时间罚站;长时间下蹲;不准洗漱;不准购物和使用日用品包括卫生纸、卫生巾;冬天用凉水浇头;彻夜冷冻;对绝食抗议者的灌食;各种方式施暴、谩骂、侮辱、恐吓、威胁等等都是狱警和犯人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惯常手法。
近几年来,被投入成都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不象犯人一样先经过“入监队”,而是直接分到监区实施严管和强制“转化”迫害。监区都设有专用迫害法轮功的密室,是专职狱警、帮教、包夹恣意行恶、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场所。这间密室除专管法轮功的狱警和专门行恶的犯人外,其它狱警一般都不得进入。第一轮“转化”“教育”的严管期限一般是两个月。期间,法轮功学员的人身权利全部掌控在帮教、包夹手里。吃饭、穿衣、睡觉、如厕、洗漱、使用生活必需品等等一个人生存所必须的条件,都会被狱警和犯人利用来折磨法轮功学员。当法轮功学员被各种残酷的折磨迫害到心力交瘁、即将崩溃时,帮教、包夹就把预先制作好的三书、四书模板拿出来,胁迫法轮功学员照抄,或强拉着手按上手印,交到监狱就算“转化”了。
中共把监狱打造成一个无条件服从的地方,这种“服从训练”超越了行为规范和生活习惯的范围,包括了对人心理上的塑造,使被关押的人时刻记住自己的“罪犯”身份。“转化”,是服从训练中最邪恶的一种迫害方式。
长期拒绝“转化”、拒绝配合监狱“服从训练”的法轮功学员可能会面临更残酷的迫害,吊铐、毒打、长期关小号(禁闭)、彻底剥夺购买食品和日用品、办洗脑班等等,这些是对本人的折磨,为了制造和煽动仇恨,狱警有时候会因一个法轮功学员的不服从、不配合而对全监视的人实施惩罚,比如,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拒绝“转化”,全监室所有人都被扣分;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报数,全监室的人都被罚站,恶警称“什么时候报数,什么时候你们休息”。因此不明真相的犯人在狱方挑唆下,在加分等利益的诱惑下,仇视甚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那些良心尚存,同情法轮功的犯人,狱方一旦得知会把其人叫去谈话、警告、威胁,不准其再和法轮功学员来往,或利诱其人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中共是用彻底毁掉这些狱警和犯人的道德良知甚至做人底线的方式去“转化”法轮功学员的。
第二部分 和其它监狱一样,成都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已经建立起一整套邪恶的运作体系
成都女子监狱在迫害法轮功方面逐步建立和熟练运作的一整套邪恶整人体系,仔细比对各个监狱的迫害情况我们会发现,迫害严重的监狱,在这套邪恶体系的建立和运作方面,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套邪恶体系,在参与迫害的人员结构上体现出金字塔形的层层管制,在制度设计层面主要以帮教、包夹、包控,互监、连坐,公然煽动与制造仇恨,密室折磨与洗脑,系统性造假以及奖恶惩善为特征。
监狱和监区所谓教育部门是监狱内执行中共迫害政策的代表
监狱由分管教育改造的副监狱长总体部署和指挥迫害法轮功;监狱教育科副科长具体操作、实施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转化”迫害;每个监区又有专门分管法轮功的副监区长和专职狱警,负责“转化”本监区法轮功学员。狱方的目标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泯灭法轮功学员崇尚的真、善、忍信仰。
由犯人组成的帮教、包夹层,是犯人的特权阶层
监狱把一些对社会严重犯罪的重刑犯,如毒枭、杀人犯、抢劫犯、诈骗犯等作为实现他们残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一些心狠手辣的重刑犯被狱警选中,组成一拨班子,名曰帮教、包夹。帮教、包夹不搞生产劳动。尽管她们曾经危害社会罪孽深重,服刑期间她们却不在劳动改造,接受再教育之列,而成为监狱所重用的,专门对坚信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教育”的专职人员。这就是我们前面所提到的,狱警让渡一部分权力给心狠手黑犯人,诱惑、鼓动、奖赏这些犯人去做泯灭人性与良知的事情,甚至把邪恶行径当成神圣任务去完成。帮教、包夹绝对按照监区狱警的意图行事。这些人集包夹与帮教的职责于一身,洗脑攻心,折磨肉体,样样来。心狠手辣,招数繁多,是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智囊与工具。残害法轮功学员招数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恶警的青睐、重用,并享有高额减刑分和宽松的生活环境。为放纵帮教、包夹无底线的行恶,监狱给予了她们超越普通犯人的自由和特权。如:普通犯人若有芝麻大小的违规行为都要被罚做义务劳动、被扣分、大会检讨、罚站、甚至严管。而她们在狱方的庇护下,在有监狱法,及若干管理条例约束的监狱里,任意违规,违法犯罪却逍遥自在。如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残、致死,不受法律追究,不受监狱监规的惩罚,还可以得到高额的减刑分。她们成为监狱新型的牢头狱霸。其权力在所有犯人之上,没有人敢冒犯她们,所有犯人都得恭恭敬敬的为她们提供方便。凡被投进成都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不经过入监队集训,直接分下各个监区,由监区狱警直接交到这拨帮教、包夹手中,进行第一轮的所谓“转化教育”。狱警对帮教、包夹说:这个人交给你,就看你们的了。帮教、包夹当然明白狱警话中的含义:不择手段的把这个人拿下(“转化”),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由普通犯人组成的包控层是监狱内参与迫害的最底层
包控,即由狱警指定安在法轮功学员身边的贴身监控。包控受本监区帮教、包夹及专职迫害法轮功的狱警管控。这些人跟一般犯人一样,她们要下车间劳动,但比一般犯人要多一个职责:专门监控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和思想动态,日常生活,劳动“学习”等等方面的情况,并随时向狱警报告(口头或书面的报告),能得到额外的减刑分。
监狱对一般犯人不设包控。只有精神病人、经常出手打人的、或有重大违规违纪行为在严管期间的人才设包控。而法轮功学员不管在监室里还是在车间里,一直到非法刑期结束都有包控紧贴在身边,监控着不准炼功,不准背法,不准与其他人讲真相,不准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往接触等等,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所言所行都在包控的监控中。包控受制于包夹、帮教。包夹、帮教除了在密室行恶外,平时还戴着红布条条的标志,窜到有法轮功学员的监室,看法轮功学员密室严管后下车间劳动表现的如何,思想有没有反弹,包控管的紧不紧。如果发现了她们认为的问题,就支招,教唆包控如何更恶毒,更卑鄙的对待法轮功学员,不准包控对法轮功学员有半点同情心,不准包控有人性存在。同情心、人性、互助友爱,这些人类的美德在监狱里往往成为狱警和犯人打击的对象。
包控受狱警管制,每月要给监区专管法轮功的恶警上交书面汇报,上报法轮功学员的劳动、生活、思想状况。监区还要召集包控会,要求她们把法轮功学员的情况逐一的当面汇报。如果有人恶告某某法轮功学员有什么她们认为的问题,包控就要挨骂,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销包控的职位。
减刑对犯人来说是最期盼的事,挣减刑分,对服刑人员最具诱惑力,而扣减刑分,对犯人来说就是在动她们的命根子。拿捏住这一点,监狱对犯人的操控自然能做到游刃有余。所有的包控人员,都惧怕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包夹、帮教。为了挣减刑分,所有的包控人员不得不加紧看管法轮功学员,讨好恶警、包夹、帮教。有的犯人想做包控,也好挣点减刑分,就有意恶告某某法轮功学员跟某某人说话了,跟谁打招呼了,告包控不负责。无事生非,无故扩大事端,煽动起所有服刑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包控不满。包控为挣一点包控的减刑分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包控为了保全自己,尽量把法轮功学员管严一点,做得更“负责”一点。包控被逼迫着压抑自己善良的天性,与法轮功学员形成对立,因此使得法轮功学员的处境更加艰难。
车间门岗是迫害的监督者和帮凶
门岗由犯人担任,不搞生产劳动,负责协助狱警管理车间大小具体事务。一个监区的服刑人员在一个能容纳四百多人的车间里劳动。车间一共四道大门,设四个门岗。大门附近是岗亭,值班狱警呆在那里。生产工序分工;车间上货、下货,哪些人义务搬运;什么时候上厕所,什么时候收工;车间突发事件等,均由门岗请示呆在岗亭的狱警。狱警发出指令,由门岗上传下达,监督执行。除此之外,门岗还有项特殊任务就是盯紧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也盯着包控,看包控对法轮功学员的管制有无放松,并随时向迫害法轮功的狱警报告。有的门岗是包夹、帮教的帮凶,晚上回到监内帮着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到车间劳动,门岗不仅监控法轮功学员,也监控包控人员,看包控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包控是否负责,是否到位。法轮功学员在车间的情况,门岗随时向恶警、包夹、帮教汇报。有的邪劲十足的门岗,收工后回到监室还常常被帮教、包夹唤去密室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
密室(包括特别监室)迫害与洗脑
监狱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都设有专用迫害法轮功的密室和特别的监室,是专职狱警、帮教、包夹恣意行恶、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场所。密室在监区内楼梯间转角处,要穿过饭厅进去。密室的门始终关着,只有端饭进来才开一下。除了被叫去当帮凶的外,一般犯人没有特许不得靠近密室,否则被人告到监区去,就要受到追究、处罚。这间密室除专管法轮功的狱警外,其它狱警一般不得进入。密室上半部分的玻璃用布帘遮盖,密室外面的饭厅除星期天,还有开饭时和晚上收监集合时才有人。且密室的门始终关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不清楚,只知道里面关的是法轮功学员。到底怎么整的,整到什么程度就是一般的狱警都不很清楚,也不过问。密室里有电视机,影碟机,一大堆洗脑书籍、碟子,还有其它的一些掩人耳目的书柜、图书,桌子、凳子,监控器(可能以前是阅览室)。
第一轮“转化”“教育”的严管期限一般是两个月。期间,法轮功学员的人身权利全部掌控在帮教、包夹手里。把法轮功学员带去的衣物全部没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强迫里里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儿就得站哪儿,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带你上厕所,你就没资格、没权利上厕所;每顿饭吃与不吃,吃多吃少,饥饿到什么成度,都由她们掌控;不配合洗脑、不妥协的就不准买牙膏、肥皂、卫生纸、卫生巾等生活必需品……
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包夹、帮教及包控的严密夹控之中,连手纸都没有。关在十来平方米的监室或密室里不得自由走动,更不得跨出门槛半步,也不得与任何人说话。每天一大早被包夹帮教从监室里带进密室,从早到晚逼迫看诬蔑诽谤法轮功的音像制品,高分贝的谎言噪音反反复复的,持续不断的、强烈的刺激与损害着人的身心。有的法轮功学员刚进去开始的两天,包夹帮教可能会让其坐着“受教育”,看没有什么“转化”的进展,就加码加压,让你站着,盯着屏幕看那些邪恶的碟子,不准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时间越来越长;吆喝、恐吓、威胁、辱骂声不绝;打、骂、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头上泼凉水;大半夜、或通夜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甚至耍流氓,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以侮辱法轮功师父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新来的法轮功学员,早上六点大家起床时或者在大家起床之前,就被包夹帮教带去密室,到晚上十点、十一点、十二点,或凌晨一点、两点、三点钟才带回监室睡觉。有时深更半夜回监室刚躺下,又被包夹帮教从床上野蛮的拉起来带到密室,整夜不让睡觉。两个、三个包夹帮教轮换着去睡觉休息,轮换着折磨法轮功学员。
如果一个监区同时或先后来了两个法轮功学员,恶警、包夹帮教就把她们分开,隔绝,逐个突破。刚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仿佛处在漆黑一片的孤岛上,看不见同修,不知身边有没有同修。密室严管期间,当身体上、精神上被各种残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的时候,帮教、包夹就把预先制作好的三书、四书模板,用暴力逼迫着照抄,或用暴力强拉着手按上手印,交到监狱就算“转化”了,就这样无耻的逼迫人就范。
帮教包夹在密室里具体实施暴力洗脑,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只是隔三天两天来一趟,视察后背地里把帮教、包夹叫去,一边暗授机宜,放纵帮教、包夹行恶,一边又给恶人施压。如,责备帮教包夹人员没把人看管好,某某法轮功学员跟谁谁说了话了。目的要她们加紧、加重迫害,不要心软手软有疏忽。
法轮功学员在密室内遭受严管迫害期间,处于身心俱损的巨大痛苦之中,这时恶警就来威胁、利诱:“你不‘转化’,你就想过这种非人的生活吗?”四监区帮教、包夹头目谢立书也经常说:“你不‘转化’,就得过这种非人的生活。”还说:“共产党收拾你们有的是办法。对你们越严越凶恶,干部才高兴。要是对你们好一点我们就要挨骂。做帮教包夹要想做的长久,就得这样。”
刚进监狱两个月的第一轮“转化”“教育”暴力洗脑的严管期,包夹、帮教与狱警狼狈为奸,用邪恶的手段把这一步做完了,监狱教育科恶警就带着攝像机到监区来,集合帮教、包夹、包控,监内值班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验收。验收不合格继续严管。
邪恶的互相监督、连坐制度
“一人得病全体服药”是极权制度对民众滥施淫威的写照。在中共监狱中“一人犯规全部受罚”的连坐制度由来已久,在执行迫害法轮功政策中,为煽动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这样的连坐制度得到加强。互监小组,就是三、五、七个服刑人员一组如连体一般,吃喝拉撒整体行动(又叫板块移动)。如几人同步,其中一人相距三步远以上都算“脱监”,整个互监组全部遭到株连。一个人要倒开水,看电视,上厕所,或去饭厅拿个碗,拿个汤匙,交封信,去隔壁监室交份汇报,到库房拿样东西,都要几个人一块去;狱警找某人谈话,一个互监组几人就得一起把人送去。谈完话,互监小组再集体去把人接回监室;如果有人要跟隔壁监室的人说话,互监组的其他人员就要到监室门口陪着;有人洗澡,不洗澡的就在门口等着,不能走远,否则被视为脱监遭到连坐处罚;如果有人吵架,闹矛盾,一个互监组的全部人员都被严管。法轮功学员每次、每周或每月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做作业等,不写攻击法轮功的内容,或者法轮功学员反迫害被严管,一个组的人和包控都得连坐受罚。互监制煽动仇恨,挑起斗,把不是帮教、包夹、包控的普通服刑人员都卷入到了迫害法轮功之中。互监制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为严酷。
连坐受罚的惩罚方式包括被扣分,被严管,被“罚义务”。所谓的“罚义务”,就是占有本来就极有限的休息时间去无偿的劳动。如当搬运工,干体力活;年纪大的做卫生,扫大厅,拔杂草。无偿劳动一至两小时,算作一次义务。大家每天下车间劳动十小时,剩下的极有限的一点休息时间就被义务占用了。繁重的生产任务,人们劳累了一天下来,很多犯人因长时间完不成生产任务晚上被罚“学习”——抄写若干遍监规等,有的人旧病都犯了,如果再遇到互监组连坐受罚,那可以说人就感到如崩溃了一般。一个个气急败坏的,埋怨,指责,仇恨,一股脑儿的往惹事人的身上发泄。监狱的互监连坐制度是中共邪党那套“斗”的邪术在监狱的运用。煽动仇恨,挑起群众互相斗,斗的人人紧张,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畸形到了针尖小的事情,都变成了天大的事,服刑人员之间搞成了深仇大恨。监狱服刑人员在中共监狱每天干十小时以上的苦役,被压榨的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还要遭连坐迫害,那身心的承受所达到的极限,可想而知;那么法轮功学员在来自监狱高层,到包夹、帮教、包控,门岗、互监组金字塔形的层层高压的严密管制下,在泯灭人性的、邪恶的互相监督制度的严厉管制下,处境有多么悲惨。
连坐制度自古就有,确实不是中共的发明。但是,古代的连坐制度无论从设计者的初衷还是在社会生活中的实施,都是以预防和制止犯罪为根本目的的。而中共监狱将互监连坐制度用以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公然煽动仇恨、鼓励和放纵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犯罪的制度,是奖恶惩善、泯灭良知与人性的制度。
无处不在的造假行骗
本文开头提到的司法部表彰成都女子监狱“推动实现顽固犯转化率95%”,就是靠通过类似针对李晓宇强按手印这种邪恶方式取得的。
中共假、恶、斗那套反宇宙的邪教邪术,在中共的监狱里大行其道。中共的监狱就是假、恶、斗风行的王国。搞“假”是监狱的常态。对法轮功学员所用的洗脑材料,如“天安门自焚”等等,全是假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学员告诉帮教、包夹,这是假的。即使是假的,监狱也要以假乱真,指鹿为马,以这些假货来维持邪恶的强权在监狱的淫威。之所以监狱严防法轮功学员说话,就是怕谎言被揭穿。一旦真相大白,他们的迫害就难以为继。
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罪,在任何正常国家都应该是这个道理。中共在改革开放以后为了在人权方面做点姿态,曾经针对监狱内的羁押人员的称谓推行过“罪犯”改“服刑人员”的运动,客观的说,这种称谓的改变有其积极意义,这至少在表面上维护着冤假错案受害者不认罪的权利。但是,近年来文革回潮也波及监狱,监狱的被监管人员在打购物报告时,由以前的“服刑人员某某某”,改为“罪犯某某某”;与狱警对面走过,也要报告说,我是罪犯某某某。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打报告必须写上自己是罪犯某某某。强迫一个好人承认自己是罪犯,真是邪恶至极。
监狱搞假行骗,无处不在。上级来检查、参观,必须装出春风化雨、人性化管理、遵守劳动法规、饭菜丰盛、超市货物价格公道的样子,等检查、参观人员一走,马上恢复原来面目。不止如此,监狱还要经常教犯人遇到上级检查人员询问时如何撒谎,为监狱的罪恶歌功颂德,为犯人自己的遭遇涂抹脂粉。监狱的上级部门对于监狱的造假心知肚明,中共邪党的各级部门和人员都是营造歌舞升平的优秀演员。
看中共监狱里假、恶、斗当道的现状,中共司法的黑暗可见一斑。恶警、罪犯狼狈为奸迫害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逆天道而行;黑白颠倒,善恶颠倒,是非颠倒,中共反人类、反社会的邪教本质昭然若揭。
第三部分 药物迫害——“不可能让你既不‘转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
在成都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四监区后,都要进行所谓“体检”,“体检”结果被说成是有高血压、糖尿病等不正常的,他们就以有病为由,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让包夹偷偷地把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放在小瓶子里,加上水,待药物化掉后,放在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饭菜里面(因为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严管,被罚站或罚坐军姿及小凳子不许动,饭菜都由包夹送,饭菜可以被她们放进什么药物),让法轮功学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药一段时间后,造成精神恍惚,最终所谓“转化”。包夹犯人刘文珍亲口对一位法轮功学员说:到这里来的法轮功(学员),没有“转化”的都是得了精神病出去的;不可能让你既不“转化”又精神正常地出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玲,大学毕业,樊枝花市中学退休外语教师,只因没按邪教科恶警廖琼芳的要求,每月写思想汇报要写“法轮功是×教”那句话,被严管。白天与其他犯人一样下车间劳动,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二十分钟,到饭厅外面罚站到吃饭后下车间劳动;中午饭吃了包控带着在饭厅写认识,写到中午一点半下车间劳动;下午六点半或七点收工回监区内吃晚饭,再到饭厅外面站到九点收监集合;然后再由帮教包夹谢立书、门岗张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体罚,洗脑。威胁、恐吓、打骂,迫害到深夜十二点,天天如此。
一个月后黄玲没有妥协,被继续严管。黄玲绝食抗议,被拉去医院强制灌食,被当作精神病强迫服用神经分裂症药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饭里吃。晚上恶警刘忠淑在密室用电棍电击黄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恶警刘忠淑还继续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恶警刘忠淑占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时间召开全监区的批斗大会,批斗黄玲。刘忠淑等三个恶警坐在饭厅的前台吼叫:“黄玲,你给我上来!”经过一个多月的严管迫害,药物迫害,黄玲精神恍惚,在坐满了人的横七竖八的桌椅间,不知所措。恶警趁机挑起仇恨,说:“她装怪。就是她影响了大家中午的休息。”这时整个饭厅群情激愤,犯人大骂黄玲神经病,恶言恶语发表言论,说应该如何如何收拾黄玲。黄玲经过这些犯人的身边,这个推一把,揍几拳,那个踹两脚,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气全发泄在黄玲身上。
黄玲在几百人的起哄谩骂中,跌跌撞撞,无法走到前台。这时恶警刘忠淑下令:把她捆起来。于是包夹帮教,黄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黄玲推到前台,协助恶警用手铐把黄玲双手反铐起来,用警绳捆起来。许姓恶警对众人说:“哪个要与共产党作对,就是黄玲这样的下场。”有恻隐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谁要发一丝反对的声音,被视为扰乱改造秩序,就会面临同样遭遇。
黄玲的身上,从颈项到手臂、腿,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斑。刘忠淑在批斗会上还声称:没人打她。黄玲伤是她自己在门框上撞的。
批斗会后,黄玲仍继续被严管,每天比别人早起罚站,在车间被生产组长、包控打骂,不准上厕所。回到监室被全监室人打骂。晚上吃完饭被帮教包夹谢立书、门岗张菊花、包控朱敏她们弄进密室里打骂,天天如此。尤其恶警说黄玲的状态是“装怪”,煽动起大家更加歧视她,全监区的人都可以找借口打她。黄玲已经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吃饭端错碗,喝水拿错杯子,还被人说是装的,故意的。这些都成为那些人打骂黄玲的借口。陈慧是监室长,伙同大家一起打。朱敏是专门从二楼调来包控黄玲的。这个打手,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更是随心所欲的打骂黄玲。也有动了恻隐之心的人悄悄的表示同情,说:黄玲被打的好惨哦!批斗会后不到半个月,黄玲就被迫害得精神越来越恍惚,生活自理越来越差。到了这个地步,仍然被恶警、恶人骂作是“装怪”。在这个群起而攻之的邪恶场中,没人敢帮她一把。
将近两个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体折磨与精神的摧残,药物毒害,黄玲身体变形,眼睛睁不开,越来越失去正常的意识,说话对不上号,做事理不清头绪,恶人还说是装的。
一天下午,门岗反映黄玲干活打瞌睡。恶警刘忠淑说:“给我喊上来。”从生产的岗位到刘忠淑呆的岗亭有很长一段距离。门岗张菊花、刘丽、包控朱敏、还有生产组组长等,揪着黄玲,一路又打,又骂;推,踢,掐,推着黄玲走到刘忠淑面前。
刘忠淑训斥黄玲:见到警察为什么不喊报告?别人都不睡觉,你为什么要睡觉?你影响大家生产。说什么黄玲都没反应。恶警刘忠淑说,好啊,你还藐视干部。其余的犯人说,你对干部不尊敬。见了干部你还敢不打报告,还在装怪。于是刘忠淑一声令下,一群犯人把黄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脚的将黄玲捆起来带回监内,交给帮教包夹谢立书,弄到密室罚站。刘忠淑找来几个人去游说黄玲,说:别再装怪,别跟干部作对。就把那句话(法轮功某教)写上去不就行了吗。去游说的人见黄玲在密室里站着一动不动,跟她说什么都没反应,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思维。
监区怕出人命,暂时解除了对黄玲严管,把黄玲当作精神病对待。不知帮教包夹谢立书等人是怎么灌的精神病药物。每天早上七点多钟集合下车间劳动,经常不见黄玲下来。只听谢立书说:“黄玲还在睡,今天不下车间了。”精神病药物产生副作用,使黄玲长期解不出大便,还说她是装的。在车间生产组长、包控经常不准她上厕所。
解除严管之后两三天,黄玲的丈夫来会见她,看到她的惨状大哭一场。入监时黄玲看上去是身体健康的,大约只有六十来岁,出监时,仿佛已经七、八十岁了。
◎胡润莲,乐山市法轮功学员,原四川省乐山市市中区工商银行职工,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全部康复。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后,她被多次非法关押迫害,第一次被劳教迫害一年,第二次被劳教两年(期间被单位开除),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第四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共被非法关押十二年。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胡润莲第四次被当地恶警绑架,二零零九年七月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过年后,在二监区四楼413监室被恶警指使包夹犯迫害,半年了没离开密室,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白天晚上罚站,被拳打脚踢,被抓着头发撞墙头。有次包夹把她带下来剪头,有人看见她人都变形了。刚进来的时候,白白胖胖的,精神饱满,看上去才五十多岁的人,现在又老又瘦,弯着腰,窝着胸走路,脸色惨白,看上去象八十岁的老人。有人暗中问她怎么变成这样?她说挨打,推去撞墙,通夜的站。但神志还是很清醒。听监室一位有善心老孃孃谈,胡润莲被整的可怜的很,白天晚上都罚站。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胡润莲进监狱一年后,一天有人听到狱警在楼下喊:把胡润莲带下楼来,带去医院做精神病鉴定。不知胡润莲还遭到了什么样的可怕折磨。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胡润莲被强迫洗脑,二监区副监区长廖群芳将她的棉衣、棉裤抢走,并将一名女犯送给胡润莲的衣物剪碎。二零一二年一月初,胡润莲被绑架到二监区的严管组迫害。若干年后,大约在二零一九年一月左右,曾经与胡润莲在一个监室、做过包夹的杨春华私下对别人说:在胡润莲精神正常的情况下,每天值班的狱警把精神病的药物给包夹傅敏等人,由包夹把药物放在小瓶里装上水,化掉后偷偷地放在胡润莲的饭菜里,导致胡润莲精神失常了。一位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市女子监狱四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曾经无意发现给胡润莲送饭的包夹傅敏偷偷地把一颗药放在小瓶里,她看到法轮功学员发现后慌慌张张地把装好药物的小瓶藏起来。当时胡润莲是在监室吃饭,没有让她去大厅吃饭。
◎彭世琼,四川省广安市华蓥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晚被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至成都女子监狱迫害。大约在二零一九年二、三月份,一位法轮功学员亲眼看见包夹刘文珍、冯阳等人把药物放在小瓶里装上水,等药物化掉后放在彭世琼的饭菜里。做过包夹的杨春华对这位法轮功学员说:“彭世琼她们一进监狱,体检时说她有高血压。”她们就以有高血压为由,就偷偷地在她的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
◎兰香华(兰相华),成都市龙泉驿区法轮功学员,先后两次被关入成都女子监狱,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出狱时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出去后不到一年又被绑架枉判入狱。这次刚进监狱,包夹冯华和刘文珍就在背后议论说,听四监区犯人的头目杨芳讲:“不要看她现在精精神神的,要不了半年,就会同上次一样(精神失常)。”多人亲眼看到,包夹刘文珍、冯阳、王富相王富相和楼长陈新述等人把药压成面粉状,放在小瓶里加上水。还有人问:你们这样弄来干啥子?包夹用手指自己的头,又指向兰香华的头,意思是给兰香华吃的。
过一段时间兰香华下车间后,就是王富相包夹她。四监区管三楼的狱警队长刘宜问:“兰香华能吃饱饭吗?”刘宜还说:“兰香华胃口好,到厨房去多打点饭菜。”很有可能是在她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每天兰香华的饭碗就有意地拿到厨房里面去,单独给兰香华盛饭菜。表面上是在饭厅吃饭,其实她的饭菜是在厨房里面专门给她盛的。早上不方便,包夹王富相就把药物放在兰香华的水杯里。中午和晚上就把药放在兰香华的饭碗里,把饭菜打在面上,她的饭菜是专门给她打好放在桌子上的。有法轮功学员亲眼看到后,有一天在吃完饭和她一起去倒垃圾时,悄悄对兰香华说:“你饭里面是给你放了药的,你要注意。”兰香华听后,没有任何反应。不久,此学员又对她说:“你的饭碗不要给她们(指包夹)拿走,与大家一起打饭。为什么要把你的碗拿到厨房里去,先给你打好。收工回来你的饭菜已经打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是因为她们给你放了药的。”即使这样给她说,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兰香华被关入成都女子监狱不久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主要责任人是四监区狱警雷梦萤。
◎黄淑琼,彭州市军乐镇迎春村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七月被非法判刑两年半。二零一六年十一月被警察绑架并劫持到了成都女子监狱。二零一九年三月,黄淑琼老人在即将结束龙泉女子监狱冤狱刑期的前不久,在大厅里,只听卫生员聂×英(名字待查)说了一声:“从明天起,给×教加药(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随后,三月二十四日上午,那个卫生员强迫黄淑琼吃了五颗不明药物。到了晚上,黄淑琼老人就觉得心跳的按都按不住,连续三个晚上都不能入睡,白天走路飘飘的,眼睛肿,腰疼。黄淑琼老人实在痛苦的受不了,向组长说身体不好,被送去医院巡诊。三月二十八日上午,黄淑琼老人又被强迫吃了五颗,和上次一样同样痛苦,老人这才知道吃的是毒药,而他们却谎称说高血压降不下去就要加大药量。黄淑琼老人从监狱出来后,现在同样是心跳的很厉害,全身无力,走路晃的很,要扶着墙走。
◎丁惠(丁慧),成都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丁惠被警察绑架后关押到新都区看守所,期间曾遭毒打,丁惠被戴足镣手铐铐在死刑床上,被狱警强行打毒针,那种针打一针要睡上三天。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丁惠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成都女子监狱被“隔离”迫害之后,骨瘦如柴,长期被犯人欺负,每天还被包夹强迫吃不明药物,在狱中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第四部分迫害致死或含冤去世的部分案例
至二零二五年三月,被成都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二十三人。
◎陈志连(陈志莲、陈芝莲),乐山市法轮功学员,多次遭到中共邪党种种迫害:二零零三年她被绑架、酷刑迫害,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八年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二零年初被送到成都女子监狱迫害。在女子监狱经历了因不穿囚服,她被扒光全身衣服,只剩一条内裤,上厕所不给卫生纸、不准水洗,不给买生活用品等种种残酷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陈志连在成都女子监狱被迫害致颅骨骨折,导致颅内大出血,头部多处受伤,当时生命垂危。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后一直行动艰难,靠家人护理,还出现幻觉的症状,头脑不怎么清醒,疑似被监狱下毒。临江派出所还经常上门骚扰,问躺在床上的陈志连还炼不炼法轮功。陈志连二零二一年年底回家后一直行动艰难,还经常被警察上门骚扰。二零二五年三月二日,陈志连含冤离世,终年79岁。
◎廖光慧,一九五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绵阳市涪城区法轮功学员,原在粮库工作二十几年,经常接触有毒物质,工作压力很大,下岗(失业)后落得一身病:头痛、失眠、心慌、烦躁等多种疾病,四处求医治疗,经常做各种检查,查不出病因,花钱不少,也没见好转。她又患上了一种妇科病,撑了近一个月,病情越来越严重,脸蜡黄,没有一点血色。一九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炼后,她获得身心健康,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一人担当起了全家买菜、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照管孙儿、孙女等全部家务。邻居称赞说:她真是个既善良,又能吃苦耐劳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廖光慧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关押等迫害。二零零二年她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她的丈夫李双全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一二年七月被当地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后,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午,廖光慧家突然闯入七、八个便衣警察,他们是绵阳市涪城区公安分局、涪城区花园派出所警察。经过几个小时非法抄家后,他们将廖光慧绑架到绵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多。二零二零年九月一日,绵阳市涪城区法院对廖光慧进行非法庭审,廖光慧的律师从法律、法规等方面,有理有据的为她作了无罪辩护。法庭当时作出宣判:判廖光慧三年缓刑四年半。然而,涪城区法院九月二十五日擅自将判决书改为:判廖光慧三年刑期,勒索罚金三千元。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廖光慧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五监区继续非法关押迫害。才一个多月,二零二一年三月十日凌晨五点多钟,廖光慧家人接到监狱狱警电话,叫家属赶快拿钱来,需十几万元钱,到华西医院签字,做脑部手术。她丈夫李双全拿出家中仅有的5850元钱给狱警交华西医院,三月十四日,丈夫和儿子到华西医院见到的廖光慧头全部被药棉纱包裹着,气管被切开,插着输氧管,身上还插着其它什么管子。
三月三十日,廖光慧在处于昏迷的情况下,狱警就把廖光慧转到监狱医院去了。廖光慧一直处于昏迷,家人希望为她办理保外就医,申请书邮寄到监狱后,一直没有回复。家人多次打电话到监狱也没人接,一拖再拖,直到她三年冤狱时间到期为止。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四日,社区人员、政法委人员,廖光慧的丈夫李双全到监狱交涉廖光慧出院的事。路上,政法委人员对李双全说:“到监狱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人都成了植物人,回家后面临治疗、护理等费用,要求监狱承担。”李双全到监狱后,与监狱交涉时说:我们家很困难。但监狱的人用各种说辞搪塞说:“廖光慧在华西医院手术后一直在重症监护,每天的费用是一万多,二十天花费几十万。又转到监狱医院治疗一年多……”后来,政法委人员听后很为不平说:“你就说我们不接人回去。”家属这天去了也没有亲眼看到廖光慧究竟是什么情况。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日是廖光慧出狱的日子,绵阳市政法委去了一个人,绵阳市花园派出所住朝阳社区的警察郑涛,绵阳市朝阳社区去了一个人,加上李双全和儿子。但是,他们去了几个人都没被允许进监狱医院看廖光慧,只准她儿子一个人到医院办理出院手续上签字。监狱用救护车、还有一辆警车把廖光慧送到家后,家人才看到廖光慧被迫害的真实情况。
廖光慧的头部被做手术后,还有一块头骨没有安上,头的右边凹进一个碗大面积的深坑,身上插着三根管子:喉管插着吸痰管,鼻子插的流食管,小便插着导尿管,全身僵硬的。家人不知怎么护理。几个小时后便把廖光慧送进当地医院。仅几天,七月二十七日早上八点多,廖光慧突然全身抽搐,嘴唇及上半身发紫,生命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
医院每天催交医疗费,家里经济本来就困难,也请不起医院的护工。廖光慧住院很短的一段时间后,便接回了家,于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三日凌晨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岁。
◎钟俊芳,一九五三年生,四川乐山市犍为县人,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判刑三次,剥夺人身自由总计十七年半。
二零零零年,钟俊芳被非法抓捕并被劳教。二零零三年二月,钟俊芳又被绑架,后遭法院诬判三年半,被劫持在成都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有一次,钟俊芳要上厕所,就对狱警说:“法轮功学员钟俊芳想上厕所。”结果遭到拒绝。她就起身去厕所,狱警戴某某和蒙娅玲诬说她要逃跑,就把她拖到坝子上,逼着她跑步。钟俊芳不跑,狱警就叫犯人逼着她跑,两个人一轮,一个拽着一个推着跑,致使钟俊芳小便失禁,尿到裤子里了,地上也湿了。那些包夹看见她尿裤子,就嘲笑她,然后把她拖回监室关禁闭,不准出门、不准吃菜,只给一两饭,这样持续迫害了钟俊芳十几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一个晚上十二点钟,因为发正念,钟俊芳被强行铐在无人居住的最高层六楼一个房间的床架上,成“大字”形,从早晨五点多,铐到深夜一点多,放下来,叫钟俊芳躺在光板床上,反手铐在头上,再铐到早晨五点多。就这样,钟俊芳被铐了半个多月。
二零零四年五月,因钟俊芳要笔和纸来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他们不给她笔和纸,反而把她关进小号半个多月。
二零零六年八月,钟俊芳从监狱回到家,三个月后,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她再次被绑架并非法判三年半,随后,她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女子监狱二监区,经常遭到恶人的谩骂和生活上的刁难。她的钱卡也被狱警收走,不允她购买食品,肚子饿了也只有忍着,而且处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九年底,有几天寒流下降,天气骤然变冷,凛冽的寒风不断的拍打着玻璃窗,犯人们都冷得钻进了被窝,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到了后半夜,钟俊芳开始在床上打坐炼功,值班狱警在监控器里看见了,马上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把她拉到了办公室双手吊铐在窗子上冻了一夜,第二天又把钟俊芳吊铐在二楼的护栏边上。
为了抗议监狱对她这种无人性的迫害,钟俊芳开始绝食,最后狱警叫人把她抬到监狱卫生医院去野蛮灌食。每当她在监室炼功时,“包夹”张忠毅就对她又吼又骂,还多次把她身上揪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使她受尽了折磨。钟俊芳不断的给监狱、监区的狱警写真相信。狱警都很害怕,为了阻止她写信,就叫人收走了她所有的纸和笔,也不准其他人借给她。钟俊芳又开始绝食,几次遭灌食,身体受到严重摧残,最后被迫害的住进了警官医院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冤狱期满。
钟俊芳冤刑期满回家后,因养老金被扣,只好借钱做生意,维持生活,二零一零年十月三日才开始营业。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晚十时左右,一群警察包围了钟俊芳女士开的一家服装店,“610”头子罗尤刚、政法委书记周文华、国保大队教导员王永富等人绑架了六名正在读法轮功著作的法轮功学员,抢走了钟俊芳私人财产。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钟俊芳被非法判刑八年半,再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关押迫害。据悉,钟俊芳曾遭犯人万永裕殴打,当场被打昏,后被送医院抢救。一次一个犯人折磨钟俊芳,拿药放在菜里面给她吃,钟俊芳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不能言语了。
一天,钟俊芳双腿并拢,被狱警、恶犯用绳子捆的直直的,两个包夹拽着她的双手,一梯一梯从六楼往楼下拖,后面跟着两个穿制服的男警。有人说,是弄钟俊芳去灌食。这样的拖拽持续很长时间,钟俊芳的双脚后跟被拖烂。
因钟俊芳拒绝“转化”,监区指派两个女犯专职监视,经常遭到打手闵含梅、陈蓉、祝倩、徐桦等犯人的殴打,有时被打得住院。在数九寒天,犯人们为了冷冻她,竟抱走她床上的被褥、垫子,让钟俊芳饱受寒冷的折磨。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的一天,成都女子监狱主动打电话给钟俊芳家人,让家人去监狱探视她。以往,家里亲人去监狱看她,被监狱刁难,几百里路去的三个家人,只允许一人能见钟俊芳。
这次哥哥、弟弟急匆匆去龙泉监狱,只见钟俊芳由两人架着扶出来,以往体重一百二十多斤白白胖胖的钟俊芳,由于监狱对她长期非法关押、无人性的迫害,又加上绝食抗议迫害数日,高血压又使鼻血长淌,乳房出现肿块,人被迫害的严重变形,骨瘦如柴,体重最多六十多斤。
家人见状心如刀绞,立即强烈要求释放回家就医。成都女子监狱答复:“必须要有医生开证明,人现在还有气在,不能放人。”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钟俊芳冤狱期满,可直到二月十四日,才有犍为县“610”的人将她接回到犍为县(中共邪恶规定必须当地司法人员接人才可出狱)。犍为县“610”从监狱接回钟俊芳时,当面承诺,回犍为后,要解决钟俊芳工资、住房及待遇,可是,却直接将钟俊芳送到离城十几里路的山上农村养老院,非法软禁起来。而且,钟俊芳本应该拿三千元左右的养老金,被中共掠夺,只给六百元。钟俊芳到相关部门要求停止扣发养老金,被犍为县国保队长刘勇一次次用手铐铐回来,有时被铐四、五小时,七、八小时,最长连续铐到三十三小时。犍为县“610”唐连杰、国保大队长刘勇还多次带领一群警察非法抄家。在持续的骚扰、恐吓迫害下,钟俊芳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于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胡霞,一九六二年生,家住崇州市养马镇,因送了一张神韵光碟给一位不明真相的学生,被其恶意举报,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被崇州市养马镇派出所绑架,非法抄家,抢走打印机等私人物品。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一日,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庭审后遭诬判。二零一六年五月,胡霞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在里面,胡霞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炼功,拒绝在放弃信仰的所谓“四书”上签字“转化”。但后来,还是被牢头江丽(杀人碎尸犯)和张芳(毒品犯)等三人用暴力手段掰开她的手,强制在她们写好的“四书”上按手印。
有一次,在恶警指使下,江丽等犯人抓住胡霞的头发、胳膊,把她往盛满水的大塑料桶里闷水,然后又推到厕所里殴打,边打边骂。胡霞被打得全身是伤,人都已经站不起来了,恶犯江丽还照胡霞的腿一阵猛踢,胡霞喊“法轮大法好”,江丽等恶犯就用拖地的地帕野蛮地塞进胡霞的嘴里,造成胡霞的门牙被弄掉一颗。江丽、张芳等又把胡霞的头弄去撞墙,后来江丽等还不手软,把昏迷不醒的胡霞又弄到监室门口淋水,从头淋到脚,全身湿透,说是“灌顶”,等衣服稍干又淋,把胡霞仅有的三条内裤全淋湿了,还不准她晒内裤。胡霞只好在晚上睡觉时,把内裤放在自己盖的被子上,慢慢的让内裤能稍干一些,白天又将未干的内裤穿在身上。五月份的天气,阴暗的监室还很冷,湿淋淋的胡霞被强迫坐在四楼的过道当风处,挨冷受冻。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胡霞在狱中反迫害,无畏强暴,抵制参加每周集体洗脑,不写“揭批”,不做污蔑大法师父的所谓“作业”,监室包夹她的犯人奉命找茬,说她立掌发正念。正在值班的狱警周桂芳(五十多岁,警号为:5104292,明慧网上恶人榜上有她的名字)冲进监室,大叫马上报材料,加刑。胡霞被强制带到办公室,铐在没人看得见的窗户护栏上。外面有人听到里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随后,胡霞被戴上脚镣手铐,弄到楼上的五楼一间监室,单独关在里面。在胡霞经过楼道时,有人看到她嘴上有血,也听到了她悲伤、凄惨的哭泣声。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该监室窗户都是黑色的铁丝网做的。在那个监狱被关押过的人都知道,把一个人单独关在一间密室里的做法,是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那里面临的是比“严管组”更残忍惨烈的迫害。
当晚胡霞被弄到五楼后,胡霞开始了绝食反迫害,一个刑事犯到监室原胡霞睡的床上拿了一床垫絮和被子到五楼的那间密室,那里没有床,只能睡地上。第二天,刑事犯又到监室里来,从胡霞的床上拿走了一床垫絮,还从监室其他人那里拿走棉衣、秋裤。
那么冷的天,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监狱规定不能透露消息,否则严惩。听到看管胡霞的人悄悄说,胡霞身上穿的黑色毛衣,领口、胸口全是血……二监区一狱警曾对一法轮功学员说:“不转化,硬是给你打不明的药物哟,你考虑一下吧。”不知胡霞是否被注射不明的药物,或是在迫害性灌食时,被加入的有毒药物。没过几天,就听说胡霞已经大小便失禁,几天后,胡霞被背到医院灌食,又过了几天,胡霞被转到六监区,曾有人在医院看见她躺在医院里,戴着眼罩。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九日早晨五点,胡霞惨死于龙泉医院。仅一年多时间,一个原本健康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成都女子监狱摧残致死。据说狱警周桂芳是直接责任人。
◎祝艺芳,一九六三年生,曾任四川省广元市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干部,修炼前,在中共污浊的官场,虽然通过拼搏争强收获了名利,但也搞的身心疲惫,心中时时充满无明的苦痛。一九九七年修炼大法后,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与意义,不但身体健康了,晦暗的人生变的色彩斑斓,充满光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泽民发动迫害之后,因为向警察讲述真相,她被非法行政拘留转刑事拘留共一个月。此次迫害后,祝艺芳参加某大学举办的主要面向体制内干部的法律研修班,听听法律专家如何看待当今的法律、如何看待对这场迫害的认识。有一次授课老师讲到良法与恶法,告诫研修班学员守住良知、弃用恶法。授课老师在讲科学问题时把当时法轮功的问题作为例子阐述:科学分为科学的思想、科学的精神和科学的技术,《人民日报》特约评论员批判法轮功的文章是不科学的,作者不懂科学,如果他懂科学,用科学的思想和精神去看待法轮功,法轮功就是正确的。法学讲课老师的真知灼见使她茅塞顿开,从法律角度根本上认清了中共邪党对维护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所干的一切都是邪恶的,为打击法轮功所制定的一切法规都是恶法。
因为坚持信仰讲述真相,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祝艺芳在办公室被广元市公安局绑架。广元市公安局随即伙同成都市公安局一同非法抄家。其后,她被劫持到广元市看守所所谓异地关押。由于时任四川省委副书记李崇禧(已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签字把她作为四川省重点迫害对象,广元市公安局对她的迫害手段更加残酷。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祝艺芳被押送到成都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在该监狱的六监区。由于绝食反迫害,她到监狱时已被折磨瘦得只剩皮包骨,她的腿比手臂粗不了多少。因为四川省“610”把她作为四川省黑名单上的重点人物、骨干人员,监狱便把她长期隔离、单独锁门关押,实行严管。直到二零零八年“5.12”大地震那天才把房门打开。被锁门关押期间,一直是两个刑事犯轮流看管她,不准她出监室门,在室内不允许任何人与她说话。曾经有一个老年刑事犯看到祝艺芳被迫害得十分严重,非常同情,就在她枕头下放了两颗糖,结果被“护监”查出,恶警把这个老年刑事犯叫到办公室,问她为什么要给法轮功东西吃,并扬言要对她扣分加期,吓得这位老年刑事犯苦苦哀求。
因拒绝穿囚服,不在衣裤上打罪犯标记,欲将便唆使犯人卑鄙的强行扒光祝艺芳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内裤,将她长期单独关押在一个人都不能站直的小屋子里,不许与任何人说话,也不准家属接见,不准通信。汶川大地震期间,监狱转移时,她由于呼吸困难,无力行走,被犯人推倒在地强行拖走,差点气绝身亡。当时仍不让她穿自己的衣服,用一个床单盖住她的身体。
祝艺芳不向邪恶“转化”,监狱便想利用亲情来打动她。监狱本来规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不允许见亲人。起初,儿子来监狱看妈妈,监狱坚决不同意见面,儿子便在高墙外高声叫喊“妈妈”,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她奋不顾身的冲向铁窗,大声答应道:“我在这里!”她立刻被监管的刑事犯按倒在地,并蒙住了嘴。第二次,她儿子和侄儿来看她,监狱还是不让见面,儿子就在监狱旁边的枇杷园里高喊自己的小名“全娃子”,喊“妈妈”,声音十分凄惨。祝艺芳听到后,又跑到铁窗前向儿子和侄儿招手,监管她的刑事犯再次把她按倒在地,两个孩子被吓跑了。当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欲将赵红梅得知他们母子盼望相见的情况后,就利用这种亲情关系来“转化”她。
二零零九年新年到来之前,赵红梅假惺惺的对祝艺芳说:“我找了监狱长,给你要了一个‘亲情接见’的指标,但你不要辜负我啊。”赵红梅所说的“你不要辜负我”,就是要祝艺芳写“三书”。祝艺芳识破赵红梅的伪善后,坚决拒绝这个指标,叫赵红梅把这个指标交给别人。赵红梅不同意。到接见那天,亲人到了监狱,祝艺芳坚决不去见面,坚决不穿劳改服。狱警便叫四个犯人把祝艺芳按倒在地,强行穿上劳改服,把她推下楼去与儿子和侄儿见面。她被迫穿着劳改服去见亲人,心里伤心的流着泪,自己平时遭受着侮辱也拒绝穿劳改服,就是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修炼人在做好人没有罪,而现在却穿着劳改服见亲人,是更加的侮辱啊,有损大法尊严啊!
见到亲人,祝艺芳心中流着的泪奔涌而出。监狱狱警看到她流着眼泪见亲人还以为是他们的“亲情帮教”有了效果,赶忙给他们照像、录像。在狱警没有注意他们的谈话时,祝艺芳迅速揭开衣服,让亲人看到自己遭受迫害的情况:肚子像十月怀胎妇女一样肿大,腿部也肿的发亮。她把自己脚落地是麻木的、腿已走不动路的事实告诉他们;叫他们不要给她寄钱来,寄来的钱监狱也不允许她买东西。她把自己在监狱的生活情况也告诉儿子和侄子,她长时吃白饭,吃不上盐,吃不上蔬菜、水果,不允许买洗衣粉、卫生巾、卫生纸,口渴时用一个犯人丢弃的饮料瓶来喝水,解便后也用这个饮料瓶接水来冲洗屁股。每天还经受轮番的高压“转化” 洗脑,弄得头暴痛。这就是当今中共监狱“文明管理”的真实写照!狱警为了让她写“三书”,就这样对她软硬兼施,但都没有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
由于长期锁门关押,见不到阳光,令人窒息,祝艺芳多次要求出门透点空气都不准,生活食物又严重缺乏营养,再加上精神和肉体遭受到超过极限的折磨,她的全身开始浮肿,后来全身浮肿的不能行走,肚子胀起出现腹水,后背鼓出一个大包,监狱就把她送到监狱医院,后来又送到成都警官医院(又称为四川病犯监狱)住院二十一天。由于她在医院讲真相,院方害怕,在她全身肿胀未完全消失的情况下,他们又把她带回监狱关押。后因身体状况极差,监狱再次把她送到警官医院。因她在警官医院不配合迫害,每天四个男犯把她强行按在床上,用布带把她的手脚绑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盖也用布带绑在床的两边,然后护士给她输入不明药物。不明药物输入后,她心里发慌,血管疼痛,肚子肿胀。开始每天输入两小瓶,后来由于不配合,不断增加成大瓶,从两大瓶到四大瓶,后来增加到八大瓶。每天还给她打不明针药,起初打一针,后来扎双针,屁股都被打溃烂了,就这样在医院遭受五个多月的迫害。至今屁股上还留下一百多个针眼,针眼泛绿色。
祝艺芳坚信大法,在监狱不向邪恶屈服,不写“三书”,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后,被送到成都警官医院又加重了迫害。二零零九年六月,妹妹拄着拐杖(因车祸受伤)和儿子去医院探看她。六月的天气,成都很闷热,她却上身穿着棉袄,用手提捏着下身穿的春秋裤(裤子没有腰带)。妹妹和儿子见到她的模样惊呆了,儿子痛哭流涕的说:“这哪是我妈呀,这人是个疯子,她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好漂亮,气质好高雅,是很受大家尊敬的!”后来,警察前来确认后,孩子才认了妈妈。妹妹见姐姐身上又脏又臭,一问才知已有半年没洗澡了,于是拄着拐杖帮她擦洗身子。
在警官医院,祝艺芳不仅身体没有得到恢复,反而被折磨的生命垂危,这是院方自己也承认的事。医院护士长当时警告一位新到的老年女法轮功学员说:“你要老实点,不然的话,我们要像收拾祝艺芳那样收拾你!”一句话把他们的罪恶暴露无遗。后来她全身血管被针扎烂,已无可扎针的地方,无法输进药液,生命危在旦夕,医院发出几次病危通知,医生确诊她最多只能活三天,少则出医院大门就要断气。她的儿子知道妈妈快死了,到监狱伤心的哭着哀求狱警放妈妈,在亲人们四处哀求下,省“610”人员到医院察看情况,并到病床前确认,看到她的确只有一点微弱的气息,估计出医院必死无疑时,又有亲人当地派出所同意接人的情况下,他们才同意祝艺芳亲人将她背出医院。
当知道祝艺芳被保释出狱后,广元市“610”个别邪恶之人气急败坏的说:“这个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踢进(监狱)去,怎么就把她放了?死也应该死在监狱里!”迫害法轮功的这伙人之邪恶,由此可见一斑。
出狱后,祝艺芳在亲人的精心照顾下,通过学法炼功,才在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但身体非常虚弱。在此期间,成都女子监狱、广元市“610”办公室、苍溪县“610”办公室和当地派出所每天都要打电话到亲人家里讯问情况,而且要求她的亲人每天汇报她的情况。一个月后,他们知道祝艺芳还活着,二零一零年一月初,成都女子监狱派人到祝艺芳住的地方,企图把她劫回监狱继续迫害。为了躲避迫害,她只好走上流离失所的道路。
十年遭受迫害过程中,祝艺芳的亲人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按照真、善、忍宇宙法理修炼得到彻底的改变后,在父母眼里她是好女儿,在公婆眼里她是好媳妇,在姊妹心里她是好姐妹,在儿子心里她是好妈妈。她遭受关押迫害后,特别身体遭受极大摧残时,她的亲戚朋友想方设法想把她解救出来。他们找各级法院、检察院、公安局、市政府等,得到的答案是:不好办,祝艺芳是省委点了名的,省委副书记李崇禧签了字的。她的亲人们不忍她遭受那样的苦,又继续奔走找有关人员说明情况。传来消息说,他们要求祝艺芳写保证不炼法轮功或者写一个不看明慧网的保证也行,但是祝艺芳不同意写。她坚守了法轮功学员纯洁的心灵,没有为了个人的自由而丝毫妥协。
祝艺芳的亲人曾为营救她四处奔走,中共以此为由对她亲人做出调职和降职处分。二零零二年,公公得知她在黑屋子里吊铐七天七夜严刑逼供后,心如刀绞,病情恶化,身体承受不住过度伤心而离世。二零零六年,婆婆得知她被非法判刑七年,失声痛哭道:“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判七年刑?七年啦,我怎么能活到她出狱的那一天呀!”在祝艺芳被送往监狱的途中,婆婆悲痛过度,气绝身亡。祝艺芳的丈夫早逝,在她被非法关押期间,儿子见不到亲人,孤苦伶仃,无家可归,有时学校放假,孩子就饿着肚子,在学校寝室昏睡几天。二零零五年,警察抓捕未遂,祝艺芳被迫流离失所期间,十多岁的儿子不知母亲的去向,被黄忠派出所警察抓去审讯,逼问母亲的下落。儿子那么年轻,怎么受的了这般惊吓,他半夜逃到亲戚家,脸色发青,被吓的呕吐,在亲戚家病倒几天。有一次,儿子放学回家,遭到住地四个保安的殴打,逼问母亲的下落。每当想到亲人因她而遭受的痛苦,祝艺芳不免悲从心起,泪如雨下!
长期超出人体极限的残酷迫害致使祝艺芳骨瘦如柴,两脚肿胀腐烂,在担惊受怕居无定所的流亡岁月中,祝艺芳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上午九时,饱经磨难却坚贞不屈的大法弟子祝艺芳在流离失所中离世,年仅四十九岁。
◎郭启蓉(郭启容),一九四三年生,大学文化,峨眉山矿泉饮料厂高级工程师,峨眉市政协常委。一九九七年修炼后,身体状况日益改善,思想境界不断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郭启蓉曾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三年的非法关押折磨。郭启蓉不断的揭露邪恶讲真相,弘扬大法。连一些接触过她的狱警、警察也承认她是一位好人。
一九九九年,郭启蓉两次被劫持到乐山市洗脑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给一位法轮功学员国务院有关部门的通讯地址,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郭启蓉与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劫送回本地,又遭非法劳教。期满后被非法延期。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郭启蓉正准备从峨眉市搬家到眉山市与唯一的女儿团聚,乐山市公安局、国安不法警察突然闯来,非法入室查抄。其后,郭启蓉被绑架到夹江县看守所异地关押。几天后,又被关押至峨眉看守所,随后被非法逮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郭启蓉在成都市女子监狱突然去世,遗体火化后有些骨头是红颜色,郭启蓉是否在监狱被打毒针害死?这是中共邪党监狱、医院杀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手段之一。
第五部分 其他迫害案例(部分)
◎姚佳秀(姚家秀),女,一九六七年十二月生,攀枝花市个体户,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姚佳秀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回攀枝花,遭非法拘留十天;十一月八日,她再次进京,再被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和丈夫去攀枝花市政府和平请愿,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她丈夫被非法拘留十三天,姚佳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下午,姚佳秀被仁和公安分局警察崔副利、五十一派出所指导员苏承义等诱骗到五十一派出所后,被非法关押到攀枝花市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姚佳秀被攀枝市仁和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被劫入位于四川省简阳市养马河镇的四川省女子监狱。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姚佳秀在攀枝花市西区清香坪广场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绑架,二零零六年六月,姚佳秀被攀枝花市东区法院非法判九年,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被劫往成都女子监狱关押迫害,这是她第二次被陷冤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左右,女子监狱狱警队长赵文娟指使犯人孙晓红、王永珍等,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头发,身上的衣裤被扒下收走,仅剩胸罩和内裤,强迫她穿囚服。姚佳秀拒绝穿囚服,身上仅剩胸罩和内裤,二十多天后才还了她部分衣服。
二零零八年八月,狱警以姚佳秀炼功为由,指使包夹她的犯人田素香折磨她,用针刺她的手脚、用拳击打她的前胸、用盆装着水从头上往下淋,见她继续炼,又拿竹棍把她的手打肿。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上旬,狱警朱晏指使犯人扒下姚佳秀身上的衣裤,刷囚服标记的油漆。犯人孙菊用手卡她的脖子,在她快要被窒息时才松开。狱警朱晏还指使几个犯人把姚佳秀按在地上剪头发,犯人孙菊又用两手卡住她的脖子,姚佳秀又差点被窒息,狱警朱晏还用手铐把她铐了一下午。
二零零九年六月,狱警于爱平、双康英指使犯人,把姚佳秀拖到狱警办公室,扯下她围在身上的床单(因姚佳秀的外衣外裤被收走),狱警文秀君叫人拿来油漆,在姚佳秀的胸罩、内裤上刷罪犯标记。狱警文秀君拿着数码相机强行给姚佳秀拍照,说要把她没穿衣服裤子的照片发到网上去。监区长岳红指使狱警朱晏把姚佳秀用手铐铐上,又拖回监室在铁床上铐了一天。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左右,姚佳秀要炼功,被狱警朱晏用手铐将双手反铐在背后,三天后才将双手铐在胸前。姚佳秀高呼“法轮大法好”,狱警朱晏指使犯人周燕用脏毛巾捂她的嘴,犯人周燕又抓住她的头用力往墙上撞,边撞边说要把她整死,姚佳秀当时被撞昏了。姚佳秀被铐了一个月左右才解铐。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五月十九日,姚佳秀被狱警昝红用两副手铐把她铐在大厅门上站立十小时左右。后来又被狱警朱晏铐了六天。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上午九点左右,姚佳秀坚持炼功和高呼“法轮大法好”,狱警朱晏指使犯人王静强行收走她所有吃的东西,并用两副手铐将她双手吊铐在二点五米高左右的铁床上铺护栏上吊铐了三个小时。十月十日下午四点左右,姚佳秀坚持要炼功,被犯人王萱、陈占花按倒在地上,犯人姚国洪上来用脚踢她。姚佳秀因高呼“法轮大法好”,还被犯人王萱、陈占花用脏帕子捂她的嘴,用手指甲掐嘴唇。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半左右,姚佳秀因高呼“法轮大法好”,被犯人王萱、陈占花按在床上,犯人王萱用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还用臭帕子捂口鼻。姚佳秀被压的腹部疼痛难忍,口鼻被捂的差点窒息,姚佳秀从床上挣扎翻了起来,还没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过程中,犯人王萱说是干部(指狱警)指使的。
二零一一年九月左右,下午大约三点,姚佳秀因打坐炼功,教导员李玉容用电棍在她手臂连续电击三次后,又指使几个犯人将她拖到阳台上吊铐,在太阳下暴晒了两个小时左右才被放下来,之后又将姚佳秀吊铐了八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姚佳秀结束冤狱。姚佳秀出狱后,仍被当地中共人员时刻监控、骚扰,她一度搬到凉山州西昌市居住,也仍不得安宁。二零一九年八月初,姚佳秀再次被迫离家漂泊。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日,姚佳秀在泸州市江阳区蓝田镇一出租屋被江阳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二零二五年八月一日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姚佳秀从西昌市看守所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四监区,这是姚佳秀第三次被陷冤狱。
◎钟芳琼,成都人,一九六五年生。钟芳琼曾经是运输专业户,患先天性血管瘤,一九九五年手术后病情加重,一九九七年经四川医学院三十多位专家会诊一致确诊为世界疑难病症,并表示目前国际上尚无有效治疗方法。一九九七年底出现阵发性严重脑缺血,长期与药为伴。她脸上还有大面积深度蝴蝶斑。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法轮功后奇迹出现了:脸上的斑纹一星期内全部消失,两个月内血管瘤、脑缺血全部痊愈,获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后,钟芳琼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多年来多次遭中共人员绑架、关押、骚扰等迫害。她曾两次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共计陷狱十一年。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九月,钟芳琼和其他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绑架。钟芳琼被绑架后遭到武侯分局一科警察的刑讯逼供长达十天,酷刑包括:用一百瓦电灯泡强烈照射、警察二十四小时轮番折磨不准睡觉、用青芥辣药物涂眼鼻口、用刑具暴打、拳打脚踢……她被打得鲜血直流,昏死过去。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钟芳琼等九名法轮功学员及二名家属被武侯法院非法判刑,其中钟芳琼被非法判刑七年,其后被关入四川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钟芳琼再次被绑架到成华区桃溪路派出所。同年十二月被成华区检察院侦查监督科非法批捕。二零一八年六月六日,钟芳琼被成华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罚款五千元。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七日,钟芳琼被非法关押到成都市女子监狱五监区。钟芳琼拒绝“转化”,遭到各种迫害,以下描述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钟芳琼入狱半年时间,监狱连筷子都不给她,吃饭只能用手抓。这期间,有十天饭量只给其他犯人的四分之一。她长期被剥夺买生活用品的权利,如厕只能捡别人用过的脏纸。上厕所被严格限制,其中最长一次有两天一夜都不许上厕所。吃饭都是包夹打了放地上,吃完后收走,不给纸擦,只能用手或者衣服擦。不能洗漱,时间一长,手都是臭烘烘的,更不要说身上了。只能在节假日几天可以洗一次澡,洗一次衣服,但不给洗衣粉肥皂之类的,根本洗不干净。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后就一直被罚坐在一张三寸高、直径五寸的塑料凳上,一直到晚上十点,坐在板凳上强迫必须坐成军姿:双脚必须并拢,双手平行放在大腿上,指尖不能超过膝盖,而且要腰正,颈直,两眼平视,不能闭眼。这样的姿势让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屁股尖接触凳的部位。坐下去不长时间屁股就开始钻心地疼,不一会汗都疼出来了,两边的包夹不断的强迫坐成标准姿势。第一天下来,屁股上就被坐出五、六个拇指大的血水泡,第二天早晨起来不敢坐下,一坐象针刺了一样的痛。时间一长,屁股开始大面积溃烂,然后结痂时和裤子粘在一起,脱裤子都钻心的疼。
钟芳琼出狱后,不断遭到各类中共人员的骚扰,有家不能归。二零二四年七月七日,再次被成都市公安局新都分局大丰南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二零二五年三月上旬获悉,钟芳琼已被构陷到成都市新都区法院。
第六部分 见证邪恶,选择善良
监狱内残酷血腥的迫害不但没有使法轮功学员畏惧和屈服,而且让狱警和犯人见证着中共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恶和修炼者的大善大忍的高尚品格。
以下是一名成都女子监狱服刑人员记述的经历和感触:
我是一个常人,曾被关押在川西监狱。我曾在狱中亲眼看到那些恶警是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而且二零零五年川西监狱曾迫害致死一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邪党恶警从四川简阳养马河女监转了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到四川苗溪山劳改农场,即川西监狱,监狱强迫她们做奴工,不配合的就不准买生活用品,不准上厕所。后来,恶警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用肉体折磨等流氓手段,把法轮功学员吊在窗子上十天、甚至半个月不放下来,不准睡觉。
二零零一年左右,苗溪山监狱把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转到龙泉驿新建的川监狱十二监区。监狱恶警操纵、指使看管刑事犯打法轮功学员苏南,把苏南牙都打掉了;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高洪香写“转化”书、戴罪犯标志牌,她不写就用绳子把她绑起来折磨;大法学员张洪琼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打,被捆。每天早上天不亮,恶警就逼法轮功学员到坝子里不停跑圈,跑不动了就叫刑事犯拖着跑,监狱还给刑事犯加分。有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恶警强行灌食,美其名曰对法轮功的生命负责,命令刑事犯用暴力逼迫输液、灌食。
川西女子监狱后改为成都市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在六监区法轮功学员樊英多次被恶警文秀君等关进小监,经常被刑事犯毒打。监狱如有考查或参观的人来,樊英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证实大法,告诉外界这里有很多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文秀君诬蔑樊英每次看到异性就要吼。当时我听到这个恶警说假话,因为监狱里面人人都知道法轮功的品德高尚。
恶警文秀君还怂恿搞同性恋刑事犯如何整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蒋颜丽被吊铐在监室,恶警文秀君就操纵一个搞同性恋刑事犯在蒋颜丽面前耍流氓!恶警文秀君还长期操纵、并和刑事犯一起打法轮功学员李晓宇。
二零零五年年,从其它监狱转来一个法轮功学员,后来被迫害死了,死了之后恶警才送进医院,还给看管的人说: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其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几乎人人都明白中共警察太坏,坏事干绝,枉披人皮!
总之,我看到狱中法轮功学员惨遭中共邪党的疯狂迫害,生不如死,而他们依然坚持法轮大法的神圣信仰,他们面对强权暴政的坚定意志和坚守真善忍的那一方心灵净土的宁静祥和,在我的人生历程中产生了强烈的震撼!我甚至想将来也成为法轮功学员这圣洁奇花院中的一员!
结语
成都女子监狱,这所打着“文明执法”,“人性化”管理的黑窝,每天还在严密封闭下残酷的迫害着法轮功学员,那些在谎言蒙骗下,被共产邪灵毒害被江氏集团绑架执行“转化”迫害的相关人员,她们是真正的受害者,法轮功学员深深体会到监狱对所有狱警和犯人的封闭,间隔,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些污蔑妖化法轮功的谎言,时时不断的灌输给帮教、相关的狱警、法轮功学员。也正是看到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来,那么多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才不计人们的误解、嘲笑、仇恨,不计那些酷刑殴打和各种折磨的痛苦……在大劫难来之前去尽力讲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来的纯善的心和宽广的胸怀去帮助所有被江泽民和中共邪党蒙蔽、欺骗、利用的人,希望他们守住心中的良知,远离中共邪恶组织、远离罪恶。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残酷折磨,真正同化了佛法真理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被所谓的“转化”和迷惑的。希望监狱狱警和那些帮教、犯人都能有机会正面了解真相,认清中共的邪恶,用良知衡量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责任编辑: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