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被非法关押的看守所回家后,发现当地很多同修都知道正法已進入尾声,却没有了当初势不可挡的正念,最大的不足就是怕,怕什么呢?怕進看守所,怕進监狱吃苦,怕没有自由,怕见不到亲人,努力的在家背法,象征式的做点救人的事,等待着正法的结束,跟师父上天。很多同修都借用师父的话说:“不出问题的本身对邪恶就是最大的打击。”(《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
因此,即便是揭露当地邪恶的真相传单,再也没有大面积的发放。当几位律师奔走于邪党各部门为同修去控告,我想找同修交流,形成整体,以点带面解体邪恶、救度众生,改变当地环境时,同修们都躲着,觉的你(指我)这也太危险了。也有几位同修说:我们都知道了,发正念。
其实,同修当面交流后的发正念,和听说了发正念,效果是不同的。因为其中两位代理控告的律师都是被邪党重点迫害过并吊销执照的,跟他们配合,我也有压力,就在心里问师父:危险吗?于是我就做了一个梦:我和那位被迫害的同修的亲戚(她也是同修,我俩配合)在交流,旁边有一口井,从井里爬出来一个东西,象章鱼,又象人,同修把它打死了。我为了同修的安全,于是,把她送到了她的娘家,把她藏起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大法书,其中一本《转法轮》包了好几层书皮,每张书皮上都写着她的名字。我自己又回到了刚才和同修说话的地方,那口井旁的血腥味还很浓,梦里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引起警察的主意,可旁边挎着枪来回巡逻的士兵丝毫不留意。醒来后,我悟到,我把同修送到她娘家,她是安全的,打死的怪物就是解体的邪恶。因此,我悟到,营救同修是在法上,和律师配合不要有压力,不要怕。
二十多年助师正法,风风雨雨,有几位同修没被中共邪党迫害过?如果不注意修去怕心,还容易形成观念,如,现在满大街的摄像头,多危险。所以很多同修虽然别的方面都修的很好,就剩了人皮表面这点东西——怕(私)
我倒不是说不怕了,就是拿着《转法轮》不怕汽车撞;我说的“不怕”不是修的多么好才能做到的,就是摆正大法弟子与任何生命的关系。堂堂正正的修炼,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我们虽然有漏,那是修炼中要归正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倒觉的被中共抓去了,去看守所和监狱走了一圈,近距离接触了公检法等邪党的人员,反倒觉的没有了对这些地方的恐惧。回家后,我拿着自己的身份证,都给他们邮寄了真相信,再见到他们,还等着让他们到家里来,以便于大大方方的聊天讲真相。
我见了邻居、亲朋好友,也都告诉人家我刚从监狱回来(進监狱,常人很好奇),因为我炼法轮功被迫害,顺便讲真相。有时同修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其实我很注意安全,看到可疑人员我就主动过去打招呼。前天晚上看到路口带红箍的,我就过去问:你二位黑灯半夜在这干什么呢?他们说:看着不让人在十字路口烧纸。我说:这是什么政策啊,不让百姓放鞭炮,现在又不让烧纸,几百年的老传统都给废除了。
我认为不论在任何环境,没有修上去,才是真正被邪恶迫害到了;不管是在家也好,被抓也好,出现了病业也好,能做到修炼的脚步别停,即便是失去肉身,我们也是得到了宇宙大法的生命,生命将在宇宙中永恒。那对师对法的信都是面对难关,在法的指导下,向前迈一步,才能让灵魂真正的感受到师父的保护与生命的升华,那是越来越信。要说哪位同修不信师不信法,肯定跟你说不是那样,但信是不同层次的,什么是提高了?就是离师父越来越近。
也有在整体中,很有威望的同修私下传递,你看她回来时间不长,又干上了(指营救被迫害的同修),多危险,离她远点。同修很关心我,对我说:你别干了,修了个表面。旁边有位同修自言自语到:她不干你干?我也低迷了两天,心想:我确实修的不如同修好,几年的时间连续两次被迫害,还進了监狱。同修说让我别干了我就不干了,同修让我不修了我就不修了吗?我应该听师父的。我也有怕心,有时还很重,我学法的时候,看到师父说:“自己做到心里有数就行,心中有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大法需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当那句法直达我心灵深处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师父在告诉我怎么做。
现在看明慧网的报道,全国有很多地区的同修被大面积的骚扰或抓捕,是不是和很多修炼人消极承受有关系呢?你以为小心、不动,邪恶就放过你吗?坐以待毙不如同化法的同时大面积的救人,展现大法弟子的威严,才能解体邪恶。不然,光藏着在家修好自己,那是为私,也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呢。师父说:“这是宇宙中正与邪的较量,这也是在正法过程中所触及到的那些个为私、为我、变异生命与正法本身進行的较量。”(《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有的同修是不是太自私了,就是和变异生命一伙了?
近期浅显认识,有悟的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