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阻挡不了真、善、忍的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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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份得法开始修炼的。修炼之前,我在婆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婆婆、小姑等一家人都瞧不起我,百般刁难虐待我。因为我结婚时就定好,我什么也不要,唯一的条件就是带着妈妈嫁过来。结果婚后,婆婆一家人看到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都变了脸。我心里非常怨恨他们,怎么能这样做人。时间久了,我被折磨出一身病,并得了不治之症。

一九九七年五月份,经邻居介绍我开始修炼了法轮功。一接触法轮功,就觉的这功法真好,教人向善,我决心坚定修炼。因为我不认字,刚开始看不了书,只能听,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慢慢的能认识字看书了。我按照师父的教导,做一个真诚、善良、忍让的人,我的一身病都好了,也原谅了婆婆的一家人。婆婆一家人看我修炼大法身体竟神奇的恢复好了,性格也变了,他们都说:这个功法真好,能让人变好。丈夫与全家人也都相继开始修炼,从此全家人都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彼此包容,忍让,其乐融融。

谁知这样日子维持了仅两年的时间,中共的迫害就开始了。

迫害中坚定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为了让世人了解大法真相,我们与同修都自发的出钱印发真相资料,向世人讲清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功是佛家大法,是正法,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一个高尚的人,以至更高境界的人,在心性升华的同时,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

二零零一年,我和丈夫因为证实法先后被绑架,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二年年末,因同修讲真相被抓,同修用的是我家的车子,警察查到了我家。丈夫又一次被绑架,后来他在看守所里走脱,却有家不能回,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警察不断到家里骚扰、恐吓,追问我丈夫的下落,我没有配合他们。最后他们说:找不到你丈夫就抓你顶缸。这样我在二零零三年八月份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了一年。

当时在派出所时,十几个彪形大汉对我刑讯逼供,问我丈夫去了哪里?我说:“人在你们这里给弄丢了,我还要找你们要人呢。”一个警察迎面就给我一拳,打的我满嘴是血。另一个警察又抡起了拳头要砸向我的时候,我在心里喊:“师父救我,不允许邪恶来迫害您的弟子。”那个警察手举了半天也没有落下来。后来他们几个转身出去了。当时我知道是师父把他们给定住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逼我,也不打我了。

在看守所时,警察把我和几个同修关在一个没有暖气的库房,扔给我们一床被子。晚上我们睡在几根木头搭的板子上,当时正值北方寒冷的冬天,警察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刺骨的寒风冰透了整个库房,早晨起来时身体的热气与冰凉的空气形成了冰霜把床和被子粘在了一起,都拿不下来。我们每天不停的背《论语》。在那里每天吃的菜都是烂菜叶子,上面飘着一层带翅膀的小虫子,玉米面粥兑着冰凉的自来水喝下去。用带着冰碴的水洗澡。这期间我被折磨致子宫脱落,不能走路。有人让我告知警察,我没有同意,我坚信大法,师父一定会管我的。我每天学法炼功,半个多月就恢复了。

后来我们开始不停的给警察讲真相。最后那里的警察只剩下两个没有退党,其中一警察还让我们把他家里的儿女都退了。刑事犯也退了很多。

在劳教所,狱警不停的要“转化”我,逼我放弃修炼大法,我也借此机会不停的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最终她们没有“转化”了我。后来狱警还对刑事犯人说:“你们这些人都跟大法的人学学,看看人家都是怎么做人的。”

在家庭魔难中修去名利情

在丈夫流离失所、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婆婆、小姑、大姑因为害怕都放弃了修炼。有一天,婆婆和小姑一起来,小姑对我说:你们有个同修已经和我哥在一起过上了。(其实丈夫是和一个女同修一起做资料)我听后说:“不会的,我们炼法轮功的,师父让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她们一直这样说了两年,我就坚守这一念,我也不往同修那里扔不好的念。我知道家人是被魔利用企图干扰我的正念。

邪魔看我没有动心,又变换一个方式。有一对夫妻同修经常帮我做事,婆婆就说我和同修的丈夫关系不正常,并拿出我的一双袜子说是从那位同修家里拿到的。我说:“同修都是叔叔辈的,大我二十多岁,我很尊重他,我是修大法的,不会给大法抹黑。”婆婆又去找同修的妻子谗言,她听信了婆婆的话,来到我家就开始骂我。我坚持不被干扰、不动心。同修妻子时不时来家里骂,也有两年的时间,后来她来骂我的时候,我就和她说:“嫂子你坐这骂吧,站的怪累的,你相信我,我不会做这种事的,咱们是修大法的,即使我修的不太好我也不会给大法抹黑。”有一次她又过来骂我,邻居让我把门关上,我说:“不能关,关上不就坐实了?她想骂就骂吧。”我又想,她这样骂我、误会我,她不就造业了吗?我就几次找她吃饭和她聊,我说:“嫂子,我们都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从人的角度我也不会坑你,另外你家大哥工资少拿家里了吗?虽然我缺钱、孩子需要钱,我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行为去赚钱。”最后她一点点的被我感化了,和我道歉,她说:“我错了,你还能教我炼功吗?”我说:“能,只要你想修,师父就会要你的。”

婆婆又说看到我家炕上铺了两床被褥,我解释是孩子回来用的。她又告到同修那里,同修过来说我给大法抹黑。那一刻我心都在滴血。这两年我总被骂来骂去的,但我始终抱着坚定一念:师父知道我没有做这些事。后来大姨觉的自己做的不对也给我道歉了。

婆婆又跑去她姑娘家住,四处宣扬说我把她撵出去了。同修过来问我能去主动把婆婆接回来吗?我说能。第二天早上,我早起卖完菜苗,顾不上吃饭就来到了小姑家,她家的狗是个烈犬,人不出来看着狗没有人敢進去,狗叫咬了半天妹夫才出来给看着狗,我才敢進去。我進屋没有找到拖鞋,大冬天就光着脚走在瓷砖地上,婆婆这时找到拖鞋,随手给扔到院子里了,家中的外甥们哄堂大笑。我忍着泪水和婆婆说:“你跟我回去吧,你儿子不在家,咱俩做个伴,我挣干的你跟我吃干的,我挣稀的你就和我喝稀的。”大姑姐紧接着说:“妈不回去了,不是说在你那地方才能养老,你们不养活我养活老。”说了一会儿,我看着领不回来,就想下次再说吧,饿着肚子就回去了。

后来我又去接了三次,婆婆还是不回来。我回来后哭着问同修:“你们相信我撵她走了吗?”同修说:“你这是动心了。”我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坚修大法,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 师父说:“修去名利情 圆满上苍穹”(《洪吟》〈圆满功成〉)。我把这求好名声的心,也放下。

困苦中坚持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找不到丈夫,不知他下落。我不停的去公安局、派出所找,都说不知道。二零零六年,我从看守所一个好心狱警那里得知丈夫已经被秘密判刑十年。当时丈夫被关押在监狱的集训队,因为他不“转化”,狱警对他施以各种刑罚,将他右腿肚子打开花,并撒上盐,不给上药,膝盖以下都是烂的(至今都留下疤痕),用竹条抽眼睛(至今眼睛内疤痕依然可见,看东西还有些模糊),将他衣服扒光赤裸全身,把所有器官都通上电,施以电刑,手指脚趾扎竹签,把他四肢撑开吊起,叫坐飞机、上大挂,又将全身赤裸的他丢進水牢七天,不省人事后才抬出水牢,也不知给用了什么药物才苏醒,苏醒后又继续施加各种刑法,丈夫最终也没有“转化”。接着狱警逼他去种水稻,丈夫不干,被丢進旁边的臭水沟里。丈夫这十年遭受着生与死边缘的折磨。

从丈夫流离失所三年到丈夫被迫害入狱十年,我一个人支撑这个家,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把家都卖空了,供着一双儿女上学,直到都大学毕业。每个月还要去狱中看望丈夫,送点钱和吃的,最初每个月去看两次,我想也能减轻些他在狱中魔难。狱警说不“转化”不让接见。我不断的给狱警讲真相,我说:“我们做好人没有犯法,不让我见,我会起诉告你们的。”我就每月坚持不断地去。

这些年我一个人省吃俭用,饥一顿饱一顿,煮土豆子,烧大地里的苞米吃,能省就省。家里也没有多少米面,油瓶见底。每次去狱中看望丈夫,做些好吃的,我从来都舍不得吃一口,我整个人干瘦干瘦的。 冬天时我出去打零工,春天种了六个大棚育秧苗卖,每天早上不吃饭,骑着车子走一百多里地,带着一二百斤的秧苗,车子前前后后都挂满了。我带着真相币,真相资料,同时也给接触的人讲真相,发真相资料。回来的时候再砍一垛树枝用自行车驮回来。邻居都赞叹的说:“还得是修炼法轮功的人。”

附近同修的资料都是我去送的,十几年证实法讲真相的事从未间断过,每周大家一起到各村发真相资料。有一次带着一个年轻同修很怕狗,晚上到村子里发真相资料,村子的狗就跑过来,同修吓的跑到我身后,我和狗说,我们来救度你,你回去吧。狗不叫了转身就回去。和同修们每次发完真相资料,都能赶在十二点发正念前几分钟回到家,这么多年遇到很多事情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平安的走过来了。

到了丈夫结束冤狱的日子,我找同修商量怎么接人。因为监狱的狱警说不“转化”到日子也回不了家,还得继续去洗脑班。当天,同修开了三辆车坐满了人,家里表弟也开了一辆车,带着儿子女儿和家人。到了监狱门口,同修们在监狱大门左右两面各站一排发正念,没去的同修在家里发正念,我带着家人進监狱找人,那刻感觉自己非常高大,有种顶天立地,天兵天将都在护持的感觉。这时当地“610”人员也到了,看到我说:正找你呢。当时我也诉江了,他们恐吓我并说我丈夫不“转化”不能回家。我和他们据理力争,我让家人把车开進去,这时“610”的车子开过来顶在我们车子的前面,头朝着监狱的大门,感觉我丈夫一出来他们就要拉走的样子。我丈夫此时在监狱内的门口,狱警逼他签字“转化”,否则不放人。

我们九点到的,双方僵持到十二点了还没有放人,我的家人们一直在和他们交涉,我也挡在他们的车子前面跟政法委一个女警讲真相,希望她不要和中共一起迫害这些好人。正讲之际,看到儿子、女儿正往监狱大门里冲挤,这时看到丈夫出来了,在强大正念的场中,政法委的人也妥协了,一点多钟,我们才把丈夫营救出来了。在此也感谢同修们的正念加持。

丈夫从狱中带回来监狱里一百多人的三退名单。

信师信法化解病业关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早上,我醒来后,感觉左边半拉身子不好用、动不了,我当时就求师父:“师父,不能让邪恶迫害您的弟子,我得站起来,我不能给大法抹黑。”凭着这一念我就站起来了。但走路还是跌跌撞撞的,腿还画圈,我就点着我的腿说:“你要听我的,你是我的一个粒子,不管我怎么修的不好,我要在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管,谁也干扰不了我,谁也迫害不了我。”

当时女儿正在月子里,我还得去买菜做饭,离市场有二里地,女儿的家住在五楼。我走到楼梯处想,我怎么能上去啊,心想扶着栏杆上去,转念又想:不行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有依赖其它东西的心。这回我彻底清除这依赖心,一路走一路发着正念。我买完了六、七个人吃的菜量,左手拎一兜,右手拎一兜,并缠在手上,当时我的手连筷子都拿不住,我就对着手说:“你要听我的!”就这样,我一路慢慢的走回来了。

晚上睡觉时候我想,邪魔要在我睡觉的时候迫害我可不行,那我就不睡觉。我整晚学法、发正念、背诵师父教我们善解的法。这样过了两天,我说话走路就恢复正常了。

如今我们依然在中共囚笼的笼罩下,努力的去做师父教导弟子做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身边每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人,都在中共的迫害中践行着真善忍,人人都有一本血泪史!但这都阻挡不了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步伐,阻挡不了大法弟子把真善忍的法光传遍世界!

(责任编辑: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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