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为老伴申冤 利用法律讲真相的修炼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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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后来有了辩护词和其它文书,我经常不断挑几份文书给他们拿过去。控告了防范办的主任K和B后。后来我去防范办,有一次我当面把这个控告状给了他们。但多少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们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没有之前那股邪劲了,就包括那天表现嚣张的几个人,都变得和气的跟我说话了。后来我就直接给防范办主任,他都接,接过后就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了。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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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防范办主任B见状马上就让我坐下。让防范办的C给我录像,搞的象审讯犯人似的。我立即不干了,说:B主任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像我不允许录,你们不能侵犯我的肖像权,态度非常坚决,他们就没再给我录像。

我拿出准备好的关于14种邪教的39号文件让他们看,他们不看,说他们都有,不看,看七月二十二号的文件就行了。后来他们说到天安门自焚,我说就是傻子都知道那是假的,你们也信?我给他们说了其中的几处破绽,说那就是拍戏呢。跟他们说了一大会儿,他们都静静的听着。最后我说:老伴就是往小葫芦上刻了“真、善、忍”就判了我们八年多,谁看着这小葫芦傻了、呆了、受到伤害了?我们太冤枉了!……

后来那个防范办人员C说:你说完了就赶紧走吧,说的不少了,这楼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后来C送我下的楼。

我在楼里打听到了,原来那个给我老伴出具证明的防范办主任K的姓名,他已经调到爱卫办了。我立即找到爱卫办的电话,打电话找到他,质问他为什么给我老伴出具那个证明,害我老伴被冤判八年多,他说他已经调走了,不管了,找现在这个主任B吧。

去防范办明显跟别处不一样,第一次他们那个邪恶劲头,让我感觉很难受,我跟同修说,我都不想去防范办。在同修的鼓励下,后来我又接着不断的去了。

后来有了辩护词和其它文书,我经常不断挑几份文书给他们拿过去。控告了防范办的主任K和B。后来我去防范办,有一次我当面把这个控告状给了他们。但多少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们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没有之前那股邪劲了,就包括那天表现嚣张的几个人,都变得和气的跟我说话了。后来我就直接给防范办主任,他都接,接过后就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了。

这个区防范办就在政法委的办公楼里,有一次我因老伴保外就医的事去找防范办主任B,没在。我就在楼里转悠,后来到楼下的一个办公室里问,顺便讲讲老伴被迫害的真相,那人很认真一直听我说,那人后来看四下没人,就小声跟我说,你去那个房间去找反映一下可能有帮助。我谢过后去找了。

那是个副书记的办公室,副书记是个女的,说话也比较好。听我说了情况后,就给B打了电话,一会儿B就去了她办公室,当着我的面对B说处理一下我的事。我又在B的办公室说了好一会儿,后来我走时,B又把我送下楼,对门房的保安说,大姨以后过来找我就直接让她上去。看到我的自行车放在里面被别的车子挡住了,她又帮我把自行车挪出来。

后来我去防范办就跟去邻居家串个门一样,说去就去了,一点没有什么思想负担。B也对我说话和气、尊重,防范办的其他人也是一样。

后来为了申诉,進一步证实防范办的证明的非法性,我向省司法厅申请了政府信息公开,要求省司法厅信息公开,区防范办是不是在省司法厅备案的司法鉴定机构。省司法厅答复了,说没有在司法厅的司法鉴定机构的备案清单里。后来司法厅的回复我也和其他文书一起给防范办主任看了。

在后来发生的几件事中,我看到他变了。

后来监狱的副监狱长L找我解决老伴的后事,有一段时间表现的很嚣张,有一次和我们谈话时,邪劲十足,有的话说的很恶劣很不象话。说他们已经找过省政法委我们当地政法委了,要动用全省的力量解决,并直接攻击大法……

过了两天是我正在防范办和B主任讲真相,监狱的副监狱长L等又来我地找我,我说:你们不是有监控定位吗?你们就按照定位来找我吧。看来他们的定位跟踪很厉害,过了一会他们就到了B主任的办公室。我们就在防范办办公室谈了话。

监狱再次逼我火化遗体,我说话有些急,无意间说了两句对我不利的话,B主任就在旁边悄悄碰了我一下,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说错话,以免让他们抓住把柄。我也马上领会到了。他还对监狱方说,事既然出了,不管怎么办,你们这事办的要让老太太满意。监狱副监狱长L的前两天的邪劲好象一下就蔫了下去,没敢在防范办说过分的话。

还有一次,他告诉我说:下次监狱再来找你,你告诉我一声,我也去给他们谈。后来监狱领导又来找我时我就告诉了B主任,他真的来了,看来他是有备而来,就象领导讲话似的,讲了很长时间,都是向着我说的。看到一个生命回归正常,真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

我们市有几个区,几年来,同修们都明显感觉B主任所在的我们这个区要比别的区迫害轻的多。同样是面对面讲真相,别的区一下判三年,这个区有时直接就放了,有时行政拘留几天就放回来了。相邻区有时一年就冤判好几个同修,这个区几年来就没有同修被开庭。

十、只身到监狱探询遭凌辱,当地派出所长千里迢迢找到我解释情况

二审维持原判后,从二零二零年,老伴被非法关押到监狱后。一年内只允许通过三次电话,之后完全断联,全家人非常焦急,我说我去监狱打听一下看是怎么回事。孩子们都不同意,说我岁数大了,一个人去不放心。过了几个月,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就瞒着孩子们独自去了监狱。

我到了监狱后,看门的不让進办公室大楼。后来就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问说:“你有什么事?”我说:“是关于我丈夫A的病情和要求保外就医的事,找一下监狱医院D院长”,我问他贵姓,他说是这里的主任E.这个E主任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反问他说:“和这有关系吗?”

我紧接着提出要和老伴通电话,想知道他的身体情况。E主任没有给任何答复,我又要求见监狱长,E主任也不理睬。他们進了大门我也跟進去了。他上了楼,让人看着楼道不让我上去。我就给他们说:“我老伴在里面好几个月没有电话和音信了,过年我们全家都没有过好。我老伴这么大岁数了,蒙冤受难,在里面吃的不行,营养也跟不上,身体怎么吃得消?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呀!”说着说着就不由的哭了起来。他们还是不让我上楼。

在这时,有个狱警F还有其他几个人,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当时他们的态度还好。我就给他们说了说我的诉求。突然進来一个不知是武警还是什么警察,竟然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辱骂。我站了起来,说:“你还要打我、抓我吗?正好我老头在这,你抓了我,我和他做伴去!”因为旁边有人拦着,他才没动手。

过了一会儿,几个自称派出所的人开着依维克来了,又给我做笔录,又查我的身份证,又照像的。对付我这样一个七十多岁的手无寸铁的老人,需要这样吗?我看着监狱E主任一班人如此蛮横不讲理,很为被非法关押的老伴担忧。

事后,我给监狱所在地公安局邮寄递交了《政府信息公开申请书》,要求信息公开派出所警察在监狱让我做笔录,查我的事。

过了几天一个自称当地派出所所长的人打来电话,说话很和气,说他们收到了信息公开申请了,正在调查,问是什么情况,我就说了一下。

又过了十几天,那个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办事,到我所在地城市了,想和我当面谈谈,我看他大老远的来了也不容易,就立即去和他见了面。谈的是关于政府信息公开申请的事情。他说信息公开申请收到了,领导也很重视,他特地当面跟我解释一下。

监狱就在他们这个派出所辖区,他强调那天我见的那些自称派出所警察不是他们派出所的,我见的那个自称是派出所警察的人叫××,他的警号是多少,他是监狱的狱警。并再三强调监狱警察和他们的公安警察的警号有明显区别,公安警察编号是六位的,监狱警察编号是五位的,那天真不是我们派出所的人去的,车也不是我们的车。

之后我向省监狱管理局、监狱多次投诉这件事,始终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但之后再没发生过类似情况,再没敢那么邪气的对待我。

这次去监狱,还了解到一个情况,从二零二零年年底开始,半年的时间,老伴与我们会见、通话、通视频、通信的权利被完全非法剥夺,理由就是他没“转化”。我们存过200元视频通话的钱,一年了都没有让视频通过话。其实直到老伴去世都被完全剥夺了这些权利。

因为监狱剥夺老伴合法权利的时候,包括不让会见等,一个主要的借口就是没“转化”,为此我向省监狱管理局提交了信息公开申请书,随后又对他们的回复提起了行政复议,在复议申请书我谈到:“《监狱法》明确规定监狱警察应当维护当事人依法申诉的权利,也就是说当事人有不认罪的权利,因此原告所说的、递交的法律文书没有妨碍改造的情形,也就是没有阻碍一个人违背道德、违反法律,只是在依法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转化就等同于认罪。虽然A被关押入狱,但他作为一个无罪且不认罪的服刑人员的人格不受侮辱,《监狱法》第七条明确规定了被监管人的人格不受侮辱,其人身安全、合法财产和辩护、申诉、控告、检举以及其他未被依法剥夺或者限制的权利不受侵犯。这就明确了“不认罪”是A的权利,而监狱警察应当依法保障当事人的权利,不得强制当事人认罪。

“同时,也没有不认罪就不办理监外执行的法律规定。对于转化是监外执行的条件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法无授权即禁止。”

省监狱管理局没有回复,我对此又做了行政复议,在行政复议申请书,义正词严的指出他们的违法之处,同时论述大法在中国大陆也完全是合法的,我老伴A的行为也完全是合法的。后来一个监狱管理局的人打来电话,一开始说了一些别的,说着说着就跟我说了一句:你文书写的挺好……;本市司法局我也抄送了,也接到本市司法局一名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这样说。

十一、老伴不幸去世

老伴被非法关入监狱后,我也随之向监狱、司法系统递交文书,并将其它文书也向监狱抄送邮寄了。

老伴在狱中因长期处于极为严重的贫血中,一只眼睛已经几乎失明,咨询过专家大夫,长期贫血会直接导致器官衰竭,尤其是心脏衰竭,生命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我向监狱、监狱管理局和司法厅邮寄递交了《保全某某某生命安全申请书》(并注明是履职申请书,方便以后提起行政诉讼)

我和女儿曾多次找监狱、省监狱管理局,要求给老伴办理保外就医,递交各种文书。可是监狱却拖了一年多了也没给办。我写了投诉书,不久监狱就来人了。一天上午,监狱办理保外就医手续的两个人,来到我地已经是中午了,他们马上和我女儿一起進入区司法局开始谈。

女儿回来转述,一开始司法局的人很嚣张,说我耍无赖(可能是指他们赶我走时,我就不走),说我给她资料,其实是我拿了几份以前的文书给她看。后来被监狱的警察打断了,说我们都是为老百姓办事,就不说这个了。我女儿说,监狱来人很能说,也很卖力要让保外就医手续办成,谈来谈去,最后卡在保外就医的文书格式上。监狱警官说,他们经常办,给全省各地都办过,人家都没说有问题,就你们这儿这么要求,区司法局一直坚持他们的说法,还拿出来一份当地监狱出具的文书,说得按这个写才行。后来监狱来人没办法,当着我女儿的面,给他们监狱长J打了个电话,监狱长J说就按他们司法局的要求改,下次把改好的文书发给他们。

我女儿看到监狱方是真心办保外就医,而且还说了些公道话,心里很感激,出来后我女儿说请他们吃饭,他们说不行啊,这是让我们犯错误呢,以后有机会吧。最后一个狱警对我女儿说:“监狱长J特别交待,让我转告你们,说你妈妈很厉害,写的文书水平挺高,让你妈妈以后就别再告了。”我女儿也自豪的说,那当然,我妈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的,我们家就靠着我妈呢。后来我们了解到那个监狱长J过了两三个月就调走了。

监狱第二次来司法局,他们还是以手续不合格为由拒绝接收。

半年以后,我老伴又住院了,但监狱一直没有给我通电话,只是给我女儿打电话,同时诱骗我的女儿以关心照顾我由,不告诉我。后来我还是知道了,我就给医院的主治医生、主任打电话,医生说我老伴已病危,已经发三次病危通知了,让我们赶快过去看一看。

听到这儿,我心里很着急,马上给监狱医院院长打了电话,问我老伴怎么样?他说还那样。我说:听说我老伴病危,已经不行了。院长说:谁说的?谁告诉你的?我说:你别问是谁说的,你说是不是这样。他见我态度坚决就软下来说:那你们明天过来吧。

第二天我和女儿马上动身,因是二零二二年疫情期间,我们还买了防护服,可是到了半路就不让我们往前走了,不得已只好返回。后来在我的强硬要求下,监狱最终同意特事特办,监狱医院院长L让我们第二天去见我老伴。可是未及动身,L就通知我们说,老伴已经去世了……

监狱说来车接我们过去,我拒绝了。我说:老伴活着的时候不让我们去见最后一面,现在死了,不能说话了还要我们过去干什么?你们到底怕他说什么?

监狱见我们不去,就派人来和我商量。监狱教育科长H很嚣张,说马上火化,不及时处理,时间长了脸就变黑了,到时候你不同意也得火化。我说:你火化试试!我老伴不明不白死在狱中,他离世时没有我们家人在场,不说清这背后的事,你就想火化?他就不说话了。

又一个人问我困难不困难,他们要给几千块钱补助。我说我不困难,我有退休工资,不缺钱。你们把我老伴的事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得给我说清楚。

那个教育科长H又说:我们给你老伴做鸡蛋面条,比你家孩子照顾的还好。我说你糊弄谁呀,你们监狱迫害死了那么多大法弟子,你们还能对他好?

后来他们来了好几拨人,最后他们说,别人我们就给八、九千块钱,我们给你多点儿,一两万,最多不能超过五万。我说:行了,别跟我谈了,以后你们也别来,我这是修炼了法轮功,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早拿大棍子棒你们了。现在看你们也是谎言的受害者,也是被利用的人,你们赶快明白真相吧,不然结果会很不好。

最后一个司法系统的领导G,他是监狱长的上级,也出面了。我说,老伴病危下了三次通知,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见一面,你们监狱在干什么?你不觉得你们失职吗?这里面必有原因,我一定要追究到底。此后他们把老伴的遗体冷冻在殡仪馆,一段时间监狱方没有人再来找我谈话。

十二、突如其来的听证会从邪劲爆棚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糗事

在多次的要求、申请下,二零二三年十月中旬,我专程去监狱申请看老伴在监狱时的监控录像,没想到只让我看了十几分钟被精心剪辑过的几个录像片段。

我要求看完整录像,监狱称他们已经删除录像了,就保留了这十几分钟,我认为事出反常,必有见不得人的事,因此回来后就提交了《政府信息公开申请表》依法申请政府信息公开。监狱却一直没有回应。

给检察院驻监组打电话,也给河北省监狱管理局打电话,想再次申请看完整的原始录像,可是我在一个多月内打了至少27次电话都没人接听。接下来的两个月打了299次电话,接通了13次,都没找到能办事的人。每打一次电话我都有记录。

二零二三年底,我接到监狱医院院长的电话,说监狱长某日要来和我见面。那天我和孩子们来到他们定的一个酒店内会议室见面。到那一看,发现里面已经坐好了十几个人,现场还架好了摄像机,镜头对着预留给我们的座位。这时他们才告知我和孩子们要召开听证会。

当时我一听就急了,真想立马走人,他们来这么多人,一看架势就是一个提前准备好的鸿门宴。不提前告诉,弄我们个措手不及,不让看完整录像还搞突然袭击开这个不公平、不公正的听证会,陪我来的只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外甥。后来一想,既然来了,就听一听他们怎么说,看他们要干什么,我是大法弟子,我怕什么。

听证会开始,主持人首先自我介绍,称他是我们当地市政法委调研员,还逐一介绍了监狱来的四个人,我们当地六个人,有人大代表、政协代表,区防范办主任B居然也在座。我马上打断了主持人的讲话,说主持人你先不要讲了,你刚才介绍的人,我一个都没有记住,你等一等,我从包里掏出小本子逐个让他们把自己的姓名、电话等写下来。主持人马上说:不用记,别记了。我说不行,将来我还得找你们呢。他见阻止不了我,也就不得不同意了。

我一个一个的问他们的名字、电话、单位、职务,他们被迫给我写了。只有最后一个人,我问他姓名时,他马上吓的后退,连连摆手说:不要记我,我是律师,我是律师。我就觉得好笑——你一个律师怕什么呢?看来这个律师都知道他们做的这个事不地道,跟他们来都觉的不光彩。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一直怀疑有法轮功学员背后帮我。我们進去后,监狱的人在后面一下就围上了我外甥,觉得他是法轮功学员,非要问出他的姓名、电话。我逐个找他们登记,估计大出他们所料,他们一下自己乱了营,有点不知所措了,也没人追问我外甥了。而外甥头一天得了个梦,梦中一直有人拿着纸追着他让他签字。

监狱医院院长主要谈了我老伴在监狱期间,监狱如何积极治疗和积极办保外就医的事,说他们完全尽职尽责尽力了。监狱医院院长很狡猾和伪善。以前是监狱和我们主要对接的人,打电话、见面不下几十次吧。监狱只让老伴和女儿通过三次电话,从没有让我们会见过。他们觉得老伴被封闭的像罐头一样,对于监狱里面的事,他们怎么说怎么是。

监狱本以为稳操胜券,令他们大感意外的是,没想到对于这个监狱医院院长发言,我和二女儿拍案而起,当面揭穿了他的谎言,还令他无法为自己和监狱辩解,慌乱的张口结舌,不断的重复念着他事先稿子上准备的东西,明眼人一听就知道驴唇不对马嘴,根本没有说服力。而最后也不得不答应把在监狱内的治疗记录交给我。

监狱百密一疏。在我的不断要求下,在我带家人亲自去监狱找了一趟检察院驻监办后,监狱为了证明他们积极治疗了,把四次住院的病历复印件给了我。住了四次院,花了十几万医药费。监狱反复强调这足以证明他们依法履行职责了。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同修从这些病历中结合我和医院大夫的电话录音分析出了问题。

同修分析,全自费的医疗费用14万,乍一听,也有一定的金额。但仔细一看,七成的住院时间和八成五的治疗花费,都花在了老伴A离世前的那两次中间间隔一周的住院。

最后两次这次住院,主要做了什么治疗?所住的医院科室主任说,如果不是监狱送来的,是普通病人,他们肯定就不收了,因为这种病的晚期病人根本就治不了,到北京哪也治不了。他们收治了,主要也就是减少一下病人的痛苦,尽量延续一下他的生命时间,让家人能和他见上最后一面。所以最后这次住院已经算不上真正的对老伴A疾病治疗了。

而前两次治疗,出院时的医学指标仍处于危险阶段就出院了。女儿严厉的斥责他们,你们这根本不是治疗,得个感冒住院都比这花的多。

本来他们开听证会的目地是想以一万元的赔偿了结此事。,他们来了十几人,想以这种阵势威胁、恐吓我们签下赔偿协议,但没有想到我们突然把他们驳的说不出话来。后又说以五万元了结此事,被我和家人严词拒绝。

事后我们针对监狱搞的这个不伦不类的非法听证会,向监狱、省监狱管理局、司法厅提交了《政府信息公开申请书》,他们不敢回复,我们又向省政府寄送了《行政复议申请书》,这样才督促司法厅回复。再给监狱那边打电话也没人出头了。我又投诉举报,也没人敢回应。

在寄信、打电话的同时,我就去找当地政法委的那个听证会主持人。后来我了解到,这个主持人实际上是我们当地市的610(防范办)的副主任。你既然当了主持人,你就得负责任,你就得帮我解决问题,你得听我讲真相。听证会以后,我一周必去找他一次。开始时门口值班人说给里面打电话告诉我他出差了,后来又说他去开会了,半年的时间里至少找过二十多次吧,一次都没敢出来见我。反正每次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不在。再后来就直接告诉我说他退休了,别再找他了。我追问谁接手他的工作,让那人出来,他们说没有交接,过了两月,仍然说没人接手他的事。

本来他们邪劲爆棚,以为能一举拿下,结果弄成了灰头土脸,变成他们人人避之不及的糗事。

区防范办主任B在现场什么话也没帮监狱说。

十三、监狱从穷尽各种手段威胁到不断央求我签协议

我不断的找省监狱管理局、省司法厅。不断的针对出现的各种情况寄着相应的文书。

二零二四年五月,监狱来了一个新上任的副监狱长l,一改以往监狱躲避不理的常态,很是热情,张口闭口大姨长大姨短的。多次主动来找我。老伴一开始关到监狱的那会,每次我去监狱,作为家属想见一下监狱长反映问题。哪次也没见着。我看明慧网上的交流体会见到监狱长的也不多吧。

那段时间这个副监狱长的主动的有点超乎想象。监狱离我住的城市有几百公里,他带着人能一周三次。有一次前两天刚见了面,又打电话来要见我。我嫌麻烦了不想见,说你别来,我有事。他说,没事,你办你的事,你办完了我再去找你。那都行。我就说我要出门,他说你出门要去哪儿呀,我说我去X县,看个生病的朋友。他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查了手机,就立即说,X县不也是在你们××市吗,没事,我去X县找你。我说别,人家生病,你们一大群穿警服去人家家里算什么呀,再把人家吓着。他仍然不死心,说没事,我们在你朋友家附近等。我说不行,我可能出来很晚了,他说没事,多晚都没事……

一次我又去司法厅找,那时已经下午了。没想到晚上都比较晚了,那个副监狱长又给我打电话要见我,我说你别见我了,我没在家,我到××市(省会)了,别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他又说,我刚赶到××市(省会)了,可能是司法厅给监狱打了电话他就往这赶,不断的让我告诉他位置见个面……

但每次谈到最后,他拐弯抹角的都是想尽快火化老伴遗体,我提出的问题他让找检察院解决等,我不答应,必须先给我解决了才能火化。可以看出上面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让他尽快解决。也说明我们一路做过来,虽然有时当时看起来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正的力量也在不断的积累中,到了那时候邪恶受不了了。

多次找我谈不拢,他看用伪善的不行就来邪招了。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大女儿因为她父亲的离世而精神抑郁很严重,不能工作了,所以他们不敢再骚扰她,就去我二女儿的单位去找她,还去找二女婿、大女婿,他们都是公务员。威胁他们如果不尽快火化遗体可能会影响他们的仕途、影响他们的工作,孩子升学也会受到影响。

他们这么做真把二女婿吓着了,因为二女婿受邪党思想影响比较重,当时也正想由副职提为正职,外孙女过几年也就高考了,考虑到这些事关重大的利益,真的让他的心神不定,非常焦虑了。本来他们夫妻关系很好,但他回家后给二女儿商量,为了孩子不受影响,要不咱们离婚吧。二女儿听了这话也动心了,就给我说了他们的想法。我说:你们别怕,我和你们断绝关系,二女儿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那我搬回我自己的家住,此后就不跟你们一起住了。

我回家独居,做出这个决定也算是我心理上的一个重大突破,因为我年轻时做供销工作,是经理,经常出差开会,不会做饭。那时两个孩子小,我就在一个饭馆里放一张支票,孩子们就去饭馆吃饭,下来以后再结账。后来老伴上班不忙他就做饭,所以就养成了习惯。退休有时间了我也不做饭,都是老伴做饭。所以老伴被抓后我就跟着二女儿住了。现在出现这个情况,也是在去我的依赖心。我开始学着做饭,独立生活,孩子们也时不时给我送吃的,买好菜给我送过来。现在我已经适应了,感觉很好,很自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干扰。

监狱副监狱长L不断来找我的同时,不断的找我们当地政法委,扬言动用全省的力量来解决我老伴这个事。在不断的去我孩子的单位给他们施加压力的同时,我和同修见面也开始发现有人跟踪、在一旁偷听了,对我们当地同修也带来了很大压力。同修家中也各自有事,还有其他救人的事要做,为了安全,我们不能再象以前那样见面联系了。而我又基本不会打字,费了好大劲也只能发几个字的信。

那个副监狱长L不断来找,我就有点烦了,加之又不方便和同修及时取得联系,有一时间,我就开始拒绝和监狱见面了。二女儿就找了一个常人律师,让跟监狱谈。

副监狱长L经常去孩子们单位去他们,孩子们单位的人也烦他们了,见到L直接就说人不在你回去吧。后来孩子们也陆续没了怕心,都跟监狱翻了脸,强调这个事就是我做主,他们根本说不了我。副监狱长L再也不敢嚣张了,因为他没招了,语气也变的恭敬了。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去省城找司法局、监狱管理局和省政府,我说我老伴已经去世三年了,还在冷冻着,你们再不给我解决,我就去北京。省政府人员说:别去北京,这样影响不好,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此后不久,司法厅主动与我联系,并督促监狱管理局回复我的文书,因为他们以前退回了我用EMS寄去的文书,这次又让我给他们寄一份。还主动与我请的律师联系。

今年的一天,律师打来电话,说监狱那边答应多给钱,要和你们见面谈,你们同意不同意?要同意就签个协议定下来。我同意见面了。

过了几天,监狱的副监狱长和他的一位上级领导M处长,还有其他监狱人员和律师都来了。

我带着他们到了二女儿的单位,找到正在上班的二女儿,我们签下了协议。

那天他们对我们非常客气。一开始我说必须得30万,少了不行。副监狱长L用央求的口气对我说,大姨啊,我们真没赔过这么多。监狱是经常死人,我们一般都是六、七千块钱就打发了。现在就剩你们两家不好解决的,而你这是最难解决的。

看他们的眼神的说话,确实是想解决了。后来他们说到出19.8万,并反复强调说,从来没出过这么多,就是这19.8万,我们还必须得分两次打出来。我不干,副监狱长L他们就用小心翼翼的用央求的口气跟我说,生怕哪句话说不对了让我不高兴了。说确实没骗人,就是我们答应了钱也出不来。后来那个跟着来的监狱长的领导M处长说,老太太不满意,咱们得尽量让老太太满意,钱不出来,这么着,咱们想个办法,给律师事务所五万,让律师事务所给监狱开票。律师事务所扣下律师费后,把剩余的钱给大姨。

我还不干。M处长又说,大姨不满意,没别的办法了,这么着,我们凑凑,我出一千,这次我的出差补助我不要了,对副监狱长L说,你凑五千,对另一个说你凑两千。副监狱长还当着我的面给他老婆打电话,让她去银行去取钱给他转过来。几个人又不断的求我同意,甚至还不断的双手合十的拜着求我。

当时让我看着都觉得他们有点可怜似的,后来想,算了,就答应了吧。虽然赔偿费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但是看他们从软硬兼施,恐吓威胁家人,到最后没招了,一再央求,而且他们也听了我讲真相,我就没再坚持了,同意签协议了。

这时二女儿说:三年前我父亲在的时候,为了让监狱尽快送父亲去监外医院看病,我们给监狱打过去一万块钱,你们后来花了多少、剩了多少什么也没说,不了了之,这钱你们得还给我。监狱副监狱长说不好办了,治病用了。二女儿说:那不行,我手机上都记着呢,我们是垫付的,你不给我,是想我们接着告吗?

副监狱长赶紧摆手说:别,别,我去打个电话问问。过了一会儿他回来说:给我们领导说好了,这一万块钱也给你们。

此后监狱火化了遗体,老伴入土为安了。

通过这几年直接找省监狱、公安厅、省监狱管理局、省政府、省妇联、本市政法委、公安局、法院、司法局、中院、纪检委等等,找他们面对面讲真相,我的一个最大体会就是在对方表现出很凶的时候“不要怕”,我们要真正能够把自己放到神的位置上,真的就能接通神强大无比的能量,以震慑邪恶,由此体现出大法威严的一面。慈悲能救度良知尚存者,对良知被完全尘封的人威严是起作用的。

监狱这儿就暂告一个段落,但是案子还没有完。接下来我还要找当地不接收我老伴保外就医的司法局、抄了我家私人财产的公安局和冤判我老伴的法院、扣养老金的社保等相关人员。找他们的目地是寻找有缘人通过法律讲真相,让他们尽快了解法轮功真相,不参与迫害,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同时大法也是有威严,不能迫害了大法弟子就随随便便没事了。

以上谈的虽然是我个人的亲身经历,但是我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初中没毕业的文化程度,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和加持,没有大法的指引,没有当地同修方方面面的有力帮助,没有公义论坛法律专家同修的辛苦指导,靠我自己是走不过来的。这是一个整体配合的结果,这是只有在大法中才能展现出来的无私无我的崇高境界。感恩师尊,感恩同修。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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