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那一大帮人,愣了一阵,跳墙進院,以为我藏在隐蔽处。翻腾了半天,没找到我的踪影,一群人等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惊讶不已:“难道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 ——摘自本文 |
正法進入尾声了,每一个修炼者都在这过程中践行着自己的史前誓愿。为此,今借明慧网征稿,我向师父和同修们汇报我的修炼情况,向师父交一份答卷。
一、千古寻师得大法
亘古久远的等待,亿万年的艰辛轮回,生生世世的坎坷苦难,我终于盼到了师父在三界内最低层次的人类社会传大法。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三日,阳光明媚,我终于得法了。
从我年轻时参加工作到老来退休的几十年遇上过一九五八年“大跃进”年代,遇上六零年的所谓“自然灾害”。又加上,上有老下有小,少吃无喝。更有甚者,单位安排我到技术革新车间,新产品、土机器,每天二十四小时分两班,每班干十二小时,机器出了故障不修好不能下班。有时要干十六个小时左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全身各种疾病都出来了。高血压、冦心病、神经官能症、额窦炎(发作时,疼痛难忍,两手抱头往墙上磕,往桌子上碰)。还有关节炎,胃下垂等等,多种疾病缠身。我瘦的皮包骨头,每年多次住院。在日积月累几十年的病魔痛苦中求生。
在万念俱灰之际有缘得法、绝处逢生,心中倍感幸运,师恩为弟子铺就的人生道路。
二、见证神奇、神迹与殊胜
那是一九九六年春三月的一天早晨,老伴叫我陪他散步。我手扶着老伴,带着病重的身体,慢步行走到广场时,听到一阵悠扬悦耳的声音,循声走近一看:一排排的炼功人,整整齐齐的,随着口令在炼功。我俩站在后边,学着他们的动作学炼功。顿时,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感觉到几十年箍在身上的如铁链、枷锁的东西,从头顶“哗哗啦啦”顺着身体脱落了下来。瞬间,我感觉身体格外轻松、舒服。炼完功后,我对老伴说:“这个功太神奇了!明天咱还来。”
第二天,我们提前去了广场,同修手把手的教我们动作。学会炼功后,我再也放不下了。内心的喜悦,对大法师父的崇敬无以言表。又请了两本《转法轮》和大法师父法像。每天一有时间我就学法、炼功。
有一天,我炼第五套 “神通加持法”时,刚入静,清晰感觉到一朵白云飘入体内。接着,我耳边听到胸腔内“唿唿嗵嗵”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很厉害,好象要蹦出来似的,但却不痛苦,不难受。又感觉飘入体内的那朵白云又飘出来了。老伴有知识,看书多,悟性高。他说身体是个小宇宙,你说的那朵白云,也许是师父另外空间法身,在清理你身体不好的东西。
又有一次,我炼完动功,刚往床上一躺,又感觉一块白云飘入体内。此刻,我全身动不了,只有双脚能左右摆动,手指能来回抓一抓。正在感受着神奇,这块白云又飘飞出来了。我从床上起来,走到老伴跟前说:“师父又给我清理身体了。这次清理的是大脑部份,我现在走路轻飘飘的,好象有人推着似的。”老伴接着说:“我现在看书上面的字,每个字上面都是小人人,有的是淡绿色的,有的是淡红色的,有的是淡蓝色的,有的是淡黄色的等等。”他赞不绝口的连说:“真神奇!真是神奇!”我和老伴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无以言表,无比感恩师父,无比敬重大法。
为洪扬大法,每逢周末,我和老伴到广场参加数百位同修的集体炼功活动。广场正面响着高音喇叭,提醒同修请自动站好位置,准备炼功。我就位以后,猛一抬头,看见师父大法身在空中离地面数十米高的地方盘坐,高大无比。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师父,师父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我一阵惊讶伴着喜悦,鼻子发酸,幸福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擦干眼泪,我继续仰望师父,师父又向我点头示意。我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喊:“师父!师父!”师父再一次向我点头示意。
这时,高音喇叭开始播放炼功音乐,集体炼功开始。我闭上眼睛后,看到师父法身一直在上空坐着,看护着我们。我猛的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师必有法身悄然而护”[1],深切感悟到师父的伟大慈悲,用心良苦。我激动的热泪盈眶,霎那间,全身汗毛同时扩展,很大很粗,身体高大无比,这个空间好象站不下我,半个头好象哈哈镜似的往前面伸。炼功时,我的手自动随着师父下的气机飘手劲。炼功结束后,师父法身悄然离去。这是我亲身体验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美好。无数次见证大法的神迹与殊胜。我双手合十,含泪目送师父。
三、“四·二五”起因和“七·二零”上访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的连襟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发行的全国性期刊上,发文诋毁法轮功。法轮功学员去反映实情,结果四十多人被抓,还被官方人员告知“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四月二十五日,各地法轮功学员自发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上访者虽多,却文明安静,警察不用维持秩序。时任总理接见了法轮功学员代表,之后下令天津市公安局放人。当晚,上访者静静地离去,现场干净整洁,无一片纸屑。
“四·二五”上访被国际社会称为中国历史上最和平、理性的上访。然而,中共江泽民集团却将此事歪曲成“围攻中南海”,并于同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从此全国各省丶市、区、乡村所有炼功点,都有公安、派出所、社区、居委会等等,单位里的邪恶人员监视盘查。更有甚者跟踪到家。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我市炼功点好几十个,无论是市内或者乡村,到处都能听到悠扬悦耳的炼功音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中共对大法的迫害铺天盖地的发生了。那时,邪恶操控了所有的电视、电台媒体等宣传机构,不分昼夜的全天散播谎言,迷惑欺骗世人。全国上下,邪恶的迫害非常猖獗。出门坐车,在各交通要道,各车站,乘客都要受严格检查。
起初,我对迫害百思不得其解。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老伴依法到省城上访。客车行到中途,有公安迎头拦截,叫车上所有人员下车盘查。我对老伴说:“他们别有用心,不能下车。”耳边突然有个声音说:“你俩安心坐好。”
一直没有人催我们下车。事后我悟到,是师父给俺俩下了防护罩,让其他人看不到我们。我打开车窗往外看到,地面上摆着师父法像,下车的乘客排着队,恶徒叫他们往法像上踩一脚,骂师父一句,才让上车,不踩不骂的,就不让上车。没上车的人有十来个。
我和老伴来到省委大门口,大门两边有武警持枪站岗,不让進去。老伴给站岗的武警讲了真相。武警说:你们赶快离开,如果超我一步就被抓捕,这是上边指意。省委大院的最高处一堆三个高音喇叭响起,反复播放着所谓取缔法轮功的民政部通知,一批批武警跑过来,手持盾牌压阵,气势汹汹,驱赶法轮功学员上访。警车暴戾鸣叫,气氛十分阴森恐怖。我和老伴只好当天返回。
省城上访受阻,又招来了派出所、居委会、片警和单位领导的严管看守。我和老伴商议:你在家,我去北京——你比我影响面大,他们看你在家就会放心走开 。老伴应允:如此甚好。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和约好的几个同修乘专车到火车站直达北京。到北京信访局,平时的值班人员已换成了公安警察。问我们是哪个省来的,我们如实告诉了他。他说:“上车,我给你们找个地方帮你们解决。”他把我们拉到本省驻京办事处。我们到了地方,知道受骗了。
办事处的人说:“你们来北京又花钱又受罪,何苦呢?你们师父靠卖书赚了钱,到国外享福去啦,不管你们啦。”我说:“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俺师父出国,是应邀到国外传功传法,普度天下的众生。俺师父要是想发财,无需卖书,只要说一句,每个人给我一块钱,全国一亿多人炼功,俺师父就是亿万富翁。师父从来不要俺的钱,只是教俺炼功修心向善,做个更好的人。”
后来,本地公安把我们劫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几天,后放我回家。
四、在正邪大战中证实大法
(1)大战中舍己救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再次赴京上访。这次约好前去北京上访的共有十四人。为了好照应,两个人一组。我们二人刚走到广场的西南角,看到广场的东南角来了一支队伍。从远处看,一排四人,大约有二十多排一百多人。手中拿着电棒,跑步去的方向是广场的升旗处。
我们二人加步跑到跟前,天安门广场已拥挤成人海了。是全国各地成千上万大法弟子在维护大法。还有武警、便衣、警察。在此形成了正邪大战的主战场。我们俩也進入人海之中,和同修们齐声高呼口号:“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修炼环境!还李洪志师父清白!”
武警、便衣、警察往喊的方向用电棒打来打去。有的学员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看不清方向,出不了包围圈。我看到此景,奋力扒开人群,来到恶人面前说:“不许打人!”话语还没落音,面前的恶人就用拳头捅向我的脸部,随即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了,却觉的电棒、拳头不停的打在头部和后背。
我感到撑不住了,有个年轻大法弟子架着我的胳膊,说:“挺住不能倒下!倒下会被踩死的!”他一边架着我,一边高呼口号。警察朝我们打的更凶狠,我一时失去了知觉,元神离体飘向空中,俯瞰天安门广场——人是真多啊,人群象海浪一样汹涌起伏,法轮功学员的口号此起彼伏,惊天动地,响彻云霄。警察抓人的节奏也在加快。法轮功学员们互相牵扯着手,高呼着口号,不让警察抓人。那正邪大战的壮观场面,真是无以言表!
那年轻大法弟子一直架着我的胳膊,警察们一直拿着警棍狠命的朝他打。看他承受的太大,我的元神回复到本体,高呼着口号。
我们被警察们团团围住,劫持到北京广场附近的大院。大院已挤满上访人员,一个个都向笔杆似的直立的拥挤着,高呼着口号真是震天动地。警察把我从车上拉到门里边,另一个警察到这个警察耳边说:有对着院子拍照的。这个警察听后立即往外跑。我给周围的同修说:警察抓拍照人去了!周围同修给拍照人说:抓你去了,赶快走!拍照人听到后不知去向,警察扑了个空。
邪恶为什么害怕拍照?它们让人干的都是不能见阳光的事情。怕曝光、怕人们知道真相。
接着大门外来了一辆大轿车。叫人上满后,往北京周边县城的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等处关押。车到一个地方,只见门前放一个牌子,上面两个字:已满。又到一个地方,牌子上面还是两个字:已满。从上午十一点左右至下午六点左右,送几个地方也没送掉,又返回北京城内。最后我和一同来的同修被关押在西城区拘留所。
(2)助人为乐的高尚品德
在北京拘留所,听一位北京同修讲了几件事:第一件事是,北京有一对老年夫妻同修,儿子、媳妇和孙子一家五口都修炼。有一天,老俩口晚上出外讲真相,看到外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有的在马路两侧人行道上露宿,有的在涵洞蜗居,看后好一阵辛酸。第二天,把儿子和媳妇叫来,把昨晚见到的情况叙述一遍,商量着卖掉一套楼房,帮帮外地来京护法的同修。儿媳妇说,就卖我们的新房吧,新房卖钱多。老俩口拿着卖楼房的一些钱,走街串巷,去找外地来的同修,帮他们解决食宿的困难。
另一件事是,有位外省的女同修,丈夫在北京工作。她来探亲时,看到外地来京的同修饿了啃干馍,渴了接自来水喝,她立刻回单位停了职,来到北京开个饭店,白天免费为同修提供热汤热馍,晚上饭桌板凳往旁边一挪,铺上席子和被褥,让同修休息。她又得知警察把外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关進一个大会议厅时(正巧的是她的住室和会议厅的窗户对窗户,大约有二百余人),她赶快送矿泉水和油条、馍、烧饼等。
再有一件事;这个北京同修还讲到,她已经進拘留所七次了;这次到十五天出去后,另外一个同修進来,因为这个拘留所有假经文、假同修,这都是邪恶为了破坏法安排的。北京同修不想让外地来的同修上当受骗,所以她们轮换着進来。
我听了感动不已,夜间做了一个梦,看到师父从高空下来,飘落在我的面前,我满心欢喜迎了过来。师父问我:什么是佛?我回答:佛就是宇宙的保卫者。师父点头又把手中叠好的考卷纸递给我。我接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看,醒了过来。
几天后,因为同修身份证被收查出来,在北京拘留所非法关押六天。本地国保又将我们劫持回当地看守所。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国保警察泯灭良知,践踏法律,仍不放我回家,在看守所不转化就继续关押。
(3)坚信大法坚定正念
在看守所期间。我把在北京听到的事给同修讲了一遍。同修们有的听了眼含着泪感动的说:北京同修做的真好。咱们出去后也要干出点大事。
有一次,我们十几位同修集体炼功。被巡警发现汇报到所长那里,所长害怕丢官,恼羞成怒。最冷的三九天,滴水成冰,所长命警察强逼我们十几个女学员脱去棉衣和鞋,光着脚,只穿一身内衣,站到监视院子里,实施“冻刑”。站在地上冻了三个小时,我们却从头到脚一点也没感到冷,狱警们看的傻了眼。我们十几个人都悟到:是慈悲的师父在替我们承受,保护着弟子啊!
在关押期间,警察软硬兼施,采用多种卑鄙手段,妄图让我妥协。有一天看守所所长叫我出来,劝我说:你儿子单位领导在落实你是否还在炼法轮功;如果你还炼,你儿子由“长”提“书记”就提不成啦!我说我炼功强身健体,没有病不住医院不吃药不打针,不给单位、家庭找麻烦是件大好事。他说你得顾着孩子的前程。我心中暗想;职称带“长”的管行政,“书记”职称的管邪党党务,不提更好。我心中装着大法,慈悲威严,让他们的伎俩一一落空。
(4)同修的舍己为人感染我
在北京拘留所,几个同修的舍己为人的感人事迹,令人敬佩,我内心感动万分。我想,有朝一日,不论有什么舍己为人的事情,我也要挺身而出,决不吝惜。
二零零三年元月,我走出看守所,恢复自由。三月份的一个晚上,闻听当地几个大资料点同时被邪恶破坏,同修们看不上《明慧周刊》,与明慧网失去联系,很着急。
我寝食难安,决定建个小资料点。考虑到有位年轻女同修心性扎实,家庭地点很适合做资料,但她以前没做,我就找她商量,她说自己单位破产了缺资金。我说,咱俩合作,你提供地点,我提供资金,把资料点建起来。我们五千元买了一台复印机,又买了耗材和所需用的东西,到外地找个版本开始复印,供应周围同修。一台复印机供不应求,就又购买了一台。为了安全,耗材都到省城和外市去买,开车往返。我和另一个同修凑了七万元,购买一辆小轿车,又找个开车有执照同修,专门为资料点服务。
在二零零四年,我在自己家内偏房精心设计构建一个小密室,建立资料点。有位技术同修教我操作电脑,解决了外出找版本的麻烦。小小资料点功能逐渐齐全,添全了设备,掌握了各种制作技术,能制作大法书籍、《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真相护身符、护身卡、真相光盘、雕刻玉质护身符等等,并且质量精美可与专业水平媲美。凡是同修救人所需的,不管是本市的、还是外县城的、农村乡下的,只要提出来,我都能克服困难,按时高质量完工。有时为了干活一夜无眠。第二天依然是精神饱满,毫无倦意。修炼大法的超常,千真万确。
在学技术、做资料的过程中,神迹多多。师父开启着我的智慧,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古稀老太婆,高科技的东西竟能一学就懂;酷暑高温季节,在密不透风的小屋里操作,不能用降温设备,却不觉的闷热,时常有习习的小风拂面;计划打印一百张资料,随手拿过一摞白纸,打完后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页,这类奇事不是偶尔一次,而是时有发生——是师父看我忙不过来,帮助我提高工作效率。为了方便路途远的同修,帮他们建立资料点和资金的支持。
在这期间有个外地同修她丈夫被抓,她带两个个孩子不敢住家里,来到我们这里躲难。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特别是带着孩子的更得安排好。我知道有个同修,有二亩菜园地。地里盖有几间房,就叫她娘仨先住那里不要出来。这事又不能声张。生活用具和日用品一切所需都准备齐全。专人调理。
如还有一个外地同修,因为邪恶抓他的时候,老俩口一起跳墙躲起来,结果女的把腿弄折。我地同修给他们找住房,生活的一切本地同修关心、调理。如年轻、壮年的女同修来到这里,就把她们安排在同修办的食品加工厂,男同修安排在同修办的麺粉加工厂等。还有几个外地壮年女同修,我们给她们安排了住处,还给他们找活打工。
以上我们做的这些事,比起北京同修所做的相差甚远。当然,这都与师父的安排分不开的。也只有师父教出来的好弟子,才能做到这一步。
五、在邪恶迫害中坚修大法
(1)流离失所又被通缉 坚持救人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有位女同修带着打印机来我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走后没有三分钟,几个便衣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这时,我正搬着打印机准备放起来,警察们走到我跟前,得意洋洋的说:“这回你还有咋说?”那意思是抓住了现场。
我从容一笑,搬着打印机抬高到胸前,堂堂正正的说:“为了众生有美好的未来,这是我的使命!”这时,政法委、610、国保大队、派出所、社区等一大帮人,鱼贯闯入院内,意欲劫持我。我智慧的把他们都引到大院以外,自己在大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手扶大门站着,大声的向他们和围观的邻居、路人讲真相。
讲着讲着,我突然猛的把大门一关,飞快的推上门栓,然后对站在旁边吓的浑身哆嗦的老伴(老伴胆小)说:“他们要抓我,我得离开这里。”
我飞速沿着台阶跳到偏房上,又从偏房跳到堂屋。堂屋是旧式瓦房,我上到屋脊然后下来,跳到毗邻的一座废旧的仓库房上;再从仓库上房,迈上屋脊、下到屋檐;再连跳两座平房、两堵围墙,平安走脱。当时,我已是七十多岁高龄。在登房越脊过程中,感到脚下有一团能量在暗暗托着我,使我如履平地,是慈悲的师父悄然保护我逢凶化吉。
院外那一大帮人,愣了一阵,跳墙進院,以为我藏在隐蔽处。翻腾了半天,没找到我的踪影,一群人等面面相觑,大惑不解,惊讶不已:“难道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我离家后,到一个熟知的老年同修家住了两天。因为在一个城市内,邪恶到处搜查,又在各个网站下了通缉,我又离别同修到外地。
其他同修介绍了一个资料点,这个资料点在地下,很严密,里面放有七台机器,是坏机器里边的好零件组装的330彩色打印机和三个破笔记本电脑——这个同修有技术,把各个坏机器好的零件利用起来组装成的。
十月份正赶上做明慧台历,我每天学法、炼功、做台历、打印资料,还和同修切磋。用330机子做台历完全用的是镜像,虽然打印的慢,但打印出来板面清晰艳丽。每天开机前先给打印机沟通, 然后就从第一台机器定打印,一台一台往下定,定到第七台时,第一台的机子也打印好了。再从第一定到第七,无论质量、数量都很乐观。打印好台历,技术同修把家里的同修叫过来组装成本,再密送出去,给同修们发放。
十二月底台历停止了打印,本地同修知道我流离失所,想让我回去,给我找一套同修自己盖的二层楼房。我回来后,房子面积大做条幅很合适。条幅内容有八个,字多的长一米六、宽三十左右。字少的一米二左右。技术同修刻版、买布。做出来成品条幅,有的掛在树上、电线杆上震慑邪恶。还添加各种打印机、电脑、刻玉石护身符机等。供应本地区同修讲真相救人用。
(2)在迫害中控告江泽民以权代法
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检、最高法控告前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国家军委主席江泽民以权代法在中国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这种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延续直至今日。
迫害执行的是江泽民的密令“三个月消灭”、“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不查身源”等等。多少人惨死于这场迫害中,多少人被迫害致伤致残,多少人被投入监狱、劳教所,多少人被绑架、非法长期关押,多少人被迫流离失所,多少人被逼妻离子散,多少人被迫失业,又有多少人被活摘器官。
凡是在大陆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几乎很少有人不被迫害,还株连家人、朋友、甚至同事邻里,几亿之众被推向巨大的苦难之中,迫害的残酷程度令人无法想象。
由于我流离失所,在当地不好露面,所以在投诉书信时让别人捎带,连送六封都不到最高法、最高检终点站——有的被邮局扣丟,有的在航运时在机场丢掉。我深思一下,看书学法后我悟到一个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让别人做就是别人修而不是自己修。我又打印一份,亲自送到附近的邮电所。几个小时后,我打开电脑查看一下,己到漯河站。几个小时后,再一查看到郑州。第二天十六点到北京。十七点左右姓李的邮递员送到最高检。看完后放心了,这次成功了。
很多同修也是送几次没成功。有个会电脑的年轻同修说:用电脑直接发到他们信箱。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和另一同修向青年同修请教,帮助周围同修写稿、打稿直接发送信箱。这样做比送邮局安全的多。所以我们周围的同修个个都真名实姓,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向最高检、最高法控告首恶江泽民和当地邪恶无端的抄家关押。
很多同修又开始写控告信。运用电脑直接发中纪委信箱。我也向中纪委发一份控告信。内容是:
◎我因病而修炼法轮功,得到了一个好身体,按真、善、忍准则做个好人,做事先想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给单位节省了医药费,家庭幸福,四邻和睦。这么好的功法,江泽民却必欲铲除而后快。
◎大法遭打压后,我坚持信仰,不畏强暴,向父老乡亲讲述真相,意在让广大善良民众分辨正邪,善待救难的大法和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从而都能得到福报,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的一切言行,都在《宪法》35条、36条规定的公民有言论、出版、信仰自由的范围之内,没有违反法律的任何条款,完全是合法的,善意的。
◎但是,在江泽民的打压下,我却屡遭迫害,受尽摧残,耄耋之年,却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我那八十高龄的老伴,因多次面对恐怖场面、长期在恐惧中生活,逐渐变的痴呆,在床上拉屎注尿,令我深深担忧。我请求中纪委关注我的冤案,按照宪法规定,撤销对我的冤判、通缉,让我回家与家人团聚,护理垂暮之年的痴呆老伴。请求中纪委澄清真相,还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的清白,还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将迫害善良的元凶江泽民绳之以法。
这一发非同小可,中纪委把这封信传送省委,省委下到市委,市委下到区委,然后区委找到我的两个孩子说:你妈写控告信,告到最高检察院,又告到中纪委,再不叫她回来还告到联合国。你们两个不将你妈找回来,就别回来上班。
为了孩子后半生,我没放下对情的执著,就回家乡了。回来后,邪恶气急败坏,把我送到新乡监狱。我不听他们的歪理邪说,他们就说我不服管教。大会敲,小会点,“倚老卖老”等各种恶言恶语。家人去三次探望,一次都不让见。初去时给带白牌是考查,后说我态度不好戴红牌是严管。出来时批文写着“态度不端正,不服管敎”。
六、在最后决战中捍卫大法
(1)提高认识,走出人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铺天盖地的发生在中国。主战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全国一亿多修炼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带着疑惑去省城、北京上访。带有很强的人心、争斗心:为什么法轮功强身健体不让炼?对人对己对国家百利而无一害!
到了二零一五年七、八月份,相隔十六年的时间,在反迫害中,我向最高检、最高法控告恶首江泽民:为什么下密令“三个月消灭”、“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不查身源”等等。抱着很强的仇恨心态。
在二十六年的反迫害中,在坚持做好三件事的同时,我提高了认识,明白了能依靠的是坚信,是法,是真修弟子的正念和能力,是来自法中的理智和智慧;我应彻底从人中走出来,用神的一面、用修成的那部份发正念,清除宇宙空间的旧势力和邪恶生命、共产邪灵、败坏的物质因素,现已清除剩下的少之又少。现在这是它们最后的垂死掙扎、歇歇斯底里。
(2)形成整体发正念彻底解体邪恶
这场天象带动的正邪大决战,最后阶段邪恶的目标直指在美国的师父。但这一次战役,不同于二十六年前的“七•二零”法难之初,我们不能再象修炼初期那样,掺杂着常人斗争、带着仇恨的心里、或者共产党闹革命的心态和方式;而是要用强大的慈悲善念、正念,把自己当成修炼人,做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
回想起“七•二零”法难之初,海外同修走入国会,走上大使馆讲真相,在大使馆的门前静坐等等,不论寒、暑这些年持之以恒的精神,那颗维护大法的心,减轻大陆同修的迫害压力,那种高尚品德令人敬佩。
如今这场正邪大决战,我们大陆同修尽全力发正念更要责无旁贷。又何况这次大迫害根源在北京!邪恶从北京不断向美国输送黑能量。所以不光自己走出人心、做好,还不够,还要和周围同修形成整体。
我们的学法小组有时三人、有时五人。学法前首先发正念。每天四次发正念,意念带上海外这场起诉。还要每天加一个小时专门发正念。清除邪恶是为正法救人。表现在人这儿,是恶人对大法恶意攻击,但在另外空间表现,是一场激烈的正与邪的大战。
在这场大决战的大考中,不能象当年法难初期、中期时那样。看了师父经文《法难》后,我想,师父无所不能。为什么要面临承受巨大压力?师父在替我们承受,在为宇宙众生承受。师父的伟大创举、神圣威德用天下树枝做笔、用江、河、湖、海的水作墨,也写不尽师父的洪恩浩荡。师父将宇宙大法捧给我们,我们在同化宇宙大法中得以净化、提升。我们该怎样回报师父?
我们要彻底的放下人心,彻底的再次从人中走出来,彻底的放下舒适的生活享受,把更多的时间精力,投入到正法决战中去,在证实大法,维护大法,展现出神迹。为人类赢得光明的未来。兑现下世前的誓约。向宇宙众生证实自己是大法一粒子。成为真正为宇宙正的生命负责的保卫者、大觉者。
剩下的时间,不论时日长短,请师父放心,弟子会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特别在最后的大决战中,学好法,抓紧时间救人,不论亲人、亲戚、同事、朋友、路人等,都要尽心尽力讲清真相救人。不忘师父的教诲,要学好法,做好自己该做的,走好最后师父给安排的修炼路,不负师恩,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