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准的路一定要走下去

——签字绝非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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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前段时间,一位同修让我帮她写“严正声明”时,同修问我:“我应不应该写声明?”我很震惊。同时想到六月份我地和这位同修一起被绑架的有九个人,一人被骚扰。被绑架同修的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全被抢走;放回的六个人中,除了一人外,都配合邪恶签了字;在家被骚扰的同修是别人代签字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邪恶敢向修炼人下这样的狠手?我想到自己也走过弯路,后来得以归正。

下面我把自己的经历及归正的过程写出来,以警醒同修。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同修们指正。

一、糊里糊涂签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迫害开始不长时间的一天,我在家休息,单位邪党副书记来我家,让我在一张字条上签字。我没看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就说:“你知道我的性格,就是签了字,我也照样炼。”他说:“签完字,该炼炼你的呗!”由于当时我没在法上,自以为是,没有认识到签字是背叛师父、是不可饶恕的大事,就签了字,还以为自己是堂堂正正。

不长时间,我的阑尾开始疼,我以为是师父在给我進一步净化身体。我修炼之前有阑尾炎和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就是因病走入大法修炼的,不长时间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我的阑尾炎和其它病都好了。但这次和净化身体不一样,一天比一天疼。我知道这不是病,是业力。

后来我实在疼的挺不了,到医院做了B超检查,结果是阑尾上长了8.4×9.5的脓包。医生说手术暂时做不了,怕打开后脓扩散到腹腔就不好办了,只能先输液消炎。我挂上滴流后,让丈夫帮我拿着输液瓶回家了。刚到家,我一抬头看到输液管里全是气泡,就让丈夫把针头拔下来了。

我还是认为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可是阑尾的疼痛一点没减。腰上又长了一圈水泡,眼看要扣头(盘成一圈)了。老人们说这是“蛇盘疮”,扣头人就完了。其实一般不会出现扣头的状况,即使扣头,也只是内在神经和外在对应的皮肤损伤面积较大。但是这种带状疱疹所造成的神经痛却会让人生不如死。很多人会疼得睡不着,吃不下饭,甚至留下长期的神经痛后遗症。

我开始反思自己:我究竟哪儿做错了?怎么身体出现了这么大的魔难?但我心里对师父的坚信一点没有变。我就叨咕:“阑尾、阑尾”,这“伪”是不真哪,问题出在了签字上。

第二天我就上班了,阑尾和腰疼的不敢走路。我把自行车放在墙边,把腿慢慢的跨上;到了单位把车子靠在墙边,再慢慢的把腿拿下来。这过程要经过很长时间,脚一沾地就疼的我汗都下来了。

二、归正

到了单位,正好经理(邪党书记)在找我。我到了经理办公室,看到经理阴沉着脸,原来经理去省公司开会刚回来。

我单位是省属企业,我是办公室主任,文件归我登记,经理签字批阅。中共迫害大法后,所有关于迫害法轮功的文件我都没拿给经理看,直接归档了。省公司开会,让汇报法轮功的情况,经理没一点准备,很被动。

经理知道是我把文件扣下了,从省里开会回来,她告诉一个副经理直接把文件管过去,不让我接触文件。

她很生气的对我说:“你得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不然省公司来检查,我交代不了。”

经理的弟弟是我县国保大队副队长,主管迫害法轮功。我说:“前几天书记让我签的字,我还想要回来呢,这次我什么都不会写的!”她说:“办公室主任炼法轮功,省公司知道了,我就得回家吃去。”

我说:“我不让你为难,你把我这个办公室主任拿下去就是了。”

我这个综合办主任(邪党办、人事劳资、办公室)是单位改革时,从十一个科长中全员投票选举的。当时我不懂得反迫害,说完我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交接工作。一会儿,经理助理来找我,说经理叫我过去。

我又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的脸已经阴转晴。她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收拾东西,准备交接。”她说:“你还当真的了。凭咱姐俩这些年的交情,你不写保证,省公司来人了我也给你扛着。”她又说:“你在办公室我多放心哪,你拿来的条子我都不用审。”她说的条子,指公司的招待费、办公费、职工的伙食费都经我手。当时有一句话:办公室主任给副经理都不换。意思是当办公室主任,没有不发家的。但我没有以权谋私,对此经理很清楚。

我说:“正因为我炼法轮功,才一分不贪不占的。”

晚上下班时,我把阑尾和腰疼都忘了,正常骑自行车回家了。到家一看,阑尾的大包下去了,腰上的水泡干瘪了。我知道,是我这次正念没写“保证”,证实法,师父就把业力给我拿下去了。

我给自己约法三章:1.宁可交脑袋,不交大法书;2.无论什么情况下,决不背叛师父;3.任何情况下,决不出卖同修。

三、践行约法三章

二零零五年,我被邪恶非法抄家。警察刚進屋,我的第一反应是到北阳台拿下刚给同修插上的信号——我和一位同修住对楼,我在做《九评共产党》书,有需要同修帮忙装订时,就在阳台上给她插信号。后来得知同修看到我把信号拿下来了,她就没来我家,不然正撞上警察。

我刚拿下信号,两个警察就分别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我一回头,看到另两个警察抱着大法书要拿师父的法像,我大声说:“不许动我师父的法像!看谁敢动!”我心想:“谁动,我就和他拼命!”那两个警察同时把手停住了。

我又说:“给我留一本书,回来我还看呢!(这是我当时的境界)”其中一个警察说:“给她留一本,她还想回来呢!”意思是说我回不来了。另一个警察就把《转法轮》留下了。

他们把我和丈夫绑架走后,门敞开着。这时大弟(同修)赶来了,看到师父的法像在柜子上,就把师父的法像请到他家里了,至今仍供在他家的佛堂里。

我被绑架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政法委、“610”、公安局等来了一帮人,威胁我,让我说出其他同修。他们说:“从你家翻出的那些东西,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不说好办,你儿子炼法轮功,我们马上去北京你儿子的学校,告诉学校你儿子炼法轮功,学校马上就开除他,今后你儿子的工作、前程都完了。”

当时我儿子在北京一所著名的高校念大二。儿子从小就懂事,他长这么大,我没骂过他一句,没打过他一巴掌。儿子十二岁开始修炼法轮功,就更懂事了。师父给他开智开慧,初中三年的期末考试三连冠。后来考上了重点高中的重点班,之后顺利考上北京著名的大学,進了理想的专业。

此时师父的法打到我脑子里:“他出生后,这个家里有他,学校有他,或长大了单位里有他,通过他的工作和社会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联系,也就是说整个社会的布局都是这样布置好了的。”(《转法轮》)

我就信师信法。我对他们说:“你们都死了这个心吧!我儿子有我师父管。将来我儿子的工作比你们任何人孩子的工作都好找,现在用人单位尤其是外企,都愿意用炼法轮功的!”

我说完,他们没有一个人吱声,他瞅瞅他,他瞅瞅他,然后都悻悻的走了。我儿子在师父的保护下,没受到一点伤害,儿子的工作至今都是很多人羡慕的。

感恩师父!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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