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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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六日】多年前,我因为向世人讲真相发法轮大法真相传单,被受谎言毒害的人诬告,后来被劫持到劳教所。庆幸自己那时曾经背过一部份法,正是背过的这些法帮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魔难中,是法给我指明了方向,为我增添正念,让我轻松识破谎言。同时魔难中,处处体现着师尊的慈悲看护,也体现出明白真相的人对大法的敬重。

记得那时的劳教所的气焰非常嚣张,到处都弥漫着阴森恐怖的气氛,每个人除了干一些超负荷的劳动外,还要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尤其是大法弟子,每天都被逼迫着放弃信仰,与外界隔绝,与亲人分离,被强迫听各种谎言。

因为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从進劳教所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让睡觉,接着就是各种刑罚,电棍,坐小板凳,不让下楼,不让去食堂吃饭,不让与别人说话,不让与别人对视眼神,不让干活,让你反省,冬天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不让穿棉衣;因为我一个人不写决裂书,恶警株连全寝室的人都不能睡觉,让全寝室的人都来谴责我攻击我,站队时前后各有一个人把我夹在中间,有时还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衣服,不让洗漱……限制一切人身自由。

尽管我每天心里默背着师尊的法,但仍然是精神紧张到了极点,害怕恐惧时时伴随着我,仿佛掉到了人间地狱。刚开始我还试图与那些被蒙蔽的人讲真相,可是我刚一开口就会遭到斥责、讽刺、挖苦、侮辱、谩骂甚至群起而攻之。就如《九评》里讲的,“被抹黑者的辩白淹没在哄堂大笑中”,所以后来很多时候,我都是保持沉默。他们采用各种办法,打骂人身攻击后,又找各类阶层的人来攻击我。

(一)

当时劳教所有一个曾经修炼过法轮大法,后来放弃并邪悟了的人,这个人文化程度很高,在常人中的地位也很高,是体制内的,而且在大法遭迫害初期做的很好,所以带动了很多人接受她说的。有一天,劳教所把这个人找来,叫了很多人包括我,围着她,听她散布邪悟和谣言。她在那滔滔不绝的讲,我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师尊的法在我脑海中显现,我说不说呢?不说吧,有人已经被她带动,开始摇摆,如果被她误导了就坏了,那对这个人来讲也是非常不好的。说吧,害怕,那时候就算什么都不讲,只要不放弃大法,每天随时都面临着被迫害。师父的法直往出返,我鼓起勇气说:师父讲了:“当历史走过这一页时,留下来的世人会看到你们的伟大,未来的神会永远记着这伟大的历史时期。”(《精進要旨二》〈理性〉)大法给我们好处了,我们都来修炼大法,大法被迫害、师父被冤枉,我们反过来放弃大法辱骂师父,这就是留下来的世人看到我们的伟大之处吗?这时那些摇摆的人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点头。而那个人“腾”的一下站起来,大声说道:“我觉的有人在煽动!”说完快步走出房间,气哼哼的走了。她的所谓“演讲”也不欢而散。我的心里很忐忑,真的害怕她报教(报告狱警的意思),害怕招来毒打,但神奇的是竟然风平浪静。

还有一个人,也是劳教所邀她来搞转化,这个人又是另外一套,说什么要“符合常人”,意思是得放弃修炼,又说什么都已经圆满了,不用再炼了等等。她讲的这些谎言,师尊在《去掉最后的执著》里面讲的清清楚楚,之前这篇经文我也背的很熟。我心里虽然忐忑,但还是当时揭穿了她的谎言,这个人当时就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找个借口匆匆就走了。其实在伟大的佛法面前,那些谎言和邪恶的理论是不堪一击的。

有一个劳教所的大队长是专门负责“思想工作”的,就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此人极其邪恶狠毒,打起人来从不手软,据说此人军人出身,走路都带着风,有的人说一看见她就害怕。一次,她让我与其他几个同修轮流念一本书,书的内容是诽谤法轮大法的。有一同修害怕挨打,明知道不该念,她就跳着念,涉及到大法和师父的字或词就跳过去,不是太直接的就稀里糊涂的念。我也很害怕挨打,还没轮到我,刚开始我也想象这个同修这样做,敷衍着去念,转念又一想,那书都是散发黑色的毒害世人的东西,是谤师谤佛啊,我怎么能为了不挨打而去配合他们,妥协的去念呢,我不是在助纣为虐吗?我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羞愧,心里定住一念:豁出去了,决不能念!

那个邪恶的队长就坐在旁边,她手里拿着一本《转法轮》,打开第一讲取笑的问我:“某某,我问你,你们师父说做坏事往下掉,不断的掉,最后就掉到人类这一层了,那如果在人这一层还干坏事呢?往哪掉呢?”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生命在还恶业时,层层被灭尽的痛苦是永无终尽的。”(《精進要旨》〈定论〉)

其实我是一个思维不敏捷、甚至是反应很慢的人,而且我天生怯场,上学时在课堂上从来不敢举手回答问题,人多时不愿交流自己的想法。可是我感觉这话就在嘴边,不用现想,不用现琢磨。我习惯性的说话声音不大,但一字一顿,吐字清晰。

当时是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面,通常也把这里当作干活的车间,此时大约有二十多人在这个屋子里干活,大家也都在一边干活一边听着我们的对话和反应。谁都知道迫害会随时发生,之前有一个同修,只是想说说自己坚修大法的理由,就被两个队长推進办公室一顿电棍和毒打。而且这种类似的事很多。我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到了此时的紧张气氛,我也很紧张,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在这时,突然外面的走廊里有人喊:大队长电话。这一声喊,打破了沉寂,那个大队长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伴随着紧张气氛的打破和那个队长的消失,还没等轮到我念的书也不用再念了,我想这是念正了就过关了吧。此时大屋子里却“开锅”了。有来呵斥我的:“啊,你可真胆大,你不怕挨打吗?你不怕电棍吗?你能承受的了吗?”还有的人愤恨的说:“大队长在这你还啥都敢说,不打你打谁。”当然有人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还有一同修默默的走到我跟前,目光对视着我,冲着我深深的点了点头,此时无声胜有声。

写到这里,想起这位同修,我仍是泪水涟涟。要知道,在那种邪恶的环境,此时同修无声的鼓励在我心中的份量可想而知,我知道,我不是孤单的。其实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并不强大,我也不是无所畏惧坦坦荡荡,反倒一直都是胆胆怯怯,只是师父在推着我走,师父的法直往出流,总在脑海里萦绕。

这件事过去后,那个队长并没有找我的麻烦,其实我觉的这些都很神奇,都不是“惯例”,我想是师尊保护了我,做正了,法的力量的展现吧。

回忆起来,那段艰难的日子,没有师尊的法对于我来讲走过来太难了。记得那个大队长叫我到办公室逼迫我放弃修炼的时候,我一边往办公室走,师父的法又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劈劈啪啪闪着火花的电棍伴随着她的叫骂声,她一边打我,一边用亲情勾着我的心,并反复喊着:“你连家人都不顾,你丈夫都给你跪下了,也打动不了你,说!你是为谁活着!说!你是为谁存在!”师尊的法一下子就打進我的脑子,“你要为你自己而存在!” (《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瞬间,我更加理解了师尊讲的这段法的字面意思。法的力量是巨大的,表现上此时的我被电棍电得呼吸困难,身体摇摇欲坠,恶人也立刻停止了行恶。

一回寝室,大家都齐刷刷的望向我,接着大家都低下头干活,寝室里一片寂静。我看到有的同修哭了,有的同修眼里含着泪花。其实我当时没感到害怕,可是过后又有些后怕。

(二)

因为不放弃修炼,丈夫几次来看我,都不让与我见面,后来丈夫到处托关系,终于在劳教所的办公室让我们见了一面。在见到家人的那一刻,我与家人哭作一团,因为长时间的被虐待,我整个人看上去已经面目皆非。母亲心疼女儿,幼小的孩子思念妈妈,丈夫盼望妻子回家团圆。家里人虽然知道大法是好的,是被迫害的,但为了让我能够早日回家,全都来劝我。母亲一直不停的哭;哥哥一边劝我签字、一边吓唬我,说再不签就要把我们这样的送到荒无人烟的北大荒,在那呆一辈子等等。连说话还不清晰的孩子也被教了一套话背下来后劝我。男儿有泪不轻弹,丈夫开始没说话,只是在旁边默默的流泪,后来跟我说,只要我签了字,他就有能力把我捞出来。我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在我这里签字的事没有一点可能。平时很倔强,从来不会说软话,不会哄人的丈夫,为了让我不再被虐待,突然间竟然长跪不起……我伤心欲绝,悲痛不已,面对应该尽孝的母亲,应该时时陪伴的幼小的孩子和失望的丈夫,我的眼泪又决堤了,哭得一塌糊涂……

我当时心里很苦,在人的层面上我被认为是“自私”的,好象是不顾家人的死活,只顾自己的修炼圆满,可是他们不明白,又不能对他们说,说了他们也不懂,虽然那时修炼很懵懂,但也懵懂的知道,如果我真的妥协了,那对家人的未来才是最不好的。回家是当时环境下人人都向往的,尤其在那种人间地狱,我渴望自由,但如果要以放弃修炼做代价我宁愿不要。伟大的佛法在人间被践踏,慈悲的师尊,恩泽寰宇的师尊被诽谤,我能做些什么呢?小小的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无声的向所有人,向世人表达: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不会去签那个在常人中都是背信弃义、在修炼中辱没师门的谤师谤法的决裂书。

这时到了中午打饭时间,狱警一看也没有啥希望,就气哼哼的带我回去了。丈夫含着泪一直把我送到监室的大门口。

(三)

有一天劳教所里有一个人突发心脏病死亡。后来听说这个人经常帮着狱警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对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又打又骂,助纣为虐。其实是遭到报应了。遭报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但这件事也的确给恶人们一个警醒。

劳教所那几天看起来有点慌乱,每个小队对心脏不好的人都领出来检查身体。很多人也都希望通过检查,能促使自己早日回家。有的人去找狱警,有的去找队长,要求去检查,说自己怎么怎么不好受,哪里哪里不舒服呀等等。可这些人被队长训斥了一顿,言外之意,都是装的。清晰的记得大队长在走廊里却喊起了我的名字,很多人用羡慕的目光投向我。

我拒绝去检查,我说我没有病。因为我想通过自己的一言一行来证实大法,也想告诉那些被蒙蔽的人,修炼法轮大法身体都是健康的。可我忽略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虐待。因为狱警和大队长们心里最清楚,长时间的被迫害,就表面看,我也是不健康的了,用丈夫的话说我,当时看到我时“蒙张纸就哭得过了”,意思就是瞅着都是将死之人了。后来大队长再次在走廊里连吵加喊的叫我,别人也来劝我,后来我想,只要不是逼迫放弃修炼的事,也就不再坚持了。别人想去不让去,我不想去却逼着去。这件事也说明那些行恶之人也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是可信任的人。

(四)

因为长时间的被虐待,我又困又冷,头昏脑胀,浑身发软,感到随时都有可能栽在地上。一天晚上查号时,大家都站在门口排队,突然有人大叫我的名字,我一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马上就要堆在地上了。

那天的检查,也检查出了心脏有问题。其实我自己知道,那完全是被迫害出来的,進劳教所之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从此,天天逼迫我的环境有所缓解,也开始让我睡觉了。不过在睡觉时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人,把我夹在中间。我感到环境和气氛缓和了许多。

劳教所里每天下午有一个医护人员给送药,叫到谁的名字谁就去取。我本来就不需要吃药,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从没吃过一粒药,但他们心里害怕我有意外,所以非得给送,我就把药接过来,再放到别处。这个医护人员态度很不好,我就看到这个医护对每个来取药的都损损嗒嗒的。有一个人走路很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那个医护对她一顿讽刺和挖苦,言外之意,还是认为她是装的。有一个人心脏很难受,躺在床上,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很难受,起不来取药,那个医护又是一顿训斥,说什么她不是心脏有病,是心理有病等等。等叫到我的名字时,那个医护的脸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满脸笑容,我还没等从床上起来,她就急忙喊道,别动,你不要动,并笑盈盈的走到我的床前说:你就躺着,不用起来,并把药放到我的床边,并说,你们谁也不能跟某某比,只有她有这个资格。

医护走后,大家议论纷纷,都觉的这个医护的态度太戏剧化了,太不可思议了。

有一天劳教所里新進来一个小姑娘,是吸毒犯,长得很白很美,因为刚進来都需要把头发剪短,那些个人就把她的头发一顿乱剪,剪得象个刺猬,一张俊俏的脸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上去很滑稽。小姑娘跟给她剪头的那个犯人说,要求剪成我这样的短发。那个犯人说:“想的美,剪成某某那样的发型怎么可能呢?她是谁呀?她是某某,你怎么能跟她比,告诉你,谁也不能跟她比!”这个犯人看上去很凶,但她的态度反映出对大法弟子的敬重,也是对大法的敬重。

从表面上看,我被打被骂被人身攻击,把我说的一无是处,甚至让我自己在恍惚间都感觉自己是个异类。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明白的,谁正谁邪,即使表面不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也有人悄悄的跟我说,你看那些狱警和队长打起人来很邪恶,其实他们心里是很佩服坚定的大法弟子的。

(五)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窗外阳光明媚,树也抽出新芽。我看了一眼日历,有一种预感,严寒已经过去,我该回家了。表面上看,由于劳教所有人猝死,加上把我虐待的心脏出了问题,劳教所害怕我出现意外担责任而提前释放我。

在别人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先例的事情,不放弃修炼,没有能走出这个邪恶的劳教所的。我去库房取行李时,很多人才知道我要回家了,很多人震惊了,呀,她怎么能回家了?有人羡慕,有人妒嫉,怎么能让她回家了?有人祝福,有人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有人向我偷偷的竖起大拇指,有的同修哭了,说我太了不起了。我很惭愧,跟做的好的同修比,我差的太远了,一直都是师父在推着我往前走,总是被动的被推着走,并没有主动的去证实法。

回家那天,天气特别晴朗,我拖着虚弱的身子,远远的就看见哥哥迎面而来,当时极力劝我签字的哥哥,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却说,“某某,你这样做就对了,所有人都象你这么做,你们的法早就正过来了。”看似对我的敬重,实则这是一个常人对大法的敬重。没有大法的力量,何来我今日的重生?!

事情过去许多年,但回忆起来仍然历历在目。说艰难,是因为个人的修为不够,修炼初期的不成熟,人心多等等感觉很艰难。在回忆的过程中,更加感受到师尊的良苦用心和慈悲看护。

迫害压不倒正信。魔难中尽管我害怕过,恐惧过,但没动摇过,而是挺直了脊梁!感恩师尊的慈悲看护,弟子无以为报,只有更加精進,不负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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