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待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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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日】能跟随师父助师正法,已是芸芸众生的万幸,我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些许感受表述出来,谨以此来证实大法的伟大。

一、不计前嫌善待哥嫂一家,娘家人几十人三退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自己少年丧母,由于父亲的坚持,我有幸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考上了省内重点大学。我们娘家兄妹五个,我大哥是典型的惧内,甚至我大嫂在一件事上不表态,他就不敢说一句话。在我修炼前,由于大哥的不负责任,让我的父亲、姐姐和我几次受大嫂的欺负及辱骂,让我最难以释怀的是,当我成了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因学费问题向她开口借钱时,大嫂的态度着实让人伤心。我曾暗暗下决心,我以后和他们一家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的。一九九九年邪党开始迫害时,我的孩子出世了。二零零零年,我大嫂带着得了乙肝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大侄子,住我这里来看病。乙肝传染,这是个常识问题,我的孩子还不满一岁,正是比较易传染的年龄。我的婆婆、姥姥都说:“咱家的孩子这么小,传染上咋办?”学大法后,我知道得病的因缘关系,所以在大嫂他们等待病房期间,我坦然的把他们接到我家住了两天,并在住院期间,我买上礼品,去医院看望他们母子。我给他们讲了大法的法理,并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让侄子多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如果不是学了大法,按着他们以前对我的态度,我定会置之不理,并会远远躲起来。侄子病情稳定以后,他们回了家。自这件事以后,我大嫂的态度对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回老家时,都是热情接待,我们的关系也变的融洽起来。

侄子在上中专期间有幸得法,只要周末到我这里,我们就一起读法并炼功。后来离开我这里,去了外地工作,失去了修炼环境,没能坚持炼功,但只要有什么事,他都能想到大法,并默默的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多年来,他的病情从没有复发过。并且也得了福报,在当前普遍失业的情况下,他一个小中专生,却能稳定的拿着上万的月薪。我的亲朋都知道这件事,嫂子也是有什么事愿意给我说说,把我当成一家人对待。这样我没有后顾之忧,利用节假日以及婚丧嫁娶回娘家时,我找机会给他们讲大法真相。

因为大嫂的过去行为,大姐、二姐、二哥他们对她都有成见,我也都是用大法中学到的法理劝解他们,给他们讲退一步海阔天空的理,让他们看长远一些。这样家庭的矛盾逐渐化解。

大姐、二姐、二哥在上学期间资助我,我之后以多倍的礼物及钱财回报他们,在他们每家有盖房、孩子结婚和他们生病时,都是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这样我无论走到哪一家,他们都欢迎我,小辈们也都尊敬我,并且有什么大事,都愿意和我商量,这对我讲真相打下很好的基础。以致我娘家的这边亲戚及相关亲戚并乡邻好多人都做了三退,略数一下得六、七十人。

二、三叔说:“她的孝顺你们要好好学”

由于我在家排行最小,又一直在上学,在娘家没有干过什么家务活。我和丈夫结婚后,由于继婆婆与公公关系不和,婆婆以公公不给她钱为由,做一些小买卖,越到过年越忙,加上她身体又不好,为了减少矛盾,因此一到过年,我回老家就自觉的干家务活,整个一大家子的饭菜及卫生大部份是我一个人在做。每每过完年,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我就什么都不做的睡上两天,这样才缓解身心的疲劳。丈夫先被非法劳教后又被判重刑,我就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的干了十几年。

丈夫回家后,婆婆因不堪公公的小气与贪财,恰好那时公公又得了腰椎间盘突出,使她更没有希望与他过下去的念头。在与他共同生活了二十年的情况下,提出离婚。

二老离婚后,公公已经七十多岁,腰不好,虽然他愿意在老家住着,但是我们在城市工作,没法时常照顾他。我的大伯哥也是修炼人,他和我商量,我们轮流来养。我说没问题。但是真到了他们养时,大伯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大嫂不愿意与爸一起住,如果分开住,还得给爸雇保姆,还得再租房,这样费用就很高,再加上我也不在当地上班,你大嫂身体也不好,你看能不能这样,在你们那里住,我出钱如何?”我一听,马上就说:“没问题。”这样公公在我这里一住就是五、六年,直到他去世。

说起公公,用我丈夫的话说,他母亲就是被他爸气死的,继母也在与他争吵了二十年后离他而去。在这几年与公公相处的过程中,如果不是大法的法理感召,我是根本无法和他相处下去的。

我丈夫因被中共迫害多年,我一直独自一人在承担着家中的负担,本没有多少积蓄。丈夫出狱后,技术也早已断档,要找到对口的工作很是不易,我们为了孩子与老人住的方便,便贷款买了三居室。

公公来我这里住后,开始在大伯哥的劝说下,他答应把他的退休金给我几百作为生活费。可是只给了两个月就不愿给了。而我那时既要承担房贷、孩子的上学费用,还要维持家庭的正常开支,已捉襟见肘。我上完一天班,就骑上电车急急忙忙的往家赶。夏天还好,到了冬季,我在外面待一天已被冻透,再骑上电车带风,回家后经常是又饿又冷,而公公以自己做的饭不好吃为由,干等着我回家做饭。我一怨他说好的事情不兑现,二怨他不体谅人,三怨恨他在我们结婚、买房时没给一分钱。同时又想起,在我被非法劳教时,他带着孩子去看我,路费还从我的工资里扣除去……每想到这些,我真是满腹怨恨,根本忘了自己是一个修炼人。可想而知,家庭矛盾重重。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对照师父的法:“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境界〉)我离真、善、忍的要求相差甚远。我也想改变自己。师父看到我有想改的这颗心。一次,我去一个阿姨同修家,我问阿姨当年是怎样与她公婆相处的时,阿姨说:“我的婆婆他们没有女儿,为了不让他们生气,也为了让他们给看孩子,我那时发了工资后直接交给婆婆公公。”我一听震惊不已,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的道德水平,我一个修了十几年的人,在这一方面我还不如一个常人。

我开始正视自己。我就找到自己的怨恨心、利益心、妒嫉心、怕吃苦的心等等。再想公公这些年对这个家的付出,邪党迫害发生后,我们家庭曾经五人先后都被非法关在拘留所、劳教所、洗脑班、看守所、监狱等处,公公这些年不停的奔波,为营救我们辗转各地,中间没有听过他一句抱怨、没有说过一句对大法不敬的话。而现在他老了,想吃一口可口的饭菜,想有一个安居之地,我居然生出诸多不敬与怨恨。

想到这里,我惭愧不已,随之把各种人心逐渐放下。每当察觉到自己有不平时,就马上发正念灭这些不好的心。并且我开始真心的为老人着想,做他喜欢吃的饭菜;他想干什么就依着他;他不注意卫生,我就认为这是去我怕麻烦的心,不再嫌弃他脏等习惯;他想回老家住两天,丈夫没有时间,我就开车带他回家,甚至他去世前,他得了老年痴呆症,冤枉我偷他钱,我也照样不在乎。我这几年的行为,丈夫的家族的人都看在眼里,每次回老家,他们都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一个八十多岁只见过两面的叔叔用家乡话对我说:“我对你认识可好哩!”

公公去世后,遵循老人的遗愿,按着家乡的礼俗发丧。这在农村是大事,因为我们不常在农村居住,所以有的礼节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大法弟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得体现出明礼节与大度。我和管事的叔叔说:“我们不常在家,有些礼数我们不知道,有什么事你就替我们拿主意,我爸爸生前一直勤俭,就是怕他百年后没有钱风光的走,现在你就看着办,按着咱们村最高的规格办事。”我说这些话后,乡邻也都听着,氛围马上轻松下来,我知道,我们不常在家,平时帮不上别人的忙,现在大家看在乡邻的份上过来帮忙,我们绝对不能太小气,也不能让他们觉的我们修炼的人不懂礼数。

公公的丧事办的很顺利。在善后的处理过程中,我把亲戚们拿来的东西,打包十几个送给乡邻,这更让他们看到我们的真诚。为了答谢,我们在本村的饭店里叫了两桌,在开场时,请本家三叔说两句,没想到他端起酒杯说:“举起杯来,你们小一辈的听着,向你们二嫂学习!她的孝顺你们要好好学。”

三、“真善忍好”刻在墙上,十几年来在风雨中屹立

一九九六年,我嫁到丈夫家,由于兄妹几人都上大学,丈夫家四壁空空,只有两间土坯房和后面六间宅基地。我们结婚后,大伯哥和我们商量着把后面六间房盖起来,并从一九九八年开始规划。

然而一九九九年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兄妹几人和我由于都因不放弃修炼,先后被非法关押、劳教、判刑。这样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历时十年才把房子盖起来。在砌院墙时,由于我们的房子南墙正对马路,按着农村的讲究,就得在院墙上写上什么,以起到辟邪的作用。那时公公问我大伯哥的意见,我的大伯哥很有正念,对我公公说:“你写上什么也不如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公公很同意,就拿着一块条石,找石匠刻上四个大字,把这刻着“真、善、忍好”的条石正对着马路砌上。只要在这条路上走的人,抬头都可以看到这几个字。

十几年来,我们在做事时把自己当大法弟子看待,在知道土地被三叔侵占,我们装作不知道;但是当叔叔因宅基地长期与别人有纠纷时,我的大伯哥找到自己的同学帮他们解决,让他们得以盖上新房。当二叔为了多盖两间房,堵上我们進出老房的路,我们也没计较,并在他想盖上院墙、让我们再把一部份地方让给他时,我们也同意了。一墙之隔的堂叔为了院墙,多年前与我的公公有恩怨,我们从不提这件事,但当我们花了几万块钱盖好了车库,堂叔的儿子向我丈夫要车库钥匙放车,我丈夫二话没说就给了他钥匙;我丈夫的一个表弟在我地上大学时,我也间接帮助他们,表叔一家对此很感激。

我们的为人在家族中、村里广为流传,让邪恶对大法的造谣不攻自破。那块刻着“真、善、忍好”的条石,十几年来在风雨中承担着助师救人的使命。从没有人因此找过我们麻烦。

四、你的学生说:“你是一个好老师,一个善良的老师”

二零一二年,我被当地国保联合派出所警察绑架,他们妄图罗列证据对我判刑,看我是否给我的学生和同事讲真相。

一次分局国保队长提审时,我让他们考虑我的家庭情况释放我,我说我没有犯罪,你可以调查我所有接触的人,看看他们怎样评价我?他说:“我们调查了你的学生和领导,你的学生说你是一个好老师,一个善良的老师。”我说:“我的领导怎样说我?”他支吾了一下,没有说出来。我觉的我的领导绝对没有说我坏话,那时正是他们寻找我所谓证据的时候,如果说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自己接着说:“说你不管孩子吧,也不是那么回事,你的孩子十二、三岁过了古筝八级,上的是重点中学。”这些都是他们绑架我后,了解到的情况,我说:“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向你的上级反映?”他说:“我反映了,为了你的事,我都跟领导吵起来了。”最后,他们以我坚持炼法轮功的理由,非法劳教了我一年。

我不知道我的哪位学生给了我如此高的评价,其实,按着真、善、忍的标准,我做的还远远不够,但是,十几年来,我努力的按着这个标准去做:我从不因私废公;不弄虚作假;总是尽心尽力的上好每一堂课,不挖苦学生,善待学生;别人不愿干的活,领导分配了从来没有怨言。二十几年来,我的为人有目共睹,我不抢不争,同事之间关系相当融洽,直属领导也正直,在多年邪党人员对我们的骚扰中,也顶着压力为我们说好话。

结束非法劳教回来后,在家人的陪同下,我找到学校一把手,这个书记明白我是什么人。因此在他的保护下,我重返讲堂。

结语

正法二十六年,在这条路上,摔过跤,彷徨过,也有过身心的生死历劫,但更多的是感恩。学了大法,才使自己在这欲海洪流中,没有滑向深渊;学了大法,才明白了做人的意义——返本归真;学了大法,才知道了人生路上的方向和力量。

现在的我,虽然在中共所谓的“清零”时,单位在“610”的胁迫下,强迫我转岗,不再一线教学,但也因而有了大量的可自己支配的时间,做自己该做的事。我的丈夫,从冤狱回家后,快速调整自己,利用所学特长,在大法的项目中发挥着作用。更欣慰的是,我的那个在童年、少年饱经磨难的孩子,由于我们夫妻数次被邪党绑架,在多次父母不在,却在师父的看护下,在众多亲朋及同修的照应下,已经从一个大法小弟子成长为青年,她没有被现实的污浊淘汰下去,大学毕业后顺利入职工作。而今,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践行着真、善、忍,和我们一道共同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谢谢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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