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高蝉玲(高婵林)被劫入山西省女子监狱,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日,被关入七监区十七号房,当时的教导员殷志娟,监区长王民中。
高蝉玲遭残酷折磨
在七监区十七号房,高蝉玲遭非人折磨,由57岁的诈骗犯赵计红和61岁的诈骗犯牛娈云包夹。当天她们就不不让高蝉玲睡觉,罚站,强迫高蝉玲看污蔑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功的录像,经常恶语伤人,逼写“五书”(诬蔑和放弃法轮功修炼)。
由于高蝉玲不配合,包夹犯人就把房门关上,不让她上厕所(憋屎、憋尿),憋得高蝉玲尿道发炎,肚子痛。包夹犯人又不让高蝉玲按时吃饭、喝水。她们允许的时候,高蝉玲才能吃饭、喝水;如果没有她们允许的时候吃饭、喝水,她们就把饭和水抢走,并且还破口大骂:“不‘转化’的×教徒还想吃饭喝水?!”并且发动监室的人不能和高蝉玲说话,配合她们‘转化’、骂法轮功学员。
吃饭、喝水没有洗漱用品,一连被逼迫站到三天晚上。犯人睡觉的时候,高蝉玲也要睡觉,被牛娈云一把拽的跪在地上好长时间。赵计红还吼叫“别管她,不‘转化’还想睡觉?!”
牛娈云把写上污蔑法轮功的纸条贴在高蝉玲的床头,不准她撕掉。高蝉玲把纸条给撕了。在赵计红的命令下,牛娈云把高蝉玲的床垫子给扔了,只铺着一个很薄的褥子。
包夹犯人经常威胁高蝉玲:监狱有死亡指标,七监区允许每年死三个人,死的就是法轮功,死了算自杀,警官就让我们使用手段折磨你们。包夹犯人还经常把别的监室的犯人叫来,恐吓高蝉玲。
到了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八日,狱警和包夹犯人没有达到“转化”高蝉玲得目的。赵计红就叫杀人犯吴邹敏威胁高蝉玲。见达不到目的,赵计红就对高蝉玲大打出手,拽着她的领口扇她耳光,劈头盖脸、拳打脚踢的同时,边打边骂:“我是替你丈夫和孩子打你。”监室的犯人把她拉开,按住高蝉玲,握住她的手,在写好的“五书”上签字、按手印。
一连几天,高蝉玲被折磨的腿和脚肿的很严重,都肿到膝盖,用手一按,就是一个深坑。她走路走不稳,头晕目眩,面黄肌瘦,目光呆滞。其它监室的人看见高蝉玲被迫害后的样子,都说害怕。狱警和包夹犯人不准高蝉玲和任何人说话,害怕别人知道她们迫害高蝉玲的恶行。
二零二二年五月五日晚上,副教导员郭素琴主持“揭批”(诬蔑)法轮功,叫了二十多个犯人参加。高蝉玲没有配合她们。她们把高蝉玲“批斗”了一顿,郭素琴叫赵计红让高蝉玲每天写:“我认罪”,一连好多天。高蝉玲不写,她们就不让高蝉玲睡觉——“熬鹰”。
又过了一个月,二零二二年六月,赵计红又说:“上次写的五书丢了,重新写。”又逼高蝉玲写“五书”。高蝉玲不写。赵计红等到监室的其他犯人都出工了,去了车间,她就对高蝉玲拳打脚踢,用手拧耳朵,用指甲掐她身上的肉,用笔尖扎她的胳膊。牛娈云也推打高蝉玲,边推打边得意的说:“打你咋啦,警官就让我们打你。” 牛娈云隔一会儿推打高蝉玲一次。
赵计红和牛娈云两个人逼高蝉玲写“五书”,还不让高蝉玲哭。一连几天,她俩逼高蝉玲写“五书”,打的高蝉玲身上留有伤痕。在高蝉玲去厕所的时候,别的服刑人员看到了,问高蝉玲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赵计红和牛娈云直接就骂一顿,不让别人问,也不让高蝉玲说,并且威胁其他服刑人员:“谁敢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就交警官办公室。”赵计红还经常说她的家人托关系,贿赂了领导五万元,才有了这个“好岗位”(即随意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包夹岗位)。
赵计红迫害法轮功肆无忌惮,想骂就骂,想罚就罚,早上不到五点,就把高蝉玲拽起来,发泄她个人的私愤。她们曾对着教导员殷志娟、监区长王民中的面,很嚣张地说:“我打高蝉玲啦?”他们都装没听见。
有一次,殷志娟把高蝉玲叫到办公室谈话。高蝉玲直接和她说:“赵计红不让我晚上打饭,说是你让她打的我,我出去要告你。”当时殷志娟否认,说没有的事。
二零二四年六月三日,历经磨难的高蝉玲结束三年半冤狱回家。
包夹犯人赵计红遭恶报
人不治天治,赵计红在二零二二年领活的时候,她自己拉车,把她自己的脚趾头压断。七监区的人都说她害人(指法轮功学员高蝉玲),遭报应了。
赵计红自己还不知悔改,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三年,赵计红经常拉肚子。到医院外诊回来,她说自己得了癌症,恐怕活着回不了家了。
二零二三年下半年,某巡查组在山西省女子监狱巡查,高蝉玲申请要告赵计红打人一事,新来的教导员(原来的教导员调到别的监区)把赵计红调到车间干活去了,不再包夹高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