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路上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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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四日】我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年大法弟子。看到明慧网上同修们写的文章那么好,很朴实,也很感人,我也一直想把自己这些年来在法中修炼的体会写出来,由于人心太多,这些年被障碍住了。今天我突破人心干扰,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向师尊汇报。

去北京证实法

二零零一年,我们村几名大法弟子听说大法师父被冤枉,大家要去北京反映情况,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学?不让炼?于是,我们决定去北京。

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坐大客车去的,一行二十多人,没走了三十里路就被拦住、送回来了。

第二次,我们一行五人又准备去,可是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为了不引起他们注意,我们就事先约好各自分别从玉米地里走出村子,这样目标小。我和丈夫在师父的加持下,坐车顺利到达了北京。中途到天津时有便衣盯上我们,但我们去理发店理发后顺利走脱。我们到了北京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上哪反映情况也不知道。后来我们坐出租车到了天安门广场,在师父的安排下,遇上了一位东北的同修,她告诉我们说今天来天安门的同修都被拉走了,都被拉到什么体育场去了。那时我们也没有很强的正念,同修给我们买了票,我们就回来了。回来后才知道,我们走后全村人都在找我们,大队高音喇叭一直点我们的名字。从那开始,我家门口就天天有人盯着,日夜有人值班。

我想,按真、善、忍修炼有错吗?我的一身病,修炼后全好了,坐月子留下的病也好了。这么好的功法,江泽民流氓集团为什么要打压?我一直不解。我决定还是要去北京,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大法弟子和平的学法、炼功环境。于是我们一行五人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因为汽车站有人拦截,这次我们是骑自行车去的。从我们这到北京有一千多里地,当我们骑车到了黄骅,已经筋疲力尽,我们就互相鼓励着继续往前骑,当骑到六百里地时,一个同修的车腿子掉下来了,已经没法骑了,于是我们就寄存好车子,打上汽车又到了北京。因为听说没有说理的地方可去,我们想着明天一早要去天安门广场,头天先观察好地形,晚上就住在大路边上,困了就铺上报纸睡一觉。

我们身上有事先准备好的横幅。第二天一早,我们在广场转了一圈,看到有个同修举着写有“真、善、忍”的横幅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看到此情景,我们中两个同修一下展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其他人开始炼功,我喊着“第一套功法 佛展千手……”当炼到“金猴分身”时,四面的便衣一拥而上,把我们的手“啪!啪!”打下来,不让炼了,然后打电话叫来了三辆警车,就这样连打带骂,把我们拥上车拉走了,当时一起绑架的共有十几人,被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后,我们都不报地址、姓名。后来有的被打,还有的被北京拘留、罚款,我和丈夫被勒索一万五千元后,非法拘留一个月才放回家。丈夫在乡镇又被扣押二十多天、再拘留了三十七天,被勒索现金后才放回家。

去劳教所要人

有一次,丈夫发真相资料时被便衣警察绑架。拘留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他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什么刑具都给他用过,比如用胶带封住嘴,两臂背铐,然后两边一边一个犯人用手抠他两肋;把大便放在枕边让他闻臭味,目地是逼他放弃修炼,就这样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还是不放过他,直到坐满两年,一天不减。两年后回家时,丈夫已被折磨的血压高达250,肺部感染、脑腔积液。

二零零九年,丈夫由于修炼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为他不放弃修炼,被折磨的起不来床。我听说后立即赶往劳教所要人,可是他们根本不让见,在我们的再三要求下,劳教所出来了一个什么副所长,跟我说:他天天喊法轮大法好,影响好几个班,弄的他们都不听话了。后来听说就因为这事,丈夫被折磨的更厉害了,送去医院抢救。当时那个副所长根本没有告诉我这些情况,他们就是不让见人。我要求必须让我丈夫回家,让他们赶快放人,我们没犯罪。那个副所长说:你说的情况我给向上反映。我仍不放弃,要求给丈夫写个纸条,他答应一定带给他。我是想要让丈夫知道我来过,然后我们一齐发正念,里应外合,解体邪恶。我一直在那里发正念,解体那里的邪恶,两个小时后,没有等到结果,我们只好先回家了。

一个星期后,村书记告诉我说:快去接人。我马上给劳教所打电话,是上次那个所谓副所长接的,他笑哈哈跟我说:你提的要求上级批下来了,要你快来接人。我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好,可能丈夫身体状况有变,否则他们不会这么痛快的放人的。我要求他说明丈夫身体情况。他说:你来就知道了。于是我打车二百多里去了劳教所,到那一打听,果然不出我所料,丈夫已经送医院抢救去了。我一听就急了,马上厉声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把他怎么样了?你们什么都能做的出来,活摘器官,你们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你们做不了的?”在我的质问下,他们都哑口无言。

一个小时后,一辆面包车开来了,他们要我们把车开过去接人。我说:先别动,我先看看人是不是还活着。我站在车后边摸摸丈夫的脚,很热乎,知道没事,就用担架把他抬下来。我再仔细打量,看到丈夫已经瘦的皮包骨,眼眉也掉了一大半,人也不说话。我对着警察说:“人来的时候160多斤,你看现在什么样了?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什么法了?”我一边哭一边说着,周围站着二十多名警察,一言不发。我当时一点也不怕他们,最后他们把丈夫硬塞進我们的车,让我们快点走人。我知道他们是怕丈夫死在那里,他们无法交代。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顺利回到了家。丈夫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正常。

这里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本事,一切都是师父的加持,弟子才能无惧邪恶,写出来与家属仍在邪恶黑窝关押的同修交流,一定要主动要人,给他们施加压力,尽快营救同修回家,减轻对家人的迫害,不要害怕,是邪恶在害怕,有什么怕的,我们有慈悲伟大的师父。

讲真相救人

现在我们夫妻同修互相配合,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由于家中农活很忙,就自己安排好时间学法,充分利用时间到附近集市讲真相。

有一次,碰到一个中年人在卖菜,他看到我就追着要我买他的菜,我看他的菜不好,就少买了一点。由于周围人多,就没跟他讲真相。回家后,想着刚才的事很后悔,于是我就拿上真相小册子又去集上找那个卖菜的人,到那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那个后悔就不用说了。可能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后悔想弥补的心。就让我在另一条集市大街又碰到了那个卖菜人,我赶快给他讲真相、劝三退,他说:“我是党员。”然后又指指身边一女子说:“她是俺老婆,你跟她也说说,俺家有三个党员。”他听明白后说:“快给我退了,也给俺俩孩子也退了吧。”我说:“你回家先跟他们说明白后再说。不能代替。”他说好吧。最后他高兴的走了。

象这类事情还有很多,师父看我农活忙,就安排有缘人到我跟前听真相,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讲真相的机会:来买东西的我讲,来打工的也讲,父母生病、来看望病人的我也讲,几乎讲一个退一个,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讲过的人都同意三退。

一次同学聚会,我跟他们单个讲,他们基本上都退。他们中有教师、乡镇干部、村书记、个体老板,一开始我还有些顾虑,认为我一个农村老太太,都六十多岁了,我怎么能和他们讲到一起去呢?后来我明白,他们都是来听真相的。这些年两、三次同学聚会,我讲退了七、八个人,还有一个当校长的不退。前几天他们又约我一起吃饭,我想该讲的我都讲了,不退的就算了。结果另一个同学用车来接我,非让我去。我一想还是去吧,结果没退的那个校长问我:“我们多长时间没见了?”我说:“有几年了吧。”他说:“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你让我退党我不听,从那以后没见面。”我赶快说:“快退吧,能保平安,你看现在共产党干的都是啥事?文化大革命迫害死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前年疫情又死了那么多人。”他说:“好,快给我退了吧。”于是我给他起了个化名:新生。他很高兴的答应了,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本来认为没什么可写的,在师尊的加持下,终于写出来的,谢谢师尊!

合十

(责任编辑:洪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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