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德与阴德
一些中共邪党体制内参与迫害的人,受邪党欺骗,被假新闻欺骗,把法轮功学员当“洪水猛兽”,辱骂、抓捕、虐待他们。然而,他们当中有些人,一旦接触了真实的大法弟子,接触到大法弟子的善良、纯正、美好,中共的谎言就会被捅破,他们被大法弟子的善良和道德操守感染,内心的正义被唤醒,不愿再去干那些为非作歹的事,还反过来保护蒙难的大法学员。
这些人的行为难能可贵,因为无亲无故,因为身份对立,尤其在非常残酷的迫害环境中,连大法学员的一杯水的回馈都喝不到,做了好事不能声张,没有大张旗鼓的奖状,不能在自己的同事中说谈,就是连被保护的学员本人也不能告诉,默默无闻,还要承担一定的风险,还坚持去做,真的了不起。
我想起古人说的阳德和阴德。阳德是做了好事得到了名利,得到人们的认可和感恩,这个德就回报了。阴德是做了好事不声张,没人知道,这种德才能成为转变生命根基的因素。
以下写出几个真实可贵、为正义站台的警察!虽不能具名,但神目如电,都在宇宙中有记载,记载那深邃的篇章。
他们什么都没动,静静地离开了
我租住的小房子旁边矗立着一排二十多层楼高的大高楼。一天周六,几个同修相约去那里发真相光盘。我因消“病业”在家,便时不时的看看窗外的动静。忽然,看到一辆警车开来,警察全副武装下车,有个男人拿着光盘对警察说着什么,警察抬起头看着高楼。我意识到有人报警了,马上穿鞋往外跑。
我走高楼的楼梯,因为同修是不会乘电梯的(有监控),一层一层的找,见到同修就告诉他们把手里的资料放到角落,下楼,警察来了!我一层一层的拼命的跑,一个楼层不敢落下,等到同修都安全离开了,我也跑不动了,瘫软在地上。警察正好把我逮个正着,问我:“是炼法轮功的不?”我气喘吁吁答不上话来。
警察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锁在老虎凳上,一个皮肤微黑、很刚直的人冲我喊:“你们闲着没事干发这个!谁做的光盘?谁发的?说!”我问:“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他吼着说:“我叫某某,你把我登到明慧网上去!”这时我才知道这是国保队长。
我发自肺腑地回答说:“不会,做好事不会登上去的,做坏事才会。我一直想见到你,跟你好好说说这些事!”他听了我的话显然有些意外。这时外面好象有什么事,他出去了。一个当官模样的人進来,我告诉他:“我们是被迫害的!”他说:“一会儿放你走。”我问:“你说了算吗?”他说:“算,一会儿我给他们说。”他很和善。我看墙上派出所人员照片,知道他是副所长。
快到晚上时又看到副所长。我问:“怎么还不让我走?”他说:“等一会儿,今天我值班,拖到明天别人接班就不好办了。”
到晚上了,副所长、一个国保警察、一个警察,三人开车带我回家。一开门,孩子直视着这些不速之客一动不动。当时家里与修炼、证实法有关的物品、书籍等都还在,没有被转移走,都在那里摆着。警察们在师父的法像前驻足看了一会儿,又在小屋里转转,这时副所长手机响了,应该是国保队长的,他好象说“没事了”。什么都没动,他们就静静地离开了。
果然不久,同修回来了
同修晓华非常善良,在法上给我很多启发,但由于几次被迫害,她神志有时恍惚,我很心疼。一天,听到她又被抓了,我非常担忧——以她的状态,在看守所那恶劣的环境里恐有性命之忧。我冒着风险与她的女儿、她的妹妹联系,奔波,但她们枉顾亲情,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走投无路之时,我想到了国保队长,只有他能办。我祈求师父加持,加持弟子平安去救自己的同修。我看到过明慧网上有他们的号码。为了同修安危,我放下了对自己的安全考虑,用自己的实名手机拨通了那个号。
对方是一个粗鲁的声音:“谁?!”
我礼貌地小心翼翼地自报家门:“我叫某某,是炼法轮功的,晓华被抓了,她的状态很不好,你们帮帮她!”
对方粗鲁地说:“不要再往这里打了,再往这里打就抓你!”
电话挂断了。
我没做任何思考,拿出纸笔,开始给国保队长写真相信。我写法轮大法的美好,写迫害的残酷,写像晓华这样的善良的修炼人不惧生死证实真善忍的美好,写中共邪党的违法和邪恶,写法轮大法金刚永驻,写在中国大地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大法传单,真、善、忍在民间深深扎了根。然后我以快递的形式发出去,不放心,又拿起电话拨通国保大队,告诉对方:“转告国保队长,某某给他写了一封信,发的快递,让他签收!”
在高度的压力下,我屏住呼吸,专注的心似乎能聆听到国保大队办公室的声音,似乎能看到国保队长展开我信看的神态,时间静静地,落地的针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但也踏实安宁,因为在法中我做了该我做的。
从此我开启了与国保队长的正面交流:
转天,我接到另一个区警察电话,说要见我,晓华的案子牵扯到我,检察院那里过不去。律师告诉我:“看到笔录了,晓华把你说出来了,说从你家拿的资料!”律师很失望。
有人让我躲躲。我说:“同修是被迫害的,不承认!我一点都不怪我的同修,她压力太大了。”
放下自我,营救同修,得到师父加持,我反而救了自己。后来警察来电话说不找我了,结案了。
那封信发出去之后,没有任何回音。但是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从那时开启了国保队长品性中的担当、勇气、保护良善的篇章。国保队长通过这些直接正面的接触,及中共无所不在的世界上最庞大的监控系统——监控这群修心向善的透明群体,开始累加对大法学员的好感。
一对父女学员被绑架,留下的大女儿很慌张,给每个认识的同修打电话,这也给大家造成了恐慌。没有任何防备能力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不是被监控的,但不忍心看别人有难,就打过去电话问候,其家人恐惧的在电话里说了一些国保警察不好的话,我下意识地阻止:“不要这么说他们,他们其实挺好的。”因为师父在讲法中说过:“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也许我与那位同修家人通的电话被监听了,第二天我在单位迎来了国保警察。我放下恐慌,希望他们释放被抓的那对父女。没有人正面响应什么,但国保队长说起同修晓华的事:“她的事我们问了,案子已经上去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你也不要再管了。”我听出了诚恳,他们能这样回复很难得,于是我赶忙说:“谢谢!”
他们要走了,我坚持送他们,并想说更多的话,被他们几次强行阻止了。他们走的很远了,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没动,忽然,国保队长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了。那一刻的回身,就象一个生命在茫茫尘世的幡然醒悟,人生在世是过客,来在世间都为等大法、好回归。我知道,同修也有希望回来了。
果然不久,同修回来了。
他默默的做完,就失去了踪影
在那以后的几年里,当地的迫害形势明显减轻,因为讲真相、发材料或者其它形式被举报的同修,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出警,并不用意迫害;有农村同修说,警察看到屋子里用布盖着的印大法书的大型机器也没动,看到师父法像也不动,贴着的对联也不忍心撕(对联的内容很好),见面也不凶巴巴,都是挺高兴的,开着玩笑。
一天傍晚,同修萍和珺刚进入租住的小院,墙头上忽然跳下很多警察,一下子抓住她们,上了背铐。可能是发资料被举报跟踪了。
这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便衣警察,一个劲说:“没事,没事,谁都别搜,我来搜。”他弯腰摸摸床下,一张光盘“啪”掉了出来,他捡起来送回去,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床下箱子里是真相光盘,笔记本电脑还打开着窗口,他随手关上,还把同修的两个手机整齐放在桌上,说:“这些我都没动啊!”然后开着玩笑说:“某某(指我)的信,我看了。”又问萍和珺:“你给公检法人家门口都挂这盘,从哪儿来的地址?要是知道我家是不是也给挂上?”同修愉快地说:“不会,我亲自送到你手上。”他听了挺高兴。
同修被带到派出所走程序,在那里劝退了很多警察。派出所警察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素质很高,他们国保好尊重你们啊!”
有两位年轻学员失去联系了,到租住房也找不到。这是一种不祥的信号。我想到派出所打听打听有没有两个年轻人的消息。
进入派出所,冷森森的大厅,那些警察都一身戾气、一身灰土,看人就象围捕猎物一样。我问他们什么都不回答,只是问我,“你还炼吗?家里有东西吗?”并操作计算机。看看那铁门,我感觉出不去了。这时为首的警察拿起手机打电话,打完了放下,盯着计算机不甘心似的,最后吐出一句:“你走吧。”
我走出来,到大门口,手机响了,是国保队长的,他说:“赶紧回家,今天多亏了我值班,一会儿你到家,我再给你打。”这是第一次打电话,以前从来没有通过电话。
我到家了,紧紧握着手机,“漫长”地等待中终于等来了电话。我赶紧说:“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第一重要的事,你赶紧退党吧,否则我真对不起你!共产党太邪恶了!”他说:“我退!”回答的简短有力。他说:“出国看到过国外法轮功的形势。干这个(指迫害法轮功)没意思,还不如干点别的。”还说:“会有一个老替你们说话的人来接替(我这个工作)。”
简短的几句话结束了。我希望留个联系方式,他拒绝了。就这样,他默默的做完,就失去了踪影。
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一个普通的国保警察,每次和几个国保的人来见我时,他总是骂骂咧咧,骂的话不干净。虽然我不介意,但也不禁看着他,心想:长得白白净净的,老骂人,多可惜呀!在共产邪党统治下,你都不觉得这是丢人的事。
有一次他们过来时,我就特意跟他说话:“别骂人,骂人显得素质多低。好好的年轻人,让共产党假恶斗那一套都熏染坏了,就是人家违法咱也不骂!”他是聪明人,体会到我的好意,从那以后我再没听到他骂过。
后来,他当国保队长了,特别天真地给我打电话说:“我现在管你们了,有我在多少对你们要好点!”我心里五味杂陈,很心酸,不知如何回应——干这个是好事吗?可是换个人干又是一样造孽!所以后来每当看到明慧网报道本地哪些同修被骚扰了、被抓、被判刑了,我的心里都沉甸甸的,我知道他是首当其冲布排的人,虽然他可能来回掂量会放宽,但并不是停止迫害,甚至有时在利益、虚荣的诱惑拉拢下,会主动加重迫害,这是在葬送他自己的生命啊。因而我的心总是揪着。
一天早上,我刚到单位,接到他的电话,他高兴地问我:“《洪吟五》出来了,你看到了吗?”我说:“不知道啊!”他继续说:“你看你都没有我知道的早!你们出来书以后能给我一本吗?”我答应:“好。”
我与做书的同修没有直接的联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传过来,就问一位美术专业的年轻学员能不能手抄一本《洪吟五》。
那位年轻同修不分白天黑夜的投入的去做了,大概一周时间,说做完了,并快递到公安局去。下午,我接到国保队长的电话,高兴地说:“我收到你们发的书了,真好,我拿到别的部门都给他们看了!谢谢你们!”
面对一个年轻的单纯的心、被共产邪党唆使干坏事迫害好人的人,我做不到那么轻快的跟他说话。迫害大法修炼者,罪孽太大了,那是下地狱的事,那种无边的苦难,我将如何面对他?
他救过同修,他也帮过,他当着同修的面由衷称赞:“炼法轮功的人素质都可高了!”非法抄家时,他会悄悄地拿着收音机送回给老同修,说:“这功挺好的,您在家好好炼吧!”也会说:“你看我抄你家时,我都是拿小本的,大本的我都不拿。”我家里师父的法像、大法的东西,他没动过,每次还安慰:“别害怕,我们来的时候没事。”
但他也在作恶,伤害过很多人。明知道大法是好的,明知道修炼者都是道德高尚之人,却还在搞迫害。做一般的恶都知道损德,对大法修炼者行恶,罪业如山!明慧网上那些有名有姓的遭恶报的人,表面上是因为权斗贪腐,这都是小事,实际上是因为他们迫害了大法修炼人,都是因为迫害大法弟子才遭报,入狱、暴死、罹难不幸,这是宇宙的因果铁律,刊登出来是神佛的慈悲啊!
劳教所大队长用身体为我挡拳头
在那些年,劳教所的狱警因为接触了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都认识到大法弟子是道德高尚的人,用她们的话说,她们不象前些年刚开始时都不了解(法轮功修炼者),所以打骂,现在都不这样了。也就是大法弟子开创出了环境,狱警就连骂普教、恶毒对待被关押人员的那种司空见惯的行为也都改变了,她们都知道那是一种低下的行为,造业,将来都得偿还,都愿意为自己的孩子、老人积点德,做点好事。有大法弟子的环境,狱警都变得文明友善。
这些狱警值班的时候,或者家里头外头有什么烦心事时,都愿意找大法弟子陪着聊天,聊家庭矛盾、亲友关系、子女上学、同事矛盾等等,大法弟子都是修炼大法法理过来的,站在法上给她们分析,人的心里就敞亮,就能放下怨仇,善良相待,对人间想得到的东西就懂得有规律,不强求,强求来的造业,守住德要紧。
我一直是被单独关押的,说怕我影响别人,因而被狱警找去聊天的时候就多。每次我都会说到真相,说到邪党的邪恶之处,每次都会由衷地劝她们退出邪党保平安。狱警们都会高兴地说:“行,退!”大队长有次大声说我:“咱队十五个警察,你都可以给她们开个班了!”
在劳教煎熬难耐的岁月中,我会喊口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招来一群人疯狂地跑来把我打倒在地,无数只手伸过来堵、掐我的嘴。有一次,碰上男的巡逻队,他们也一齐下手,没想到,大队长拼命拿身子护着倒在地上的我,不让人碰到。她一只手护住我头下,怕我磕到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拉我一起坐在床边,呆呆的,苍白着脸,手放在我腿上,半晌,默默离开。两个包夹看我嘴里都是血,哭的稀里哗啦,吓坏了,说:“干什么了遭这么大罪?”我倒是心态很平静祥和,每次喊口号都很愉快!
一个胖胖的上岁数的狱警,不怕领导,她上班总是到我这里呆会儿。一天早晨她生气地说:“刚来接班,那个谁(某警察)就说你怎么啦怎么啦,我就没让她说话,我说:她又怎么啦,不就喊口号吗?喊吧,什么时候把共产党喊倒了才好了。一到这里(指劳教所)我就头疼,也就是和她们(大法信仰者)聊聊还好!”
盼望可贵的你们,不沾染法徒的血
生命都是可贵的,无论是做普通工作还是做警察的,都是可贵的生命,只是邪党利用一线警察迫害大法修炼者,欺骗警察说法轮功如何如何,那都是蛊惑人心的煽动。其实,用头脑对照分析分析就知道是谎言,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盼望可贵的你们,能清醒面对这场迫害,不沾染法徒的血,公安局有很多维护正义的工作,不要沾边法轮功这件事。大法是乱世中救度人心的,每个人都是为法而来,得法回归是人的本愿,不要迷失在这里。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