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進京护法
可是,大法好,我学定了!那么师父、大法受到这样大的诽谤、诬陷,我该怎么办?我坐立不安。那时,听说有的同修去北京上访,替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也打心眼里想去,但是一个人去打怵,很想找一个人与我同去。当时也许是去我的依靠心,就是没有人和我去。
有一天,有一个外地同修突然闯到我家,说找我弟弟,我不认识他,他知道走错门了,忙转身往我弟弟家奔。我跟过去一看,是同修。他大概说:师父和大法受到邪恶的诽谤,我们大法徒,不要在家里等着、靠着,要去北京和政府讲真相。我一听正合我意,太好了。我俩定好明天早晨就起身。
第二天早上,我去弟弟家里找他,弟弟说同修被我父亲撵走了。我父亲知道了我要進京,吓坏了,见到我后他看着我,手在哆嗦,身子发抖,说话都变了音,不准我去北京。用当时我妹夫的话说:“老头子两只脚用钉子钉在院里,都没看住你。”父母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决定的事谁也挡不住。母亲更是愁上加愁,对我说:“我知道这回谁也挡不住你,给你五十块钱做路费吧。”
一天,我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去了弟弟家,心里很难受,也很矛盾。到了弟弟家喘了口气,一咬牙,离开了弟弟家。走到村外,迈开大步时,一下子浑身轻快了,好象卸下了重负一样,好受极了。
为了躲避警察,我朝着邻省的一个县城的方向奔去,穿树林,过田野,跨壕沟,走小路,一口气跑了几十公里。那时候学法不深,心里抱着朴素又单纯的一念:“法大于国家,法大于政权,我不怕。”到了县城,天黑了,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下,正好碰上去北京的客车。
到了北京,来到天安门,我就直奔信访办公室去上访。半路上,被北京警察拦住,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来上访,替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扣留了。第二天,我被送到省驻京办事处。我就给那里的警察讲真相。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很严肃的告诉他:“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十分震惊,因为当时很少人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那上面的漏洞疑点没有几个人知晓。其实当时我也没看出来,只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和勇气,从理论上与他辩解。他问我为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告诉他:请您打开我们的《转法轮》在第229页上,关于杀生的问题,大法师父是绝对禁止炼功人杀生的,动物甚至植物都不让我们去杀,怎么会去杀人、自杀呢?所以说,“天安门自焚”完全是栽赃陷害。在我的正信与大法的威力面前,他从开始的与我争论,到后来停下听我的讲述,又不停的点着头。最后,他诚恳的说:法好,回家偷着炼,别再来了!
默念法的力量
那天半夜,我当地派出所警察来接我。驻京办事处那个警察对前来的派出所所长说:路上不要给他戴手铐,这个人很好。可刚一离开办事处,这个所长恶狠狠的对同来的警察说:“拿副新的手铐,反背手给他铐上!”
快到当地派出所的时候,警察问:“所长,去看守所还是去派出所?”这个所长大声吼道:“先去派出所,到派出所‘突鲁’(俗语,意为折磨)顿,解解恨!”
一下车,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几个人围着我打,咬牙切齿的狠狠的打我,好象我几辈子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死死的摁着我的头,抓着我的头发,用脚、用膝盖、用胳膊肘去打我的脑袋与前额。
有时我挣扎着,费好大劲抬起头来,微笑着祥和的看着他们。他们看我这样,更急了,又把我摁下去打。打一阵子,我又抬起头来,又微笑着祥和的看着他们。这样他们不停的打着我,不停的吆喝着,像疯了似的。可是,只要我挺起身来,我就微笑着看着他们。为什么呢?在我上京之前,刚要离开家时,忽然打过一个念头来(当然是师父的点化):我得记住一句法去北京,我随意打开《转法轮》书,看到“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这句话,我就记在心里,所以他们狠命打我的时候,我不停的默念这句法,按照法的要求,祥和的微笑着,看着他们。
可是他们越打,我却感觉不到疼了,反而越打我越舒服,头上感觉突突的冒火,好受极了。实在说,当时我刚学法一年多,根本不懂什么更深的法理,更不懂什么正念,只是靠着当时在那个层次上同化了这句法,我才能坦然对待他们的毒打。
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他们实在是打累了,所长说:“不打了。”然后把我推到一个墙角的铁笼子里。所长气还未消,我進了笼子,刚转过身来,他就用拳头打我的头。我如果躲避,他是打不到我的,可我心想,我的头痒痒,还没有解痒呢,我用头就直接迎着他的拳头撞上去。他大怒:“还不服,拖出来,给我打!”他们把我拖出来,又打了一顿,才把我关起来,留一个小警察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小警察问我:“哎,你们炼法轮功的真有功吗?”我微笑着说:“当然有功了!”他接着说:我就等着看笑话呢,我以为你肯定会满脸肿起来,等了这么长时间,你好好的,好象没挨打一样,我真纳闷了。我们也打过人,如果人被我们打几个耳光后,很快脸就肿起来,你被我们打这么厉害,打了这么长时间,好象一点事儿也没有,还总是乐呵呵的,根本看不出难受来,真怪了!
第二天,公安局来人了,听见所长说:打了一宿也没有打动!一个公安局的人把我叫出去,让我站好了,他使足了劲,恶狠狠的左右打着我耳光。起初,我没有躲避,用力顶着。不知不觉的感觉痛了,越来越痛,我突然一低头,他差一点被闪一个跟头。他说:“你不是不躲吗?”那时候,由于劳累,忘记了那句法,也忘了微笑面对了,只用身体去搪了,人的身体怎么能搪的过去呢?忘记了法,功就没有了,就成了常人,邪恶迫害起来就容易了。
洪法
我得法后,介绍给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及其他一些人,让他们得法,以报师恩。为了使父亲学法,我费了很大劲。我的父亲不识字且脾气暴躁,说来就来,过后就完。有时吃饭了,我把大录机打开,借机让他听师父讲法。听着听着,他大怒,不让听了,我就把机子关掉。有时看他高兴了,我又打开听一会儿,他又发脾气,我再关掉。有时我就挑一段他能接受的法读给他听,为他后来得法打下了基础。
有一年,他得了脑血栓、血压高,牙疼发展到三叉神经痛。两年后,病情加重,出现了病危状态。有天晚上,我趁机告诉他,现在能救你命的只有大法师父,生命只有一次,快念“法轮大法好”吧!他答应了,然后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兴奋的告诉我说,他好了,能下地走路了,牙和三叉神经也不疼了。从此以后,他天天听师父讲法。有时他不解的说:真是怪了,听听老师讲法,就是不得病。
在这期间,我母亲也得了法,多年的痔疮、关节炎、手脸肿胀、肚子胀、胃炎都好了,也能看大法书。有一次,我的侄子看见她看书,惊呼:真神了!真神了!
还有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我的一个小侄女才两、三岁,一天幼稚园也没有上,能把师父的《洪吟》、《洪吟(二)》两本书背诵出来。
有一年,我到乡下去看望一个同学。他的家是三间土房,快要倒塌了,需要尽快翻新重盖。他家仅有的一头牛和一只羊,也刚被人偷走。没有了牛,地也没法耕种,想做个生意,也没有本钱,老母亲还有重病,需要随时治疗。他的妻子愁的一到晚上就独自坐在院子里,半宿半宿的不回屋,长此下去,家庭可能会崩溃。
我严肃的告诉他,这些年我给你讲的法轮大法的真相,你根本没有在意,让你念“法轮大法好”得福报,你也不相信。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你两口子天天念“法轮大法好”,念的越多越好,肯定会有福报。这回他答应了。
第二年我再次见到他时,他拉着我的手,高兴的说:法轮大法就是好!真灵!今年一开春,我盖了四间混砖的瓦房,村里人都觉的奇怪,以为有什么亲戚大款帮我呢。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你走后,我两口子按照你说的,天天念“法轮大法好”。不长时间,亲戚朋友都主动的借给我钱,有送来两、三千的,还有借给我六千的,都告诉我别急着还账。还有一个亲戚送给我一辆烧油的三轮车,让干农活用。这样一来,盖房子的钱很快就攒够了。盖房的那些日子,每天都有喜鹊围着我家叽叽喳喳的叫。同学高兴的拦着我不让走。盛情之下,我在他家住了一晚上。后来他又盖了偏房,修了院墙,安上了大门。他又买了两台织网机,给人加工渔网,过上了富裕的生活。再后来,我给他家安装了新唐人接收天线,一家人对大法深信不疑。
我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对大法不接受,背后说我的闲话,甚至笑话我。有一天,他被严重烧伤,看起来很吓人。他的家人找到我,让我给他上货。我去见了他,对他说:你两口子,天天念“法轮大法好”,我们师父会救你的!这回他相信了,开始按照我说的做。短短七天,他的烧伤就全好了,脸上不但没有留下瘢痕,还长出了嫩肉,比以前更俊了,这件事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也让他心服口服。
身边有个熟人,曾经学大法,后来不学了,还供上了狐黄白柳之类的,从此她家就闹起了鬼,没有安生过。她十分害怕,到处请神送鬼,越看越乱,一到晚上,就害怕不敢出门。天天请人烧纸,时间长了,老伴要打离婚。有一天,我看到她,告诉她这样下去很危险。她无奈的说:太多了,治不了了!我告诉她:你只要同意不要那些东西,念“法轮大法好”,马上就好了!她说行,就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瞬间,她打起嗝来,感觉全身通透,非常舒服。她高兴的说:我好了!但她又说,我还得试试,看看晚上敢不敢出门,如果敢出门,我就信!第二天,她见到我说,她晚上敢出门了!她没有失信,开始从新学大法,到现在一直很坚定。后来,她还介绍她姐姐学了大法。
还有一件事震撼了整个村庄。我的妹夫得了肺癌,大口大口的吐血,医院诊断是晚期。他去一家全国知名的肿瘤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也不见什么效果,医院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就给开了一些药,让出院回家休养,通俗的讲,就是回家等死。整个家庭处于痛苦的煎熬中。
以前我给他介绍过大法,他不但不相信,还取笑我。他妹妹对他说:死马当活马医,跟咱哥学习大法吧!这样他开始学法,一边学一边吃药,病情很快出现了好转。再经过一段时间,身体完全康复了,他激动的见人就说:是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药也彻底不吃了,坚定的修起了大法,并且积极洪法。这件事轰动了全村,村里人都象传新闻一样传说他的事。
安装新唐人 广救众生
由于邪恶不断的骚扰,二零零五年我来到了一座大城市,接触了两位安装新唐人的同修,一位称大哥,另一位我称他二哥。大哥、二哥带着我,几乎是天天去安装。刚开始,技术不成熟,又是楼区,大锅安装起来非常难,一天只能安装两、三个,有时一天也安不了一个。
一般情况都是在楼顶安装,上到楼顶层后,再爬梯子,有时还需要搭人梯,非常的辛苦。当时大哥已经六十多岁了,他手脚麻利,干活儿利索,平时主要是他负责测试信号。大哥很有耐心,接收锅在他手里这么转,那么转,高频头也不停的上下左右转动,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信号。如果找不到信号,就需要换地方重新调试。如果楼顶不能安装,就需要在窗外焊铁架把锅托起来。有时需要到窗外安装,把安全绳系在窗户的铁棱上,下到窗外的一个很小的平台上。安装完成后,因为大锅的阻挡,不能原路返回,只能从另一个窗户爬上来。用二哥的话说:没有难住他的活儿!过去十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得谢谢两位同修,给我奠定了以后安装新唐人的基础和勇气。
两、三年后,我离开了这个小组,和另外两位同修配合组成了另一个安装小组。这个小组中,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女同修,在驾校学习了十几天,刚刚拿到驾驶证,没有一点儿实际经验,眼睛还近视。这里是大城市,车辆多,红绿灯多,交通规则也相对复杂。到了楼区,车多路窄,倒车时需要我们给看着、喊着,紧张的不得了。而且我们一天跑好几个社区,都不在一个地方,城市又大,东一个西一个的。有时为了赶活儿,我们饥一顿饱一顿的,我们都很累,何况她一个女同修。随着工作的成熟,我们安装的范围越来越大,很远的郊区也去。这样安装了两、三年,这个城市的同修几乎都安装了新唐人,我们不满足现状,决定去外地给常人大量安装,救度世人。
去外地安装新唐人,对我们来说是个新的考验。目地地是两、三百公里外的地方,我们必须四、五点起床,女司机需要更早,她先接那个同修后再来接我,八、九点赶到那里,一直干到下午或晚上才返程。路上匆匆忙忙的吃点饭,每次回到家都是很晚了。
再后来,为了赶时间,我们决定走高速路,这对女司机又是一个考验。一是她还没有开车上过高速,再就是她眼睛近视,在一般公路上开车都费劲,高速上车流量大,车速快。但她很有正念,一点儿也不打怵。有一次快下高速时,车到了匝道上,方向盘一偏,差一点就要撞到栏杆上了,她马上一打方向盘,才没有出危险。她小声的说:唉,又打了一个盹!
这种危险的事情有过很多次,都是在师父的护佑和同修们正念加持下顺利闯过来了,这些年一次事故都没有出过。谢谢师父的洪恩,让我们走在神的路上。
另外,我们悟到,路一定要走正。几年来去外地安装新唐人,每一次的成本算下来都是上千元左右,但我们从没有集过资,都是同修们自愿拿的。平时我们对自己也是严格要求,从不在被安装户吃饭,在同修家里安装也同样。有的时候,同修把饭做好了,盛情留下我们吃饭,我们也婉言谢绝,到外面小吃部各自自费吃饭,从没花过资料点一分钱。有的同修知道这个情况后,就特地拿出钱给我们专门吃饭用,我们也没有使用,全部放到资料点。开车的油钱和高速费是资料点出的,我们就自己规定,车辆决不用在私事上。有一次,有个同修跟我们去安装,回来的时候提出要去市场买点东西,被我们拒绝了。我们告诉他,车辆的油钱用的是资料点的钱,随便用车就是占用大法资源。
在安装中,也出现了很多感人的事迹,仅举几例。
有一次,给一个同修安装,反复调试信号就是调不出来。我们突然发现屋里有很多毛像,同修说是她丈夫存放的。我们请求他拿走,同修的丈夫不愿拿走,脸色非常难看。我们给他讲真相,他看我们态度很诚恳,勉强同意拿走了所有毛像。毛像一拿走,马上调试出来了信号。我们走的时候,同修的丈夫仍然不高兴,也没有搭理我们。后来的一天,我们又去那个地方,同修的丈夫见到我们,不停的赔礼道歉,他说,那天很烦我们,打算找茬把我们轰出去。我们走后,他就偷偷的打开电视,想看看是什么,结果越看越爱看,越看越有道理。他明白了,是共产党错了,法轮功没有错!再后来,他也学上了大法。
还有一家人,是老俩口,都是知识份子,还是邪党的党委书记,经同修介绍,安装了新唐人。不料他们看过后恍然大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呼上了邪党的当了!马上退了党,还打电话给在国外的女儿,让女儿明白了真相,一家人都得救了!从此,老先生无论赶集、逛街、去超市,一有机会就宣传大法真相,揭露邪党的罪恶,向熟人介绍安装新唐人。
我们在安装中,同时还给常人讲真相,劝三退,清理邪党标志物品等。
这样,我们三个人合作了六、七年,男同修或许是使命完成了,离开了这个小组,我们又找了另一个同修配合,我开始成为安装小组的主角。安装的技术,我很熟练了,但调试信号对我来说还是个难题。我正犯愁的时候,大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就是解决调试信号的问题,我试着按照这个想法去调试,很快就找到了信号。这个方法比原来技术同修的调试方法好很多,也简单很多。我明白这是师尊赐予了我智慧。
这样,我们新小组三个人又合作了大约两年,我因为其他情况离开了小组。也许是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刚停下来没几天,一个市里的同修找到我,要我一起配合安装新唐人。真是师父的巧妙安排!
我们以前这几年的安装,是在这个城市的南方一带,我们能够联系到的范围基本上已经安装饱和。而这个同修能够联系的是城市的正西方和西南方一带。
这个同修有车,很年轻,开车技术好,我们一般去二、三百公里甚至更远的地方去安装。在当地同修的配合下,我们无论在技术上还是在速度上都有了很大提高。有一天,我们安装了23个接收锅,还顺带修理了三个。同时我们还把安装技术手把手的传授给当地同修。一个协调人说:你们一来,把我们地区的安装新唐人带动起来了。再后来,我们又继续向西、向西南方三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安装。开车同修非常辛苦,早晨四点钟起床,驱车三十多公里来接我。为了赶路,我们自带饭,路上饿了,就顺便吃几口充饥。到了当地同修家门口,为了不给同修添麻烦,我们就在车上吃完了饭,再去找同修。我们两个合作安装了一年多,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在这一年多里,我们安装了八百个左右的接收锅。
十几年中,我们踏遍了数不清的城镇与乡村、走过了无数城市与山村,一件件感人肺腑的故事催人泪下,一桩桩可歌可泣的神迹惊心动魄。明白真相得救的世人,无不感激师父的浩大洪恩、大法的无限恩泽。
由于写作水准有限,只是机械的罗列了修炼中的几件事。有不足的地方,还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