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遭冤狱 难中魔炼人心
我和丈夫每天在周边各大小区,把真相资料几乎发遍了。可我自从走回修炼后,我心里总有一个执著,总觉的自己進门太晚,怕时间来不及,怕圆满不了,怕完成不了自己救度众生的使命。在讲真相过程中,也怕世人不接受、不理解。包括和丈夫一起发资料,都是带着很强的做事心,每天象机器一样,不让自己停下来。没有及时向内找,带着如此不纯的动机,去做助师正法这件事,在神圣的事里掺杂了这么多肮脏的人心,导致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们在发真相传单时遭人举报,被警察跟踪,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多的时间。
被抓之后,我一直不配合邪恶,不告诉他们姓名,邪恶用人脸识别,识别了三次也没识别出来。他们问我手机密码,我也不说,恶警就踢我的膝盖、扇我嘴巴子,我就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和丈夫去检查身体时,丈夫还在给警察讲大法真相和三退保平安,听到丈夫在讲,我也给旁边的女警察讲了起来,她很认真的在听,并时不时向我提问。在开车送我们去看守所的路上下雨了,其中一个警察,或许是已经明白真相了,还说:“下雨了,用你们的话说,老天都替你们感到冤屈啊。”到了看守所,他们要看我的绿码,证明我没去过疫区,我没有绿码。(因我不给警察解锁手机出示绿码,而且我们之前所在城市本身就是疫区)警察跟看守所的人说我是零口供送進来的,没有码。就这样在疫情期间,看守所不收人的情况下,他们强行给我和我丈夫送到看守所,还说是X局长特批的。当晚我和丈夫分别被送到了当地不同的看守所。
我被送到看守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正好就睡在了一个同修旁边,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逆境中,给我安排了一个同修鼓励我。有了同修的帮助,我很快从失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开始给看守所里的人讲真相。后来有人把我讲真相的事报告给号长,号长让人监视我,不让我跟别人说话,但我还是利用机会给身边的人讲。接着举报我的那个人因为跟另一个在押人员吵架,被号长骂的很惨,在屋里处境很艰难,她家里一直没人给她存钱,也没人管她,她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大哭着说不想活了。我没有怨恨她之前举报我,过去拉着她的手安慰她,她被感动了,后来再没到号长那举报我讲真相的事,我被调走的时候,她还告诉我:“到那个屋要好好照顾自己。”
后来我被调到了另外一个过渡号,遇到了一位得法多年的老学员,我们在一起呆了三周的时间,我们互相教对方背自己会背的法。她在里边对我的帮助非常大,我心里明白是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同修阿姨每天炼功的行为鼓励了我,我在号子里也开始炼功了。刚开始我炼了两天,号长没管我,后来就把我叫过去,说不让我炼了。我心里想:为什么同样都是炼功,F姨炼,号长就没说不让她炼了,偏偏就说不让我炼了呢?后来我悟到,同修已经把炼功的环境开创出来了,我捡现成的,旧势力当然不干,那我就自己开创环境。于是我就找到号长说:“我必须要炼功,我就是因为这个進来的,在里边我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信仰。”结果号长就不再管我了,每次起来看到我炼功,她也不管。
我每天和同修阿姨坐在一起背法,交流心得,刚开始管事的不让,要把我们分开,让同修阿姨坐到旁边去,同修阿姨不去,又叫我坐到旁边去,我也不去。邪恶看我们心坚定了,考验不了我们了,这个空间的常人自然态度就缓和了,后来号长说:“她俩想挨着就挨着吧。”本来看守所规定炼法轮功的人是不许坐在一起的,结果后来再来新人,号子里的人都说小M和F姨是必须坐在一起的,不能分开。
我那时还没有钱卡,在里边什么吃的都没有,同修阿姨就把自己买的吃的都分给我一半。我知道是我之前在外边太挑食了,我要放下口欲的执著,刚开始進去时候,吃馒头、大菜汤吃不進去,咽下去竟然吐在自己饭盒里,还不让洗饭盒,我把菜汤倒了,用手纸擦擦饭盒,下顿继续打饭吃。后来我慢慢适应了看守所里这种餐食,师父就安排同修给我一些食物。我知道师父不是让弟子真的失去什么,只是让弟子放下这颗心而已。再后来丈夫的家人给我存钱了,我自己在里边也能买东西了。
接着拆号子,我和同修阿姨就分开了,我明白是师父让我自己走出来一条路,不能让同修阿姨一直带着我,我也要放下依赖别人的这颗心。心里虽然明白,可是分开的时候还是哭的稀里哗啦,我知道一个人的路再艰难,也要独自走出一条证实法的路……
后来我被调到了固定监室,我去了一个人依旧坚持炼功,而且不背监规,屋里管事的说要给我报告给队长。我说大法弟子,“朝闻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于法中〉)心想: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告诉什么队长吗?她说:“好,你牛。”没过多久,队长来找我谈话。那时我还有争斗心,没谈两句,因她诋毁我的信仰,我就与她喊起来了,后来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队长就开始找人取来械具(手链、脚链在一起的,戴上械具后,无法直立行走,连上厕所都受限制),就这样我被戴上了重型链。我回到监室后,屋里在押人员看到此情此景,吓得不行,都不敢与我接触。又正好赶上开风场,我当时也是情绪很激动,随即在风场大喊“天安门自焚”真相、藏字石真相、讲了古罗马帝国迫害基督徒,最后在四次大瘟疫中灭亡的故事,还有善恶到头终有报等等……我当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声音响彻云霄。过程中楼下男号子还有回应我的:“喊累了吧,歇会吧。”后来我把队长也喊来了,队长在外边跟屋里的在押人员说:“把她的嘴堵住。”我当时的架势,无一人敢上前。队长一看我还在喊,就命令屋里的管事的说:“再喊就别给她水喝。”我大声回应:“不给我水喝算什么,我从现在开始饭也不吃了,今天开始我要绝食反迫害。”队长不再回应我。后来我又喊了一会,觉的自己把能喊的真相都喊的差不多了。然后就停下来了。当天我没有吃饭,后来她们看我真不吃饭了,屋里的人好几个劝我吃饭,还有的表现出对大法弟子绝食虐待自己身体的不理解。于是,我就又吃饭了。
我被戴上铁链当天中午,其他在押人员都午睡了,我没有睡,坐在铺位上立掌发了一中午正念,站班的人几次示意我睡觉,我微笑着摇头。午休后,广播里突然说让三针疫苗都没打的人,出去集合。广播点了好多人的名字,其中有我,我还听到了同修F姨的名字,我就出去了。结果出去之后,我就看到了同修F姨,我知道是师父的苦心安排。她看我戴上链子,问我怎么回事,是因为炼功吗?我见到同修阿姨,就象看到亲人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着说是。她告诉我不要用争斗的心和他们对抗,要慈悲的对待她们,还鼓励我上午在风场真相喊得很好,她监室里的人还说:这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人家喊得真有道理啊。后来我们在下楼的过程中,因我被穿链子,走不快,她就在旁边扶着我。队长在前边喊:“后边的快点走。”我的争斗心又起来了,大声喊:“我穿链子呢,走不快。”其他在押人员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我,队长走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扇我耳光。这时,F姨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队长打我的那只手制止她,并说道:“不许打人。”大家都等着队长骂她呢,结果队长一句话没说,竟然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这一幕,我被点醒了。为何F姨也不背监规,每天在监室里炼功都没事,而我却因此被穿上链子了呢?为何队长敢上来扇我耳光,她抓住并制止队长,队长却不敢说她一句,而是吓得灰溜溜逃跑了呢?因为她思想在法上,旧势力不敢动她,而我表面行为虽然不配合邪恶,可却对她们有争斗心、怨恨心,所以换来不同的结局。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屋里管事的让F姨背监规,她虽然内心坚定不背,但并未与她们产生对抗情绪,笑呵呵的说背不下来。后来对方妥协了,说你就背三条就行。她还是笑呵呵的说:“背完三条还有五条,背完五条还有八条。”最后那人不让她背了,此事也不了了之了。而我当时的做法,表面看起来是不配合邪恶,其实心里已经和她们完全对立起来,没有用善心、慈悲心,对待那些所谓管事的人,其实她们也是需要救度的对像。
和F姨见面回来之后,我情绪稳定了很多,开始更加深入的向内找。找到了自己为私的心、争斗心、怨恨心、看不起别人的心,面子心等等。后来,由于我戴械具,上厕所、洗头发都不方便。屋里有好心的在押人员主动帮我洗头发,上厕所帮我脱裤子、提裤子,还有帮我洗袜子的。我知道她们都是师父派来帮我的,我也很感谢这些有善根的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提供的帮助。想着,我一定要救她们。
我心里知道师父是不会允许她们一直给我戴链子的,只要我在法中归正,就会给我拿掉的。但这几天中情绪也是反反复复,一会在法上想,一会人心又冒出来。九天后,机会来了,队长问号长,我这几天在屋里怎么样,号长说挺好的,队长告诉号长,让我写个检讨书。听到这,我就来了思路,我想一定要借此机会,赶紧跟队长讲真相。我心里坚定地认为:只有给她讲清真相了,我才能在法上堂堂正正的闯过这一关。于是,我拿起笔,开头写了:××队长,对不起,那天不应该没说几句,就跟您喊起来。我的师父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没做到善、更没做到忍。那天听到您说,您接触的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做的很好,有在押人员没钱,帮人家刷卡的,人都特别好,没有象我这样,还没说几句话就喊起来的,我听了真的很羞愧……我想如果您听了我的成长经历,或许能原谅我吧。紧接着,我就把我们全家人怎么得法、得法后如何受益的,还有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都是大法弟子无私的帮助我,以及我们家屡次被迫害的经历等等,一共写了六页。
其他在押人员看了都说不行,说我不能再写关于大法好的内容,问我还想不想摘链子了?我不为所动,心里十分清楚,我只有证实大法的美好,让队长明白真相,我才能在法上过关。我的信交上去后,队长找我谈话,第一句话便说:“我看了你写的信了,很真诚,包括你和你们家学了法轮功后怎么受益的过程,我们不是铁石心肠,看了也不是不感动……”接着队长就把链子给我摘了,摘下来后还帮我揉了揉勒红的手腕,从那以后队长对我的态度彻底变了。
紧接着考验又来了,一个在押人员跟我说:队长让我跟你说,只要你写个保证书,办案单位就能放你出去。我犹豫了片刻,便坚定的对她说:“我是不可能写的。”另一个在押人员见此情景劝我说:“你年纪轻轻的,在这里耗着干吗啊,先写了,出去再信呗。”我心里明白,这是考验我,在所谓自由的诱惑下,能否坚定我的信仰。我心里想着怎么跟她们说,她们才能理解大法弟子呢?想了一会,我决定这样回复她:“在里边的人谁都想出去,当然我也想。可我们上学的时候不是还学过一篇古文,里边有一句话:‘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信仰的就是真、善、忍,怎么能为了眼前的自由,背弃自己的信仰,去做不真的事呢?再说为什么其他在押人员写个保证书,她们都不会同意放人,唯独对法轮功学员如此呢?假如你杀人了,能说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杀了,就放你吗?假如你贩毒了,能说保证以后不卖了,就放你吗?为什么唯独对法轮功学员,只要保证说以后不炼了,她们就同意放人呢?这不恰恰说明我们没违法吗?共产党管天管地,还企图管人的思想,想把一个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转化到哪去呢?”她们见我如此坚定,便不再说什么。之后她把我的态度回复给队长,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我知道很多常人为了眼前的利益,都不惜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甚至为了争夺一点财产,亲人之间都可以反目成仇。只有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才会宁可失去自由、失去事业、失去金钱、失去眼前美好的一切,也不会做违背道义与良知的事,更不会背叛让自己受益、教导自己做好人的大法。
在里边的这段时间,也是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心性关,有在押人员指着我鼻子骂我,所有人都认为她不讲理、为我打抱不平时,有人说:“小M,如果这样,你还不反抗,我都看不起你。”那种屈辱感,对我而言犹如胯下受辱一般,可我却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师父教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悉尼法会讲法》)。还有一个家里都是基督徒的人说:“所有信仰都是教人向善的,但现在很多人都是嘴上说信,可在小M身上,我看到了她用实际行动来践行着她的信仰。”还有一个诈骗犯经常在里边欺负人,也常找我的茬,后来她生病时所有人都看她笑话,甚至骂她,没有一个人愿意替她值日,而我却站出来说:“今天我替她值吧。”管事的人都觉的她曾那么找我茬,现在我竟然还能站出来帮她干活,感叹了一句:“小M,你真是个好孩子。”后来那个诈骗犯也感动了,开始让我教她背师父的诗词,后来她背下来十几首,而且还三退了。她说:“我下监以后,还要找你们的人教我继续背诗。”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奶奶,在屋里跟好多人说:“我活了七十年,从来没看到一个人象小M这么刚。”她看了我写的上诉状后,对我说:“你这么写就不害怕吗?”我说:“不怕。”她说:“你在看守所里,还敢跟共产党对着干,我真佩服你,你说的这些真相,以前我全都不知道,出去后我也要替你们宣传。”
二、出狱又遇考验 修炼路再精進
冤狱结束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父亲又被绑架了,而且还不知道人被关在哪呢!我和丈夫安顿好这边的事,就赶紧回去看父亲,后来打听到父亲已经被送到监狱里去了,而且还被关在禁闭室里,因他在里边不放弃信仰,还一直炼功。后来我和丈夫见到他,他在里边这段时间还出现了病业反应,我们每天帮他一起发正念。结果到了第二个月会见日的时候,一个在里边管事的警官,就不让我们会见了,说监狱有规定,不转化就不能会见,我心想:他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于是我打了各种投诉电话,举报他们违反《监狱法》第四节第四十八条,而且告诉他们不管什么内部规定,都不能和宪法相违背,否则就是违法的。最后城郊检察院接了我的举报电话后,说会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让我可以过去正常会见。
于是,我和丈夫到了会见日,第一时间去看我爸。我们早早就去了,结果监狱拖延了我们一上午,上午会见的全都走了,下午的都见上了,还没让我们见。我去问窗口,他告诉我,上午监狱内部开会来着,讨论让不让我们接见的问题,十分钟前,刚接到电话说可以见,让我们回去继续等着吧。我们回去又继续等,等到了下班时间,一共等了四个多小时,最后才见上,而且狱警来了第一句话就问我丈夫:“你炼法轮功不?”丈夫毫不畏惧,坚定的说:“炼!”狱警接着又问我:“你炼不?”我大声的说:“炼!但是这与我们本次会见内容无关。”另外空间的邪恶看我们丝毫没有害怕,而且如此坚定的态度,这个空间的警察马上态度就缓和了,再没多说什么。但由于我们接见的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点,只让我们匆匆会见了十分钟,就结束了。
回去后,我又给城郊检察院打电话,说明会见时间被拖延了四个多小时,包括会见时间不足的问题,而且由于严管,不让他在里边买刮胡刀。结果从那之后,每次去接见父亲,里边很快就把人带出来,再没被拖延过。刮胡刀的事也解决了。
由于父亲被绑架,奶奶没人照顾,我和丈夫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每天什么都要管我们,出门干吗也要管,买菜也不让买,家里坐便不让冲水,攒的脏水整天往马桶里倒……她过度节俭的生活方式其他三个儿女都忍受不了,不愿和她一起生活……有一天,奶奶拉肚子,崩的坐便套上都是屎。我说:“我再去买一个坐便套吧。”她当时就急了,说:“买那玩意干什么,这个洗完之后,第二天再套上呗。”我说:“就这一个也不够用,再买一个换洗的吧。”这她就不行了,说:“家里东西那么多,还要买那些没用的破烂。”我心想家里东西再多,可是没有坐便套啊,这个是正需要的,怎么是没用的呢,就和她说了两句。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奶奶为人强势,平常生活中都要按照她的意愿行事。她说:“好,你们以后爱咋整咋整,过两天我就搬走。”
我看到她又开始那副蛮不讲理的面孔了,当时没守住心性,就说:“你在我老姑家,住了不到一年,给人家管的受不了,最后你搬出来了。你去我大姑家住,带了一堆破烂,把新房给人住成旧房子了,人家烦的不行,最后也呆不下去了。你在这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们从来不限制你,可你处处都要干涉别人的生活方式。”这她更急了,说:“我不是为了你们好,让你们省点钱嘛。你要一个月真挣个万八千的也行,你愿意咋花咋花,我也不管你。”我一听这话,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说道:“我以前一个月挣5、6万的时候,买点东西,哪次你不干涉我?”这一下心中所有委屈都翻腾出来了,心里想,我爸所有存折现在都在你手里放着,我之前给爸那么多钱,也都在你手里管着,这些我一分都不要,就花自己手里的钱,但你还要处处限制我。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我爸進去了,按理说应该那三个儿女给你接到家里去照顾,哪有三个儿女不照顾自己亲妈,却轮到孙女和孙女婿照顾的?我爸進去这么长时间了,家里这些亲戚一个个冷眼旁观,没有一个给爸存一分钱的,她们不存也就算了,你手里拿着我爸的存折,也不知道把钱拿出来,让她们谁过去给跑一趟。最后还得等我从看守所回来给我爸存。我爸平常那么孝顺你,每个礼拜她们过来打麻将,我爸还给一大家子连做饭,带收拾碗筷的,结果我爸遭到迫害,你们就这么对他。我和丈夫在里边最困难的时候,你们谁也没给存一分钱,还是我丈夫的家人一直搭照我们。我们遇难时,你们不管。现在我出来继续照顾你……
前段时间,社区又几次三番来家里找我和丈夫,之前两次都是丈夫出去应付的,我没出门跟他们打照面,后来他们又给丈夫打电话,问我现在的联系方式和工作地点,我没让丈夫告诉他们。一天,社区人员又打丈夫手机,打了几次我们也没接,奶奶知道后,就说:“再来电话你就接,你总不接她还以为你心里有鬼呢,你啥也没干,怕她啥啊,她还敢来抓你咋的。”我一听奶奶一个不修炼的常人,都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师父借她的嘴在点化弟子。于是,我想了想,决定变被动为主动,主动去找社区人员,跟她们讲真相。和丈夫商量后,他也很认同我的想法。
当天下午,我们就去社区了。结果刚到社区,坐下来还没等说两句话,社区有个女的就开始坐在那给我们咔咔照相,我看到后大声制止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侵犯我的肖像权。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删了!”结果一旁的工作人员,也跟她说,“你赶快删了吧。”她马上说:“好,好,我现在就删。”接下来两个工作人员说咱们到里边来吧,里边没人打扰。到屋里后,我开诚布公的说:“姐,听说你几次三番来家里找我,我想问一下,您是什么用意?”她找借口说:“啊,我来看看你奶奶。”我说:“你看我奶奶,为什么总要打听我的私人号码和工作地点?”她一看搪塞不过去,就说:“啊,是领导让她我的。”接下来我表明我的立场:我们只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过多的关注和打扰。我知道你也是上指下派,在做你的工作,但你可以把枪口抬高一厘米……接着我给她讲了柏林墙的故事,还有自古君王暴政,就开始天灾人祸盛行这些实例,现在瘟疫迟迟不消退就是老天在警示世人等等……她一直认真的在听,后来丈夫给她讲到藏字石,中共灭亡时,她背后的共产邪灵因素害怕了,说:“你不能再说了,再说我要报警了。”丈夫没有被吓倒,说:“你报吧。”她一看没吓住我们,不说话了。旁边的工作人员,紧着打圆场,说:“不至于不至于。你们的诉求,我也听明白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打扰你们。如果你们以后离开本市,方便的话,告诉我们一声也行。”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心里明白,我去哪是不会向你们汇报的,我只归师父管,不归你们管。后来临走前我还笑呵呵的和他们说:“其实我也挺理解你们的,不是你们想来我家,是领导指派给你们的工作,今天你们可以把我的话传达给领导,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跟你们领导再谈。”她笑了笑,说:“好。”从那以后,她们再没上门骚扰过我们。
这一路走来,没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没有法的支撑,弟子无法走到今天。弟子唯有继续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方能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不论前方还有多少多少荆棘,弟子一定坚修到底,对大法坚定的心永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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