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后的变化
得法前,我是一个大病没有、小病全身的人,我身高1.6米,体重不到九十斤,以前我住农村,在社办企业上班,不休星期天,每天都在上班,只有过年才休十五、六天。丈夫在外地工作,经常不回家。我又种地,又上班,还得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身心疲惫,人瘦的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我三十九岁眼睛就花了,配了150度的老花镜。那时我满脸皱纹,脸上的肉都是僵死的,再加上缺铁性贫血、脸蜡黄。记得一次我和儿子步行去商场,碰到一个人,她问我:“这是儿子还是孙子?”我说是:“儿子。”那个心别提多难受啦。为了身体好,我练了好几家乱七八糟的功,身体不但没好,还招来了附体。不论谁见到我,都嘀咕我这几年怎么衰老、沧桑成这样了。
一九九七年四月,我通过同事得法了。当时我妈来我家,同修见到说:“你的脸还不如你妈的脸好看。”那时我妈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我才四十多岁。我炼功不到三个月,身体上的毛病都好了。我修炼法轮功二十七年中,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次针。有时身体难受,知道是还以前或前生欠下的业债,只要自己提高心性,找找自己哪没做好,不超过三天的就都好了。
现在我的视力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看的特别清楚,超市小票下边小字、头发丝都看的很清楚。现在我比同龄人都显得年轻,每天精力充沛,思想清晰,思维敏捷,心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走路生风。总是乐呵呵的。我出门一般骑自行车或二轮电动车,人们都看不出我已是七十多岁的人。
二、拒绝骚扰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实名控告江泽民。十一月一天上午九点多,派出所、街道、居委会人员到我家敲门。因为二零零二年的时候,国保大队、派出所、居委会的人说来我家看看,结果十一个人楼上楼下的翻腾、抄家。我后来心里总有一念:有师父在我身边,有啥事也不能给他们开门。所以一听是派出所、街道、居委会,我当时声音有点不善:“有啥事呀?说吧。”有个女的声音说:“大姨开门,不然说话听不清。”我说:“我能听清,你们怎么会听不清?你们聋啊!”那个女的又说:“大姨开门,姨夫在家吗?”丈夫也大声说:“关我什么事啊?”僵持了一会儿,我就是不给他们开门。有个男的问我是不是写了什么什么信?他们没敢直接说是控告江泽民的信。我就大声说:“是我写的,控告江泽民!”我的声音很大,楼上楼下都能听到,他们就都下楼走了。
二零一八年八月,派出所警察打电话骚扰我。我一看是派出所的固定电话,就没接,他们连着打了六次,我都没接。二零一八年十月一天晚上六点多,派出所警察去我儿子家骚扰,问他:“你妈还炼法轮功吗?现在住哪儿?”儿子是常人,怕我被迫害,就说我不炼了,现住什么什么地方。警察各个屋里看了看就走了。警察走后,儿子没带手机骑电动车过来告诉我:已经告诉警察你这边家地址了,警察威胁你再炼法轮功孙子上大学都要受牵连。我说:“考上就上,谁也挡不住。咱家住址他们知道,我控告江泽民,派出所来敲过门,没让他们進门。你回去吧,没事。”去年十月,派出所又打电话来,这次显示是手机号,丈夫就接了,对方说是某某某派出所的,要核实一下地址、电话。丈夫说:“今天这个派出所,明天那个派出所,你们成天核实呀?”对方一听先挂了电话。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一天下午,我出去买菜。这时有人来我家敲门,说是某某某派出所的。丈夫同修隔着门说:“我的眼睛不太好,现在坏人这么多,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就是有警察证我也看不清。我不能给你们开门。”警察问我在不在家?丈夫说:“她买菜去了,不在家。”“现在还炼法轮功吗?”“炼怎么着,不炼怎么着?”警察说:“炼就在家炼,别到处乱说。”警察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丈夫说:“我也不清楚,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等了一会,看我没回来,就说过两天再来看看,下楼走了。他们刚走,我就回来了。丈夫对我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我说:“不给他们开门,这几天多发正念,咱们修炼人都有师父管,不该他们進门就一定進不来,永远也不允许警察進咱家门。”
三、师父救了我丈夫
二零一六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十点多,丈夫同修突然上吐下泻。丈夫说打电话把儿子叫过来。我想叫儿子有什么用啊,除非去医院,再说也来不及呀?丈夫第四次又要去卫生间,他眼睛半闭,我看他身体有点晃,赶紧扶着他,快走到卫生间门口,他“哇”一口吐了,吐的门上、门框都是。丈夫刚坐到便池边儿,我一看,他脑袋已经耷拉了。我立刻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别的也想不起来了,喊六、七遍,大概一分多钟,丈夫慢慢抬起了头。我问他:“你怎么不喊师父呀?”丈夫说自己啥也不知道了,脑子一片空白。我说:“刚才太吓人了,元神走了,师父把你元神送回来了。当时就是叫救护车也来不及呀。没有师父救你,你已经不在世了。”我俩流出感恩的泪水。是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丈夫第二次生命。
丈夫每年都发高烧好几次,每次都大汗淋漓,被子、褥子、毛巾都能湿透了,每次都这样。可能他这方面的业力大,他也一直没有过好这一关,家里准备着退烧药。年前冬天一天上午十一点多,丈夫又发高烧40度多,盖三床被子还冻得牙齿嘎嗒嘎嗒响,说着胡话。我将两片退烧药放到他嘴里,常人一般半个小时就退烧了,他每次都要一个小时才能起作用。这次隔三小时左右,他又开始高烧,盖三床被子。晚上十点多他说又发冷,又盖上三床被子。我一直在他身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叫他念他也不念,我一看知道背后有邪灵作怪,我和他急了:“今天这退烧药不能再吃了,已经吃了三次了,你马上求师父救你!”他说:“我不求师父。”我说:“你不求师父,我现在就打120救护车去医院。”后来他说:“我求师父了。”过了一分来钟,高烧退了。我俩流出感恩的泪水。我说:“师父这次把高烧的深根给你拔出来了,彻底好了。”现在十个多月过去了,他再没发过高烧。丈夫自己也说:师父救我好几次了。
我孙子上幼儿园的时候住在我家,有时候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没事我和孙子背《洪吟》。二零一六年一天睡觉前,孙子说跟我说:“奶奶,师父和我说话了。”我问说啥了?孙子说:“师父说我和奶奶炼功很好的。明天早上我也要起来炼功,我醒不了你就推我。”我问为什么?孙子说:“你早上炼功的时候,师父就在旁边站着。”
我学法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双盘腿。孙子总是小脑袋躺在我腿上。他说:“我愿意在你这儿,你念出的是万字符。”我是闭着修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孙子这一说,给我增加了学法、炼功的信心。
跪拜师父!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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