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解体邪恶 走出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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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七月十日】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下班时,我被当地派出所及所住单位人员跟踪绑架,非法关押進当地臭名昭著的洗脑班。

一進洗脑班,我就被背蹲铐在地下室高低床的床头三天,不能坐、不能站,痛苦不堪。三天后被转到一楼。当时,洗脑班里非法关押着大概六、七名同修,其中有两位同修因坚决不“转化”已被非法关押了一、二年。大通道的每间房里关押着一个大法弟子,同时有两个“陪员”。学员之间不被允许说话,去水房和厕所都由“陪员”跟着。“陪员”和过道巡逻监视的保安盯着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而且还在陆续有同修被非法关押進来。

几天后,我心里烦躁,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洗脑班恶人殴打,被蹲着背铐到地下室高低床头,遭到强迫灌食,答应吃饭后又被转到一楼。因失去自由、无法正常学法炼功让我烦躁不安。这时旁边房子的同修乘着在水房洗碗时,偷偷对我说:背法。我静下心来,开始背《论语》、《洪吟》,《精進要旨》,因我会背的经文不多,我就反复背会背的经文,心开始静下来,同时有足够的正念抵制邪恶的“转化”。

一段时间后,我又被转到地下室严管,当时地下室还有一个老年男同修。两间房里的四个陪员严禁我们之间说话,我所住房里的陪员更是成晚的盯着不让我炼功。当时的我非常压抑。不久,一楼明真相的“陪员”给我传来同修的纸条,要我每天连着静心背《论语》五遍以上。同时,老年同修乘着中午、晚上陪员出去打饭的空隙,给我背师父的经文,我也抓紧记。老同修能背下许多师父的经文,而我在天天的背法中,完全被溶入法中,每天心中充满喜悦,没有了身处牢笼的烦躁。晚上经常梦到自己在清澈的湖水上空飞翔。还有一次,梦到自己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到洗脑班的恶人在城墙下叫我,他们非常非常渺小。我咬了一下城墙,却是甜甜的巧克力。

洗脑班恶人看到我每天从早到晚,静静的坐在床上、椅子上不吭声,根本不理睬他们的说词,就指使四个“陪员”坐在我住的房间门外,不让关门,他们大声的打牌、喧哗。我从开始的烦躁、到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背法,慢慢的心在法中,完全听不到门外的嘈杂,而神奇的是他们不断的移走,一直到去了过道顶头的会议室。

一天又一天,我除了吃饭,睡很少的觉,每天就是背法,发正念,环境也在逐渐开创出来。一直作恶的“陪员”们不是病了去住院,就是被摔倒在厕所、不能正常走路。明白大法真相的大多都做了三退,开始帮助我们,楼上、楼下的同修逐渐形成整体,共同抵制洗脑班的邪恶“转化”,并开始给洗脑班的保安、警察、头目讲《九评》、讲三退。

这个洗脑班的负责人,在此之前和我刚進去时,都非常邪恶,本市被非法关押進洗脑班的许多同修,都被他和他指使的警察、保安毒打、关禁闭室。和我在地下室的那个老年男同修,在劳教所被迫害的弯腰近90度,走路要拄拐杖。因被查出抄写师父经文,被他叫到办公室夺过同修的拐杖,劈头盖脸一顿乱打,同修被打的满脸是血。

一位老年女同修,和洗脑班负责人是同一个地方的人,直接要求见洗脑班负责人,進到办公室,刚说了一句:“老乡,三退保平安”,此恶人竟然一句话不说,拿起衣服蒙在头上,躺到沙发上,任由女同修给他讲真相

一次在中午十二点,“陪员”们都去食堂给我们法轮功学员打饭(洗脑班楼出口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平时不让大法学员出去,只有洗澡才能被允许出楼),我坐在椅子上立掌发正念。有人進来,站在我旁边,我以为是保安,没有睁眼、也没有放下手来,一直发正念,大概有十多分钟,这个人一边朝外走,一边嘴里嘟噜:“反了、反了”。我才听出是巡视的警察(此人也是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抑制了邪恶。

洗脑班的“陪员”也不断的有新人進来,这些人大多数是周边地县的农民,有二十多岁的姑娘,三、四十岁的媳妇,也有五、六十岁的老农民。他们没有多少文化,進来之前有些甚至没听过法轮功,進来后被洗脑班洗了脑,听到的是负面的信息。

有一次,我照常半夜起来炼功,站在床边,开始抱轮,睡在对面新来的“陪员”醒来后,吓的阻止我炼功(她可能以为我会伤害她)。我轻轻的告诉她:没事,你接着睡。看的出她很害怕,跑出去叫来其他房里的“陪员”阻止我。后来她经常阻止我发正念,往下扳我发正念的手,嘲笑我。再后来她感冒了,盖很厚的被子,都冻的发抖,已经是十月份了吧。而我的被子很薄,就把自己的棉大衣给她盖上,自此她变了,不再干扰我了。她走的时候,我送她到楼门口,送她家里带去的吃的东西,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她答应着走了。

有一个小姑娘,来时只有十六岁,因犯有癫痫病,走着走着会摔倒,人事不省,无法上学,家中很贫穷。刚進来犯过一次病,直挺挺的摔倒在过道里,我们好几个人才把她抬回房间床上。醒来后她告诉我:她奶奶找人给她算过命,说她活不过十七岁。但我一给她讲大法真相,她就听進去了,退了队,戴上真相护身符,跟我一起背《洪吟》,很长时间没再犯病。

后来她被调上楼去,陪其他同修。在她十七岁生日那天,洗澡后没戴护身符。中午在过道里走,突然晕倒,同修、保安和其他陪员把她抬回房间,躺在床上一直昏迷,眼睛不睁,手却不停的往外拨拉,她陪的同修,一直在她耳边轻声唤她:乐乐,记住法轮大法好!许久她才醒过来,奇怪的是脸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她告诉大家:她被黑白无常锁链到了阎王殿,看到戴着前后流苏帽子的阎王,去世的奶奶,打着她的脸逼她喝迷魂汤。她不喝,也不怕,还坐到阎王的桌子上,看到从天边飞来的仙女,是她陪的同修,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阎王一把推开她,并说:给你十年寿。这样她就醒了,下午她来看我时,脸上还有红手印。这件事情对洗脑班震动非常大。

十月一日前后,洗脑班又开始对大法弟子又一轮的迫害,将两位男同修关進禁闭室吊铐,逼迫他们“转化”,一个多月了,同修还在遭受迫害。听陪员说,其中一个同修因长时间吊铐,放下吃饭时,一头栽倒,血流满面,送到医务室缝针后,又被关進禁闭室继续吊铐。听到消息,我们加大了发正念,邪恶的因素又操纵恶人将我们三个女学员先后关進禁闭室吊铐,其中一位同修在第二十五天时,被吊铐的大小便失禁,精神失常,才被放出。

十一月的地下禁闭室,阴暗潮湿,我和其他三位同修被单独吊铐在每个七、八平方米的小屋,只有一个蹲便,不见天日。我们成天成夜被吊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只有三顿饭、上厕所时才放下来,是在过道吃饭。当邪恶之徒对我说:转化,就放你出去。我回答:吊死我也不会转化的。吃饭时,我们四个同修互相鼓励。双手背铐在铁门上,双脚、腿开始浮肿,半夜睡着时,脚下一软,手腕被拉扯的剧痛,惊醒。但只要醒着,我就不停的背法,估摸时间正点发正念。慈悲的师父一直保护着我,溶在法中时,我真切的感觉自己坐在藤椅上,双手搭在藤椅背上,温暖的阳光暖暖的照在我身上,身体上感受不到一丝痛苦,暖暖的。

在痛苦的吊铐中,我们四人始终没有妥协,外边洗脑班的其他同修一直发正念加持我们,解体邪恶。

第十四天,我被打开手铐,放出禁闭室,拖着肿痛的双脚,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刺的半天睁不开眼,那个洗脑班的负责人看着我肿胀的双手、双脚,对我说:你父亲过一星期后来接你回家,这几天你用盐水好好洗脚洗手,就会好的。

被非法关押七个月后,我正念回到家中,回来后,知道我年迈的父亲,从抓我的本单位610人员找起,找到本单位领导,找到辖区派出所、然后找到区610,找到直接下命令抓我的610头子,找到洗脑班,要求放人。当时洗脑班的警察也对我说:你们家人最关心你了。

回来后我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调整身体,被吊伤的胳膊也恢复了正常。接下来的一、两年,我找到另一正念走出洗脑班的同修,坚持不懈的去找仍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同修的家人,鼓励他们去洗脑班要人。同时,协调同修不定期的去洗脑班近距离发正念,直到二零一零年中秋节,我和母亲同修、女儿,坐在洗脑班远处的山上,看到洗脑班楼外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回来后得知,所有的同修在前一天都陆续正念回家了,洗脑班解体了。

五年后见到那个洗脑班负责人,在我给别人讲真相时,他对他们说:共产党的话不要相信,他们就是卸磨杀驴。从同修那里知道他也三退了。

(责任编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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