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心开始不稳,我虽然一直鼓励她坚定正念,可负面思维也开始往脑子里打。我跟母亲都想到:复诊那天医生会不会责备怎么这么严重才来?父亲会不会怪我没看护好母亲?折腾了这么久镶上的牙会不会就失败了……想着想着,我忽然意识到这都是不符合法的想法,就开始努力排斥。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我们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知道我们必须用正念对待,必须要符合大法。这时我突然想到师父有关善解的法理,想起自己文件夹里保存了几篇同修关于跟另外空间要债的生命善解的交流文章。我打开电脑,开始认真阅读和思考。
思绪回到两年前,母亲那年出现了脑血栓的病业假相,在师父的保护下,母亲恢复很快。我们当时就向内找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大的魔难。母亲是妇产科医生,早年计划生育的时候做过很多堕胎手术,得法后她想到是否不能再做这个手术了?可当时法理不清,还继续做了几年堕胎手术,直到跟一位同修交流后才意识到这是杀生,就不再做了。但后来还是不得不做了几次:有次是亲戚指定要求母亲给做手术,有次是一名年轻医生手术中途无法操作,而旁边只有母亲在,有时是其他医生忙让母亲帮助在门诊坐班,有病人要求开堕胎药。我们否定旧势力对母亲的邪恶安排,同时也向内找,受医学观念的影响很深,没有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
在意识到这些后,母亲再读《转法轮》的“杀生问题”时,字体特别的大,读的非常入心、明了,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似乎以前都被间隔着。在这之后,母亲也时常在背诵师父的讲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对比母亲的认识,同修文章中更多的是对被自己伤害过的生命的慈悲,而母亲似乎只是认识到自己违背了师父的要求,应该按师父讲的做到不杀生。我跟母亲交流我的想法,推荐她也看一看同修的文章。母亲认真的阅读,被同修的慈悲和善良感动的一直流眼泪。我感觉母亲在破除医学观念,在生出慈悲。
母亲读完文章后,回到自己房间,静下心来跟另外空间的生命交流,对它们表达歉意,跟它们讲真相,告诉它们:大法师父在正法,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希望它们不要再干扰要债,给自己的生命选择美好的未来,并一遍一遍诚心背诵师父关于善解的讲法。
第二天便是约定的复查时间,一早我们就心情轻松的出发了,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师父会有最好的安排。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有磨破的地方,调整一下就可以了,并且开心的夸赞母亲很配合,没有因为疼就指责和找麻烦。医生几分钟就调整好了。母亲回去后越戴越好。我们知道,表面是医生给调整好了,实际是师父讲的“大法尽解渊源”(《洪吟二》〈解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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