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抄法的时候,写上几行字,我的右肩膀就十分难受,不是很疼,感觉酸胀,连整个后背都难受,颈椎也不舒服,是僵直的,转头都困难,得活动活动后,头才会转,就想躺一会儿,觉的这样才能缓解一下。但我坚持着不躺下,活动活动胳膊和颈椎,再接着写。
我在修炼前,右肩周就疼,说是肩周炎,做一点针线活,整个后背都难受的不行。那时我有胆结石,以为是这个原因。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有一个人,没看到这个人是谁,就感觉这个人往出撵一个女人,不让她在这里待,感觉这个人好象是地、富、反、坏、右这一类人。有一个男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孩,不让这个女人走,但她还是被撵走了。
这时又出现一个镜头,我轮起一个大板斧,在砸着什么东西,听动静,噗呲噗呲的。这时我低头看到一个头发上都是血的一个人头,是个女人,被我砸死了。被我砸死的这个人,就是撵那个女的那个人(我好象做的是打抱不平的事)。板斧上都是血,我就把它放在水龙头下面冲,冲的时候,已经变成一个小斧头,好象是古代官府来断案,说能致命的东西只有这把斧头,但这把斧头上没有血迹,不能定案。这时一念打过来,你的右肩疼是你砸死这个人的时候用力大,所以疼的厉害,左肩就疼的轻。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发正念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坐在我的面前,左肩上挎着一个包,左手还抓着包带儿,白白的脸上还带着伤痕,我的脸朝东,她的脸朝北,我一下就知道了她是那个被我打死的女人。我马上就想,你马上离开我,我师父是万能的,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同化大法,我师父什么都能做。她不愿意走,我说你马上走,你要不走,我要立掌,你就灭掉了。她还是不想走,我说你不走,我就念正法口诀啦!她很不情愿的站起身来,走了。
从那以后,我的后背一块象碗口一样大的沉沉的东西没有了,好象周围还有一个圈似的。我现在写字的时候,只要感觉有点累似的,我的后背就有一个小法轮在转,右肩上总是热乎乎的,非常舒服,就一点也不感觉累了。一条人命的业力,这么大的业力就在我抄法中,师父给化解了!谢谢师父!
我在抄法时,抄到第三遍的时候,发现了错别字的问题,比如:一“切”的切字,我就习惯性的把它写成了土字旁,“服”字,我就从来没有写过那个勾,“教”字,那个子是压在那个撇上的,“个”字,我就把顶上写成人字,“皮”字我就从来没有写过那个小勾等等。因为这么多年就是这样写字,尤其是写一笔一划的,有好多字都不会写了。象我们这代人,转年就七十岁了,已经形成自然了。但是抄法时就不行了,那是法,是天法,怎么能有错别字呢?那样法的内涵就变了。
我在刚开始抄法的时候,字写的很难看,因为不会写一笔一划的字,看着就很乱,尽量一笔一划的写,这样写下来了,看着好象还行,所以我在抄法的时候,就尽量的把字写好,一会看看大一点字行不行,不好看,再写小一点的,不行,有的还连笔的。尽量把字写好,但还是不好看。
等到这本书抄完的时候,翻开本子一看,哇!那简直就是象一团乱麻一样,大的、小的,乱七八糟的。看着那象乱麻一样的本子,那就是我静不下来的那颗心。看书的时候,脑子里一会儿冒出一个念头,尤其是炼功的时候,一会儿一个念头,那真是十年谷、百年康都出来了,那真是万马奔腾,根本就静不下来。抄法的时候冒出来一个念头,就会抄错,尤其写“的”字时候,点上一个点,画上两个圈就完事了。抄的这样,我看也是对法的不敬,我就把第一遍抄的法全部擦掉了(我用的是可擦笔),从新抄了一遍。
有一天,我又写这个“的”字,思想中说:你把它写的规正点多好,我就把“的”字一笔一划的写下来了,看着还行。我想了一下,好象有点小,思想中又说:你把它拉开呀!我就把字往大了拉开的写,哇,还不错,我就开始把每一个字尽量拉开的写,但有的时候还是又写小了,已经习惯了。写小了,就往大写,越写越好看,现在写的还可以了。师父把我写字的智慧打开了,谢谢师父!
我在抄第二遍的时候,前四讲也很乱,又重新抄。第二遍抄下来还可以,但也不是很好。在抄第三遍的时候就可以了,不是那么乱了,把错字都改正过来。看清每一个字的笔画,这样就不会写错了,也是归正自己吧。现在我在抄第四遍,看上去就还可以了,最起码看着整齐了,不象乱麻了,也把我的急躁心、怕麻烦的心修去了。
同修看到我抄的法都说,你写的字真好看。我说,师父给我打开智慧了!你们不知道我以前写的字有多乱。我说只要有诚心,师父也一定会给我们打开智慧的。
抄法的好处太多了,因为抄法的时候,你不能溜号,一溜号马上抄错。在这样的纯净的状态下抄法,真的是很好,人的整个身心都在发生着变化,大脑里就是法,别的什么都没有。现在我打坐也不是万马奔腾的胡思乱想了,也能静下来一会了,有时一溜号马上就能拉回来,但我的定力不够,定不下来。
抄法真的是太好了,但是我还没有达到完全静下来,有时还会抄错,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争取早日一字不错的把法抄下来。现在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也都在抄法。她们说字写的不好看,我说没有关系,一笔一划的写就行,同修也说,只要我们有决心坚持认真的抄写下去,就一定能在法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