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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我在维护什么?
文/子欣
【明慧网2001年3月13日】 读华尔街时报文章"远离奥林匹克",里面有着大意这样的话:"如果奥林匹克竞争的是有关践踏和滥用人权,在目前入围竞争主办的城市中北京是定胜无疑,绝无竞争对手可言"。另外四个想和北京竞争主办权的城市--日本的大阪、突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巴黎和多伦多--定会名落孙山。原因是与中共相比,那些国家的政府已经太符合"人类文明的标准"了。

中共"践踏人权"早就是有口皆碑的。中共人权记录之恶劣绝无国际威望可谈。近一年多来,大陆政府对着自己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大打出手,几近已无人性的地步。我却一直保持着表面上的沉默,但我想我的沉默不应等于冷漠。我心中知道被打的都是好人,来美国之前共产党早就教会了我如何理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实话,来美国多年,身为炎黄子孙,海外游子,大洋彼岸的那片黄土地逐渐成了我深深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我对那里的感情是复杂的,也许不仅仅是因为我出生在那里,我成长在那里,我在那里受到过许多呵护;大概也因为我在那里受到过深深的伤害,说的确切一点,是我的父辈受到过不停的伤害--当然也波及到我;最终,我在那里学会了冷眼旁观这个世界。

八五年来美国时,带着一颗受伤很深的心,至今想来仍感作痛。尽管如此,在结识了一些不同国度的朋友后,交往中有意无意间一直刻意守护的一个原则就是,在外国朋友面前不说中国的不足之处。我能不时感到我不得不在回避着什么。为什么呢?我对自己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为我的祖国辩护,不许别人说她不好。我堂而皇之的告诉自己:"子不嫌母丑"。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听到母亲讲"子不嫌母丑"时,还刻意看看母亲的面容,心想我很幸运,妈妈不丑。但同时也莫名其妙的想着,如果母亲真的丑我是否会嫌呢?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也做了母亲,我教育女儿,告诉她们身为一个中国人应该感到自豪。但值得自豪的是什么呢?我发现面对孩子的纯真,大部分时间里我讲给她们的故事都不得不越过我所熟悉的年代,我在回避着中共的"丑",不想面对。好在中国历史悠久,上下几千年的文明,总是有可说的。

几年前的一天,上五年级的大女儿回家后突然问到"文化大革命"是怎么回事。试想今天,女儿要是问我为什么中国的公安要打老百姓时,我还能违背着自己的良心再遮"丑"吗?面对中共如此威信,多年来,我的尽力维护都成了徒劳。我们也许要扪心自问:共产党伤害的好人太多了,我们维护的是什么?它还值得维护吗?

当日前一篇文章: 世道人情:李瑞环政协演讲:“干部是人民的公仆”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中国的古拉格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