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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团河劳教所劫持的大法弟子王方甫给父母的信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1月24日】

父母二位老人,您们好:

这个月接见日,三个姐夫来接见,跟我讲了一下家中的情况。走的时候每人给我留了一百元钱做零用花,大姐夫把过冬的衣服也给我带来了,加上从这里学员们得到的帮助,度过这个冬天是没问题了,请二老放心。

听大姐夫说,父母苍老的很厉害,这我是知道的,八月份父亲来接见时,眼里含着泪,面容憔悴,我就深感痛心。当权者人为制造的巨难折磨着千千万万如我父母的无辜百姓,同我一起被劳教的也有许多老年人,每次看到他们,我都会想起二位老人。

我经常回想起过去与二老在一起的日子,每天清晨我都被二老早起后的谈话所唤醒。您们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为什么忙活一辈子,衣服穿了脱,脱了穿的折腾,不知不觉的老成这个样子。”当然,您们说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悲意,但却是人人都有的求道之心。

我往往是默默的倾听,深深的思考,我那时就意识到,每个人与父母共处的日子都是有限的,我很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机会,毕业后的一年多,我死心塌地的等分配,其实主要一点就是想在父母跟前多呆些时间。这一点连哥哥姐姐都不明白。

我只希望父母想开些,即使我没被劳教,在父母身边的机会也是很少的了。这一点是明摆的,咱们村有好几个大学生,一参加工作,父母很难再见到他们。我们炼法轮功的人被劳教与那些偷窃吸毒的不同,只要警察不生气发火,一般他们不会说我们是坏人,他们中许多人都说我们是好人,最好的人。我们被限制主要是因为思想和言论,按俗语行话叫做“思想定罪”。但是,“思想定罪” 是不对的,更何况我们学的是“真善忍”。在世界上文明的国家都杜绝这种不人道的现象,我们国家一再出现这种现象,现在中国当权者迫害法轮功的做法在国际上很孤立。

再有几个月,我的劳教期就该结束了,但到时候也未必让我出去。现在团河劳教所内三百名大法弟子中,到期仍坚持信仰的就被延期了,一般第一次延十个月,到期不改变再延两个月,两个月再不改变就不知道该咋办了。我问过警察和其他人员都没有确定的答复。我多次请队长们给提供劳动教养试行法规来学一学,也没有得到帮助。队长们常说:“没必要”“给你看也没有用”等。

按法律讲,这种延期是不对的,因为这样做远远超出了法制和行政权应有的效力范围,这种做法是民主政治的大忌,是强权政治的标志,有人对这种不合法的惩治不服,绝食表示抗议,现在被关在劳教所的严管队里,恶警用灌食等方法迫害。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被灌过食,那滋味真是不好受,去年九月中旬,我和功友被丰台分局抓捕,丰台分局国保大队几个警察断断续续折磨我四个月,期间他们动用了各种酷刑,给我抬背铐,压杠子,扇耳光,电击,扒光衣服泼冷水,拔眉毛、胡子、腋毛、乳毛,把我在地上拖,在地上踏。使我十天时间走不了路,遍体鳞伤。右侧指甲破裂,腕部末梢神经损伤,拇指麻木半年多,我多次举报他们的这种刑讯逼供的残酷行为,见不到任何收敛和改变,万不得已才用绝食抗议。在我绝食的第四天,开始给我强行灌食,我被铐在座椅上,警察指使一群犯人把我固定在座椅上,抓着头发把头往后仰,先用勺子灌,灌不进去就打一阵耳光,还灌不进去就一边骂一边插鼻饲管,插到最敏感的地方,他们故意在那儿提插刺激,一次次引发我剧烈咳嗽,呕吐,折腾的我泪如泉涌,浑身是汗。由于头过仰,不能正常吞咽,他们把大量的奶粉液灌入气管和肺内,使得我剧烈的强咳,震的胸肋剧痛,咳嗽吐出的都是白色的奶汁痰,奶汁刺激性相对小一些,如果是菜汤和辣椒水被如此灌进去,肯定会有人被灌死,灌食用的奶粉是在押人员那里摊派的,同号在押人员对我怨声载道,迁怒于我,百般侮辱折磨。我今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无奈与卑劣。

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坏事,因此我抵制警察的非法行为,拘留期一延再延,四个月期限一到,他们也没有拿出我的“证据”,因此给我戴上个“抗拒国家法律实施,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劳教一年半,我不服,依法提出复议,回答是维持原判定,我仍不服,依法行政诉讼,至今没有答复,3月26日我被强行带至劳教机关。

刚一入调遣处的大门,队长们就强行我写所谓的保证,我不承认自己有罪,拒绝书写,队长大怒,指使劳教人员,一哄而上把我按倒在地,拧鼻掰手,踩头踹腰,拳打脚踢,他人代写了一个保证,用我手指强行按了一个手印。我的腰被踩伤,一个月不能正常翻身。手被掰肿,向所领导反映,他们漠然置之,根本不拿这种野蛮行为当回事。后来我明白了,2001年以前,调遣处干警打人和电击比这厉害的多。

到了团河劳教所之后,直接的肉体惩罚减少了,精神上的折磨却剧增,在这里讲理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国家工作人员的语言带有强烈的强加语气,看电视或电视批判录像只需听、看,不许发言和讨论评讲。

政府的权势相对于个人来讲是强大的,但是他相对于人的思想却是无能为力的,权势能毁掉一个人的身体,但他却改变不了一个人的坚强信念。

父母二老是相信神的,知道人不可以跟神斗,神吹一口气就是一阵风,神淌一滴眼泪就是海洋。有些人因为骂神咒神而未当场得恶报而否定神的存在,而且以此来提倡无神论,其做法非常不负责任。法正人间时,邪恶之徒都将被打入地狱,在极度痛苦的偿还其罪恶时走向毁灭。

只有不做亏心事,到什么时候我都心安理得,父母常讲“什么事都能过得去”,原因就是心正。做好人常常多磨难,决不因为多磨难就不做好人,我想父母肯定赞成这个观点。善恶到头终有报,希望父母能冷静、公正、理智的看待亲人遭难这件事情。不要稀里糊涂的趋炎附势,没有主见的乱讲。不但害人,而且害己。

我永远记得您的教诲:把好心眼放在前头。这句话让我走过了很多难过的关,没有说亏心的话,没有做亏心的事,善良的人永远不会失去光明的未来!

最后,祝父母健康、坚强,和儿子共同度过这段不会太长的艰苦岁月。

儿 王方甫

2002年冬
于团河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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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甫:原河北赤城县东卯镇中六湾村人,某医科大学毕业生,因讲清真相被恶警抓捕,现被非法关押于团河劳教所。

王方甫从被抓那天开始,曾经遭遇了恶警无数次的残酷非人的折磨,但他始终怀着对大法的正信,对宇宙真理的坚定信心,用大善大忍的胸怀和纯正庄严的一身正气直面所遇到的一切邪恶迫害,在丰台分局,他被断断续续折磨刑讯了四个月,但始终没有顺从邪恶的命令和恐吓,指使,在被喻为人间地狱的调遣处,他再次面临拳打脚踢,但仍然正念正行,依公民的合法权利提起行政诉讼的努力,向所长反映自己亲身经历的种种非法的迫害,甚至用纯正的心态提醒所长和有关领导,劳教人员徒手包装标有高温消毒的一次性卫生筷是对广大消费者的身体健康、对饮食业的卫生标准不负责任的做法,表现了一个修炼人纯正的心态。

自被绑架入团河劳教所以后,王方甫象许多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一样,遭遇了无休止的所谓被帮教的迫害方式。队长们轮番以“黑脸”、“白脸”不同角色来软硬兼施;犹大以自欺欺人的弱智逻辑反复骚扰,甚至对王进行讽刺挖苦、嘲笑辱骂。面对让人窒息的各种谎言,王方甫以清醒的头脑,深刻的对法的理解和坚如磐石的正信,将干扰排除。同时反复向来者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指出邪悟者的思维混乱之所在。他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同样的祥和、慈善、庄重,从不陷入情绪化的争斗,为了避免引起无休止的争论,王方甫将邪悟者的言论,每天记录下来,然后一一指给他们自相矛盾、混乱不堪的荒谬性和假理的欺骗性,使犹大的荒唐言论不攻自破,失去迷惑力。与此同时,为了揭露这种种仍在蔓延的邪恶表现,讲清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真相,他进行了艰苦的努力,以极大的勇气和耐心写了大量的申诉材料和给各级当政部门、司法、检查机关以及新闻单位的信件,实事求是的摆事实,讲道理,以对祖国和人民前途命运的高度负责精神,倾其全力的做着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有人劝他:不要再写了,没用,信件都须经队长检查,对他们不利的发不出去,只能给自己找麻烦。他对此郑重回答:即使一封信也发不出去,我也应该写,哪怕队长看了,也是让他们又一次冷静的思考这个关乎他们永远的问题的机会。

王方甫真的把自己遇到的一切人包括迫害他的警察都当成救度的对象,真正展现了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慈悲。即使这样,他仍时刻面临着残酷的折磨。2002年10月前后,队长以所谓“体能训练”为借口,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连续月余的体罚。站军姿,军蹲,各种跳法……搞的王方甫等被体罚得精疲力竭,甚至雨天也不让回队,在雨中站着练,到最后,王方甫的腰腿都训练过度而受伤,夜里睡觉不能平躺,腰伸不直,夜里要坐在床上。在全队学员的纷纷反对和王方甫本人写申诉状的情况下,队长勉强停止了体罚,改为隔离反省。由于洗脑和体罚均不奏效,队长们也只好利用一下王的亲人,通过给亲人施加压力和痛苦以压迫王方甫“回心转意”。王方甫的父母因为种种恐吓和担忧而身体越发虚弱,这就是江氏流氓集团操纵的打手们搞出的株连效应,把家庭的破亡说成是被迫害者造成的,这是何等强盗逻辑!面对这种现实,王方甫以一个修炼人的平静心态和慈悲胸怀,将真正的真相又一次平淡讲述,是唤醒被恶警威压下的双亲,也是说给所有被恶暴蒙蔽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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