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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一月众病除 坚持信仰遭搜捕
【明慧网2003年10月30日】我是1997年4月得法的,在得法之前曾患有气管炎,风湿性腰痛,坐骨神经痛,臀部肌肉、小腿骨肌肉疼痛,脊柱憋胀等多种病于一身。我正当中年,正是事业、工作、家庭最需要我的时候,却经受着病痛折磨,不堪重负,因此我曾练过多种气功,然而无济于事,97年欣得大法,看了《转法轮》后,就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我终于找到了,如获至宝,决心一修到底。

我炼功一个月后,就感觉自己一身轻,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法轮功太神奇了,更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一定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就在我努力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时,江××政治流氓集团动用国家机器,使用最流氓、最残酷的手段针对以“真善忍”为原则的修炼人群,实施了惨绝人寰的全面迫害。

1999年10月,十一刚过,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按照“上级”下达的统一迫害指令,把我从家中骗走,非法关押进县看守所拘留,在此期间有20多名大法弟子先后被抓进来,后有两名女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亲眼目睹了有三名大法弟子因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押回后遭无人道的法西斯暴行,几个恶警轮番用警棍暴打,打得他们从臀部到脚后跟全部淤血,都成了黑色,疼痛难忍,不能坐,只能站着或趴着,连号里的犯人看了都说太残忍了,毫无人性。

我们在看守所里吃的是玉米饼子和萝卜梗,菜里没有油水,没有营养,更不卫生,都是犯人做的,经常吃出老鼠粪来,每天不到一元的伙食费,却按十五元计算,每当上边来检查,它们马上改善伙食,应付检查,还不让号里的人说真话,弄虚作假。其实检查的人也未必不知真象,只是装糊涂罢,上行下效,它们能有多少是真的呢?

我在看守所时,家属送去200元钱,被看守所一姓高的恶警以“不让接见可以转交”为由窃为己有,在我被放出时,家属去接我,又被高姓恶警敲诈了200元,还有一姓张的恶警,把替我代管的300元钱只还了250元,那50元他说买烟吸了,它们就是这样明抢暗盗,变着法的敲诈勒索,它们就是这样为犯人做榜样的。小小看守所的警察尚且如此,那上层又能如何?看看公安局吧,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一个多月,它们勒索4000元后以“取保候审”为名放出,公安局政保科只开了3000元的收据,另1000元被恶警以办案所需费用为由私吞,这就是江氏集团所谓的“挽救”,其实只不过是压榨而已。它们从不顾人民的死活,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压榨老百姓以谋取私利,大官大搜刮,小官小压榨。

随着迫害不断升级,2000年10月,我因向不明真象的世人讲真相,发真相传单,被告密,被迫流离失所,至今已三年整。三年来我东奔西走,四处流浪,有家不能回,不能与家人正常团聚,不能正常生活工作,家人时时受到骚扰,担惊受怕。恶警三天两头到我家抓我并搜家。每逢重大节日或有大型会议,它们的骚扰就更频繁,使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个非常恐怖的环境中,对我未成年的孩子,造成巨大心理压力,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然而这又何止我一人,又何止我一家呢?在这场迫害中,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甚者家破人亡。

就在我流离失所在外漂泊之际,它们还是不放过我,2001年8月15日,县公安局的恶警闻到关于我的消息后,当天晚上就跨地区跨县市地赶到百里之遥,并与当地派出所恶警如临大敌般地一起包围当地的一个卫生院,结果扑了空,因为下午我已经离开了那里,它们就这样不择手段的到处抓我,就是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就是因为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是因为我要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世人们啊:清醒吧,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这还不一目了然吗?

这是我受迫害的事实,然而在这场极其邪恶的迫害中,这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当日前一篇文章: 我在广州天河区水荫路收容中转站遭受的野蛮折磨
当日后一篇文章: 坚持信仰被摧残 全家老幼受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