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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省会洗脑班对我的精神和肉体摧残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11月11日】我是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大法学员,男,30岁,1998年12月学炼法轮功。大法使我摆脱了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和慢性支气管炎的长期困扰,并使我从灰色消极的人生观中走出来,重新获得生命的活力与明朗的心怀,身心受益匪浅。我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工作兢兢业业,在个人利益上先人后己。江泽民不顾亿万炼功群众身心受益的事实,出于私利,于99年7.20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在江×ד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指令下,全国上下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全面迫害。因我不放弃修炼,在迄今4年多的迫害中,我经历了几次单位的非法监禁、克扣工资(每月只发300元)、被跟踪盯梢直至被绑架到“河北省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以下称“洗脑中心”)摧残几近死亡。下面我就把自己被绑架迫害的事实揭露出来,作为揭发江氏集团罪行的证据。

2001年12月一天,我单位党支部书记一伙人来到我所在工作岗位欲将我带走,由于他们不能提供正当理由和合法手续,我严词拒绝,于是他们强行绑架。面对无理侵害,我向周围同事大声疾呼:“侵犯人权啦!”心虚而恼怒的他们将我拖上车开始毒打,掴耳光,侮辱谩骂。他们将我送至位于石家庄市北城路的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这里是江氏集团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墙高院深,铁门紧锁,门口有监视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楼内唯一出口由警卫昼夜把守。每名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被安排两名“陪教”24小时监控,具体实施“转化”、“攻坚”的是所谓的“教员”和“助理教员”(当时在高压下背叛大法后帮恶警给学员洗脑的人),其中“教员”大多是警察。为了抗议这种既无合法依据、又违背法定程序的非法拘押,抵制践踏公民信仰自由的洗脑,我开始绝食绝水,而恶人们对于拒不配合的大法弟子则极尽迫害之能事。

一、 禁止睡眠。

多日绝食抗议的人身体虚弱,本该静卧。洗脑中心的恶徒却安排多人搞“车轮大战”,昼夜不停灌输歪理邪说,不准睡觉,只要还坚持修炼就天天如此。睡眠是人的生理需要与基本的生存权,而江氏集团的洗脑班恶人却把剥夺睡眠用来迫害信奉“真、善、忍”的无辜修炼人,真不知人性何在?在我连续多日绝食抗议的情况下,这样的迫害更是雪上加霜。身心承受巨大压力的我终于昏倒在地。不法之徒把我禁闭在一间“谈话室”,恶警“教员”孔繁运(于今年5月份已主动申请调离洗脑中心)曾明确指令看守我的人不许我回宿舍。在被迫害的四个多月中,我常被他们采用踢打、拿打火机烫、电击、在寒冷的冬夜用冷水浇头等方式连续多日剥夺睡眠,极度困倦的我坐在板凳上会无法自控地栽倒,走路时会不自觉地撞到墙上,甚至出现了在与人交谈中时而清醒时而说梦话的现象。不让睡觉是洗脑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手段之一,目的是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在身心极度疲惫精神恍惚之时“自愿转化”。

二、 肉体折磨。

我的拒绝“转化”令恶徒们十分恼火。恶警们除了继续对我实行“车轮战”不让睡觉外,又安排了几名恶毒的所谓“助理教员”来折磨我,他们是赵聚勇、邢潇、刘力辉、杨杰等。赵聚勇曾用一金属利器扎穿我的耳朵以至鲜血直流,又在我手背上划出道道伤口。我的身体各部位经常被他掐出大片青紫,此人还喜欢用鞋后跟狠跺我的脚趾,经常将我拽至冷水管下浇头以达到不让我睡觉的目的。邢潇为了摆布我,动辄施以拳脚,用打火机在我手上、脖子上灼烫,烫下的伤疤长期不褪,用电击手枪电我的身体。此恶徒泯灭人性,为了逼我就范,曾经一度不让我上厕所,在我腹胀难受时,又来挤压碰撞我的腹部膀胱部位,用以折磨取乐。杨杰与别人协同作恶,用肮脏的墩布在我的脸上擦。刘力辉对我拳脚相加,还曾脱下鞋来,把脚搭在我的大腿上,耍尽流氓相。就是这样一群恶棍,却被洗脑中心安排来“转化”大法弟子们,难道要将信仰“真、善、忍”的人“转化”成他们那样?真可谓逆天叛道。由于有江氏集团和“610”歹徒的撑腰,他们在这里肆意逞凶,对大法弟子侮辱谩骂、体罚殴打是常事。有一次,他们有好几个人要捆我,我奋力抵抗,赵聚勇用脚狠跺我的腹部,用双手按住我的头突然发力迅速向体侧扭转,我感到脖子几乎快被扭断,差点背过气。他们知道长时间盘腿的痛苦,所以把我的腿盘起来用绳子捆住,再勒住肩膀使我直不起身,长时间捆绑迫害。这次折磨使我腿痛很长时间,走路下蹲困难。除了他们之外,殴打我的还有两名所谓的教员一名姓王(大概50多岁,矮,山东口音),一名姓李(身材高大,四五十岁),姓李的恶人打我时还叫嚷把“德”给了我。

在洗脑中心期间,我曾几次绝食抗议。恶警袁书谦和助教杨杰等人还有一套野蛮的“灌水”方法——几个人按住法轮功学员不让动,捏住鼻子,用暖壶不停地往口中灌水,使人无法呼吸,同时用拳头击打腹部。在绝食抗议期间,我曾多次被他们灌水,每次灌水都几乎窒息和呛水,每次灌水都让我体验到死亡临近的痛苦。当我指出这种做法的危险性时,杨杰竟然拿别人生命开玩笑说:“是你自己要喘气的。”意思是说,出了问题也不是他们的责任,然而能灌进去的水却微乎其微,可是他们对此并不关心,正如邪恶“助理教员”杨杰宣称的那样:这样做不是好心救你,就是要迫害。在中国大陆劳教所和洗脑班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施行的所谓“人道灌食”究竟是怎么回事,由此可见一斑。这种野蛮行径却深得恶警孔繁运的赞赏,他曾对我讲,准备经常让他们来给我灌水。为了逼迫大法弟子背叛信仰,他们真是坏事作绝。

三、 精神摧残。

在肉体折磨的同时,洗脑班的不法之徒对大法弟子实施精神迫害,妄图动摇修炼者的正信。犯罪人员们把我囚禁在“谈话室”中,指派叛徒灌输歪理谬论,尽是漏洞百出的谎言,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造假录像,诸如“天安门自焚”伪案等已被国际社会广泛揭露和澄清的骗局被拿来炒作,实施无耻欺骗。他们往往采用“车轮战”手段昼夜不停地进行,当我抵制迫害冲出房间或拒不进屋时,赵聚勇等人采用拳打脚踢等方式将我拽回“谈话室”中继续灌输邪恶言论。在我识破其鬼话骗人的伎俩后,他们采用的就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的手段继续不停地进行强制洗脑。其实,不论“白骨精”变幻多少嘴脸,其险恶居心昭然若揭——不外乎让你从言行到内心背叛“真善忍”法理,按他们的意图写下颠倒黑白、谤师谤法的“四书”,他们好用来欺骗其他学员和广大百姓。在欺骗无效的情况下,恶徒们曾经迫不及待地找来叛徒写的“决裂”之类的文字让我照此写下。此外,他们还试图制造大法学员违背与亵渎信仰的“既成事实”,从而击垮法轮大法学员敬师敬法的精神“堤坝”。在这种造成大法学员内心痛苦和负罪感的精神折磨屡次进行之后,使人变得麻木和冷漠,他们再顺水推舟,步步紧逼,让人直接辱骂师尊与大法。这是扭曲心灵、扼杀善念的精神残害!

在我被拘期间,恶警孔繁运曾经纠集几个人把我按在椅子上,把笔塞进我的手中,然后抓住我的手强行书写亵渎师父与大法的文字。邪恶“助理教员”杨杰找来师尊的法像塞到我的脚下,强行拉着我去踩踏,邪恶“助理教员”赵聚勇逼我念辱没师父与大法的文字,那名曾打过我的高个姓李的“教员”使劲将我往凳子上按,逼我去“坐”放在凳子上的师父法像。恶警袁书谦在我的上身、腹部书写诬蔑师父的文字,甚至扬言要将我的衣服剥光后全身写满此类话。当我抗议这是一种流氓行为败坏政府形象时,他竟表示:流氓就流氓了,也得这么干。他们知道学炼法轮功戒烟戒酒并且专一修炼,不二法门,袁书谦与曾打过我的王姓恶人吸烟时故意把烟雾喷在我脸上,袁书谦还说要给我灌酒,因种种原因,最终没有灌成。邢潇等人拿来其它气功的录音带强行让我听。怎么能给人制造精神痛苦,他们怎么干。他们做的这一切就是要企图制造炼功人亵渎信仰的“既成事实”,逼迫人就范。

在他们黔驴技穷的最后,使出了一个阴狠毒辣的邪招,“助理教员”邢潇、刘力辉等人在我房间的地板上写满了师尊的名字,并对我讲:“你愿意踩就去踩。”并找人看住我不准擦掉。唯一没有写的地方就是我脚下的地板。他们用意极其恶毒,我非常清楚。因为我不可能不活动,到那时我不得不离开原地去“主动”踏到字上去,那样他们就认为击溃了我敬师敬法的第一道心理防线,然后发动全面进攻,将我拉下水。在人类历史上的迫害信仰事例中,难道还有比这更邪恶的吗?我听说过的唯一一件与此类似的事是在过去的战争年代,日本侵略军占领了一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日本人把居民们集中起来,让他们吃本民族禁忌的大肉,不允许吃民族饮食。居民们为此而绝食,很多人绝食而死。后日本人慑于民意,最终放弃了这一邪恶措施。江氏集团洗脑班采用的手段竟然与日本法西斯如出一辙,称这里是“法西斯集中营”毫不为过。为了捍卫信仰、向世人证实师父的崇高与伟大,我决不能让邪恶得逞。于是我再次绝食绝水。参与此事的恶人有孔繁运、袁书谦、邢潇、崔姓恶人、刘力辉等。在我的坚决抵制下,他们最终撕下伪装,赵聚勇等人硬拽着我去踩地上的字,来满足其变态心理。

为了能够继续迫害我而又不必为我可能出现的死亡承担责任,犯罪人员出动许多人对我强行灌食和输液。为了让我顺从他们,孔繁运和赵聚勇在我身上掐,孔繁运甚至威胁要给我上绳和灌迷魂药。赵聚勇则多次用拳头和衣架等器物打我,在我被绑在床上输液时,他张开手掌按在我的脸上,用五个手指尖在我面部狠命抠挖,使我非常痛苦。粗暴的灌食之后,我常感到胃中烧灼难受。有知情人好心告诉我,他们在灌食的流质中加入了大量食盐。绝食十几天后,我出现了全身不能动的危险。我向洗脑中心犯罪副主任梁超提出回家休养,此人竟然扬言要将我送到劳改队去,直到最后我奄奄一息时他们怕承担责任才将我送往医院抢救。由于他们草菅人命的人为拖延,医院通知家属,我有生命危险,必须由家属签字表态才敢采取下一步的医疗措施。院方告知有关人员我电解质紊乱,身体严重缺钾。在医院,医护人员看到我身上被他们迫害留下的伤痕询问是怎么回事,前面提到的那名姓王的打手欺骗别人说是我自己碰的。由于怕邪恶曝光,他们为我要了一个单间,不和其他病员接触。直到我脱离危险即将出院的当天,洗脑中心的孔繁运、梁超等人还在逼我表态出院后身体一切问题由我自己负责之后才肯放人。

以上就是我遭受的迫害事实。许多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之下,身心交瘁,不堪重负,在极度疲惫、虚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违心接受了洗脑。然而恶徒们并不罢休,进而逼他们辱骂师父和大法,并去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可见江氏一伙不只是逼人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它们是在扼杀人类对“真、善、忍”崇高道德原则的追求,在毁灭人类道德与文明的基石。这一点还体现在那些被指派来做“陪教”的人身上,他们多是被绑架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的同事,做为无辜群众,江氏集团利用他们维护自己的工作和利益的心理胁迫其做帮凶。

我的上级单位派来做我“陪教”的两个人善心尚未泯灭,在我绝食和痛苦时也曾给予帮助,但是他们为了完成所谓的“工作任务”,对洗脑中心的邪恶指令言听计从,对我实行监控、严格限制人身自由、不让睡觉、甚至打骂,反过来却以自己得养家糊口为借口开脱罪责。除此之外,江氏集团的各级官员也被江××一伙用名利、仕途等做为筹码胁迫犯罪。1999年镇压开始后,由于我进京上访以及后来的拒不妥协,我所在公司领导承受了来自政府上级的巨大压力,党支部书记曾对我说(大意):“弄不好我最后要栽到你小子手里!”、“我得找个机会把你开除。”可见,江泽民一伙不仅自己疯狂作恶,同时利用人们那种自私、欺善怕恶、明哲保身、落井下石,就是利用了无数助虐者维护既得利益的心理,中国大陆各地现在邪恶横行,洗脑班大行其道。然而人做的坏事都得自己去负责。由此看来,江氏加害的不只是法轮功,它们在裹挟群众和各级官员犯罪的同时也在毁灭世人的前途,泯灭人性的良知与尊严。在被监禁洗脑的日子里,为使那些受蒙蔽而迷失的生命悬崖勒马,不致于贻误自己的前程,也不致于永远失去从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机会,我在痛苦承受的同时,也在用大法赋予的慈悲善念向他们揭露谎言,讲清事实真相。我也坚信:阴云蔽日终有尽,正义必将胜邪恶,江氏一伙绝对逃脱不了天理与人间正义的审判。

(编注:在师父的洪大慈悲下,文中提到的绝大部分曾经在高压下背离大法的、甚至做过错事的人已经明白过来,发表“声明”重返正法洪流、加倍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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