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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对我们的野蛮折磨
文/四川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4月15日】2000年5月,我因坚修法轮大法,在家时被派出所非法抓至拘留所,恶警非法抄家时搜走手抄《转法轮》和一些炼功照片,非法没收我们夫妇的身份证。家里只剩一个十二岁的女儿无人照管。爱人被关押18天,我被关押30天,被敲诈所谓“生活费”80元。

2000年6月,我进京在天安门拉横幅“法轮大法好”,被抓至前门派出所,被警察打耳光,按在地上踩,其他同修也被拳打脚踢,脚踩。当晚被押送体育场,强迫在露天坝里坐了两天两夜,白天曝晒。在那里看到很多大法弟子被拳打脚踢。后被押送至西城区看守所,强迫在坝子里脱光衣服搜身,强行灌食,恶言威胁,被敲诈所谓“被盖费”120元,4天后被押送驻京办。在那里,我们20多人被关在不足10平方米的没有窗户的小屋里,不论男女老少,都被迫坐在地上两天两夜。当时气温高达42摄氏度,还被迫在烈日下面壁十几个小时,不准动,不准上厕所,喝水。又被强迫脱光衣服搜身,没搜到钱就被警察拳打脚踢,恶言辱骂。我仅有的28元也被搜去。然后被押送回本市,被恶言威胁,送到市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其间被打耳光,敲诈所谓“车费”360元。后被转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因绝食绝水11天后释放。其间被管教殴打,将双手背铐着用绳子吊在水泥柱上暴晒,背铐6天6夜,晚上睡地上,并被敲诈所谓“生活费”240元。

2000年9月,我正在公路上走,就被派出所非法绑架至市看守所关押,因一直绝水绝食,11天后被放。其间被恶言辱骂,狠劲打耳光,用皮带抽脸,强行搜身。

2000年9月,派出所还到我女儿学校去威胁她,找她学校的校长,老师,要逼她说不炼,不然不让她上学。学校看到我女儿平时在校表现很好,就没配合这帮邪恶之徒。

2000年12月,市公安局一科科长张某带人到我家,将我强行绑架,并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五中队,被恶言威胁,强行按手印,捆在树上暴打,致使我神智不清,头脑发木,全身抽动后失去记忆,于2001年保外就医。

回家后,我一看师父的经文,头脑一下完全清楚,身体恢复。

2001年11月15日,我在天安门广场拉横幅“法轮大法好”,被抓至前门派出所。警察用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还对另外几个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当晚被押送至东城区看守所关押五天。其间被强拉按手印,强迫照相,警察还用电棍狠击一个60多岁的女大法弟子。管教叫医生给我腿上、脚上插上电针强电我,致使我站不能站。后被转到一看守所,两天三夜不让睡觉,八九个人围着威胁,用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用手铐将我整夜铐在椅子上,然后一直罚站,不准上厕所。我一直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后被释放。

2000年至今,派出所经常白天、深夜来家骚扰。2001年有一次半夜把我爱人抓到镇派出所。有一次半夜砸门,把院门铁链都砸断了。

2001年12月,派出所又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带,手抄大法书籍、师父新经文。

同时市公安局又将我绑架后被公安局一科科长非法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途中还被铐着(已四天多没进食)。直到2002年11月才被释放。

在劳教所九中队,曹队长、胡管教、杨队长、兰干事等经常用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大法创始人和大法弟子,恶言威胁大法弟子;强行洗脑,每天强灌栽赃诽谤大法的书报、录像;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控,经常无故搜身,不准说话,有时大法弟子之间相互一笑都会被辱骂,被打,被面壁罚站;长时间不让睡觉,被关在小间里每天面壁罚站十七八个小时,不准闭眼,发现闭眼就被骂,被拳打脚踢。

2001年,毛坤绝食,被拖到医院灌食,一个姓卿的护士凶狠地用大管子狠劲乱插,使毛坤后来不能进食,就这样一直关在小间里,一天面壁十几个小时,脚手被铐着,时刻有人监视。直到2002年7月才被放回家,至今还被严密监控。

我绝食,被拖到医院灌食,那个姓卿的护士用大管子乱插,致使呼吸和出气都痛,后来用铁片撬牙灌食,我们的牙都被撬松了,四五个人按在地上,头发被扯掉很多,每天还面壁坐军姿十几个小时。另一同修被关在小间,手脚都被铐在铁门上,还时时被曹队长和其他管教恶言辱骂,不准上厕所。

我经常被拖进办公室,曹队长,胡管教,杨队长每次都用恶毒肮脏的语言辱骂我,用电棍电、打,打我耳光。当我被打得全身发抖后,就被拖到医院灌药,打针,强行下帐,收高价药费,经常被迫面壁站军姿,一站十几个小时。

张凤清在九中队长期被关小间,每天面壁站军姿十几个小时,不准上厕所,经常挨打挨骂。

2000年,王红霞在七中队每天被迫站军姿面壁十几小时,经常被铐在树上。被电棍电,打。后来转到二中队,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时刻被监控。

7中队队长张小芳和其他管教人员,经常用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师父和大法弟子,诬陷大法弟子,恶言威胁,用电棍电,打大法弟子,长时间强迫大法弟子每晚站军姿面壁到12点,有十几个长期被迫站到晚上3点,不准上厕所,洗漱,洗澡。

经常将艾克秀、祝霞、何玉梅、岳永丽等环在大树上铐上。

潘干事,王管教和张小芳以及其他管教人员施行强制“转化”,将大法弟子关入密室,强迫盘上腿用绳子捆上后拳打脚踢,不准睡觉,面壁站军姿通宵,不准闭眼,发现闭眼就恶言辱骂,拳打脚踢。强迫写所谓“思想汇报”钻思想空子,不准上厕所、洗漱、洗澡。

2002年8月份,楠木寺气温在39摄氏度以上,张小芳、潘干事、秦队长、王姗等人派吸毒人员将祝霞、吴厚玉、李红艳、韩杰、万古芬等大法弟子在建筑渣铺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一连好几天,吴厚玉被拖十多天。那些吸毒人员轮流上,几个人拖一个,有的拖,有的揪,有的捏,各种下流邪恶的手段都用上了,大法弟子的衣服、鞋子、皮肉全部被拖烂。祝霞的右臂部和双膝外侧的肉全部拖烂,衣服都沾在一起,还被迫每天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12点。吴厚玉的背、腿、脚的肉被拖烂,满身的肉被揪得青一块,黑一块,还每天被迫面壁到次日凌晨3点。白天她和祝霞一起被迫在太阳下暴晒,不准她们喝水,上厕所。

何玉梅还被几个叛徒踩到地上跪着,被她们用脏毛巾狠劲勒住嘴,下巴和脖子都被勒得发紫,还被强迫在太阳下暴晒,每天不准上厕所,面壁站到晚上3点。

60多岁的谭金会,李安英被关在密室里被拳打脚踢,每天面壁罚站到晚上3点,被折磨的站立不稳后,被拖到医院打针灌药。

60多岁的何秀珍被折磨得神智恍惚,不能站立,被拖到医院强行输液。

50多岁的杨华莲被张小芳和“民管会”的五六个人打得全身发紫,满脸浮肿,被铐上后用绳子捆在底楼密室,楼上都听到她整晚传来的一声声惨叫,第二天却说她打干警,那些上班的管教和吸毒人员又去用电棍打,拳打脚踢,恶言辱骂。被关在密室里罚站,不准喝水,上厕所,每天站到晚上3点。两个月后,还将她的头按在厕所里往水桶里淹。

朱会群,李芬玉,沈君,邓泽英,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大法弟子长期被关在密室里,用绳子捆上拳打脚踢,面壁站到次日凌晨两三点钟。不准上厕所。11月份还将邓泽英衣服脱下,不让她穿。

以此控诉江XX及其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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