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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的犯罪事实被联合国记录在案──联合国人权监察专员年度报告汇编(译文)
【明慧网2003年4月30日】按: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泽民动用国家机器对一亿遵从真善忍准则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暴的迫害,数百万人遭无端逮捕刑求,数十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关进精神病院强行注射损害神经的药物,妇女遭到强迫堕胎、强奸、轮奸、电击私处等非人折磨,至今已有六百多人(包括老人和婴儿)确认被折磨致死。

如此令人发指的暴行,任何人都无法为之辩护,就连江氏当局都只能以一再否认的方式来逃避。这本身就说明,对法轮功学员人权的残暴践踏根本不存在是否对错、是否合法的问题。

如同对SARS严重情况的遮盖欺骗一样,江氏集团一直否认对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的人权迫害,酷刑折磨,以至虐杀。不少中国人或受蒙骗或因为长期受江氏集团毒害而相信了江氏集团为镇压法轮功而编造的种种谎言。

然而,如同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无情揭穿中共有关SARS的谎言一样,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人权监察专员连续几年在多项报告中指证谴责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严重的人权迫害。这些报告属于联合国官方文件,由联合国印刷出版,并登录在联合国人权高级专员办公室的网页上。

这里我们特将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人权监察专员年度报告中对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严重的人权迫害的指证谴责部份翻译汇编,以帮助世人认清事实真象,不受江氏集团谎言的毒害。

第一部份:“酷刑折磨问题”监察专员的年度报告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酷刑折磨问题”前后两任监察专员,罗德里伯爵和范-波文教授,都对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的酷刑折磨做出了严厉的指证与谴责。这里摘录如下:

2000
(http://www.unhchr.ch/Huridocda/Huridoca.nsf/0/fda77707cc9206c4802568ba004b47b1/$FILE/G0010567.pdf,由罗德里伯爵提交)

(原英文报告49页第218小节起)本专员与“任意拘捕问题”工作委员会主席就法轮功学员受到逮捕与酷刑折磨的问题于1999年7月23日向中国政府递交了紧急呼吁信。据信,自1999年7月起,法轮功学员,包括老人和儿童,遭到警察的逮捕、监禁、侮辱和毒打。有指证说,警察使用了包括高压警棒等刑具。一种叫“地牢”的刑具将受刑人的手脚用交叉十字的铁链铐在一起,使人不能移动又不能坐下。

本专员特列举以下三例报告:

赵金华于1999年9月27被张星镇警察逮捕,在关押期间被打死。10月7日,她曾因被打昏迷而送入急救室,随后又被警察带回并用警棒拷打审问有关法轮功的情况。她死于当日。烟台市法医的检查报告证实她除头部外全身多处受伤和淤血,并指出她的死因是钝物打击。(编者注:有关赵金华被折磨致死的详细情况请看http://minghui.org/gb/case/zhaojinhua0810.html)

湖南省的法轮功学员受到虐待。于汉新(音)于1999年7月24日在他的书店被岳阳市公安局逮捕,法轮功书籍被查抄,他的脚被公安局副局长打至骨折。李菊华(音)于1999年7月25日被当地联防队逮捕并被强奸。常德市地城区的周志(音)于1999年7月25日被抄家并当场遭受毒打。1999年7月26日,杨菊花(音)被湘潭市第七联防队毒打受伤。

张小红(音)于1999年9月9日被捕。在狱中她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背靠背绑在一起达23个小时,并不准吃饭睡觉或上厕所。从9月10日至9月14日,她们又被背铐着而不能躺下睡觉。

2001
(http://www.unhchr.ch/Huridocda/Huridoca.nsf/0/90826bb67fa905b1c1256a2300464476/$FILE/G0110682.pdf,由罗德里伯爵提交)

(原英文报告59页第247小节起)本专员已告知中国政府他收到了关于中国当局正在对法轮功(法轮大法)和其他气功团体进行的大规模镇压的信息。修炼者被强迫放弃他们的信仰。收到的报告显示修炼法轮功学员遭受公开侮辱。数万法轮功学员遭到不同期限的关押。其中许多人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被送往劳改营遭受长达三年的劳动教养;有的被关进精神病院并遭到连续几周的强迫药物注射。许多人被酷刑折磨和虐待。特别报告员已递交如下个人案例:

1999年10月25日,浙江省海盐县项进英和其他三名法轮功修炼者去了天安门广场。他们被带到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那里已经有五六十名修炼者被关押。警察用手铐把十二名修炼者铐成很痛苦的姿势:双手一上一下背到后面,用力拉,然后铐上手铐。警察还迫使他们跪着,把头往墙上撞。项进英的手臂被拉折。10月26日,一个医生因为她是法轮功修炼者而拒绝为她诊断。10月27日,她被送往医院。

1999年9月22日,河北省唐山市刘菊华和杨雪真因拒绝一个警察企图从她们手里拿走法轮功书籍而在北京被捕。她们被带到北京清河看守所遭受审讯,不许睡觉。警察将她们的手反扣在背后和脚绑在一起,用烟头烫她们的手。她们又被送到唐山市开平看守所。

同被关押在开平看守所的另一位修炼者遭受电击酷刑和大棒殴打。

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张晓红被抓捕并关押在拘留所15天。9月9日,她向拘留所要求准许炼法轮功,但遭到拒绝。同一天晚上,她和另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被背靠背铐起来。她们被迫坐在木板地上,不许睡觉,不许用厕所,不许吃饭。9月10日,两人被单独背着手铐上,手铐在人动时就会越来越紧,这使得她们无法睡觉。9月14日,手铐摘除,第二天,她们被释放。

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殷新琴(音)被抓捕并关押在大连看守所。2000年9月8日她被铐在栏杆上21小时。9月9日,她和另一位修炼者被背靠背铐住,直到第二天。9月10日,她和另一位修炼者分别在后面铐住,9月14日她们被叫去劳动时才松铐。同天晚上,她们又被从后面铐住。9月15日,她们被释放。

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辛秀娟(音)被关押在大连市看守所。她被铐在囚室的窗栏杆上。9月8日,她的双脚被戴上生锈的铁架,这是一种叫做“地牢”的刑具。然后,她被强迫快步行走,致使刑具上的铁片不停地割伤她的脚。她被禁止进食达6天。

1999年8月30日,大连理工大学人文社科系副教授朱航因为在公园里炼法轮功而遭抓捕并关押在位于南关岭的大连姚家看守所。她的手脚被用铁链子拴在一个高20英尺,15英尺宽的沉重的钢架上(一种“地牢”刑具)。在她7天的绝食后,看守所命令狱警对她执行强行灌食,这造成她口腔严重受伤。狱警插入一个管子给她强行灌流食,这种方式使她失去知觉并被送去第二人民医院抢救。后来,政府官员把她关进精神病院以掩盖她在看守所的经历。

2000年9月3日,张春清和她的孙女被抓并在大连南关姚家看守所关押了15天。9月5日,因为炼法轮功,她被殴打,管教用一环形物抽打她的脸和手。她被戴上“地牢”的刑具,强迫走200英尺回到她的牢房。由于戴上了刑具,她每一次只能移动1英寸,她用了40分钟走回牢房。即便是用卫生间,她也一直被戴着刑具。9月9日,她再次被殴打,并和其他3个修炼者被戴上“地牢”刑具。36位修炼者被用一种自动收紧的手铐铐在走廊的窗楞上,不许用厕所,不许动。9月10日,大约有30名修炼者由于一起背诵法轮功书籍而被5至6名狱警和想减刑的犯人毒打。9月10日晚,她们被两两一组,背靠背铐在一起,不许动,不许交谈。9月11日晚,手铐解除。刑罚造成她们双手肿胀,布满水泡和伤痕。

2000年4月25日,山东省胶州市许延忠(音)因炼法轮功被抓捕并关押在胶州精神病院。在连续的10天里,他被捆起来接受强行喂药和注射。他遭受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强行注射导致他浑身无力,眼睛睁不开,紧张和沮丧。

山东省胶州市邝本翠(音)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关押在胶州驻京办公室。随后,她被关进胶州精神病院遭受强行喂药和注射。当她拒绝时,两个男子抓住她的胳膊,掐住她的鼻子,用一根筷子撬开她的牙齿进行强行灌药。她被一天强行喂药三次,药的剂量由一次一片增加到一次六片。

1999年9月12日,谭桂华(音)工作单位和政法委人员将她从家中抓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她遭受强行注射导致她头晕,恶心,心跳加速,失去知觉。她先后受到7次电击酷刑。强行注射后,她的月经停止,眼睛呆滞,反应迟钝。几天后,注射中又加入另一种药。这使得她在后来的20天里身体剧烈的颤抖。当她被释放时,她记忆丧失,说话困难,眼睛呆滞,反应迟钝。

1999年11月15日,位于广西自治区南部的北海中级人民法院民事法庭法官黄锦春(音)被抓并关押在广西柳州龙潜山精神病院。他的家属被不准探视长达三个月。由于他继续炼法轮功,医院给他注射镇静剂。

1999年9月27日,十碓头(音)余家(音)村的王凤兰(音),萧嘉家(音)的马育凤,河亚村(音)詹克云和王皓红,以及山东招远市的赵金华被长兴县(音)警察抓捕。她们被关押在当地派出所。因为拒绝读诬蔑法轮功的书,她们被警察折磨。1999年10月1日,修炼者在牢房炼法轮功,一些警察进入牢房对修炼者拳打脚踢,用橡胶棒殴打她们。警察用棍子打王凤兰,用电话线捆住她过电刑,导致她失去知觉。

1999年12月22日,江西省法轮功修炼者刘晶(音)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炼法轮功时被抓捕。她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直到12月24日。在关押期间,她被警察搜身,审讯和酷刑折磨。她的腿部后侧严重黑紫。

1999年12月26日,程凤荣(音)和其他四名修炼者在试图旁听一场对四名法轮功修炼者的审判而被拘捕。她们被关押在位于北京顺义县的泥河看守所。程凤荣被强迫做半蹲姿势,当她不能保持这种姿势时,便会引来一阵拳脚。警察从她的衣领处在她身上浇了两盆冷水,水在她的脚下结成了冰。随后她遭到警察用扫帚暴力殴打。

江苏省高玉兰(音)在于1999年12月31日早上5点在家被抓,原因是她炼法轮功。一个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掴她的脸,踢她,把她的头按到水里。她被关押了16天。

1999年11月19日,陈玲梅(音)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送往河北省涿州市公安局。在关押期间,她被刑讯。随后,她和其他三名修炼者藏翠卿(音),常衡春(音),邢君华(音)(原文此处有误)被送往洗脑中心。在洗脑中心,因为她们拒绝写放弃法轮功的声明,她们遭受几个小时的全身电击酷刑,一根1英尺长木棍抽打脸部和脚踢。

白丽丽(音)在1999年10月25日被抓并关押在北京东城看守所。警察脱掉她的衣服,为没收她的书籍,警察拽她的胳膊,揪她的头发。第二天,警察把她的手脚捆住按在地上。

1999年9月24日,辽宁省鞍山法轮功辅导员王伟(音),胡淑芝(音)和宁桂英(音)在他们的家中被抓并关押在鞍山市月明山看守所。由于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功,他们被吊在暖气管上毒打了一夜。

1999年9月19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乌鲁木齐市的陈雅君(音)和15名来自吉林省和陕西省的修炼者在北京一所公寓里被抓。9月20日早上,他们被关押在北京公安局朝阳分局。陈雅君被双手背铐直到9月24日。她被迫站立13到14小时不许休息,不许用厕所。一个工作人员辱骂殴打她。9月25日,3个警察强迫她躺在地上,掰开她的嘴,把一根管子从她的鼻子插入她的身体进行强行灌食。

1999年9月9日,黄秀玲(音)被警察抓捕并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她被送往马居桥(音)派出所,后来又关押在乔庄看守所。一个看守所官员命令犯人毒打她以迫使她交出(法轮功)书籍。犯人们拽她的胳膊和腿,脱掉她的衣服进行拳打脚踢。第二天,因为炼法轮功,她遭到电棍电击。随后她被戴上手铐脚镣,被拉到每一个牢房并被电击。看守所以此来警告其他牢房的被关押者。

1999年9月7日,北京长平县齐里渠(音)看守所的60名连续绝食9天的法轮功修炼者,包括两名女性修炼者张席虹(音)和晋纲(音),每天被警察审讯2至3个小时,遭受辱骂和毒打。9月10日,警察强迫他们在烈日下曝晒3个小时。张席虹绝食10天,她的手和脚被铁链锁在一起使得她走路时头部几乎碰到地。有大约9名修炼者因为在看守所炼法轮功或被怀疑炼法轮功而被戴上手铐。一些预审科的警察折磨被关押者,包括使用皮带,铁丝和螺丝刀。他们强迫修炼者弯腰90度,手举过头,(这种折磨将持续)到修炼者几乎失去知觉。晋纲在她绝食的第7天被暴打两次。

1999年7月22日,王燕(音)在山海关市被警察抓捕。第二天,她被遣送到锦州。最后关押在吉林省辽远市抚镇(音)派出所。她因为拒绝在放弃法轮功的保证书上签字而遭受辱骂和毒打。

重庆市税务学校顾芝友(音)在1999年7月19日被抓捕。在监狱里,她经历了24种酷刑,包括“老虎凳”(受害者的大腿被固定在凳子上,在脚跟下面加砖,使得受害者的腿被强行向上搬起。),手指被刺入尖锐的竹签,坐电椅,头部和肛门被电击。

2000年1月1日,张雪峰(音),刘奚荣(音),李居华(音)在小转山(音)村被大秦家(音)镇政府的两个官员抓捕。他们分别在村政府和县政府遭到木棒殴打。

至1999年10月1日,至少300名法轮功修炼者,其中包括一名许姓的女性修炼者,因为拒绝写(不修炼法轮功的)“悔过书”而遭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笆篱堡(音)监狱。这些修炼者遭受各种酷刑,包括香烟烫,大棒暴打直到木棒被击断。许女士被吊铐起来毒打,导致她背部大面积受伤。

1999年12月1日,美国公民邹志敏(英文名:基米)因为是法轮功修炼者,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三个警察击打他的眼睛,肩膀,手臂,踢他的腿。他被强行铐上,腰部被电棍电击。随后,他被遣送到安徽驻京办,和大约30名法轮功修炼者关在一个房间里。他被搜身,两名警察打他的脸,胸口和腹部。一个警察用警棍打他的脚。第四天,因为炼法轮功,他和另两名修炼者被7名警察拽出牢房。他们被殴打,并被命令屈膝面壁站立。

1999年10月21日,14名清华大学的学生在参加一个校园里的法轮功交流会时被警察抓捕。他们被戴上手铐,毒打折磨。

1999年12月23日,江苏省南京市韩纪珍(原文此处有误)为反对对法轮功的查禁而上北京向中央政府申诉。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她被抓捕殴打。警察遣送她回南京并把她关押在南京精神病院(又名“南京脑科医院”)。她被注射药物和吃药片,导致她恶心,身体极其无力。

1999年10月3日,江苏省公安局保健科丁建华(音)因拒绝放弃法轮功而被关押在南京脑科医院接受强行治疗,造成他反应迟钝,视力模糊。

至2000年2月底,20多名法轮功修炼者被关押在山东省莱阳市烟台精神康复中心。这其中有莱阳医科大学老师,莱阳成人函授教育的老师,莱阳中心医院医生和一名来自青岛的修炼者。他们被强迫服药和接受强行注射。后来,他们又被要求支付医疗费用。

为就查禁法轮功而向中央政府申诉,2000年2月4日,白丽丽(音),许微(音,4岁),王友群(音)和王舒格(音)四位女性和余田(音,5岁),赵群(音),李鸿申(音),罗丽娟(音),费门林(音),瞿林燕(音)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白丽丽和王舒格因为举着有法轮的横幅而被试图抢夺她们横幅的警察打倒在地,警察野蛮地殴打她们,特别是打她们的脸。她们随后被抓。拉横幅的修炼者被穿警服的警察和便衣警察毒打并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一家,包括一个5岁的孩子余田被抓。山东省林益(音)的修炼者,赵群,许微和李鸿申被6名警察打倒在地并被带进警车。100多名在广场东北角炼盘坐静功的修炼者被疯狂暴打。女性修炼者被扯着头发往警车里拽。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戴姓修炼者被警察从后面踢了三次,随后被抓捕。山东省林益(音)地区的一位曾(音)姓修炼者被严重毒打,致使他的脸上都是血。

刘闻杰(音),王洪彬(音),张朝东(音)和三位女性修炼者李群,屈秀华,刘淑臧(原文拼音有误)参加了1999年7月20日上千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辽宁省大连市信访局的请愿。警察殴打他们,特别是年轻的男性修炼者。李群被(警察)拽着头发和其他9名修炼者同时抓捕。在派出所,许多修炼者被毒打。

山东省广饶县历桥西(音)村的6名因在1999年中向中央政府请愿而被抓捕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到了“游街”,(政府)借此来打击其他修炼者去北京。5辆警车在前面,跟着的是一辆挂有反法轮功横幅的警察的卡车。在寒冷的天气里,法轮功修炼者被强迫穿很薄的衣服,头上戴着很大的纸帽子站在卡车车兜的两侧。

2000年1月8日,四川省双柳(音)县鹏家(音)镇的15名曾进京为法轮功请愿的修炼者被当地警察强迫在繁忙人多的街道赤脚“游街”。

2000年6月19日,北京工商大学讲师赵昕在公园里炼法轮功时被海淀警察分局的警察抓捕。几天后,她的家人收到她的“病危”通知。通知详述了赵昕第4,5,6根颈椎骨折,头部有轻伤,左眼青紫发肿,并且呼吸困难。她被送往海淀医院时还戴着脚镣手铐。在医院,她被输以静脉注射,用呼吸机维持。

1999年9月25日,程忠(音)在江苏省武晋(音)市被城市管理处人员和警察拦截,被带到精神病中心(广州102医院),受到恐吓威胁。9月28日,警察把他带到武晋市第三医院(精神病院)。在那里,他被强行用药十多天,被警察和医务人员电击5次。

南京市韩纪珍(音)在1999年12月23日到北京就法轮功向政府请愿,遭到警察的抓捕和毒打。她被强行关入南京脑科医院(精神病院)接受导致她恶心无力的药物注射。

特别报告员已将以下在关押期间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案例送交中国政府。

1999年12月31日,广东省广州市高献民在广州市天河公园被抓。随后被关押在天河区棠下拘留所。2000年1月17日,在关押期间被强行灌食浓盐水死亡。在灌食时,他曾被捆起来,鼻子用一条湿毛巾盖住。

1999年10月,刘绪国因抗议对法轮功的查禁被抓。他被处以3年劳教并在2000年2月初遣送到山东省济宁某劳教所。刘绪国是从2月5日前不久开始绝食的。在绝食开始后的一周里被带到一家医院里被粗暴地插管强迫进食,以致于造成气管和肺部多处受伤。刘因此于2月11日在劳教所死亡。

家住哈尔滨市道外区的王秀英在2000年5月12日和另一位修炼者去北京。2000年5月13日她被抓并关押在崇文区角门看守所。她向看守所提出要求学法炼功和无条件释放。随后她们开始绝食。狱警给她们灌食高浓度盐水。王秀英被强行灌食6次,其中5次灌的高浓度盐水造成她严重脱水和昏迷。由于抢救不及时,于5月22日晚去世。

潍坊市潍城区北关徐家小庄的陈子秀在前往北京向政府请愿的路上的潍坊火车站被抓,拘禁在潍城城关街道办事处等待强行洗脑转化。2000年2月21日,她的尸体被送往市医院。她身上有以下伤痕:嘴上沾有血迹,牙齿被打断,腹部肿胀,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积瘀斑呈黑色,两腿肿胀。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陈英在1999年8月初被抓捕。她由警察遣送黑龙江省。在从北京返回黑龙江省的路上,她被警察辱骂,殴打和恐吓威胁,致使她从开着的火车上跳下身亡。

当日前一篇文章: 大法弟子在劳教所中的正念正行
当日后一篇文章: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熊继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