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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女子劳教所逼迫人放弃信仰的种种手段
文/上海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6月1日】我家住上海,因为继续修炼真善忍,多次被抓、拘留、拘役和传讯。2001年4月,我在儿子家门前被抓。之前,我已有半年以上流离失所。据有关人士透露,610办公室把我列为“全国通缉”,各港口和交通要道都有我的照片。它们为了抓我,到我家和许多大法弟子的家庭搞深夜骚扰、搜查,问:“你们是否认识XXX?”或者:“你们这儿有一个新来的白头发老太住过?”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和其610爪牙连一个66岁头发全白的手无寸铁的老太也不放过,这说明了什么?它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被非法判劳教二年,我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名。我坚信修炼真、善、忍,散发真相传单、向世人讲清真相没有任何错,也没有妨碍任何人,我不能承认它们的胡作非为。

在外面很难想象劳教所内的情形。上海女子劳教所曾受到当权小人的表扬,特别是五大队,因其洗脑行为而受到特别表扬。如果你们知道了恶警们使用的手段,那些见不得人的邪恶伎俩,就会明白了。我现在把在劳教所的所见、所闻、所体会到的做个全面回顾:

1. 成立专管中队迫害法轮功:
进所的新学员多被分配在其它各大队、中队干活。过一段时间再分批进入“专管中队”。2001年9月开始专管中队被编成5大队,所有的生活项目包括劳动都在五楼,与其它大队全部隔开,以洗脑为主。恶警制定了一套迫害方案。

2. 成立破坏为目的的骨干小组:
小组成员都是彻底邪变的犹大。它们从恶警那儿得到我们师父最新的经文并与负责洗脑的干警共同商讨歪曲并改变经文内容,然后通过强迫性的讲评会结合其它诋毁材料强制给大法学员灌输。

3. 洗脑:
恶警蒋××讲:“有人说我们在给你们洗脑,是的,我承认我们也在搞洗脑,要把你们头脑中记住的法轮功的东西统统洗掉!”那么它们具体采用什么方法来达到洗脑的目的呢?

(1) 反复强迫观看“焦点访谈”报导的“自焚”等它们栽赃陷害的“谎谈”。每当此时,它们就借机侮辱大法弟子。
(2) 强迫看充斥着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言词,以及其它许多的乱七八糟的材料,使一些头脑一时糊涂的学员走了不该走的一步。
(3) 看许多犹大写的诬蔑文章,那些特别恶劣的有:李小红、黄蓓、邓燕萍、刘丰等犹大写的。它们集大肆诬蔑、辱骂、诽谤之能事。有的大法弟子抵制这些东西,并把一打诬蔑资料扔出很远而被恶警关进严管组两个月。以后恶徒就叫看管的劳教人员在旁边念,强迫听。在严管组或禁闭室的,恶警用喇叭放,让你从早到晚地听。
(4) 用电视节目来迷惑大法学员。
(5) 大队上分类大课洗脑。每次上大课时蒋××总是借题发挥,大声辱骂,真是可耻。其实它们完全能够意识到它们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正地具备了邪教的特征。

4. 平时转移大法学员目标,分散注意力,它们举办各种如英语、编结等学习班,没“决裂”的不可参加。组织被洗脑者学唱歌、舞蹈,先后在大队和所部演出,甚至到其它教养和劳改场所演出。当然其中免不了有以上提及的犹大们令人作呕的表演的歪曲法轮功的节目。

5. 不择手段的造谣来蒙蔽学员:
一些恶警张口信口雌黄,编造谎言简直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鼓吹“全国95%以上的炼功人都放弃了”。2003年春又恶毒造谣,把法轮功和“911”等恐怖事件联系起来。

6. 以恐吓并威胁利诱:
威胁说“政府”要更严厉地镇压法轮功,那些不放弃的将来要如何如何。恶警蒋××每次在讲评会和上大课时都要声嘶力竭地大叫:“你们知道吗?你们不转化是没有好下场的!名誉上搞臭,24小时监控;经济上搞垮,你不决裂什么工作都找不到,没人要你,原来的单位也不要你,开除!退休拿不到退休工资!肉体上消灭,对于顽固不化的要坚决彻底进行镇压!” 到2002年下半年又宣称:如再不“决裂”的,到期也不能出去,直接送青浦法制学校洗脑班,先三个月,不行,再三个月,再不行就送回劳教所,还不行,判刑。又举例说:“柏根娣和杨××出去时没决裂,现又送进来了,都判了三年。”

柏根娣是第一个被送进上海女子劳教所的,看管她的人员换过十几个,在体罚和辱骂中她都坚定地走了过来,这次被非法再次送进来,据说一直在吃囚菜(仅一个蔬菜),而且处境极其恶劣。

7. 关禁闭和加重劳动迫害:
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在禁闭室被强迫长时间静坐,并看、听“揭批”材料。而在严管组的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定很高的劳动指标,而且时间长(6:00am-10:30pm),长时间地不停顿劳作和肌体折磨使人颈椎疼痛难忍。

8. 让刁钻的劳教人员看管法轮功学员,挑拨互相之间的关系,纵容劳教人员对大法学员行恶:

一个法轮功学员往往被恶警支使由二名以上的劳教人员寸步不离看管,这些劳教人员大多是由偷盗、吸大烟、卖淫者构成,她们在上厕所、吃饭、劳动时都看管着你。为了表现自己、早点解教,她们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什么不堪入耳的脏话都说得出口。

9. 体罚:(严管组,禁闭室,罚站)
2001年7月4日至9月4日,五位坚定的大法学员被送至“严管组”,不许说一句话,日夜备受煎熬。夜12时睡觉,晨5时起床。实际上不是睡觉而是喂大群的蚊子,这是恶警的整人手段之一。进严管组的有蔡仓妹(不戴劳教证)、何莉华(不说话,不写保证书)、吴秋蓉(声明作废了在看守所写的“决裂书”,并且不配合邪恶)。2001年11月我在看完诋毁大法的片子后,在随后的讨论中否定了其中的论点,致使恶警蒋××大发雷霆并把我送入禁闭室。因冬天我衣裤单薄,坐在20公分高的小板凳上手放膝上,两腿并拢,挺直腰杆保持一种姿势静坐十几个小时,手脚冻得发紫发黑长满冻疮,同时不断忍受着劳教人员的恶意挖苦和谩骂。在肌体、生活、精神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在此环境中,身体素质急剧下降:眼球出血,胸部闷痛,咳嗽,痰中带血,有时一口一口地吐鲜血。血压升高至185-110,心脏早搏,臀部严重溃烂。事后恶警不得已把我从禁闭室转到严管组,寒冷的情况稍好一些。有一次监视我的劳教人员把恶警在她周记后的一段批语给我看:“你对XXX(指我)要注意不要让她有好感觉,你骂她时把门关起来,不要让其他法轮功人员看见,否则她们要出来打抱不平。”

2002年8月因我拒绝回答“每日一题”,恶警罚我站着不动,从起床到晚上十点,这样每天站着有一个多月直到10月15日,又把我送进严管组。当时被关押在严管组里的有陈伯英,40多岁;管龙妹,郑琴芳,30多岁;李小英,廖小明。

陈伯英在外地被抓,遭到拳打脚踢,恶警把她从一处踢到另一处,再用脚踹她。她体质很差,从10月15日到03年元旦解教一直关在严管组,很坚定。

郑琴芳,很坚定,什么也不怕,声音洪亮,恶警一直把她放在其它大队干活。

管龙妹,因不配合邪恶并严厉斥责恶警而被上了铐,之后不久我见她原来120多斤胖胖的身体怎么一下变得又瘦又小了呢?后来才知道,她当时被押到四楼两手反背悬空吊起来,一次吊了8小时,一次吊了6小时。她说:那时候真是无以名状地疼痛,如万针扎在颈背和肩臂上。但她就是不妥协!在她喊叫时,监视她的劳教人员(吸毒者王李娣),在恶警的背后支使下用臭袜子塞住她的嘴,好邪恶啊!

廖小明,原本很活泼的女孩。监视她的劳教人员非常邪恶,不让她说一句话,后来她就变得什么话也不能说了。有一次小明尿急,因站久了肢体麻木而尿了出来,恶人就又有了讽刺挖苦辱骂的机会。由于小明一直不言语,最后也被送到其它大队进行迫害――强制的密集型劳动。

还有一个功友(名字不知),因“冲撞队长”的罪名而被绑在床上。

10. 威逼利诱:
恶警给程度不同的被洗脑后妥协的人以不同的生活待遇,并对我许诺如我放弃修炼就给我更好的待遇,我心想真是可笑的许诺!有一位大法学员专业是搞设计的,恶警让她搞黑板报,她不干,问为什么?她说:我设计的和追求的是最美好的东西,是真正的艺术,不能把他用在这样的场所。

11. 由犹大搞充斥谎言的“专题讲座”:
由彻底邪变的犹大通过周记、书信和书写材料搞“三堂会审”,犹大坐高凳子,法轮功学员们坐小凳子。一般“专题讲座”都由叫黄蓓(同济大学)、潘宁和徐微分的犹大们操控。2002年2月27日,它们大放厥词搞会审,有大法学员刚要反对就被劳教人员拖出了会场。当时我理直气壮地指责它们的卑劣行径,“会审”搞不下去了。我被恶警又送进了严管组。一年后有人告诉我:自那以后,“专题讲座”取消了,又有了新的取代方式,就是搞“巩固班”和“提高班”,危害性很大,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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