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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满的家庭被江氏集团害得妻离子散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7月8日】我们一家三口都是95年喜得大法,那时我有一个美满的家。丈夫是讲师,教画画的,为人忠厚、善良、幽默、风趣,是学校公认的好老师,学生崇拜的偶像。孩子聪明机灵,长得惹人喜爱,从小在大法中熏陶。小学二年级时,老师选他当班长,问他怎么管好班上,他说先管好自己再管别人,小小年纪说出的话让老师吃惊。

但是就从99年7月21日那天起,我的家就开始动荡、破碎。因为省辅导站的同修被抓了,我们准备到省政府去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公安局一恶警打电话叫丈夫在家等半小时,他马上到。我们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丈夫绕道去了省政府,我带孩子和一同修租辆军吉普车去了省政府。路上几辆学员租的大客车都被公安警察截下了。我们的车闯过一道一道关卡来到了省城。那时五六千的上访的法轮功群众被手拿盾牌的防暴警察团团围住,嘴里发出一阵阵吼声,最后被强行驱散。于是,我们准备去北京上访,可孩子被吓着了,我把孩子送回家。

刚到家,县公安局五、六个恶警和丈夫单位的领导就来抄家抓人。大法书,大法资料我早就转移了,所以它们什么也没得到。它们非法审问我到半夜,什么也没得到,就放了我。两天后丈夫上访回来,就被恶警们带走,非法拘留了15天,勒索了500元。从此,我们就被看管起来了,单位的、公安局的人不断来骚扰。

1999年10月11号,我和功友去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10月18号在北京租房里被北京公安抓住,被带回当地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有次看守所把我们集在一起准备开批判会,逼我们上台一个一个表态。同修上去就讲大法好,在大法中受到的益处和变化。狱警听了鸦雀无声,也被感动了。临到我上去讲的时候,才讲了几句话,看守所长一看批判会成了大法法会,暴跳如雷,一脚踢翻了桌子,一掌把我推得老远,气急败坏把我们赶回了号子。后来因为炼功,被恶警用三角皮带抽,被带上脚镣,十几天后才去掉脚镣。又让武警强制给我们戴上手铐、挂上牌子,侮辱人格录像,在全县播放,造声势。在这期间,单位的领导生怕受牵连,开除了我的公职,使我失去了生活来源。被非法关押了52天后,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恶警勒索了家人1600元钱。

1999年的腊月,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在广场集体炼功,恶警非法抓了几十人。邪恶之徒怀疑是我们组织的,非法绑架了我和丈夫,并非法抄家。九岁的儿子听说爸爸、妈妈又被抓了,他和小同修们赶到家,看到家里一片狼藉,儿子坐在地上伤心大哭,小同修连忙帮助整理家。儿子也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活,今天这家住几天,明天那家住几天。他听到的都是亲戚的埋怨和对爸爸、妈妈的攻击,从此变得忧郁、闷闷不乐,学习成绩急剧下降。而他的小同修的爸爸因修炼大法被邪恶迫害致死(明慧网已报道),小小年龄家破人亡,悲惨至极。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善良百姓,也给孩子们幼小心灵留下难以弥补的创伤。

丈夫被非法劳教一年,开除公职。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几次逼我写“保证书”都被我拒绝。我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我被释放那天,恶警把我的母亲、哥哥、嫂子拉来,以孩子没人看管要挟我,要我写“保证”,家人要代我写,我不让。家人苦苦求我,最后,我圆滑的写了几个字的“保证”。哪知恶警看也不看“保证书”,拿了就走,叫我回家。我一下就清醒了:邪恶要的不是什么“保证”,它要的就是我对大法的不贞、亵渎。我心凉半截,恨自己不争气,对孩子的牵挂使我过不了这一关。在此,严正声明,我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言行统统作废,加倍弥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2001年元旦,我和同修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天安门广场的恶警拖上了警车,拉到广场旁边的院子里,那里已经抓了好多全国各地来京请愿的大法学员。男女老少,一起背《洪吟》、背经文,互相鼓励。后来恶警又用几辆大客车将我们拉到昌平一个收容所,那大院子里新做的一排排大仓库式的长房子,里边用钢筋隔成铁笼,每间铁笼能关100多人。我们被带进一个长房子,中间长长走廊,两边各有十几个铁笼,除了四个铁笼没关人,其余全是关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们齐声喊着:我们无罪、要求无罪释放、拒绝非法提审、要走一起走、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一遍遍喊声震天动地。

第二天下午恶警又把大法弟子向其他地方分流关押,分流到北京郊县延庆的有两大客车大法弟子,我也在其中。那里的看守所也关满了人,我们被关进了一个养老院。邪恶之徒为了逼我们的地址,强迫我们在北风头上从早冻到半夜。当时,我没来得及穿棉衣裤,赤着脚,就被恶警拖了出来,站在寒冷的外边。它们非法提审我时,一个大个子恶警要我把衣服全脱了,我一反抗,说“你们警察得讲法律”,那大个恶警说他就是法律,打得我昏头转向,眼冒金星。又一个恶警用电棍电我,专电我脸,电耳根,把嘴唇电焦了,肿翻得老高。一个北方老太太,七十多岁,恶警电她,电得她脸上一个个大黄泡,老人一声不吭。我们一百多人集体绝食抗议迫害。到第五天,恶警无条件释放了我们。

回家以后,和同修交流,又有一些学员走出来证实法。2001年12号,我被迫离家流离失所,一直到今天。我已有四个春节不能和亲人团聚。

2000年底丈夫的非法劳教解教,在家和儿子还没生活到三个月,2001年春节刚过,也被迫流离失所,儿子又成了孤儿。

2002年5月13日,省城的一个大资料点被破坏,丈夫与其他五个同修被抓,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派出所的恶警对丈夫他们大打出手,个个身上被打得鲜血直流,后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丈夫被恶警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一个多月后,被转到当地第一看守所。2002年底,被当地公安局一科非法判2年劳教。第一次送到省劳教所时,因身体不合格被退回。第二次恶警不顾丈夫身体状况,强行送进劳教所,不准家人探视,至今家人没见到他。

在这四年被迫害的日子里,我经历了魔难,几次与邪恶对阵,都是在慈悲师父的保护下化险为夷。和我一起做事的十个同修先后都被邪恶之徒抓去迫害。他们的事迹都可歌可泣,他们是世界上最善良、诚实、最好的人,为了真理、为了救度世人,被迫失去了家庭、工作、学业,仍奔走相告。可是,就是这样一群手无寸铁的好人,江泽民流氓集团却害怕得要命,丧心病狂地横加迫害。

无论邪恶怎么疯狂迫害,我都要清醒、理智地更加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当日前一篇文章: “非典”期间的北京团河劳教所
当日后一篇文章: 从安全问题谈不断主动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