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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回顾:三十二次消业 三十二次生死大关
【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编者按:法轮大法于1992年5月在长春公开传出,为什么短短七年时间内就吸引了一亿学炼者?除了继续发表正法修炼时期的修炼体会和见证文章之外,本网站还将陆续刊登1999年7月镇压开始之前大陆法轮功学员写下的部分修炼心得体会。无论这些学员现在身在哪里、是否安康,他们当年和平时期的修炼经历和体会文章都不失为一段历史的真实记载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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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津大港油田的一名退休教员。得法前,一九八三年患子宫功能性大出血,被确认为附件肿物。一九九二年雪上加霜又患重病,一病四年。这四年里住院十二次,住院费耗巨资二十八万,仅做大手术就有三次:胆囊切除、T管引流术;胆总管切除,肠管盆腔卧式吻合术和十二指肠与肝粘连的剥离术;肠管吻合口扩张术及瘘管引流术。这三次大手术同在一个刀口上,近尺长的疤痕留在腹部上,特别是第二次手术,时间长达八小时,把大夫累的四个多月直不起腰来。第三次手术前大夫找我丈夫签字的内容是:㈠ 病人不手术死定了,但手术危险性很大,不过还有一线希望;㈡ 术后可能变成植物人;㈢ 内脏受损如果不是植物人,也可能成为残废人……。

这个签字似乎敲响了我末日的钟声。病友们劝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得法我哪里知道这些因果,只是感到“福”与我无缘,“苦”却永远与我为伴。八个月后,命运更加疯狂,剧烈的疼引起了黄疸、高烧、寒颤,甚至昏迷。高烧四十一度,昏迷最长有三个多小时,舌头发硬、吐字不清,因胆系反复感染,曾三次病危。一九九六年过年后,专家们准备为我做第四次手术时,因为感到这是一次没有把握的手术,我拒绝了。大夫只好采取了保守治疗方案。

这一下我成了毒品实验物了,抗菌素在体内不断的升级,从普通的庆大、白霉素、先锋系列到物美利、凯福隆、菌必治等高级抗菌素,还有强痛定、杜冷丁等镇痛药。此外,每天还要服舒乐安定、肌苷、生血丸等口服药片近百片,还要每天喝上一付又苦又涩的汤药。有时一天输液要输掉一个彩电,这是护士长开玩笑的话。我就是这样生存着。由于抗菌素的长期使用,血球迅速减少,最低时白血球为两千一百,红血球为两千九百,造成浑身无力,经常卧床不起。手臂上的细小血管,布满了输液时的针眼,臀部的硬肿块,肌肉注射时都扎不進针了。

得法前我总是怨天怨地,苍天太不公平,对我太残酷了。一九五九年师范毕业后,十七岁的我当上了教师,在教育领域里辛勤耕耘了三十四年,象蜡烛一样照亮了别人,为了孩子们的成长耗尽了我一生的心血。可是,各种磨难对我接踵而至。母亲说我六岁因麻疹出不来险些丧命,是一位老中医大夫配了毒药以毒攻毒使我捡回了这条命。一九八零年新年前夕,正当千家万户欢天喜的迎佳节之际,一场车祸碾死了我只有七岁的小儿子。十二年后,又是个新年,我正在大病中,我那二十六岁的长子因患淋巴癌病亡在母亲的怀里。而且,那天正好是我五十岁生日,却是抱着病故的儿子,这中年丧子的悲哀,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谁能忍受的了哪!更叫我痛苦的是我丈夫,为了我的病,为了小儿子的死,大儿子的病急的上火,引起双目白内障,做了双眼晶体手术。

这种种磨难和命运摧垮了我的精神,击毁了我的身体。二十多年来,我就是这样坎坎坷坷的维系着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我经常在心底呐喊:苍天哪!你的天理何在?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让我承受这么重的厄运,苍天哪,你有没有救世主?谁能来救我?

可能是我的缘份,一九九五年我从病友手里看到了师父的《转法轮》,只是顺手翻了翻就把我吸引住了。仅看了一遍便使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这些年所困扰我的问题得到了初步的解答,身体暂时好转……。第二次,一个偶然机会又看到师父的著作,这一次又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加深了对法的理解,认识到:常人生生世世都在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下一世的痛苦、多病等,自己所受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公,完全是业力轮报,是自己应该承受的难,应该还的债。但老师也讲到:“过去我们一直不让精神病人和危重病人進场,也就是说,这个危重病人你叫他怎样放下那颗心,他也放不下。他生命都快结束了,他能不想他的病吗?”(《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当时我很失望,老师办班时都不收重病人,我光看书可能就更不行了,所以,也就没把修炼这个事放在心上。但当时,确实有三十八天没有输液打针,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出院后自己也莫名其妙,为什么三十八天没有吃药打针,这真是奇迹,难道仅看了看书老师就管我了?有那么容易吗?

后来有一天,我和我丈夫在路边上站着,那天路上行人车辆很少,当丈夫扶我过马路时,突然一辆开的很快的面的,一下子撞到我身上,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当司机怒吼时,这才感到了情况严重性。一个被风一吹就吹倒的病秧子,被汽车撞上了,不但没被撞倒,却连根汗毛都没有伤着,真是奇迹!事到如此,我这才被撞明白了,这是一场讨命的车祸,由于师父法身的护佑才没丧命。这使我体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父对我这个修炼者的爱护,悟到了“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的道理。恩师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这使我激动万分,我与大法有缘,使我看到茫茫苦海的彼岸。回到家后,开始如饥似渴的学法,奇迹很快出现了,一周之内突然有了明显的感觉……

半年来,我经受了三十二次消业生死关。每次都和住院时重病一样,全身剧烈的疼痛,不停的在床上翻滚,高烧、寒颤、黄疸引起的奇痒难挨,挠的身上遍体鳞伤。消业的形势,一次比一次重。消业到第十一次时,剧烈搔肝、扯肠、翻江倒海般的呕吐,疼的我超出了重病时的极限。我痛苦的斗争了十一个小时终于撑不住了,就打了一针杜冷丁,打完后不但不管用,反而更疼了,怎么办?强忍吧!到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时,实在忍不住了,想到可能昨天那针药量太小了,今天加大了药量,但还是不管事。我这才悟出来,这是老师在点化自己,修炼的人是没有病的,是消业,药当然不管事了。这时又后悔了,药也不管事了,老师再不管我可怎么办呢?到五点时发烧三十九度,盖上两床棉被还在不停的抖着,家里也有退烧的针剂,这回坚持不打针了。晚九点钟在高烧中睡着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两床被都叫我蹬掉了,烧退了,也不疼了,三天后黄疸也消了。走了一段弯路后,在李老师的点化下,才过了这一关。事后,我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二十八支杜冷丁和四支强痛定全部扔了(因为它是麻醉品,容易成瘾)。其它的一些药品也送给了常人中的需要者。

 老师在《精進要旨》〈病业〉中讲到:“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的同时也是提高一个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验着学员对大法是否坚定。”其实,疼痛开始时就知道这个理,嘴里还念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呢,那为什么还要打针呢?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又当成了常人,用法衡量就是悟性太低和意志不坚定的表现。为此,我心里既难过又羞愧。

此后,比这更重的消业还有两次:一次是八月份连续半个月,每次三到八小时剧痛、呕吐和发烧,特别是第二十五次消业,这一次来的骤然、凶猛,连续十四个小时昏天黑地的剧痛,疼的我泪流满面,哇哇呕吐。十四个小时滴水不進,疼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我觉的我的命已经摸到阴曹地府边沿,干脆一闭眼就走了吧!险些守不住心性。当我想到这是消业时,马上止住了。我现在是欠债主,应该还人家的债,如果这样死了,等于欠债不还。这一生未还完等来生还带着业力生,那不还得还吗?不行,今生的所有业力就得今世还,还得坚持,结果没过二小时就好了。就这样,在大法的保佑下我闯过了三十二次生死关头。

闯过大关后,师父给我清理后的身体竟和年轻人一样健康。能从新承担起全部家务。而且还能和其他人一样骑着三轮车到辅导站去学法,而且一点不觉的累。现在大腿根部的一个肿块和手背上的老年斑的颜色也变浅了。认识我的人都感到惊奇,他们不相信我好的这么快。因为今非昔比了,现在的我是个精力充沛生机勃勃的人了。

 李老师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李老师又讲:“所以我说现在的人都是业滚业滚过来的,除了病业还有其它业力。所以人就会在生活中有苦有难、有是非,只想求幸福而不还业那怎么可能呢?”(《精進要旨》〈病业〉)恩师这语重心长的话,体现佛度人的大慈大悲心,使我也悟到了磨难越多让我放下的执著心就越多,尽快消业,尽快升华,承受的痛苦越大提高的越快。三十二次消业,三十二次生死大关,关关都是对我学法的检验,都是对我心性和悟性的考验。我要想修炼圆满,必须凭着学法修心,提高悟性。

茫茫人生路,大法不离心,牢记老师所讲:“功修有路心为径,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法轮大法〉)我会充满信心,奋力精進的驶向功成圆满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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