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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劳教所是人间地狱
文/佳木斯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10月3日】2002年4月12日晚8点左右,安庆派出所所长宋××领着4、5个警察用万能钥匙打开我的家门,没有任何证件进行非法抄家,我15岁的儿子已经睡觉了,被他们吵醒,在屋里乱翻一通,拿走几本书、经文、磁带,甚至英语磁带也被当作宣传品拿走了。更可耻的是他们把我家没有的资料也说成是从我家搜出的。后来宋××骗我,让我去一趟派出所,说给我一本《转法轮》。我也想要回我的书,但是到了派出所,他们给我做笔录,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把我送进看守所,我没有罪,欲撞头抗议,被他们拦住,看守所二个男警察对我连踢带打,把我铐在地环上。十天后我被非法送进佳木斯劳教所。

2002年5月13日,在佳木斯劳教所因摘诽谤大法的牌匾,我们几人被带走。恶警祝铁宏把大法弟子包丽霞、蔡荣、鲁秀芹、段秀玲、马翠红叫到一楼办公室,强制给我们戴上手铐,恶警祝铁宏、蒋佳男、胡平和李秀锦全上来打我们。打完后把我们铐在铁床上,我们手被铐肿的象馒头,胳膊疼的没法形容。恶警刘亚东也参与了这次迫害。

2002年7月中旬,大法弟子包丽霞、鲁秀芹、王英霞因不坐小凳、不听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广播,被恶警周佳慧、刘亚东、孙立敏带到楼下,周佳慧打我大嘴巴子,打得我鼻子淌血,一脚把我踢倒在沙发上。祝铁宏打我一个大嘴巴,然后把我铐了7天。当时正是最热的时候,恶警不让我们洗漱。我们坐在地上,垫坐的拖鞋都被刘亚东踢走了。

2002年10月,我们不穿劳教服,恶警李秀锦、王秀荣给我带上铐子,孙立敏打我大嘴巴子,程森慧还踢我一脚,铐了我15天,坐着带棱的小凳,不许我们多穿衣服。因为屋子挨着水房,还是阴面,又没有暖气,非常冷。恶警何强指使犯人王杰把我们多穿的衣服扒下来,最后那天还给我上了大背铐。干警还教唆犯人限制我们上厕所的次数。犯人王杰在我被铐期间偷我100元钱票,我们的东西经常被偷,恶警根本不管,反而重用那些犯人。有一次,我家拿来许多吃的用的东西,恶警洪伟都给分了,他还要挟说写了“五书”就给我。

2002年10月末,劳教所强行“转化”我们。从早上5点多开始坐小凳,一直到晚上11点多。强迫我们看电视,都是诽谤大法的内容。不许闭眼睛,有时困了闭一下眼睛,恶警就延长时间。恶警划一条线不许我们过杠,坐着可累了。我们要上厕所,恶警张小丹逼我们念诽谤大法的书,不念的被男警察一顿打,不让上厕所。

2003年刚过完春节,恶警洪伟、张艳强行让我们写“五书”。我不写,张艳给我上大背铐迫害我。

2003年6月26日,我们不写恶警逼我们写的诽谤师父的所谓作业,恶警李秀锦一个个把我们叫到走廊,祝铁宏、劳教所派出所的恶警王铁军当打手,不写就上大背铐。当天大法弟子卢静被上大背铐。第二天,恶警刘亚东又把卢静弄出去迫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八个人被逼无奈决定割脉抗议。 [编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包括自杀和自残。常人的一些方法虽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险,容易真的伤及性命。作为大法弟子,应该时刻牢记自己是超常的修炼者,必须要珍惜生命,避免效仿常人的思想行为。]

恶警何强、张小丹、高小华、刘亚东、慕振娟等恶警对我们一阵毒打。我的脸被刘亚东、慕振娟用懒汉鞋都打变形了,慕振娟象个流氓似的说:“这下可打过瘾了”。张小丹让犯人打我们,见犯人打的不重,他就说下流话。我们八人被反铐30多小时才换姿势,胳膊、手疼极了。晚上睡觉也得挨打。白天我们坐在水泥地上,刘亚东让我们腿伸直,非常凉。腰也得坐直,这样一来,后面的手铐就使胳膊更疼。犯人王娜用苍蝇拍打我们,有一次我想上厕所她也不让。20多天不让我们洗漱,不让买盒饭。铐了10多天后,刘亚东只让我们走五分钟运动。最后给我们加期一个月,马晓华二个月。被铐期间我和功友小声说话,恶警李秀锦对我连踢带打,踢我时前胸硌着角铁,非常疼。

2003年3月,我不填进级表,李秀锦打我,威胁要给我上大背铐。一次我没喊口号,他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还有一次,我手里拿着剩菜等着下楼,别人问我拿什么,我说是菜,被李秀锦听见了,上来就是一拳,铐了我25天,我的腿、手都被铐肿了。

2005年1月,家里要给我办减期,我不填帮教协议,恶警孙卉就对我破口大骂。王秀英说我不填帮教协议和看经文,要给我加期。我不配合,孙卉拿水往我脸上扬,还用手掐我的脸,半天不松手,掐了我好几次,我疼了5天。有一次恶警孙卉值班,大家进大库拿东西,我后出来的,他就不让我洗脸。

在劳教所,犯人被警察教唆的可以随意打我们。有一次因我说话,犯人刘华把我脸打得疼了二天,他打了我好几次了。恶警张小丹还奖励刘华一盒盒饭,真是警匪一家亲啊!

2005年3月2日,来了10多个男恶警,对我们一阵毒打。我被铐在铁床上,孙卉强行拽着我的手让我在帮教协议上签字。警戒科徐科长电我的嘴唇、脸和脚。我的脸被一个男干警用皮鞋踢了好几脚,脸当时就肿得变形了,嘴都被电破了,淌血沫子,也张不开,牙刷都塞不进去,脑袋、腿、后背被男干警用胶皮棍打得非常疼。特别是大腿,现在还黑呢。踢完我后又用电棍电,晚上上厕所,腿疼的我不敢走路。我现在脑袋有时还疼,嘴旁边还有一个大硬块。

在劳教所恶警骂人就象家常便饭。我爱人起诉离婚,恶警蒋佳男、孙卉、高杰攻击我,说非常难听的下流话。恶警蒋佳男经常对我破口大骂。有一次高杰说我闭眼睛,我解释一下,他就骂下流话。还有一次,我被铐得走不了操,高杰也破口大骂。经常打骂我的还有刘亚东。有一次他打我、踢我,推我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还破口大骂。我被他推得胸口难受,饭都吃不进去。还有一次,我闭眼睛,刘亚东照我脑袋就是一拳。我的手被铐肿了。恶警还逼着我们干活编小辫,我手疼编小辫编少了,刘亚东也要大骂一阵。

2005年4月,刘亚东让我们交钱买洗衣粉打扫卫生。按规定,每月应发给我们18元钱,劳教所让犯人造假,不给我们,所以我们没有钱。我说了一句:我走了剩的给你,刘亚东又大骂我一阵。

佳木斯劳教所就象一个人间地狱,这里的恶警则是地地道道的流氓。中共靠着这样的流氓维护窃取的国家权利,只能说它们是一丘之貉。迫害信奉“真、善、忍”的好人,天理不容,它们的下场一定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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