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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坦坦荡荡修炼路(一)
文/西北地区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师父好!全世界同修好!

去年当我看到明慧办第一次交流会时,时间已晚了,我感到很遗憾。今年明慧办第二次交流会,我想这次一定要参加,可当我下笔时却不知从何写起。自从一九九八年得法到今天,所经历的事能写一部很长很长的书,修炼中师父给弟子的美好与邪恶残酷的迫害,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体会其中的苦与乐。

在这几年里,有做的好的地方,而大多数地方都做的不够好。总结自己走过的路,就会发现每次摔跤的时候,都是常人的执著放不下时,被自己的执著心绊住了自己的脚,使自己摔了跟头。

师父讲:“作为一个真正有决心修炼的人,他能够忍受的住,在各种利益面前能放下这个执著心,能够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难。所谓说难的人,就是他放不下这些东西。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因为现实利益当中很难把它放下,这个利益就在这儿,你说这个心怎么放的下?他认为难,实际也就难在这里。”(《转法轮》)

当我们真的能放下一切执著,能放下生,同时也能放下死时,正法修炼的路其实是很坦荡的。正如师父所说“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那时,你的心里只有众生,没了自我。

由于时间和篇幅的关系,现只将近一年来的正法修炼中的经历,摘录几个典型事例,分几个片段将自己的体悟向尊敬的师父和同修做一汇报。对法理认识不足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信师信法,正念闯出魔窟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又一次被当地恶警绑架到派出所,从他们的言行中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了“重要人物”。

不管他们认为我是什么人物,我是大法弟子,我决不承认这旧的邪恶因素强加于我的这一切迫害。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我再不能走以前的路了(我曾被多次刑拘、劳教)。前几年由于对正法修炼和个人修炼的法理不清,给大法和自己都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大法弟子肩负着重大的历史重任,在这正法时期,在宇宙更新期间,一个大法弟子在世间要做多少事,能救多少人啊,怎能被他们说抓就抓,说劳教就劳教?失去人身自由,虽然在恶劣的环境下也证实着大法、讲清着真相,可那是有限的,更主要的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等于给常人扮演了迫害与反迫害的悲壮的一曲戏,给世人留下“如修大法就得坐牢”的概念。

“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决不承认旧势力强加与大法和我的这一切迫害,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你们谁也别想动我。”我静静的守住这一念,并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安排这场迫害的一切邪恶、黑手。表现到这个空间里,派出所的所长、副所长都不来见我,说是要等国保大队的大队长亲自过堂,又派了一个分配来不久大学毕业的警察,给我带来肉菜等食物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就给他讲我这几年所遭受的迫害,仅仅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却被一次又一次的罚款、刑拘、劳教,全家被一次次的驱逐。虽然他以前对我的事已有所闻,但当我亲自告诉他时,他还是被震惊了。当我告诉他大法的美好和中共政府的非法取缔,大法弟子被迫向世人讲清真相时,他表现出对社会现状的无奈和悲哀。那时如果《九评》出版的话,我会讲得更好。

后来我被两位干警看守。他们开始很邪恶,对师父很不尊重,说的都是电视上的那一套。我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讲,一个干警作了笔录(随意的),然后把笔录给其他干警看。有的看后不吭声,有的感叹道:“现在是什么世道,每个人都象这些人(指大法弟子)一样,世道就好了,现在真是好人难做。”我问那位干警作笔录干啥,他说给队长看。我看到了他那颗不好的心,我就平静的对他说:“咱俩能相见,能谈这么多的话是缘份。明天我不知将去何方,我说这些没有求你什么,也没有伤害你什么,只是让你知道了你不了解的一些真相。可你抱着这么不好的心来对待我,我不怕你去给谁看,我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说,可你的行为一点不好,这样会害了你。”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等了一会儿,他把笔录撕了,笑着说:“这样可以了吧。”我说你以后永远记住“真善忍好”,对你非常好。他笑了。从这些人的表现中,我深切体会到我们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力度不够。以前总是看到恶警心里就来气,其实每个人都在等着明白真相,警察也一样。

当我一人时,我静静的回想了近一段时间的事。半月前两位同修发真相资料时被邪恶绑架,我这段时间内一直在做这两位同修家属的工作,准备这几天内去要人。表面上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其实所采用的方法都是人的思维,也没站在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基点上。还没做我就被绑架了。虽然是同修心性没守住,口没修好,让邪恶钻了空子,可我的漏洞也一定不小。

我知道此时的心态很重要,把对同修不满的心放下。静静的、静静的归正自己的心态,一点一滴的找自己的漏洞(现在回想起来,在那短短的时间内所找到的都不太深刻,都没有找到最根本,都在表面上找)。回想从得法到现在坎坎坷坷所走过的路,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我对法更坚定了。同时我的心更加平静,面对眼前的一切,只感到悲伤,不是对自己处境的悲伤,而是对世人的悲伤。纯净了自己后,在平平静静的心态下,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到了晚上,他们如临大敌,调动了十名干警,五名干警把我围在房间中的一个墙角里,五名干警在门外巡逻。

我趴在墙角的桌子上想到走时,思想中翻出了家里的妻、儿和我的生意。我就问自己:你能放下这些吗?回答是肯定的,为了证实大法,能放下。师父在《转法轮》讲:“在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殊的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当中,人的一生已经同时存在了,有的还不止一生呢。”“有的人讲:我多挣点钱,把家里安顿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

回想这几年恶党对我的迫害中,我在家中的时间不是很多,他们生活得还是很好,只要在家一天我就努力尽一天丈夫、父亲的责任。如果出走,面临的是将失去这一切,在这几年的磨炼中这些其实都能放下。可是思想中又翻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有五道门,能出去吗?就是能出去,上哪去呢?”是啊,这可怎么办?我趴在桌子上,脑中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洪吟》。忽然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在其它地方办班的时候,都出现这个情况,有的人很难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从讲台上下来给他治。我不会动手治的,就这一关你都过不去,今后在你自己修炼的时候,你会出现许多大难的,这都过不去,你还修炼什么呢?这么点事你还过不去吗?都能够过的去的。”

“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转法轮》)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转法轮》)

“大家有的时候考虑问题呀,都是养成了一种习惯:我要做一件事,我这件事怎么做啊,那件事怎么做呀,思考的,哎呀,自己觉的很全面、很圆满;到一做的时候,真正的实际情况它是千变万化的,反而不行了;(笑)不行了那就又从新思考。不是这样做。用正念哪,你觉的应该怎么样做,你就去做,碰到的问题自然你就知道怎么样去解决。正念强一切都会顺利,保证会做好。”(《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这双眼睛能够把我们现有物质空间的东西固定到这种状态,除此之外,它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了。”、“这双眼睛能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转法轮》)

对啊,我心里一下亮堂了:我们做什么都是用法来指导如何去做!法理明白了,一切就好办了。就如同治病一样,师父已经把不好的东西拿掉了,一切魔障全清除了,你还趴那不起来?

法理一想明白,那就走吧。至于干警多少啦,几道门啦,都是表相。看到这些不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走不出去吗?这是假相。我们大法弟子是有师父管的,一切师父说了算,千万不能让这些假相所迷惑。

刚下决心走时,思想中又翻出一念:“走不掉,抓住打死你。”我怎么不好的念头这么多?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平时没重视发正念,自身不好的观念太多造成的。那么为什么有这一念呢?我问自己:你是害怕被迫害吗?不是。我出走不是逃避,也不是怕被迫害,是为了继续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是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世人、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想到这时,我感到正念十足,犹如金刚。

我发出一念:彻底清除阻碍我出走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让室内五位干警睡觉,室外的五个回家去。过了好一阵,我听不见说话声了,我抬起头来一看:呵,五位干警睡得挺香的。我告诉自己,只要站起来就不能再坐下,路只有一条。当我站起来时,才注意到桌子上睡的一个警察两条腿伸出桌子外好长,桌子旁的地上有一个,外面的门口还有三个。我如走的话,就得从第一个警察的腿下钻过去。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师父的弟子,怎么能从他的腿下钻过去?这不是对师父和大法的不敬吗?我就把他的双腿往里一抬。他还好,自己就收回去了。就这样,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派出所,信步出了魔窟,虽然每一道门都有锁,可每道门都没有锁上。

我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通知一位同修,因为邪恶这次大抓捕行动可能会牵连到他。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家的大概地方,但却不知道确切是哪个门。半夜三更的,如果敲错了门,后果不堪设想,但心中又急切的想找到同修。我合十请求师父帮助,一定要找到。我转了几家后,来到一家门前开始敲门,出门的正是同修,当时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我把情况一说,他也要和我一起走,他把家里的事做了草草的安排,就和我一起出发了。

夜漆黑一片,我俩边走边背法。如果有车来,得躲到路基下去。有一次,没注意到路基下有一个很深的水渠,我俩同时掉了下去,水齐腰深,鞋子被陷在淤泥里。用手把鞋从泥水里捞出来时,我俩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当时正是三九寒天,不一会儿我们的衣服就象古时战将穿的甲胄一样,冻得邦邦硬。只感到大腿部位有水往下流。走一阵,鞋子就冻得犹如两个大石头,我们不得不搞一搞,把鞋里的水倒一倒再走。快走出这一地区时,警车追了上来,在我们前方约二、三百米处设了卡。我们只得绕進棉田走。我们在一个沙包上坐下来看他们如何表演,看到他们每车必查,样子很可笑。这时天快亮了,马路上已不能走,我们就進入了沙漠,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沙漠里很吃力。再吃力,前面的路是光明的,不是越走越亮了吗?

当金灿灿的太阳露出地平线时,我俩在一个高高的沙包上跪下,给师父合十,什么也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所有感激的话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前方已是金光显露,回首身后,还在灰灰的晨雾中,那儿有我多年的心血和亲人、朋友。看着这情景,我的思维一片空白。“历尽沧桑洪愿了 岁月蹉跎一念中”(《洪吟(二)》〈洪誓大愿〉)“回身心愿了,再来度众归。”(《访故里》)我对《洪吟》中的这些诗句有了更深一层的体悟。我明白了从这一刻起,将是我人生新的转折。在沉默中,我明白了自己以前走弯路的原因,同时也明白了以后的路如何走。当我站起来时,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脱胎换骨的变化。

后来,当我把这件事的经历讲给一位同修时,她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梦:在梦中,她要去救人。她来到一个很大的地方,地上摆放了许多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人,有的坐着,有的睡着,有的看着她。铁笼子的门有关着的,有半开着的,有上了锁的。有一个人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走你就带走吧,于是她就喊:你们出来呀!笼子里的人有的探探头,有的仍然在睡觉,有的说我们出不来。她又喊:门开着,能出来的。他们有的探出头来说,出去还得進来,出不去的。这时她就醒来了。

听了她的梦,我想起自己以前在劳教所的事。如果我那时跟现在一样正念足的话,那时要走脱是轻而易举的事,可那时人的观念太重,半推半就的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在《转法轮》中,师父讲了一个老太太修炼的故事:“过去老太太是裹小脚的,两米多高的墙,跑过去一翻就过去了。家里人一看她疯了,老往外跑,就给锁在屋里。等家人走以后,一指那个锁头就开了,出去了。那就用铁链子锁上吧,等家人走了以后,一抖搂铁链子就开了。管也管不住她,……”(《转法轮》)这位老太太还是个一般修炼的人,我们是大法弟子,而且是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应该比她强才对。怕什么,我们有师在,有法在,怕的应该是邪恶,而不是我们。只要我们正念足,法理清楚,师父会帮我们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师父在看着我们,盼着我们啊。

潇洒走四海,真理传十方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在某市呆了一月多。这段时间里除了讲真相外,主要是静心学法。我把《转法轮》背了一遍,总结这次教训。这时《九评》出版了,我连夜看完了《九评》。太好了,以前讲真相时总有说不清的地方,心里急也没办法。如有时常人讲:国家不会无缘无故镇压你们吧?总是有原因的;你们是下面的,你们可能也不知道……等。讲了好半天,他们还是似懂非懂,原因是都把恶党想的没那么坏,对恶党的本质认识不清。所以对常人讲起真相来总有点力不从心,这下好,认清了恶党的本质,同时对大法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对旧势力的险恶用心看的一清二楚,一来对救度世人有了一个很好的神兵利器,二来对救度世人感到更加急迫。

农历新年期间是亲戚、朋友聚会的时期,为了利用这段时间,让有缘的人了解真相,在新年前我踏上了又一历程。我走了好多地方,遇到了很多有缘人。尽管一路风险重重,但都在师父的呵护下走了过来。在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有做得好的,也有没做好的。通过讲真相有得法的,進入大法中修炼的,也有反对大法,不接受真相的。

火车上是讲真相最好的地方。山南海北,五湖四海,哪儿的人都有,大家畅所欲言,都无所顾忌。我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和所有的人讲大法的美好和恶党的残酷迫害。当时《九评》我已看了好几遍,对一些迷茫的问题我已了然于胸,所以讲起来头头是道,有问必答,幽默风趣。和我在一起的游客都很高兴,分手时都有几分不舍。其实这些都是大法给我的智慧,只要正念足,我想每个大法弟子都会的。大法的美好都身有体会,恶党的迫害亲身经历,而且恶党的本质一清二楚,只是根据当时人和环境灵活应用罢了,说起什么随口而来,一般对方都接受。最后我都给他们一个最美好的礼物,永远记住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时让他们也记住世界上最伟大的一群人,赤手搏恶龙、用纯净的善心顶住了全世界最邪恶的镇压,改变着人类历史的一群人──大法弟子。我感到用第三者的身份和陌生人讲真相,可让听者没有心理压力,给他们一个在同一层面看事物的角度。

在一个候车室里,我看到了五、六个外国小姑娘,不知是哪国人,我想外国大法弟子在全世界为了声援国内弟子不知吃了多少苦,我们国内弟子没法去帮他们,能遇上外国游客不是偶然的。她们来一趟中国,在她们的一生中不会忘记,我要让她们知道大法,要让她们把所见到的带到她们的国家,为她们以后在国外得法和了解真相打一个基础,也是声援国外弟子。我过去帮她们拿行李,她们友好的谢绝。我给他们打手势,找护身符,遗憾的是护身符缝在衣服里一时拿不出来。她们不懂手势,这时進站了,没时间了。在進站的路上她们一再给我竖大拇指,我没来得及给她们讲真相,但我真心希望她们能有个美好的未来。

在一亲戚家和一位同修联系上,她刚从看守所绝食七天后闯出来。我听到她的经历真为她高兴。我的事她以前也知道一些,她听说我来了就打电话问候。从谈话中我听出了她的怕心,最后她问我有什么打算。当时我心里很难过,平静的慢慢在电话里说:“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洪吟(二)》〈如来〉)。她什么话都没说,好半天把电话挂了。放下电话,我泪如泉涌,想起了自己以前走过的弯路,联想到所知道的同修走过的弯路,为什么在魔难中能坚定正念,在师父的呵护下闯出魔窟后,大都又不精進了呢?又钻進了自己执著建筑的牢笼里而不自知,把师父慈悲的呵护忘了,把自己的使命忘了。一个同修的不精進,他的责任就得其他同修为其承担。这次电话中的谈话,我完完全全看清了我的过去,更明白了自由之身的珍贵。第二天这位同修走了出来,和我谈了许多。我临走时,她拿出自己的积蓄让我为大法用。

在山东我遇到几位老弟子,她们给我讲师父曾经在山东各地传法的事迹。在这样的时期,能听到师父的事迹,给我很大的鼓舞,心里那份亲切啊,现在回想起来都令人激动。

我在一信基督教的亲戚家时,有一天来了几位牧师和长老(都是他们那一地区的负责人),刚开始我想着不二法门,就没有给他们讲。又一想:不对呀,我应该给他们讲真相啊!于是我進屋和他们坐在一起,我讲几个修炼中的现象和中共邪灵恶党的罪行。

第二天其中一位来找我,我给他背师父《洪吟》中的《主掌天地》:“天之大天上有天 同有日月层层满苍宇 地之广有天有地 共生万物芸芸遍乾坤”。我们谈的比较高,他反复问我:“信到什么程度才能上天堂?”还有其它修炼中的一些问题,针对他提出的问题,我一一谈了我所悟道的理。(待续)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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