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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找自己的根本执著
文/西南地区大法弟子 六梅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九日】恭敬捧出师父《洪吟(二)》中的这段法,以鞭策自己把写心得的过程作为一个修炼的过程。

无阻

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

大法弟子不同于任何历史时期的一般修炼人,我们肩负着师父所赋予的重任──全面做好学法、发正念、讲真相“三件事”。这是师父为弟子开创的一个特殊的修炼环境,真修弟子必须做好。在这篇稿子中,我想谈谈自己在七年多的修炼中做好“三件事”,修去执著心的一些粗浅体会。

刚开始讲真相,我有一个“怕不安全而被抓”的怕心,因此不断出差错:讲真相后被人汇报,上级领导打电话“告诫”;在电话亭发资料,慌慌张张的忘了取回电话卡,一次是百元卡、一次是五十元卡;上电脑,门外一有动静心就“怦怦”直跳;讲真相时脑子一片空白,被人顶撞而束手无策……

我明白这种状态是不行的。谁也帮不上忙,只有在学法中提高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害怕也是一种执著心。”(《转法轮》)这执著不去,怕心会永远缠绕着自己。我加强了学法,认真看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并反省着:怕什么呢?发现自己把讲真相看成了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隐藏很深的是怕自己没讲真相就会被拉下、被淘汰,所以讲真相中有被动心、有任务心。归根结底是一种求个人圆满的自私心,因此缺乏誓要救度众生的慈悲心,人为的给自己设置了障碍。

找到了问题,我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努力修去它。怕心在一点点的消失着,但并非一帆风顺。常常是去一次怕心,又在某一次升起新的怕心,不同的是大多时候都能面对怕心,在学法中和实践中努力去掉它。这样一路走下来,回头一看,才真的有了“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那种真实的感受。

从此,在做讲真相的各个项目时,怕渐渐没有了,只感到师父常在我的身边,很近很近。我沐浴在师尊的慈悲之中,专心的做着天底下最正的事,奇迹也因此而不断出现。比如,打印机的一个墨盒可以连续换上二十瓶墨水正常使用;和同修去天安门证实法,从容的在广场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然后在铁栅栏上、在飞机场挂大法真相横幅,安全返回。一次,有事去朋友家,突遇检察院抄家。我因此而被彻底搜身,但手提包中和朋友抽屉里的真相资料却安然无恙。确实,去掉了怕心,还有什么因素能让大法弟子害怕呢?邪不压正,再邪恶的东西,在大法弟子面前什么也不是。

讲真相时,我的怕心还曾表现在“怕丢面子”上。记得在一次主要是校长参加的小型聚会上,我给大家放了讲“自焚”真相的光碟。这事很快被汇报到上级主管部门一些人耳里。随后,我被“告诫”了一番。有时,辛辛苦苦讲了许多真相下来,却听到这样一阵“惋惜”的话:“你是有头脑的人,也去参与这些事(所谓的”政治“)了。”特别在劝人“三退”中,我遇到了更多的挫折,有人干脆对我说:“别劝我,我比你知道得更多。我什么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己。”遇到以上的情况,我居然曾经还有过觉得丢了面子而哑口无言的表现,心中有过“永不再找这个人”的念头,甚至还错误的认为我周围的人大多是有知识的人,对他们讲真相、劝“三退”都很难,于是,产生了“怕丢面子”的畏难情绪──怕心的一种形式。

曾经,我把这些归咎于自己的个性:内向、见腆。但我的心告诉我,作为应该始终注重修心性的大法弟子来讲,个性怎么可以成为自己执著心的遮羞布?不断学法使我明白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是自己还没有认识到的执著心在作怪,只是一时找不到自己的根本执著在哪里。一次读到《转法轮》中的“那不是出于慈悲心,他那个名利心根本就没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来。他怕自己丢名,恨不得让自己得这个病,他都怕丢这个名,求名的心多强啊!”这段法时,我看到了自己在讲真相中“求名的心多强啊”,我要的是自己的面子,名利心让我在那种情况下生不出慈悲,生不出智慧,只能如常人一般傻呆呆的哑口无言。就这样,讲真相的机会在我的鼻子尖下失去了一个又一个。后悔时,希望这些机会再次降临,但却是永永远远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的名利心从哪里来?看了《九评共产党》后,我醒悟了:邪党文化的长期的无孔不入的侵蚀,邪党的凶恶残暴,把我的性格扭曲了。“出身”不好,使我胆小怕事;为了给家庭争口气、也为了自己所谓的前途和家庭的幸福,我规矩做人,只埋头学习与工作。虽然有人指责我“白专”,但是我得到了“好名声”,有了“好的口碑”,得到了许多“荣誉”,被大家视为“有事业心”、“有上進心”的“典型”,在同行中“享受”着高一些的待遇。我因此而小心的珍惜着这一切,竭力保护着这一层壳,名利心也随之而产生和加重,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病,心也累得万念俱灰。认识到这点,我才对师父讲的“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才真正有了比较深切的体会,才恍然大悟,才意识到邪党文化一直在严重的干扰着我的修炼!

在常人中时,我长期用常人的评价规范着自己,别人说我“好”,心中慰藉;别人说我“不好”,心中难受,而且会在行动中努力克服。那时,我就这样小心谨慎的做“人”,心很累很累。

现在明明知道了讲真相就是最大的慈悲,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好的生命,自己却做得不好。师父讲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这个法理不知读过多少遍,但修炼了六、七年的我却把这“唯一标准”丢在一边,居然长时间未触及到自己的大执著,潜意识中依然在用邪党文化的标准衡量着好与坏,这让我感到震惊和惭愧!我看到了自己在学法中的差距,我横下一条心学法,在学法中修去执著于面子的这个执著心。

自此以后,师父帮助我在讲真相中升华着。我自如的找到朋友、同事、上级讲真相、送《九评》,不再有“面子”,不再有顾虑,一次不行再讲、再讲,没有放弃的心(有些人已讲过十多遍、二十遍了)。我捧着一颗真诚的心讲真相,一串串发自肺腑的话语从心中流淌出来,升起的慈悲心让我讲到感动处时眼含热泪。不少人被震动了,接了真相资料或决定了“三退”。一个多次听了真相又读了《九评》的年轻人眼中闪着泪花说:“我听!你这么真心,这么爱我们,我退!”后来他又让自己的妻子也退了党。

最近,在学师父的新经文时,我進一步知道了自己名利心的“根”在哪里。师父的话简直就是在对着我说:“因为人类社会就是苦难与利益享受并行的世界,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苦难,无论你有多少钱、什么样的社会阶层。因为痛苦会使人难过,从而人自觉不自觉的就会对抗苦难,目地是想活的幸福一些,因此在追求幸福中人就会形成如何使自己不受伤害、如何好过、如何才能在社会中出人头地、功成名就、如何能获取更多、如何成为强者,等等。为此,在有了这些经验的同时,也就形成了人生的观念,经验又在实践中使观念变的顽固。”(《越最后越精進》)回想自己那几十年,这些观念束缚着我,支配着我浑浑噩噩挣扎在“对抗苦难”的名利路上。师父的法一下子使我身上的那层硬壳化了,感到了溶入法的喜悦。

自此,面前出现了一个个讲真相的机会:学生来和我探讨“有神论”和“无神论”的问题;学生家长主动到家里来坐坐;劝“三退”变得容易了,特别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位许久未联系的局长前几天因事约我。过去我曾给他讲过真相,他不仅拒听、拒收资料,还说了一些不敬大法的话,那时我下了决心不再给他讲真相。后来又见到他,我知道这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机会,决不会放过,心中只有一念:去讲真相!结果效果很好,他和带来的四个年轻人都听得很认真。那局长象变了个人似的,还不断帮着我补充例证,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在邪党的血腥统治下,我为了在追求幸福中使自己不受伤害,总结了许多经验与教训,抱定了“少沾是非惹麻烦”的观念,潜心埋头学业与工作,注重家庭、注重情感,成了个感情细腻的人──一个容易执著于情的人。在常人中形成的这些观念,让我在修炼中不知经历了多少反复、受了多少考验。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很难说自己能否在摔摔打打中站起来,这一切让我刻骨铭心。

修炼中,我常常为情所困,放不下家庭、放不下孩子,尤其孩子的就业、婚姻问题让我牵挂;潜意识中仍有在生活中追求舒适的观念存在;讲真相遇到听不進、态度又不好的人,会因怨而放弃進一步的努力。自己也常常意识到这些问题的严重性,想突破这个东西,学法中,我不断重温师父讲的:

“因为人有情在,生气是情,高兴是情,爱是情,恨也是情,喜欢做事是个情,不喜欢做事还是个情,看谁好谁不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为情活着。那么作为一个炼功人,一个超常的人,就不能用这个理来衡量了,要突破这个东西。”(《转法轮》)

当有要修去这个执著的愿望并做出了一定努力后,情况会有一些好转,但当法还没有触及到心灵时,真如师父所指的那样:“在实际修炼中,痛苦来时、矛盾冲击心肺时,特别是一旦冲击了人的那顽固的观念时,还是很难过关,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验也放不下执著。”(《越最后越精進》)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会明显的感到自己在一个层次中呆着没有长進,无论读多少讲法,也没什么明显的收获。那时,我常问自己“为什么我就修得这么难啊?”当看见自己不能从情中自拔时,我曾不止一次责问过自己:“你究竟要干什么啊?你还修不修了啊?”也曾不止一次泪滚滚的望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啊,帮帮弟子,我一定要修去这个情。”

师父慈悲。有时,会在我耳畔轻声的说:“学法,好好学法。”有时,师父会通过亲人的口点化我。有时,师父会设一些关来提醒我。后来我发现每每自己陷于情中时,总是要受些轻伤或摔个小跟头。

我虽然在情中不断反复着,但心中有一念始终没有变,就是一定要不断修去对情的执著心。因为我知道修炼谁也代替不了谁。修炼中,我反复问自己这两个问题:“为什么要修去对情的执著心?”“为什么自己修去对情的执著心这么难?”

“为什么要修去对情的执著心?”开始修炼时很少想过这个问题,即使想了也很少去深思,还侥幸的认为,情的执著心会在修炼的过程中慢慢去掉的。殊不知这样做,心中没有一个要修去这执著心的紧迫感,客观上保护了这个心。有的时候,为了摆脱情的执著心的纠缠,我拼命的多做讲真相的有关事项,想以此挤掉对情的执著心,但是,停下手中事,情就会风起云涌般的往上翻,我又会再次陷入新的反复中。一次,我想起了师父讲过的法,取书打开看,真是戳到我的要害处了:“过去还有一些退了休的人没事干,觉的法轮大法不错,提出要来工作,填补闲情难忍的空虚感。当然不行!”(《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炼〉)是啊,修炼是修那个心,我却想以做大法的事来代替修炼,想“填补闲情难忍的空虚感”来去掉那个对情的执著心。事实上,这不是修炼,这是在歪曲修炼,是在用人的观念变异修炼,“当然不行”!

如果一定要说这是修炼的话,这种想舒舒服服修炼的实质是只想得到(大法的好处),不想付出(修去执著心)。这是隐藏得很深的私心,我是在一手抓住大法不放,一手抓住人的东西不放。身上充斥着常人的情不修去,那只能象常人一样的活着,只能被人的情所累所困。不想或害怕修去对情的执著心,人的那一面就会千方百计找出“合理”的借口,给情一个“合法”的位置。我曾经就这样想过:“一人学法,全家得福,多关心亲人,让他们不被淘汰。”这是一个多好的借口!自己想向大法索取,还想带着全家向大法索取!现在一想到这曾有过的贪心、私心就汗颜,这是对师父对大法最大的不敬!

“你要执著这个东西,你根本修炼不了。”(《转法轮》)我是痛心的看到或听到过同修为情而付出的代价的,不敢有所麻痹大意,不修去对情的执著心,谈不上修炼,也不能成为真正的大法弟子!

明白了这一层法理,我从此不敢怠慢。在学法中我挖到了“难”字背后隐藏的危险:

一是用心学法少,走过场多。我过去一直认为自己在学法上没有懈怠过,再忙也要学,再累也要完成進度。但事实上,我常常是有口无心赶進度,好长时间都是一学法就来瞌睡,一学法就会想起没有做的这样事那样事,一旦進度完成就会有种放松感,所以好长时间不再象过去从法中不断悟到新的理。这样自己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学法的收获很小。虽然学法,明白对情的执著是对修炼的一个大碍,心灵上也有过碰撞,但我却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自己。为什么?因为我学法时大多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加上实用主义,触动了痛处就回避了。

二是重炼薄修。我炼功是比较认真的,几乎很少有缺;修呢,表面上看无大问题。而真正如何,“犹如饮水,冷暖自知”。扪心而讲,我在修心方面有“冷热病”现象,有护短现象,有自满现象,甚至有以人的狡猾心巧取的现象。我自己过去知不知道这个问题呢,知道!但我错误的认为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圆满是能圆满的。修炼是又修又炼,整体提高,从某个角度讲,对于我来讲,修显得更为重要。

回顾修炼的情况,可以说我修得并不精進(此前,我很少正视过这个问题)。原因在哪呢?根子还是自己的“私”。这个不光彩的“私”推着我求圆满,求有得,这是在为自己而修。难怪自己常会在一个层次中呆老长,难怪自己学法進步不大,难怪自己老会陷在无名的情中不能自拔。

认识到这些,并不是我已经修到这一步了,远着呢,我昨天还因孩子的婚姻动了心的。这仅仅是我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有了要赶快跟上的意念。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一段时间,我总感到环境的压力大。朋友对我议论很多,纷纷劝我不要再修炼了;单位执行上级指示,不让各学校返聘我,有关单位将我从教材编写组除名;老局长专门通知我去他家接受“关心”,告诫我“不能做错事”;家中,丈夫由支持变为反对,他反复讲:“不要炼了!共产党整人一套一套的,谁也斗不过它!”从此,看见我炼功就不高兴,看见我学法就生气的说:“还在看!”无奈之下我只好躲着他,可是越躲他越能发现。一次,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学法,突然听见他大声说:“你又在看了!”冷不防,我吓得打了个哆嗦。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脑子中闪过一连串问号:“为什么不能看?为什么要躲?我做错什么了?这么好的法,我为什么不学?谁能告诉我,这法为什么不能学?”

环境为什么会这样?我检查自己,看到了自己心中有压力,因为对法的理解不够,没有能力从法上去认识到这是一场迫害,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好。为了能继续修炼,我离开了家,“支教”去了,所以我比许多同修晚参加到证实大法的行列中,环境的压力来自自身。

我决定听师父的话,直视现实,用自己的正念坚决的把环境正过来!

从此,在家里我不再躲闪,正大光明的学法、炼功。在他病中,我给他读完了《转法轮》全书。在单位,我借让每个党员对法轮功表态的机会,正大光明的讲自己炼法轮功,为什么要炼法轮功;讲法轮功的真、善、忍;讲法轮功的人是最好的人。我到省级某科研所给某教材编写负责人讲真相,告诉她法轮功是正的。我到老局长家中讲我修大法的心得,讲法轮功在国外广传的事实,并告诉他:刀架在脖子上、枪指在胸前,我都决不放弃法轮功。我广见朋友,给他们讲真相、给他们真相资料。

慢慢的,环境正过来了。丈夫不再干涉我,还常帮着我购耗材、解决电脑上的一些难题。上级询问我炼功情况时,单位领导都搪塞了事,并常常以各种借口拒绝参加上级的有关会议。老局长不再找我,只是说小心点。自此,我周围的环境被正过来了,这是法的威力、是师父的威德所致!

确实,师父说:“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环境是自己开创的,修炼的事大法弟子自己说了算!

去年,我决定要去趟美国,我想去看我日夜思念的师尊,我想去会一会海外的同修,我想去解决在国内目前的环境下很难解决的电脑上的一些技术问题,我还想去了解一下那里的明慧学校。我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我能不能去美国由您说了算,无论是什么决定我都听。”结果,在签证比较紧张的情况下,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十分顺利的办好了签证!当时,有些人打电话预约都等了近一个月。我顺利如期的到了美国,实现了以上愿望,特别是在法会上见到了师尊!那时,我泪如泉涌,失声痛哭。

这难忘的经历常常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师父的话语:“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

最后,重温师父的法,与同修共勉,激励我们在修炼路上精進不止:“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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