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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邪恶在经济上的迫害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12月4日】我今年36岁, 1995年5月底喜遇法轮大法,从此我的人生翻开了最灿烂的一页,到现在修炼十年有余。说起来惭愧,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修炼心得交流会。因为我所经历的事情繁杂而平实,没有更多的感人之处;而且我发现不管当时悟的多么好,回过头来一看却总有那么多的不足;我有一颗顽固的有意无意证实自己的心,一开口说话就在显示自己,我不希望自己的浅见影响同修的正悟;我还以时间紧、事情忙为借口。这一次我拿起了笔,在“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截止的最后几天里,我丢弃了一大堆后天形成的观念和执著,特别是强烈的执著自我的心,清清纯纯的写我的一段经历。

前一段时间,我们统计大法学员遭受经济迫害的情况,得出来的结果令人非常震惊。一个小小的县城,部份学员单单是现金、财物被掠夺的数额竟达一百万之多;一个中等城市市区内一部份大法学员统计将近两百万人民币;一个城市包括十多个县,这样算起来就达一千万元人民币的巨额损失。而且好多学员的情况还了解不到,了解到的学员像下岗、降职、开除、劳教、判刑、离婚造成的经济损失等等也没有办法统计出来。有许多同修因为遭受巨额的勒索罚款,使一家人的生活陷于困顿,亲属由此产生怨言,从而误解大法,使自己的修炼环境更加不好;有许多开除的同修为了养家糊口,四处奔波寻找工作,使自己应该做好的“三件事”也得不到保证。六年多来,江氏流氓集团推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失”,其嚣张程度可见一斑。但是,从另外一方面看,我们是不是对“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做得不够,悟得不好?

记得1999年10月27日,江鬼“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法轮功定性为“×教”的晚上,我和同修商定赴京上访,在火车站等人的时候就被不法人员截住绑架,投入市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被列为“严打对象”,电视、报纸都当作重大新闻宣传。在我的意识中从来没有想到会来这种地方,只是淡漠的知道看守所是阴森恐怖的人间地狱。经过高墙、层层铁门,我来到“号子”。我没有犯罪,我没有一丝畏惧。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作为师父的弟子,我也是正的。没想到号里的人出乎意料的对我好,只是房间里寒风飕飕、阴气沉沉,所有的人睡在木板钉的通铺上,有时挤的翻身都困难。

当天夜里3点钟的时候,我就醒来了,站在床铺前的空地上炼法轮桩法。床铺下面耗子穿梭不停,唧唧喳喳的。一只耗子窜到我脚趾头上咬了咬走了,一会儿又来一只耗子舔我的脚趾,我恍然明白为什么我睡的地方叫“号子”,原来是和耗子住在一起。

扛着枪的武警来了,他好奇的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我在炼功,一种非常好的功法。大约20多分钟,又来了三个干部模样的人,其中一个厉声的吆喝:“你怎么不睡觉?”我回答:“我睡不着了,起来锻炼身体。”他们说:“你还敢炼法轮功啊?这是什么地方。”硬要号头把我拽回去睡觉。

第二天,在楼顶专门巡视的武警就不准我炼功了。那些管教说,到这里来的,就我不“老实”,要多看着点。我心想:修炼修炼,既修又炼,哪有到这里来了就不炼功了。我还是该炼功就炼。

管教就用手铐把我铐起来。最卑鄙的是一天24小时都不解铐,这样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当时我正好来例假,换衣、冲洗的次数要多些,号里的人都对我说:“不要跟他们硬顶,搞得自己这么苦,要炼回去再炼。”六天过去了,我一身痒的钻心,号头天天为我求情,讲我的特殊情况,才给我解了手铐。

一天,所长过来探房,对我说:“你的事情好办,只要认识了,就可以回去了。”我觉得所长很和善,也不反对大法,人情就上来了,随口附和:“嗯,认识了。”话一出口,我一身都热血沸腾,脸火辣辣的,感觉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着急、羞愧。修炼是严肃的,神圣的,掺不得半点虚假。一个男学员圆滑的写了认识,公安非法抄他家的时候拿走了存折,里面有三千多元,逼他说出密码,他就老老实实的说了,不法公安从银行里把钱取出来,再让他妻子凑够四千元作为取保。一同被抓来的那个老年学员在上级以开除她儿女的工作相要挟时违心的写了保证,不法公安为了勒索钱财,迟迟不放她,张口就要一万元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回家以后,在家人和单位的严厉管制下根本无法修炼,得病九个月,医治无效死亡,留下难以挽回的遗憾。

在看守所里,不法人员恐吓我再不如何就要劳教。晚上,遥望茫茫的苍宇,天清体透,星光点点。我轻轻的向师父倾诉:我是大法弟子,到世间是来助师正法的,维护大法是每个弟子的神圣职责,我们是最正的,要正一切不正的。我们决不能附和人类变异的、败坏的理,像送礼、行贿之类的;我决不能为了自己回去,就出卖自己的良心,这样会加重迫害,不法人员会为了钱财,不断的绑架勒索大法弟子及家人。

孩子的爸爸请客送烟、买通人情,才让他探视我。我对他说:“谢谢你的心意,以后就不要花冤枉钱了,也不要拿钱取保,如果花钱买我出去的话,我不会出去的。我是好人,没有犯法。”

公安不法人员第四次来提审我,这次来不问其它的,说是要看我的表现,却拨通我丈夫的电话要我接,催他拿“取保金”。丈夫问我:“你好不好?”我连声说:“我很好,你别担心。”然后我故意回头问公安:“你要我跟他说什么事?(我要揭露他们的丑恶嘴脸)”公安说:“拿钱取保。”我对着话筒大声说:“他们要我打电话给你,要你拿钱来,我说了家里没有钱,他们不相信。”他听到话中有话,就生气的说:“我和女儿还要生活,家里哪里还有钱?”我把这些话复述一遍给公安听,他们无话可说,一个阴谋破产了。

接着不法人员又逼迫我写所谓的“认识”。我想借此机会让他们知道真象,知道法轮大法好。我写了一个标题:我对法轮功的一点认识;然后写我修炼前身体如何的不好,心态如何的糟糕;修炼后没有花过一分钱,身心健康;我非常感谢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高尚的灵魂;我们希望更多的人受益于大法,可是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欺骗了全中国不明真象的人,才促使我出来澄清事实,让大家明辨是非。最后我以师父的经文《修内而安外》奉劝他们这些执法者:“人不重德,天下大乱不治,人人为近敌活而无乐,活而无乐则生死不怕,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此乃大威至也。天下太平民之所愿,此时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则反而成拙。如解此忧,则必修德于天下方可治本,臣若不私而国不腐,民若以修身养德为重,政、民自束其心,则举国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稳固,而外患自惧之,天下太平也,此为圣人之所为。”

当时,周围来了一群人,他们又急又跳又骂,很多人为我担忧,叫我不要写了,只写三个字“不炼了”或“不上访”。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像海潮般波涛汹涌的扑来,然而对正信的坚定使我的心沉静,泛不起一点涟漪。公安看着我的“认识”,脸上挂着微笑,并发出感慨:真是才女啊!我知道我的勇气和智慧来自大法,不修大法就没有我的一切。

这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踏着田间小路回外婆家,快到家门口了,有几个粗野的孩子举着明晃晃的尖刀堵住了去路,我心想:这几个毛头孩子算什么,冲过去就是了。当我冲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臂给他们划了一刀,鲜血直流。我反思:即使我硬闯过去了,自己免不了要受伤不说,而他们还是那么坏,还要行恶的,我必须给他们讲道理。然后我停下来讲同化真善忍的重要性,讲啊讲啊,他们都自动放下尖刀,让我过去了。

三十天过去了,每当听到铁门的声音,我会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是否来放我回家?对照师父的经文《位置》,“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真的把我摆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我能行吗?一思一念的人心都要去啊!

第三十二天的中午12点,铁门开了,管教叫我收拾行李回家。我被领着来到看守所的办公室,孩子的爸爸也来了。公安递给我一张打印了字的纸,说是“释放单”,要我在上面签名就办完手续了。我看了两遍,就是不提笔。所长说:“总算盼着回家了,赶快签名啊!”办案公安说:“看看看,坐牢把人都坐蠢了,名字都不知道签了。”我郑重的说:“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需要取保候审;我也不能跟你们保证什么;如果还是要花钱的话,我宁愿不回去。”

丈夫急得青筋暴跳,狠狠的瞪着我,踢了我一脚说:“不是这样的,回去再讲。”所长也打圆场:“法轮功出去都是这种‘取保候审’单,不可能给你另开单,你签个名只是证明放你回去了。”我照办了,但是心中隐隐感到不对劲,因为取保单上有一条:一年后,如果不上访,不串联,不散发传单就退回取保金。我当时不知道“全盘否定邪恶”;我也不希望困在囚牢里做不了证实法的事,所以做的不是那么高标准。

回家的路上,丈夫说:“我今天紧张了一上午,8点钟一上班就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急忙赶到公安局,管你案子的科长临时有事出去了,我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坐立不安。挨到11点半赶到看守所,你却不回去。我看到别人被放时,飞也似的冲出来。”接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大堆钱和两个存折,“他们今天谁提一个钱字,我会马上把这些钱拿出来。爸妈前两天和我商量,‘其他的人都用钱保出去了,实在不放人,我们也花点钱。’上个礼拜,公安要我送钱去,并且威胁我:再不拿钱,就来我们家搬新彩电(价值三千三百元)。我也懂得法律,他们是没有理由再搬东西走。”我会心的一笑,我悟到我们的正念正行能够改变常人,使他们也往正的方向动。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又陆续被邪恶迫害,四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还在劳教所关了将近两年半(原劳教期是一年半)时间,但是从来没有被讹诈一分钱。有些罚款我单位出了,也没像其他单位的同修一样从工资中被扣除。在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公安不法人员问我:“身上只带十来元钱,怎么上北京?”我如实回答:“我上不成北京,就把钱还给丈夫了。”这些无耻的公安居然从丈夫身上要走了我给他的一千一百元。

我的诚实、善良被邪恶利用了。我的理解:不能说的就不要配合,保持沉默。如果说了会帮助邪恶干更大的坏事,就好比流氓地痞要到某地杀人放火,走到路口的时候迷路了,跑过来威胁我带路,我怎么能告诉它们找到目标杀人放火呢?肯定“不能”,不但不能,还要阻止它们,这样对任何一个生命才是真正的好。

2001年9月,单位为了减少压力,就把我开除了;丈夫承受不了多次的打击,也被迫与我离婚;接着我被非法劳教。在人世间,我真的是一无所有。2003年3月我被无罪释放,610办要单位开车到劳教所接我回来,并吩咐送到本地洗脑班继续关押。我给单位负责人讲真象,而且点明:不法人员们对我的迫害,其实也是对单位的迫害,就不讲其它的,就是支付洗脑班每天90元的管理费,一个月下来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20天后单位开车把我送回农村父母家。

在家门口一下车,父亲燃放一大挂鞭炮迎接我的归来,我心中大喜:“几年的牢狱生活使我备受摧残,没想到一回家,就碰上家里办喜事,我们太有口福了。”保安科长说:“还不是托你的福。”原来父母为了庆贺我回家,特意把家族中有威望的,还有内外亲戚都请来了,杀鸡宰鸭办了四大桌酒席款待。我一直就有一个心愿,首先要跟亲朋好友讲我受迫害的真象。我马不停蹄的和他们拉家常,讲迫害的黑幕,讲法轮大法的美好。

师父讲“要全盘否定旧势力”。在老家呆了一段时间,做了我应该做的一些事。我开始悟到应该到单位讲真象,应该恢复我的工作。我的基点摆在不是为了恢复工作而做恢复工作的事,而是通过这件事去讲清真象,剩下的结果当然是“无所求而自得”了。我是做世界上最正最好的事,不应该受到残酷迫害。师父还说,耶稣为了度人,被人钉在十字架上,这样的事情以后是不允许再出现了。

监管我的单位主任很同情我,告诉我一些怎么做的方法,并给我看一些政策性的文件。最后焦点集中在两位最高负责人身上,他们对我的印象很好,开除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恢复我的工作,难度很大,至少有其它犯了错误被开除的不服气,他们的工作就更难做了。我说:我没有犯错,是江××政府错了,我只是帮助政府纠正错误,就被迫害得九死一生。你们的见识比我多,对于我的事,不管你现在明不明白,以后你都会明白。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造下了那么多的冤假错案,不都平反了吗?毛泽东发动的文革,执行指示行恶的几个有好下场?历史是循环往复的。

厂长给我出主意:你到比我们单位上一级的市610办开证明,这样我们就好说话了。对于610办那些又愚蠢又恶毒的人,我真的不想面对,给他们讲得太多了,还死不改悔的干坏事。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浮现在我的脑海:“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当看到给我们带来了损失,看到我们证实法有障碍时,不要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象、去救度生命。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们在救度生命。同时呢,在讲清真象中,很多被蒙蔽的人与误解、偏见,都可以把它解决掉。”

对了,要有熔化钢铁般的慈悲去救度众生,对人不应该有分别心、仇恨心;再说,我还找不着这样的机会近距离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呢。我来到市610办,办公室只有一个人,他说做不了主,要等“主任”来。我一直发正念,清除一切操纵610办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等了45分钟,他写个批文,要我到管辖我单位的区610办开证明,事情比预想的要容易的多。区610办马上开了证明,并打电话给我单位负责人,单位说不行,因为区610办是与我单位平级的部门。我又赶到市610办,他要区610办过来一起商量,就给我写了“按某某文件的指示精神、同意恢复”之类的批文。

我的工作很快就恢复了,虽然没有安排上班,但是每月给我下岗补贴200多元,我在外面还做一份工作。有了稳定的生活来源,很多事情我都开展的很好,证实法的路也越走越宽。去年九月,我们单位全部“买断”,我获得将近三万元的补助金,这样,邪恶对我的经济迫害宣告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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