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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证实法的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世缘
【明慧网2005年5月20日】

一、以纯净心态去北京

2001年1月5日晚,我与一同修登上去京火车,我们要去天安门护法,为了怕家人阻拦,从下午我就离开了家。一路上不断发正念:请师父帮助,不让家人来拦截我。(后来知道家里人真的去火车站找我,可我提前一小时坐另一列火车走了)。6日早到京直奔天安门广场,当时天很冷,前几天一直下雪,这几天广播电视里一直叫嚣说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所以在车上我俩一直在清理自己思想,正念很足:我们是为捍卫大法清白而来!为师父的清白而来!我们来晚了!特别是我。在99年“7.20”后,由于受邪恶欺骗宣传的蒙蔽,丈夫对我的修炼横加阻止,一炼功他就打我,甚至作出对师父大法不敬的事。女儿生小孩后叫我去,8月我借此机会去了北京远郊的女儿家,虽然自己坚修大法的心不动,而且当丈夫转告单位要我写检讨书时,我严肃地写了一份退党申请书和修大法决心书,并给他写了一封长信,讲述了我修炼后思想境界的升华,大法就是我找寻的真理,我要为真理而不惜一切。可是在北京待了一年多时间,我却封闭自己,没有与同修联系。虽然在2000年元旦时,原地一同修上访特意找到我(其实也是师父的安排),并告诉我要“走出来”,但因没放下情,也并没和她一起去上访办。

直至10月份回原地,看到师父的经文后,心里又是羞愧又是着急。正好元旦期间有几位东北的同修来我地切磋,讲他们去京证实大法的情况才去掉了“不去北京天安门就不能圆满”的私心,以纯净心态上路了。在火车上,我心里向师父说:我早就该出来证实法了。

二、“师父,我来迟了!”

来到天安门广场,我俩想若有同修来此证实大法,我们就加入進去。转了半圈在广场北侧正看到一学员刚举手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就被一警察带走了,我还追上去跟在他们后边。心想不能这样轻易就被带走,心里默念“站住”(当时还不知如何发正念),由于心不稳也没起作用。我俩商议索性到天安门城楼上去炼功,可是买了票排队准备上去,一到检票口,几个年轻的警察又是盘问又是搜身,“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拉着正被盘问的同修对警察说:“这是对人格的污辱!走!不上去了!”把票低价处理后就又返回对面的广场,正好碰上一位东北妇女拉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她一见我俩就小声说:“同修吧,来护法的吧?”她说她们昨天一家人(夫妻俩带孩子、公、婆)来这护法,其他人都被抓走了,现在没有钱也回不了家,我俩把吃的东西给了孩子,又给了她200元钱,我们问她来京上访的人都住在哪儿,她向我们介绍了某个胡同。和她分手后,我们就奔了那地方,巷子里的确有一、两个似乎被查封的旅店,没找到同修,打消了集体行动的念头,不能再等了,吃了碗面就返回广场,好象已是下午三点了,当我们刚走到广场东侧(历史博物馆)的通道,就被两个便衣拦住,追着问我们:“有身份证吗?”我反问:“我就住北京,带身份证干嘛?”“听说过法轮功吗?”我说:“电视里不有吗?”“法轮功到底好不好?”我不理他,还一直往里走,他追上挡着问,还说“配合一下工作”,我说:“无可奉告”,他们更怀疑了,抓住我衣服追问,这时我看已進不到广场里边了,就一边大声喊一边跑:“法轮功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追上抓住我,我仍一边挣脱一边喊,当时心里非常纯净,只觉天上师父在看着我,“师父,我来迟了!”从99年“7.20“以后的压抑感顿时烟消云散,从心底发出的最想告诉上天和世人的真话一旦喊出之后,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舒服。

他们把我扭上了车,我抓住车门框不上去,车上一个小伙子(他最恶)连踢带拽地把我们弄上车,那个恶警叫我们蹲着,我就坐下,他打我们,我们就喊“恶有恶报”,后来又被带上来三、四个人就开车把我们带到了附近的大概是天安门派出所。

三、特殊的“法会”

我们被分开,我这一屋内有五、六个同修,四、五个警察盘问我们姓名、地址,我说:“姓名不会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个主任编辑,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女警官恶狠狠地说:“我们不听这个。”一个男警把我衣袋里的经文搜出并嘲讽一番撕了,我心里真痛心,自己没保护好师父的新经文(带在车上学的),又让他们造了业。他们用手里的东西打我们,并叫我们面朝墙站着,我不配合,转过身见只剩下两个年轻的警察,就问他们:“你们听说过北京1626年明朝皇帝朱由校时发生在宣武区菜市口一带瞬间天昏地暗,一阵狂风过后死伤上万人的事吗?”我看他俩很想听,就给他们讲起那次上天警示世人善恶报应的事。

我们不说姓名的被关進大铁笼内,这里已满满的,约有三十多人,大家齐声背诵《论语》、《洪吟》。师父讲:“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警言》)我们的表现就体现出法来,所以我们的言行很重要。大伙都很赞同,我又说:“这机会难得凑在一起,咱们赶快互相切磋吧。“于是三五一伙讲起来了,那场面,那气氛就象开法会一样,忘记是在那里,忘记了渴,忘记了饿,也忘记了时间,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中间还转移另一大铁笼,不时添進一些新人,我见一位脸被打得红肿的文弱青年,一溶入这个集体中,马上象见了亲人一样活跃起来。我有意在这自由组合的人群中走动、倾听。从口音听,真是五湖四海;从外表看,各行各业各种身份,有个拄拐的残疾人,看是农村的,可句句都在法上。有一男一女讲前几天就来过天安门广场,看到不少同修打横幅被抓走,因自己心性还不到位,没敢站出来正法,经过几回学法修心,今天终于站出来了……。一知识份子模样的男青年讲,我们今天的环境是以前众多同修艰苦付出开创出来的,他讲了他熟悉的一个女同修为证实大法遭受严重迫害却毫不动摇的事迹。有位老年妇女说她这是第四次来天安门了。还说恶警打她时,她说:“打我,你疼!”结果那警察真的叫胳膊疼。有人说:我们出去以后就是要动员更多的同修走出来证实大法……尽管互不相识,但同修之间的交流是那么坦诚,几个小时的切磋,感到心里无比敞亮。

不知是晚上几点了,残疾人和60岁以上的人走了,剩下的男女分开,开始搜身。一位女警非常仔细地一个个搜我们身,我对她讲:“我们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按真、善、忍标准去做,身上也不会有什么。我们舍命来北京,就是要告诉人们大法好!你看我们炼这个功,身体都很好。”我朝其他同修努努嘴,马上六、七个人都说起自己祛病健身的实例。我又向她背诵《转法轮》中师父的讲法。后来发现桌子上有一本袖珍《转法轮》,看来她学过。我叫同修按照袖珍《转法轮》把我背诵的再念一遍。并对她说:希望你好好学习《转法轮》。

这时一个男警走过来,看了看说:“我看你们没有一个长的善的。”出于维护大法的心理,我马上说:“谁说的,你看我长得善不善?”他说:“嗯,还差不多,好交给你一个任务。”就把我带到另一房间,有个小姑娘坐那儿,他说:“这小姑娘什么话都不跟我们讲,交给你任务,你把她送走,她会跟你说的,你不是认识火车站吗?”

四、成熟的小同修

一走出派出所,小姑娘告诉我,她是前几天和母亲从四川老家来北京证实法的,可那天刚走近历史博物馆,还没到广场就被便衣拦住,问她们是炼法轮功的吗?她俩刚说“是”,就被带上警车抓到某看守所,小姑娘住了一晚,什么也不讲,母亲仍被关押。漆黑的夜晚又飘起了雪花。她问我下一步,我当时真的不知去向,我说我还要去天安门证实法,邪恶一天不除尽,我就不回去。可她说:“赶快回去吧,动员别的同修也出来。她又讲起她在家乡如何做同修工作。

听着她的一席话,我自愧不如,虽然按得法我比她早几年;按年龄,我女儿都比她大一倍,可是这位十五岁的小同修却是那么成熟、冷静、理智,相比之下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

买票时,小姑娘从小腿的长袜里一边掏钱一边说:“该花的钱咱们还是要花,对吧。幸好我们的钱没被搜去,我给她添了200元,买好各自的票,余钱全部给她,我说我只留一元钱下车坐公共汽车就行了。还有一些时间,去哪儿?她说找个旅店吧,正好拉客的妇女主动介绍:十元一晚,没身份证也行。哪想这回可上当了,等了约一小时,车子开了有半小时,把我们带到地下防空洞改造的旅店,交钱时根本不是十元而是每人要25元,已折腾到一点多,我问她住不住?(我已分文无有,虽北京有亲戚,但此时不想去惊动他们)她说:“住吧。”到房间一看真是坑人,一个土炕,烂絮破被的,真是一家黑店,屋里已有一位妇女。小姑娘主动倒水时,先给她倒了一杯,还对我说:“咱们要先考虑别人。”我想:15岁的女孩,如果是常人,还在大人面前撒娇吧,现在多数孩子都是独生子女,处处表现的是自私,可是大法修炼出来的女孩却是做事先考虑别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忘关心别人。

第二天,那位妇女醒来见我正盘坐,就拿过一个金元宝和一张发黄的写满毛笔字的纸说什么建筑队推土机挖出来的,来不及到有关部门作价,想和我们换钱用,当时我并没想是否是骗子,因早看淡名利,也没发财之心,只说我们没钱,这时一男子过来问我们情况,我告诉他们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的,并告诉他们要做好人,积德才会有福报。

将近中午从旅社出来直奔火车站等车,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对小姑娘说:咱们是不是吃点饭?她没说二话,到一个小餐厅要了两个菜,吃完付完钱还要给我钱,我说不用了,你到成都后还要坐汽车,还要走一段路,钱你留下吧,我们没有更多的话,已到了她上车的时刻。一路上好象不是我照顾她,倒是她在照顾我,对这样的同修还说什么呢?分手时望着她走進检票口的背影,我只是心里对她说:“师父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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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2005年5月19日大陆综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