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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科医生的修炼故事(图)
文/李政勋
【明慧网2005年9月6日】我是一个精神科医师,在台北市立疗养院服务,今天在此为大家报告自己这几年修炼的一些体悟。


李政勋在法会上发言

我得法的过程和很多人的出发点类似,一开始只是为了治病。我今年45岁,从20多岁就有许多莫名的病痛缠身:失眠、脖子和肩膀酸痛僵硬、腰酸背痛等,因为自己从事医学工作,自然是以所谓现代医学的手段来治疗。所以求助于骨科、神经内科或物理治疗,然而不论吃药、打针、热敷、牵引等,虽然得到短暂的症状消除,却无法根治。至于失眠,自然是吃安眠药,但安眠药量却有逐渐增加的趋势。有时夜深人静,在床上辗转难眠,思索着:我才20几岁呀,这些慢性莫名的病痛却如附骨之蛆,何时才能解脱呢?

从事医疗日久,深知现代医学虽然看似发达,终究还是肤浅的很,许多慢性病,或如师父在《转法轮》书中说到的“医院统称 ‘现代病’”一般,根本就不知道病因为何,完全无法根治。也因此兴起了尝试所谓的“另类疗法”,气功治病。但是在国内有不少人打着 “气功治病”的招牌,令人眼花缭乱,到底该选择哪一门呢?

在我兴起了向气功求助之念时,正好中共开始抹黑镇压法轮功。我在报上看到所谓的“中南海上访”、“天安门自焚伪案”,一方面对中共官方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感到迷惑;另一方面对大陆学员们坚毅不屈的精神感到钦佩。接着看到某杂志报导关于“法轮功”的专题,引起我强烈的好奇,到底这是什么气功啊?我问到了九天班的概况和上课地点,2001年11月1日,我终于参加了在嘉兴街的九天集体学法炼功班。真的感谢师父的慈悲,让我得此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从此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上完九天班, 师父博大的法理令我深受感动,深觉毕生追求的生命真谛尽在其中。其实从懵懂人事之初,对于人生的目地、生命的意义何在?这些疑问就深埋心中。至于宇宙到底有多大?有没有界线?其它星球上有没有生命存在,虽觉饶富趣味,却以为这是永远无解的迷。没想到一生追求而不可得的迷惑,都在师父深入浅出的教诲中得到了解答。

这么宝贵的真理,怎么能不跟亲爱的家人分享呢?太太原本也以为气功只是用来祛病健身的,既然自身没有病,又何须炼气功呢?但在上完九天班后,也触动了她想修炼之心,从此学法炼功比我还精進。就如同师父《洪吟》-《实修》中讲的“学法得法,比学比修”,我们一起学法,一起炼功。后来再看到 师父的《神路难》诗中写的“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心中更是感动莫名:我们夫妻这一世能有缘结合,一同修炼,原来是师父安排我们共同来得法的啊!接着我们开始参加学法组,也到公园炼功点与同修们学法炼功,每一位同修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慈悲祥和的气质令我十分感动,想不到在这个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工商社会,还有这么一群品格高尚、无私无我的人,置身其中,真的感觉到如师父所说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开始修炼后,我下定决心把跟在身边十几年的药罐子丢掉。吃惯了安眠药,突然间停止,头一晚真是痛苦,整晚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但我意志坚定不动摇。炼完静功后,开盏小灯读《转法轮》,虽然眼睛酸涩,还是坚持读下去直到东方既白。真是奇妙,熬过第一夜后,第二天起就可以入睡。另外,肌肉、关节酸痛僵硬的毛病也逐渐缓解,终于不再困扰。纠缠了我二十余年的莫名慢性病,竟然就此不药而愈,真是由衷的感谢师父。

然而修炼的道路哪有如此一帆风顺的?“……那么就得从最中心给你清理身体,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来人会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险。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时间推出一个两个,这样人能过得去,在难受的过程中又还了业……”(《精進要旨》 “病业”)就在学炼法轮功约一年后,我遇到了修炼中第一次病业关,痛风关节炎发作了。以现代医学的了解,痛风是人体内的尿酸浓度太高,结晶堆积在关节处引发剧烈疼痛。因为在医院里工作,以往常做身体检查,我的尿酸值虽然偏高,但和一般人相比并不严重,所以从来不曾出现过症状。学炼大法后我从不喝酒,加上家里也没有遗传病史,所以这样的突然发作还蛮罕见的。无论如何,它就是发生了,我的左脚大拇趾又红又肿,整只脚肿得像个“面龟”,痛得无法着地,甚至晚上大脚趾不停抽痛,完全无法入睡。

当时我并不惊慌害怕,心想是 师父在帮我调整身体,当然不会想到吃药。休息一天后,拄着拐杖去上班。同事都非常关心,很多人热心的教我该吃什么药,哪些食物要禁忌,还有人提供我许多偏方。我跟他们婉谢,也告诉他们我在修炼 “法轮大法”,身体的病痛是消业的过程,我不吃药,要自己承受,他们都不能理解,难以置信。

熬了两个多礼拜,肿痛消退了,我恢复正常的生活。然而太太却观察出我这次病业关过得并不好:虽然知道不吃药,可是为了减轻疼痛,我照样采用现代医学的方法,拼命冰敷,而且在休息时并没有静下心来读法,向内找自己的不足之处。可以说还是把它视为一个“病”字。静心反省,她说的的确有道理,此后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关没过好,业力没消掉,将来恐怕还是逃不掉。现在看来,我前后这两种想法正凸显出自己的怕心和求心,就如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一般,甚至于我一直担心它什么时候复发,就等于在求它来了。

果然,它真的又来了。去年五月初,换成右脚大拇趾发作了,这次我悟到要明明白白的吃苦,也不冰敷,拄起拐杖就去上班。但是却萌生另一个执著心,同事们都知道我是大法学员,也多半知道炼法轮功有祛病健身的效果,我却又发作。而且这次更奇怪,右脚大拇趾痛了一个星期后,右脚膝盖和左脚大拇趾跟着也肿痛起来。好不容易过了两个星期,肿痛逐渐消退,却又换左脚中趾发作了,这次因为两脚同时发作,有时连拐杖也没法拄着,在医院里要坐轮椅,在家里就在地上慢慢爬,只要可以休息时,我就静心读法,但是因为两脚疼痛,无法着地,也没法盘腿,所以发正念只能坐着,炼功也停顿了。非常感谢炼功点与学法组的同修们,一直关心着我过关消业的情形,有同修指出这可能是旧势力的干扰,我应该加强静心学法发正念,清除不好的思想和干扰。

其实师父在《转法轮》里早就告诉我们“好坏出自人的一念”,也一直教导我们要正念正行。我这几次的痛苦如此曲折,时间拖得这么久,是否就是因为我的正念不足、一直存在着怕心等执著呢?在同修们和太太的鼓励下,我开始由单盘发正念做起,也开始炼动功,痛苦依旧,但也不至于忍受不了,终于恢复正常炼功。

后来,我开始参与一些讲真象的工作,也经常有同修邀我对常人或者新学员演讲,借着谈身心健康来洪法,讲清真象。做得蛮有成就感,偶而同修们也会称赞我几句,自己也有点怡然自得,以为这样就是做好了师父指示的三件事──学法炼功、发正念、讲清真象了。然而“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 “修者自在其中”)我内心中潜藏而没有去净的常人之心终究还是会暴露出来的。

两个多星期前,我的右手突然出现一些疹子,奇痒无比,起初不以为意,痒就抓嘛,没想到越抓越痒,抓破后开始流汤(组织液),而且逐渐扩散,待我惊觉情况不对时,右手背已经红肿溃烂一片,心中不免有点气馁,莫非业力如此深重?或者自己修得实在太差,旧势力频频给我干扰?因为在右手手背上,外观十分丑恶也显眼,周遭亲友一下子就发现了,也都很关心。为了减少一再解说的麻烦,也如同之前的执著心,担心败坏大法弟子的名誉。于是,我总会设法掩藏右手,甚至用纱布盖起来,不让别人看到,然而不盖还好,一盖上,疹子更多,痒得更厉害。

真是应了 师父在《洪吟(二)》-《怕啥》诗中写的“你有怕 它就抓”。反复思量,向内找,到底自己哪里还有漏呢?莫非心中还潜藏着巨大的常人私心?师父一再教导我们修炼人要“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真的做到了吗?我做大法工作时,难道没有常人的显示心,欢喜心夹杂其中?甚且每次过病业关时,我所谓的担心败坏大法名誉,当真是出自维护大法,抑或只是担心自己的形象受损?

想起这几次消业的形式,确实奇妙,它都不至于让我病得卧床不起,都还能勉强去上班,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生活,然而不论脚肿痛,或者这次右手的溃烂,都令我无所掩藏,这绝不会是偶然的。我内心其实还有相当为私为己的常人执著心,师父藉此来点醒我啊。当我读到《精進要旨》 “挖根”一文中的“……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在你们的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以及《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中的“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得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你自己的内心要不动,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骗自己。”时,真是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写这篇心得时,右手的红肿溃烂仍然存在,但无论痛或痒,我完全不管它,除非组织液渗出(流汤)太厉害,才拿手帕或卫生纸擦一下。也不在乎别人奇异或嫌恶的眼光。这几次过程给了我极为深刻的教训,虽然是病痛的形式,但何尝不是藉此让我向内找,提高自己的心性?感谢师父慈悲,不落下我这个不够精進的弟子,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在病痛的磨难中领悟到自己对法理的认识还有这么多的不足。我更要珍惜这“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机缘,做好师父指示的三件事-----学法炼功、发正念、讲清真象,才配得上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以上仅为个人体悟,请同修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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