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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学好法 放下人心 走好修炼路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得法前几年,我就是师父讲的那种“中士”,炼也行,不炼也行。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没有后来不断的坚持学法,不敢想象我怎么能在这腥风血雨的正邪较量中走到今天、在正法修炼中走出自己的路、在救度众生中展现大法弟子的辉煌。在此写出自己这十多年修炼历程中的一些体会,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同时也希望能够对现在仍处在“中士”状态的同修有点借鉴,不当处请慈悲指正。

(一)得法之初过病业关

我于一九九七年春天得法,当时父亲从同修那里借来了《转法轮》,我出于好奇就拿来看看,一看就被书里讲的一些神奇的现象以及高深的法理所吸引。得法初期身体有时也会出现消业的症状,一般很快就过去了,但也有例外的。

在我上高中时,有段时间一直咳嗽,因为明白炼功人没有病,就没有当回事。但是过了很长时间,这种症状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加重了,开始咳血,当时悟到这是师父一方面在给我消业,一方面考验我对大法坚信的成度,有时也有人心冒出来,但在这个问题上信师信法的正念占主导,最后这种症状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后来,我悟到那段时间自己虽然也学法炼功,但没有真正认识到修炼的实质和严肃性,还是感性认识大法,把这件事的出现简单的认为是在消业,也没有深入的找找心性上的原因,对于在常人中求名、求利、求安逸的心,意识到不对却没有立刻放下、修去它,当长期处于病业魔难中时,心性也被一些表象带动出现摇摆,又执著起结果来,这些都人为的拉长了过关时间,加大了过关难度。

(二)迫害之初在迷茫中挣扎

九九年“七·二零”前由于自己学法少、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邪恶打压,一下迷茫了,尽管知道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最正的,邪恶是在造谣欺骗。我的父亲和当地很多同修都進京上访,回来后大都被非法关押和勒索巨额罚款,邪恶也经常到我家里非法抄家和骚扰,自己由于没有跟上正法進程,对这些做法心里并不十分理解。

上大学后,我开始真正的反思这些问题,并大量学习师父所有的讲法和经文。当我学到师父在经文《排除干扰》中讲到:“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我彻底明白了,以前自己虽然也修炼了,但由于自己学法少,心更多的在人这儿,想的是自己的前途和得失,学法时感觉很飘,好象隔着一层东西。当在学法中,放下那些人心、观念、执著时,才真正悟到了大法的法理,才明白只有按照法的要求做到,才算实修。慈悲的师父并没有因为弟子的不争气而放弃我,而是一直在点悟我、在等着我做好。

到大学刚开始时,我负责班内的事务,在那学期十一放假前夕,班主任要求每人必须放假期间,写一篇诽谤大法的文章,开学回来后,让我收上来。我从学校回到家,决心决不能做这种事,心里却仍有点担心。我到同修家去交流,从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很重的怕心,我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修炼路上留下污点。

回到学校,我为了回避收那些诽谤文章,辞去了班长职务(现在想来,当时正念不足,没有正念制止这种让众生犯罪的行为)。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我采取回避态度,最后回避不了了,就对她说:“共产(恶)党在搞运动,电视报纸的宣传都是骗人的,我不想昧着良心说假话。”其实她已经猜到我在修炼了,后来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可能师父慈悲看到我那种“无论如何”的决心,保护弟子过了这一关。

(三)在讲清真相证实法的路上前行

迈出了真正修炼的第一步,我更加明白师父要我们学好法的重要性,业余时间我就经常带上大法书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学法,那段时间可以说是自己得法以来心里最踏实、最幸福的日子,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渐渐悟到了正法修炼的内涵,便开始了讲真相。

在此之前,我只给同宿舍里一两个同学单独讲过真相,那时师父正好讲了关于发正念的法理,随后明慧通知全球大法弟子四个整点发正念。由于宿舍内的环境没开创好,发正念一般都是等他们睡下以后发,有时晚上十二点时,他们还没睡下,我就没有用手势,心里默默的发,但是总觉的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回事儿。

有一次早上六点我正发正念,同宿舍的一同学突然醒来想起身上厕所,这时我就想把手势放下,躺下装作睡觉,这时师父的一段法打入脑中:“我想把你们当成弟子待,可是你们自己不想成为弟子怎么办,修炼中所要去的每一颗心都是一堵墙,横在那阻挡着你修炼的路,对法本身还不能坚定是修不了的。”(《精進要旨》〈环境〉)“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精進要旨》〈环境〉)是呀,我这样胆胆突突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这么伟大的法我却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是修炼吗,这是怎么修的哪?

此时我把心一横,心想就从现在开始把怕心放下,堂堂正正的修炼,讲清真相开创一个好的修炼环境,这也是在救度他们。我瞬间感到正念很强,而那位醒来本打算上厕所的同学看到我正发正念,却吓的又躺下,假装睡觉。是呀,究竟该谁怕谁呀?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却往往人心不去,把自己当成人,怕这怕那,这不是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耻辱吗!

从那以后我一有机会就向同宿舍以及班里的同学讲真相,让他们明白大法的美好,迫害者的邪恶。随着讲真相我在宿舍的修炼环境也开创出来了,正常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基本不受影响。

后来师父点悟我讲真相不能只局限在这么小的范围,于是便走出校园去大街上张贴大法标语,当时与当地同修联系不上,没有资料来源,就买了一只能用钢笔水的小毛笔和双面胶,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以及“真善忍”等大法标语写在纸上贴到公共场所。

记得第一次我打算贴到附近一个派出所门口对面的一个电话亭上,一来可以震慑邪恶,二来那儿人来人往的,可以使更多的人能看到,从而明白大法真相。那天晚上在去贴的路上,我发现自己的双腿哆嗦,心跳加快,那种怕的因素几乎令我窒息,我心中背着《洪吟》〈无存〉,请师父加持清除这种怕的因素,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迈出这一步,突破这一关。

当我把一张真相标语贴到那个电话亭时,我明显感到那种怕的因素消下去很多,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但是在修炼中我们得有向上的心,要有修去一切人心的正念,因为师父要的就是我们的这颗心。在这件事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性,原以为自己在常人中不是胆小怕事的人,而这次体现出的状态让我明白人的胆量在修炼中什么都不是,修炼中真正能走过来靠的是信师信法的正念和正行。

大学第一年,我心里一直很苦,那种难耐的孤寂有时会让我自己晚上一个人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的很久很远,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自己恍如隔世一般,心里一直想与当地的同修联系上,那样我就能够及时的看到师父的讲法和《明慧周刊》,能够与同修交流,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有这样的愿望也在这样努力着,其间也干过不少很莽撞的“傻事”。我出去时一般很留心观察看哪些人象同修,以便找机会联系上。记得有一次,我看见有一对夫妇,凭感觉他们象刚做完真相准备回家,我就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很快就察觉了,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来我赶上他们问:你们是大法弟子吗?他们一下子愣了,其中的女士忙说:“他耳朵背,我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这时我知道他们可能把我当成特务了,我说:“阿姨,我不是坏人,我是在这里上学的大法弟子,由于得不到真相资料,想找同修。”后来那位女士说:“孩子,这里很危险,你要小心,别让父母担心”等一些话,我明白他们弄不清我的情况不会轻易与我联系,就不想为难他们,道谢后,我就离开了。之后我还以类似的方式尝试着与同修联系,一直也没能如愿。后来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大学的第二年,我认识了当地一位修炼很扎实、很精進的同修,通过这位同修我才知道那里的特务很多,我以这种方式找同修是很危险的,没有师父的保护,后果不堪设想。这位同修在修炼路上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虽然我们年龄差距很大,但我们经常在一起推心置腹的谈一些各自的想法,交流修炼的体会、相互鼓励,我自己都感觉提高很快,在此我深表谢意,并祝愿那位现已流离失所的同修能够在修炼路上不断精進、走好每一步。

(四)在正法修炼中不断成熟

在我上学期间,家乡几十名同修同时被恶警绑架迫害,父亲因坚修大法被邪恶迫害致死,当地及周边县市的修炼环境遭到严重破坏,邪恶肆虐,仿佛一切又被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下。在我去与父亲遗体告别的路上,我明显的感觉到慈悲伟大的师尊就在身边,加持着我的正念。当我面对被数十个恶警看守的被折磨致死的父亲遗体时,我没有一滴眼泪,心异常的平静。虽然父亲已被邪恶迫害过早的离开了人世,但从未向邪恶低头,且一直精進实修的,他会有一个好的去处,我无需为此担心什么。那一刻我的内心深深的体会到人世间的无常。

邪恶的残暴没有使我退却,反而更坚定了我坚修大法到底的正念。亲人们对我表现出的平静无法理解,他们那种失去亲人却又惧怕邪恶的无奈的痛苦,只好发泄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恨,心里真的体会到常人在情带动下的苦楚。在父亲的遗体被强行火化后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学法,看师父的讲法光盘。这件事使母亲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我十分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刻都不能离开法,而且要加紧学法,否则就会被人心所带动,甚至被邪恶趁机来摧垮我们修炼的意志。

事后第二天亲戚们来到我家,想逼迫我们放弃修炼,可能他们觉的在这样残酷的现实面前,我们会动摇修炼的信念。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作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坚修大法的正念已经植根到我们生命的本源之处,那是超越我们这个空间的任何表象(包括人的生死)的,是常人无法理解、同时也无法改变的。看着他们被邪恶利用时魔性带动下的扭曲的脸,我真的觉的他们很可怜,后来他们看我在这样那样的威逼下没有任何反应,只好不了了之了。其实没有师父的加持,没有那一段时间大量的学法我很难走过来,由此也从内心更加深刻认识到了师父一再强调要我们多学法的良苦用心。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讲真相范围更广了,有时把同学约出来单独讲,大多都能接受,只有少数人挺害怕,见我找他们就躲。我清楚是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害怕被解体。在往返学校的火车上,在校园里,遇到的人就主动搭话,找机会讲真相,在讲真相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善良的朋友,他们大都改变了以前被谎言欺骗而敌视大法的想法,对大法树立了正念,也对大法弟子身上体现出的高尚道德和行为感到钦佩,有的提出想看大法书。

在讲清真相助师正法的过程中我的很多人心也逐渐放下了,比如自己以前求安逸的心很强,偶尔吃饭时想改善一下,心里便会想起那些狱中遭受折磨的同修,那些为大法付出生命的同修,便什么安逸的想法也没有了。还有学校的舞会、电影院等一些娱乐的场所,上大学时我一次也没去过(我以前特别喜好那一套),不是强制自己不去,是因为如果心里想着那些受难的同修、装着那些仍被蒙蔽的众生,是不会有心情娱乐的。这并不是想说我做的如何,而是作为这个年龄段的人,这些心很容易把修炼的意志消磨掉。

后来我先后认识了同学校的两名同修,刚开始不断的找她们交流,发现她们很被动,有时想一起做真相,她们却对这些很淡漠,在交流中我明白了那是人心太重而又长期不放造成的。尤其这个年龄段的人,什么找对象呀、找好的工作呀、将来如何生活的好呀等追求人世间享乐的心很强,作为一个修炼人如果学法跟不上,再不经常与同修交流,就会被常人社会所迷,长此下去修炼的意志会被消磨的越来越淡漠,慢慢的就算你将来想精進,也会有很大难度的。师父告诫我们:“修炼可不是儿戏,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严肃,不是想当然的,一旦失去机会,六道中轮回何时再得人身!机缘只有一次,放不下的梦幻一过,方知失去的是什么。”(《精進要旨》〈退休再炼〉)年轻同修们,引以为戒啊。

到大学后,我一直在不断的尝试突破网络封锁登陆明慧网,始终也没能突破。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一个偶然的机会通过远方的同修我学会了突破网络封锁技术。当我第一次成功登陆明慧网时,那种内心的喜悦和幸福难以言表,从那以后,我便能及时看到师父的讲法和了解当前的正法進程,同修的交流文章也不断的激励着我要精進实修,这也为家乡后来资料点的组建解决了技术障碍。

(五)参与资料点的组建和协调

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由于那次邪恶的迫害,当地真相资料的制作一度中断,当时同修们正在筹划从新组建资料点的事,我加入了其中。在师父的安排下,我认识了刚走出来想参与做大法工作的一名同修,他家里有电脑和方便的上网渠道,而且环境也不错,于是我们就开始试着制作底稿。

刚开始我们用的是一台低端的喷墨打印机,再加上干事心、急躁心被邪恶利用来干扰,打印机不是堵头就是墨盒不认,有时打印出一份《明慧周刊》及真相资料的底稿需要几个小时,甚至不得不抱着打印机去几十里外的维修点维修,搞的头昏脑胀。

后来我们参与其中的几个人开始了集体学法,在学法后交流一些工作中遇到的问题,通过学法我们修去了很多人心,再加上技术的成熟,工作也越来越顺。根据救人的需要我们又先后购置了激光打印机、喷墨连供打印机、刻录机等设备,就这样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们的资料点从无到有、从单一到现在能根据需要独立制作各种真相资料、光盘、《九评》和大法书籍。

在资料点的运作过程中,我们一直遵循着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讲到的:“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在证实法中协调一致法力会很大。”所以我们参与资料点工作的同修必须每周抽出一定时间在一起学法交流,基本上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在面对面的交流中,同修之间消除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同时我们整体做任何事,都要集体交流,这样就很大成度上避免了我们走弯路、走错路。因为每个人都在学法,不符合法的做法在我们集体交流中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是,只要在交流中达成一致后,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在做证实法的工作时,一般都很顺,没有太多的阻力。

我这几年参与资料点过程中最大的体会就是:我们要把资料点的工作和正法需要以及个人修炼结合起来,做任何事都要从法上悟一悟,看看我们做的事是否符合当前助师正法、救度众人的需要,是否符合大法对我们不同层次的要求,是否为大法和同修的安全负责。这些方面的经验和教训,走在前面的同修已经用巨大的付出给我们总结的够深刻、够具体啦,只要我们能放下自我,时时刻刻在法上悟一悟,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安全、理性、稳健的走好这条路,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自己经历一遍,才能明白,我们应万分珍惜同修们用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的资料点已正常运行了几年,负责当地数百名同修的资料供应,虽然不时的也有干扰、同修之间也有争执的时候,但是由于参与的同修基本上都能以法为大,不断的放下自我,所以我们的资料点从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我们也不允许他出现任何问题,因为大法需要、救度众生需要,邪恶不配起任何作用。

我们曾发愿让我们的资料点正常运行到法正人间,不允许任何干扰迫害,我们都坚守这一念,师父一定会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的。

(六)在参与组建学法小组过程中升华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不断的有同修想参与资料点的工作,我们的资料点也逐渐开始遍地开花、化整为零。随着工作的调整我们原来几个做具体工作的同修抽出身来参与到整体协调中来,那么我们本着一个什么原则去协调,协调哪些内容哪?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中讲:“你们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够给我们学员创造一个不受干扰的、一个稳定的环境修炼,这就是你们最大的责任。”我们通过交流悟到这是正法進程推進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要想带动当地同修更好的在法上修,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就必须尽快的恢复师父给我们留下的集体学法交流的环境,当然在目前的环境下我们还要注意安全,理智的把这件事做好。

我们几个同修交流了一下,要想尽快的在各地恢复学法小组,就需要更多学法扎实、能在法上认识法的同修走出个人修炼的小圈子,尽快成熟起来,参与到组建和维护学法小组中来。因此我们一方面在那些学法基础较好的地方尽快恢复学法小组,每周参加一次这些学法小组的学法交流,创造和维护一个稳定的环境修炼,使同修们尽快成熟起来,然后这些成熟起来的同修再去负责一些学法基础薄弱地方学法小组的建立。这样在参与的过程中不断的修自己、不断的成熟起来,又能带动更多的同修提高上来。

在参与恢复学法小组的过程中,自己的收获很大,怕心越来越小了,而且在放下自我方面有了更清醒的认识,比如有时听到同修一些赞扬的话,刚开始时没在意,还觉的挺高兴,后来意识到这是自我在膨胀,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是在证实法,如果有证实自己的心就一定要警醒了。师父在《精進要旨》〈猛击一掌〉中讲:“负责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愿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洪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

最近我对“协调人”一词有了新的认识,我认为那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实修中的责任体现。当我们真正的为大法负责、为自己修炼负责、为同修负责时,看到同修或整体需要我们做什么时,作为大法中的一粒子会本能的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主动的去做该做的,而不是认定谁是协调人,什么事都由协调人来安排。所以我们当地很少强调“协调人”的概念,只是在有同修想承担某项工作时,大家也觉的没问题,那么相关同修配合教教技术或交流一下思路,在过程中遇到问题大家相互多交流,什么问题都会解决,我们每个人都应走出自己的路来。

结语

交流稿写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从执笔写稿到现在已有半个月,写了又改、改了又写,仍然觉的所言无物,眼看就到截稿日期了,才不得不草草收笔。

回顾这十多年的修炼路,虽没有轰轰烈烈的事迹,却也经历了风风雨雨,有过迷茫、有过失落、更有过剜心透骨的生离死别。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业力满身的小青年,成长为一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

记得有一年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我和一位同修骑摩托车去五十里以外的一位同修那里,在回来的路上,天突然起了大雾,真是睁眼不见前路,一米内都难以看清楚,仰望四周到处是迷茫的世界。路途中不是上到路边堆放的沙堆上,就是差点掉到路边的沟子里,但知道师父就在身边,不会有什么危险。最后当我们平安到家时,心里真有种《西游记》里唐僧师徒取得真经,返回大唐的感觉——我们回来了!在路上同修问我:你觉的修炼苦吗、难吗?是啊,我自己也常问自己这个问题,走过这十一年的修炼路让自己体会到修炼是极其艰苦,非常严肃的。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更应该珍惜修炼机缘、修好自己,珍惜走过的路,用心走好今后的每一步,守住返本归真、助师正法的正念,不断精進。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和自己的史前大愿。现在想起那次历程真觉的不算什么,在师父的呵护下不都走过来了吗?其实在修炼的路上,事事又何尝不是如此哪?

目前个人心得,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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