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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去邪灵附体的画皮
文/掸尘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狐黄白柳、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等邪灵一直作为一种亚文化现象存在于民间和传统文化中。伴随着人类道德水准的下滑,其对人类的影响也越来越大,甚至是灾难性的。本文试图对邪灵及其附体人后对人的危害作一剖析,以图人们能共同认清邪灵的本质,从精神和肉体上清除邪灵的因素,还人质朴、善良的自然本性。

我们还是先从历史上进行对比分析。

一、从凶险恶毒的妲己到狐媚妖冶的狐仙

《封神演义》是一部深得读者喜爱的文学作品,从一个特定的角度演绎了人神同在的社会现实。只是今天的人不相信,把它归于神话、浪漫之列。其实书中所讲的神通(特异功能),在修炼界的人看来,是真实的。

《封神演义》中的申公豹掌管天下妖部,各种邪灵怪物在申公豹妒嫉心的指使下兴风作浪、为非作歹,给姜子牙捣乱的结局是为诸神的成就作了极不光彩的陪衬。

商纣的灭亡与妲己密切相关。妲己所以能祸乱朝廷,就是因为有九尾狐狸精这个邪灵的附体。妲己给纣王进谗言,使纣王杀妻诛子。佯装心疼,骗纣王逼比干自挖心脏。妲己的歹毒、阴险、狡诈、淫乐、口蜜腹剑、狐媚惑人、杀尽忠良的蛇蝎本性,使得人们从心中自然升起了对狐狸精的憎恶。

在这部作品中,表达的对邪灵、特别是对妲己的态度是鲜明的。人们本能的厌恶,使人在现实生活中能自觉的从意识深处抵触任何邪灵的附体与侵扰。这也是正统文化的功用之一。

但是,人类道德的下滑是不自觉的。我们对比一下《聊斋志异》中对狐狸等邪灵形象的塑造,就很容易发现人们的思想意识随着时代的更替而发生的变异了。

《聊斋志异》谈鬼说狐在中国文学史上独树一帜。特别是对狐狸的人性化描述,真使人有似曾相识之感。狐狸在作者的笔下不但被人性化、人味化,而且个个容貌俏丽、宛若天仙。既楚楚动人、又善解人意;虽是狐类,却能让人不计异类之嫌,甘愿与之匹配作为夫妻。狐狸精们不但迷惑了书中的男主人公,更在不知不觉间迷惑了读者的双眼。

《青凤》中的男主人公耿去病见到狐狸演变的青凤后,直抒胸臆:“得妇如此,南面王不易也!”作者对狐狸与人的恋情,对狐狸的个性揭示,鲜明、生动,翩然若仙,深具情趣。作家用笔奇险,不但写出了狐狸家族的“闺训”家法,而且把狐狸的祖先和传说中的大禹联系在一起,更在结尾处写出了人、狐共居一处、和乐安稳的景象。

蒲松龄对《婴宁》中的婴宁的刻画主要以“笑”为主。婴宁的“笑”贯穿作品的始终,具体的描写有大笑、狂笑、浓笑、笑声始纵等等。男主人公王子服初见婴宁即为其笑所迷,及至寻到婴宁时,婴宁的偶然一现则是“含笑拈花”。婴宁正式出场前先闻其“嗤嗤笑”声,被推入房还是“犹掩其口,笑不可遏”。至于写婴宁笑的形态又有“倚树不能行”、“笑处嫣然,狂而不损其媚”、“笑极不能俯仰”。婴宁的“孜孜憨笑”完成了自身形象的塑造,同时,也赢得了读者如闻其声的共鸣。

然而这正是此书的害人之处,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承认并接受这种败坏人伦的现象。

从一个特定的角度看,书中人与狐相处的社会现实,再现的是当时世人真实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念,是社会现实在作者笔下的真实体现。它虽然揭示的不是社会的普遍现象,但是这种种个案的集中体现也表现了人类道德标准的下滑。书中表现的就是人们对人、狐苟合现象接受的过程和事实。

公允的说,作者蒲松龄对狐仙鬼怪的描写是客观的,大多是民间闲聊时的素材,有美化狐狸的内容,也有直接刻画狐狸狡诈、残忍的文字。从这个方面来看,《聊斋志异》只是相对客观的表现了道德下滑的现实。也许蒲松龄是不自觉的,但所选择的素材却相对真实的保留了当时世人的道德观。

另外,蒲松龄对鬼的刻画也是入木三分。在《画皮》中的“狞鬼”,本来面目是“面翠色,齿巉巉如锯”,披上人皮便成了二八姝丽。“狞鬼”编造身世,骗得男主人公的密室藏娇,被识破本相后便剖腹掬心而去。害了人后又摇身一变为老妪。“狞鬼”的狡诈和残忍得到了充份的体现。

由于《聊斋志异》的广泛影响,到了清末又有《女聊斋志异》问世。对狐狸的神化又进了一步,把狐狸升华成了狐仙。《彩凤》中的彩凤便自言是“狐仙”,《铁簪子》中的“云娘子”更是一位“神通广大”的狐狸,来无踪,去无影,且秉具仁义之心,深受读者喜爱。

在人类的历史上,社会风气很正的情况下,邪灵附体的现象自然就极少。一方面世人都有正念,另一方面,真正修佛修道的人见到此类邪灵后也是要清除的。在《封神演义》中,针对狐狸精,云中子、黄飞虎、姜子牙都曾除过妖。姜子牙还曾火烧过琵琶精。可是到了《聊斋志异》,也许是狐狸过于狡猾,钻了人性的空子,使人疏于防范,除妖驱邪的修道人在书中也极其少见。但是不管怎么说,人、狐是绝对不能相恋的。人和狐狸的媾和对人来讲就是败坏人伦。

人类社会就是人类社会,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以及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与社会活动构成了丰富多彩的人类社会。人类的道德与人伦是神传给人必须遵守的规范。如果人和狐相配,不是把人和动物等同起来了吗?不是对人最大的污辱吗?

我们还是再通过另一种邪灵在人意识中的演变,对比一下人类道德下滑后所出现的可悲的现实吧。

二、从奸邪淫荡的蛇精到多情忠贞的白素贞

中国四大爱情传说(牛郎织女、孟姜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之一的《白蛇传》是极富传奇浪漫色彩的。它的形成演变过程经历了上千年。可是,由于本身故事的独特,加之表达对象的可塑性,人们自然的就在加工的过程中溶入了更多的主观思想感情。而溶进的这些东西,也积淀下了漫长的历史过程中人的审美观念、价值观念、道德观念等诸多方面的因素。《白蛇传》的演变过程反映出了人类文明是进步、抑或是衰败的轨迹。从今天被加工完善了的角色来看,除了形象所依据的角色的形式要素也即“人蛇恋”不变之外,已经完全颠倒了故事最初所表达的主旨。

故事的最初来源虽说质朴,但是接近真实。初始的故事传达的价值理念是特定的,故事所具备的价值观和故事本身是溶在一起的。人的道德不能起基础和主导作用的时候,人的审美趣味就会发生变异,像《聊斋志异》中的狐狸一样,具有人情和人性味的狐狸却能博得读者的青睐,殊不知人这时的意识中已经在不自觉的接受狐狸以这种形式存在的现实了。

《白蛇传》在唐代就已经有了雏形。到了宋代,话本《西湖三塔记》已经相对独立的表现出了蛇精的奸邪与凶残。这和唐代的志怪小说中的内容基本是一致的,不过《西湖三塔记》更具有故事性而已。《西湖三塔记》讲的是蛇精和人做夫妻,且不断用新人换旧人,专取活人心肝下酒,最后被法师镇压于湖内石塔下的故事。

冯梦龙所著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已经相对完整的把故事所要表达的内容展现出来了。白蛇的狡诈、凶残、淫荡,都得到了充份的表现。小说的情节性更强,人物形象和社会环境的描写都比较讲究。许宣的懦弱、小气、优柔,夹杂着一点小小的斯文,是一个社会下层小人物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蛇精的需求。蛇精变化的白娘子具有的美丽、温情恰恰和它的歹毒合为一体。

白娘子清明节前巧遇许宣,两人于船上一问一答,看似无意,和下文白蛇以伞为媒介引得许宣上钩相呼应,对许宣的勾引铺陈得合情合理。情节的推进和变换,随白蛇几次三番勾搭许宣而徐徐展开。白蛇的图谋屡次被揭穿,但每次都能为自己辩解得天衣无缝,而且借口也都冠冕堂皇。白娘子娇柔的语言里掩盖的是狡诈险恶的用心。

作者冯梦龙是把法海当作“真僧”进行正面描写的,说他是“一个有德行的和尚,眉清目秀,圆顶方袍”。这法海一见许宣,便知有妖相害,不由分说,挺身相救。法海降伏蛇精,和《封神演义》中修道人除妖是一样的,都表明过去出家人见到邪灵必清除的基本态度。

《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是成功的,继承并发扬了原有的是非观。故事曲折生动,引人入胜。所传达的主旨也是十分的鲜明:揭露害人的邪灵对人的毒害及其必然下场,同时警戒世人。

书中对白蛇人性化的描述是为了揭露蛇精的奸邪和恶毒。白蛇对许宣的所谓感情就是为了更好的虏获许宣,而罔顾许宣的死活,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蛇精勾搭世人,必对人造成重大伤害,不然的话,道士也就看不到许宣头上的“一道黑气”了。

但是在历史发展中,由于人们道德水准的下滑,为了满足世人猎奇和男女私情的色欲心理,对白蛇迷惑许宣耍弄的手段进行刻意加工,对白蛇的温言软语和千娇百媚加以有目的的渲染,把法海收服蛇精的正义之举再加以变换。这样一来,本来对人有警示意义的文学作品被完全演绎成了人妖为追求爱情而舍生忘死进行异类相恋的爱情颂歌。

本来,修炼人除妖是份内的事,普度众生也好,救济世人也罢,虽不是佛道两家修炼的根本,但是在修炼过程中,修炼人却是要对祸害人类的邪灵予以清除的。这不只是修炼者的慈悲,而是修炼者的责任和使命:任何邪灵都不得以任何形式和借口无辜害人。可是世人道德标准的下滑,已经使人忘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完全听任感情的抒发,而无视道德底线的约束。从《义妖传》到《白蛇传》,再到《新白娘子传奇》,作为一个典型的艺术形象,白娘子的形象越来越丰满,所传达的价值理念也越来越为世人接受。所以,邪恶演变成了正义,坚持正道者最终落得个可耻又可悲的下场。

法海的悲剧是全体中国人的悲剧,是中国人道德标准扭曲后导致的。

然而这一切却是通过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的。为了把法海没有任何条件的清除蛇精演绎成白蛇的无辜,编者煞费苦心的编造出白蛇和乌龟争吃仙丹的传说,硬把秉持正义的法海说成是吃不到仙丹而妒嫉报复的乌龟。最后,法海无处可逃,钻到螃蟹的腹中。鲁迅又在《论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中用了“活该”一词对法海的这一结局作了定性,再一次把法海定牢在世人凭空杜撰的耻辱柱上。

蛇精身份的演变很能说明问题。在《西湖三塔记》中,称为“白衣娘子”,用服饰代指。到了《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时,白蛇已经有了姓氏。当然为了更好的表达,揭露蛇精的本性,把白蛇人格化一点也不无不可。可是再往后,白蛇却具有了完完全全的人格了,称谓上也改称寓意为纯洁与忠贞的“白素贞”了。而“许宣”也一样升格成了“许仙”。

为了进一步的美化白蛇,不但从白娘子的出场就极力的赞扬,写出白娘子的美貌、温婉和多情,更是在后半部份凭空增加了“盗仙草”和“水漫金山”两出戏,以表达白娘子对爱情的忠贞和英烈。身为异类的白娘子在思想感情上远远的超出世人的想象,寄予着世人向往爱情的感情倾向。世人追求爱情无可厚非,不幸的是,实为蛇精的白娘子被作为一个为爱情殉道的化身而为世人广泛接受。白娘子的形象栩栩如生,光彩照人,令人耳目一新的同时,已经在观众的灵魂深处渗透进去了变异的毒素。

这可不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美丽的谎言,它给世人遗留的后患就是在人尽情欣赏剧情的同时不自觉的发生意识上的变异,从而影响到人的是非观念:吸食人精血的妖精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它对我温柔多情、甜言蜜语就行,我的魂魄由它摄去,我也心甘情愿。《白蛇传》对传统文化和世人道德的败坏是在和风细雨中完成的。

邪灵附体于人,或以单独的人体形象出现时,人已经欣然接受了。人对于这些邪灵早已失去了防范,甚至,在潜在的思想意识中,已经把白蛇当成了爱情的完美化身来慰藉自己饥渴的心灵的。

三、从乔装打扮的救星到杀人诛心的恶魔

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邪灵附体于人或变化成人危害世人时,通常是以单个的人为对象的。这些邪灵所在的层次都很低,以吸人精华、败坏人伦、祸害世间为目的。在整个人类道德大面积下滑的情况下,在人们思想中不自觉的认可并欣然接受邪灵的时候,也是在整个人类文明走向没落的过程中,一个更加恶毒、能够大面积附体并残害人类的邪灵也就应劫而至了。

这个邪灵就是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那个徘徊在欧洲上空的“幽灵”,也即“共产邪灵”,它在世间的表象就是共产邪党。

从另一个角度说,《封神演义》开篇即讲,纣王题淫诗亵渎女娲娘娘,女娲便派千年狐狸精、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祸乱朝纲,以促其速亡。也是商朝气数已尽,纣王合当消亡。这样看来,妖怪祸世尚有天意。而今,在人类道德大面积败坏的情况下,在人妖颠倒的世界中,世间的邪灵已不足以“祸世”,那么,一个变异了的高层邪灵也就来到了三界。在世界很多预言中都已明确指出,这是一个红色孽龙。它来世间的目的就是败坏人类,就是为了加重加大人自身的罪业,将和被其挟制的世人一起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实质上讲,中共是由共产邪灵操控着的,本身就是一个被附体的生命体,所以,相对于被其挟制的中国来说,中共的附体特征也就显而易见了。中共就是一个附着在中国之上的邪恶生命体,它是以一个国家为个体对象附着其上的。中共的一切行为即是共产邪灵的意图体现,而共产邪灵的险恶用心也都是通过中共的行为来实现的。

二者的高度一致使得被其附体的中国遭受极其痛苦的百年梦魇,使得中国人的肉体与灵魂惨遭前所未有的撕裂与蹂躏。

对比一下也能看出,神佛看到了人尚存的正信,所以传正法,建立宗教,慈悲苦度。相反,邪魔就是为了封死人回归天国之路,因此建立魔教,谤神佛,陷人于无间地狱。目的是毁掉人对神佛的正信。

(一)、共产邪灵的乔装打扮术

一个恶毒至极的邪灵要充当慈悲救世的正神,所采用的手段也只有欺骗。共产邪灵用虚无的人间天堂作为党人及其追随者的最高理想,迷惑世人。在农村,用“打土豪分田地”的手段,把强抢的少数富人的田地分给贫穷的农民以收买人心;用民主、抗日、救国图强的口号骗取知识份子的好感和追随;用无产阶级是资产阶级的掘墓人的说教煽动工人罢工;把国家主人的帽子戴在所有中国人的头上。

共产邪灵在包装自己上可谓费尽心机。它时而把自己打扮成人民的公仆,时而把自己和人民的关系比喻成鱼水情深,时而把自己歌颂成人民的母亲,时而把自己描摹成人民的大救星。到了今天,中共已经把人民的一切都“代表”了。共产邪党万变不离其宗,让人由衷的相信共产党的根本目的,就是要让人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接受共产邪灵的附体。

(二)、为杀人而征服的邪灵本质

附体,需要绝对控制被附体者的精神以获得维持自身存在的能量(《九评共产党》)。邪灵附体必害人,这是由它的本性决定的,就象蛇蝎一样,它永远改变不了毒害世人的本性。

只要你相信了中共,那么它就能控制你。共产魔教挟制党徒使用的就是诱使党徒对其宣誓效忠。当人在它的血旗前精神十足的举起右手宣誓,自愿为其邪恶主义奋斗终生时,那么宣誓者不就成为其党的一份子了吗?宣誓者越多,邪党也就越强大,共产邪灵也就从宣誓者身上获取的能量越多,耍起横来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1、杀戮无辜,暴力征服

邪灵的狡诈、凶残与血腥在战争中表现的最为彻底。抗日战争期间,为保存、发展实力、扩张地盘,把国民党推到前线,自己却养在深山,根本无视惨遭日寇蹂躏的中国民众。国内战争期间,搞人海战术,把无辜的百姓轰到前线,以消耗国军的弹药。

毛泽东说:“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并说:“我们集中的兵力,必须六倍、五倍、四倍、至少三倍于敌,方能有效的歼敌。不论在战略上,战术上,都是如此。不论是高级指挥员,或中下级指挥员,都须学会此种作战方法。”毛的这一思想极其的歹毒,完全视生命如草芥。殊不知,每一场战争的胜利都是以牺牲大量的民众为代价的。

同样在韩战中,及后来的对苏、对越的对抗和战争中,中共都是以大量的兵力作为赌注的。

被共产邪灵附体的中共党人,都变得冷血、残忍和没人性,被长期附体的结果自然就是杀人成性。即使是在中共坐稳江山后,它也毫不掩饰的使用暴力,只不过每次使用暴力都有它一套系统的流氓托辞。 “三反”、“五反”、“肃反”、“反右”、“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六、四屠杀”、“迫害法轮功”及对少数民族的血洗,古今中外,没有任何一个政府在执政期间这样大面积的杀戮人民的。

杀人是邪灵的本性,象画皮里的“狞鬼”一样,在人被其表面所迷惑时,它可以和你恩恩爱爱的厮守下去,直到把人的精血吸光为止。如果中途出现变故,那它邪灵的本性就会原形毕露,剖腹挖心而去。《封神演义》里的玉石琵琶精也是吃宫女成瘾的。共产邪党对人民的残杀是没有原则的,也没有善恶好坏标准的,连借口也不需要。

2、思想改造

共产邪灵要把人民变成任其宰割的对象就必需使人民彻底的奴化。为此,它借助暴力和谎言对世人进行驯化,以达到其杀人时的随心所欲。所以对世人包括其党徒的“诛心”运动就开始了,中共邪党从建立到它的发展强大的全过程无不充斥着这一原则。

毛泽东三十年代初掌大权是即对 “AB团”大开杀戒,内定敌人,剪除异己。延安整风,为建政后各种各样的政治运动作了预演并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毛泽东和斯大林同为党魁,邪恶程度不相上下。相比斯大林的残忍而言,毛泽东更奸诈。斯大林是妄加罪名、大肆杀戮,毛泽东打击异己时是让对方先就范再杀戮,过程中强行扭曲所有参与者和旁观者的思想意识。

中共搞的各种运动都是在诛杀人的心灵、变异人的思想。传统的社会秩序与结构被打乱;正统的道德、伦理、文化被革命;哺育了所有中国人的自然生态环境成了无产阶级战天斗地的对象;对工人农民的财产和精神进行极度的压榨;重建适合共产邪灵统治中国的国体和政体。而这一切罪恶的折腾,都是在邪党有目的的诱骗下进行的,所有的中国人几乎都是参与者。那么,能够如此进行混淆黑白、颠倒天地的 “伟大壮举”,没有国人心灵的集体扭曲能做到吗?

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国人心灵的集体扭曲不也是令人非常痛心的吗?扭曲人的心灵,把人变成禽兽,而徒有人的外表,有时是比杀人还要残酷的。

无神论的中共不让人相信神的存在,斩断了人与上天的联系。反过来用暴力和谎言强制人民相信共产党,迷信毛泽东。跳“忠字舞”,“早请示晚汇报”,经年累月的造神运动把毛推上了神坛。毛去世时国人忘乎所以的痛哭流涕,去世后各地兴建的毛的庙宇,折射出人民思想被变异后盲目崇拜的悲哀。

共产邪灵变异中国人的目的就是要把中国人变成共产邪灵砧板上的鱼肉。

(三)、妖魔鬼怪祸乱中华

神佛是不把没有道德伦理的人当人看的,所以,世人的思想变异后,也就不配神佛来看护了,更不配神佛来救度。在这个角度上看,今日中国邪灵的泛滥正是共产邪灵导致的。邪灵们不但附体于人体,更在寺院道观中大量的盘踞。真正修炼的人或有神通的人都知道:以往的清静修行地,早已成邪灵游乐场了。

可悲的是,被无神论毒害多年的世人,今日也烧香拜佛来了。古人烧香拜佛完全是出于对神佛的敬意,做错了事要来忏悔的。今天的人是求佛保佑来了,保佑自己升大官、发大财,其实也就是求佛走后门来了。这么肮脏的思想,正符合了邪灵的本性,结果拜来了邪灵附体。连盗贼出门行窃前也要去庙里烧炷香,求神佛看护好自己出手别被捉。

今天的中国,怪异之事太多太多。世人的表情、衣着、发型、语言、行为,哪还有正的因素?变异的心灵必然导致外在形式的怪异。在另外空间里看,相当一部份人身上附着的东西太多太多。真正的根源就是共产邪灵导致的。

《女聊斋志异·铁簪子》写狐狸“望月稽首拜,口吐玻璃丸五,仰首微嘘,丸上下续断,陆离闪灼,激月光成五色云。”明确写出了狐狸成精的修持方式。在动物界中,很多动物凭着先天的本性,在和宇宙保持一定律动的情况下,也能够产生一点小功能。过去农村人也曾见过黄鼠狼拜月亮的动作。时间长了,这些动物也就成了精灵。

以前普及气功时,也有一些假气功师专门教这些东西,使人在无知中招来了相应动物的附体。对共产邪灵来讲,当人发毒咒(宣誓)跟其走时,也已经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它了,那它就可以随时操纵这些人了。共产邪灵的附体更隐蔽。表面上是人和共产邪党保持一致,实质上是邪灵在不自觉的改变人的思想意识,进而把身体转变成为邪灵的躯体。

一些共产邪灵的忠实信徒,生活得好象很幸福。当着邪党的官,发着人民的财,又没病,一切蒙邪党所赐,对邪党死命的维护。这种人的结局更可怕。共产邪灵也就是看准了他的贪婪与冥顽,目前只是利用他而已。随着邪党的消亡,一旦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横祸必然飞来。冷眼看去,那些暴死的达官显贵及一些忠心耿耿对邪党信誓旦旦的人,大都是这种情况。

今天的中国,真是乌烟瘴气、妖魔横行。

四、解体中共,自我救赎

也许许多被中共暴力所慑服、为中共谎言所迷惑的中国人不以为然,那我们就换一个角度说一说。

在民间,附体现象历来屡见不鲜。有过世者附体于亲人身上陈述一些内心的冤屈、或对亲人的牵挂;也有一些邪灵附体于人后,弄得此人神魂颠倒,搞的全家鸡犬不宁;更有一些巫婆神汉专门求得附体上身,装神弄鬼,招摇撞骗。

上世纪八十年代气功普及时,特异功能和气功治病成为那个时代风靡一时的现象。人们在逐渐的接受着传统文化中对生命本质的认识,也逐渐的理解了导致人生病的根本原因。为什么有的气功师很轻易的就能把病治好?还不用打针、吃药、住医院,有些连病人的身体都没有接触,一些医院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就那样瞬间消失了。

其实,气功师清除的是病的真正根源——邪灵附体。有的病人在治病时也确实感觉到了“附体”被清除的过程,甚至有的人能看到这些邪灵附体。

为什么一些邪灵能附体于人呢?首先,是这个人在另外空间的身体有邪灵喜欢的阴性的场,而这个场又和这个人的思想意识有着紧密的联系,也和人生生世世的因缘关系有着一定的联系。所以在中国传统的道德中都有对人方方面面的约束,教导人忍辱、宽容、正派、与人为善等等,而这些传统的道德观念都有着深远的内涵。

为什么今天的人患的疾病这么的名目繁多,本应身体强壮的青壮年也过早的得了什么脑血栓、糖尿病、心血管疾病,甚至癌症等,看看今天中国人的道德状况就能够得出答案。各种各样的疾病、自然灾害、社会乱象,全是道德败坏后导致的。

附体存在于人体在另外空间的身体形式上,所以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因为附体的本性是恶毒的,所以当人有不好的念头的时候,附体就有了施展手脚的机会。它往往操纵人走极端,使人失去理智。所以过去讲,做人一定要堂堂正正,心不正是要招邪的。为什么古代的君子都是光明磊落、高风亮节,而小人则永远是猥琐卑微,怯懦污浊呢?其实就是人能否严格遵循正统的道德的必然结果。

共产邪灵几十年有目的的灌输,毁坏了传统的道德和做人的理念,把人的思想异化了。和邪党思想一致的人就必定受着共产邪灵的控制。一旦有坚守真理的人说出了中共不愿听的真相时,就会受到一些人强烈的指责。指责者失去理智的盲目的恼火的表现,正是共产邪灵附体的结果。这些人的思维方式和共产党的歪理邪说出奇的一致,其实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思维了。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思想认真考虑一下,就武断的给人戴上反动的帽子?有多少人是在不自觉的被邪灵所附体啊。

怎么办?首先要从思想上肃清共产邪灵的毒素,不要一味的跟着邪党走。共产党的敌人并不是人民的敌人,中共和中国、和人民都不能划等号。它就是一个附着在中国一切之上的由共产邪灵操控的邪恶的生命体。

同时还要退出这个邪恶的党及其相关组织,才能摆脱邪灵对自己的控制,也才能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从一个人在邪灵的血旗前宣誓效忠于它的那一刻起,邪灵已经在人另外空间的身体上烙上它邪恶的兽印了。要想彻底抹去这邪灵的兽印,就必须从形式上有一个了结。

这,也只有今天的修炼人才能看透这一切!并帮助世人走出邪灵精心编制的精神桎梏!

法轮大法弟子怀着慈悲救世的宏愿,上遵天意,下顺民心,创作《九评共产党》,有史以来第一次将共产邪党的实质揭示出来。它像九把犀利的宝剑将共产邪灵肢解,剖开了共产邪灵的画皮。为了救度被邪党欺骗的中国人,又在《大纪元》网站成立了退党服务中心,帮助加入过共产邪党及其相关组织的人彻底摆脱这个邪灵的控制。

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有神的旨意在。是上天在清算这个对中国人犯下滔天罪恶的恶党,也给被共产邪灵长期挟制,并在思想意识中浸染了邪灵毒素的中国人一个选择生命未来的机会。几年来,大法弟子们为何舍生忘死的在劝人“三退”,那是修炼人对世人生命的珍惜与关注!

至今,已有三千五百万中国人退出了这个邪党及其相关组织,为自己的生命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只有彻底清除共产邪灵的附体,中国才有希望!退党大潮汹涌澎湃、波澜壮阔,是中国人自我意识复苏的标志,是在终结共产邪党的专制,也是中国人对自己生命的自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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