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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人生得法破迷 遭受迫害志坚不移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苦难人生

从我记事起,三天两头感冒发热,打针吃药住院,浑身难受,苦不堪言。那时,我朝思暮盼多么希望有个好身体啊。可是命运偏要捉弄我,降罪于我。

冬天来了,寒风凛冽,我的手脚生满冻疮,奇痒难受,浑身不自在。厚厚的衣服也挡不住可恶的冻疮。年复一年,恶性循环。我害怕过冬天受罪。可是夏天的日子也不好过,赤日炎炎,气温上升。中耳炎发作,双耳流脓,又痒又臭,寝食难安。十年如一日,痛苦无比。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春去秋来,病魔找上门来,惹得我不是生这个毛病,就是生那个问题。隔三差五,打针吃药住院甚至开刀动手术。人在苦水中泡大,这话一点不假。如果光光是身体上遭一点罪,咬一咬牙,几十年也就挺过去了。可是命运的安排没那么简单,我不仅要在身体上吃苦,而且还要在精神上受巨大压力。双份苦头,一块叫我来尝一尝,悟一悟。精神上那一份苦啊,直叫人心酸,掉泪。

长期病魔的折腾,全家人开始为我提心吊胆,心血和精力全花在我身上,后来家资耗尽了,也不见效。恨铁不成钢,溪落、埋怨声开始了,我也就成了家人的出气筒。遭白眼受辱骂甚至挨打,日复一日,人变得孤独,没有信心,整天低头走路,处处害怕,害怕被责骂,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我害怕進家门,進了家门浑身起鸡皮疙瘩,象掉落冰窟窿一样难受。

冰冷的家庭没有欢声笑语,亲人不愿同我多说一句话。我吃饭端起碗来,不敢动筷子,要看家人脸色。我的心都碎了,边吃饭边掉泪,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滋味。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还是抱来的。精神压力太大,晚上常常做噩梦惊醒,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我遥望天空里的星星常常问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会遭那么多罪?这样的苦日子,我何时才熬出头?皎洁的月光下,我曾问过月亮:谁是我的亲人,哪里才是我的家。我的人生道路在哪儿?问天问地,也没有人告诉我;翻遍所有教科书都找不到人生之路的答案。

得法与反迫害

九六年四月在公园里我喜得大法,手捧宝书《转法轮》一气呵成看下去,越看越爱看。我又请回其他大法书籍,如饥似渴的读下去,我明白了我为什么童年记事起要遭受那么大的痛苦。是因为我生生世世造罪业,欠家人的债。是大法化解我对亲人深深的积怨,使我明白人生的目地就是返本归真,就是要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中共疯狂迫害开始,面对巨难,怎么办?刚开始我也吓坏了,怕这怕那,害怕至极。单位居委会派出所三天两头都在追问:炼不炼法轮功?当时心性低,一次次的妥协了。可是老这样下去也不行。功不炼了,法不学了,书上缴了,可单位居委会派出所还是不放心,隔三差五追问炼不炼法轮功。我暗问我自己:“功不炼了,有谁再教给我比法轮功还要好的功法?”心中回答:“没有。”“法不学了,有没有比这还要高深的法理?”“没有。统统没有。”

没有信仰的人,就是没有灵魂的人,难道还要回到过去那种没有阳光的苦日子吗?想想过去在常人中所遭受的极大痛苦,内心受了极大的伤害,有谁能够把这一切告诉我,又有谁能够改变我的命运呢。抬头眼望星空,星星在眨眼:过了寒冬,春天还会远吗?不经风雨,怎见彩虹!一个星期后,我又回到修炼的队伍,又开始在家中学法炼功。

可是邪恶在媒体中大肆造谣,大肆污蔑。声势铺天盖地袭来,社会舆论一边倒。大法在蒙难,师父在蒙冤。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岂能袖手旁观,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生。与同修们多次交流,我找出自己的执著所在,是怕心在起障碍,阻挡自己走出去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底,我怀揣借来的钱登上汽车,车在缓缓前進,我的心却在翻滚,怕没了工作,怕见不到家属,怕这怕那……中转站到了,是继续迈出去还是退缩回去?打道回府还来得及,转念一想:回去后,有何脸面见法轮功学员。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应该走到底。那纯正的一念,促使我走上赴京证法路。

途中我与二位同修结伴而行,夜宿车站。次日来到天安门广场,恶警问炼不炼法轮功?我们没理睬。又追问法轮功好不好?我们齐声说“好!”恶警扑过来,我们一同落入魔窟——天安门派出所。

在魔窟中找差距 救度众生

当局以我在本地发法轮功真相传单为借口,对我非法判刑,辗转非法关押在监狱。来到入监队,我与外地法轮功学员相遇。与同修对比,差距很大。我已经落伍了,没走正修炼路。我眼望着外地的同修,辛酸的泪水忍不住要掉落,我扪心自问:为什么同修一部大法,差距这么大?为什么同是师父的弟子,有人精進,有人落后?对比同修,我擦干了痛悔的泪水,从不能自拔的悔恨中跳出来,依法向内找,向内找,一切都要向内找。同修们的闪光点,变成我的正信点。

同修看出我的心事,给我很大的帮助。为了让我能背经文,善良的同修不辞辛劳一句句背给我听。我记不住,同修总是耐心,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背经文,场面非常感人。我深知记不住大法内容,另外空间邪恶因素会虎视眈眈注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念若不正,邪恶会随时乘机卷起千层恶浪吞噬不精進的修炼人。大大小小的邪恶因素布满了整个空间场,连墙壁都蠢蠢欲动,妄想压垮不精進者。

面对障碍,我暗下决心:记不住,还得背。永远背,静心背。在同修的鼓励下,法一点一点的溶于我的头脑中,法渐渐的归正了我的思想,渐渐的赋予了我的智慧。修炼点点滴滴,渐渐的上了路,由姗姗起步到大步流星在追赶。

由入监队下放劳改中队,修炼的环境变得更严酷。对待法轮功学员,恶警往往采取间隔方法,一前一后有包夹。法轮功学员之间没有通气的机会,交流变的很困难。邪恶采用隐形的压力和有形的伤害搅和在一块,企图冲淡法轮功学员的正念,时间越长,迫害变的肆无顾忌。面对恶警的无人性折磨,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有力地揭露邪恶,抑制迫害,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

恰巧的是十一月底,围墙外的大学生们進狱進行所谓的慰问演出。刑事犯在大声通知:明天下午观看演出,各位要准备好。我一见机会到了,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打退堂鼓,师父立即点化:另外空间楼宇的天窗都打开,无数的天人伸出的双手在鼓掌。我顿时明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会场上坐满了人,铁丝网四周的武警持枪把守岗楼。驻监检察官们,各劳改中队正在值班的狱警们都来齐了。所有的在押人员都進场了,黑压压的一片。演员们都在幕后准备化妆打扮,马上就要开演,我发出一念,令主席台上播放器音乐声关掉。果然,音乐声关掉。

我趁包夹不注意,“唰”一下子站起来,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在另外空间,这正念之声久久地在宇宙空间中回荡)。包夹们听到声音,扑上来,用手强堵我的嘴,恶警们乘机一哄而上,把我双手反剪拖出会场,强送严管队严管。面对所发生的这一切,分监区区长在主席台上看得惊呆了,站在那儿动不了。

在严管的小号子里,我坐在那儿不停发正念:停止对我的所有的迫害。所有的黑手烂鬼及操控者全灭。次日,我所在的劳改中队二位狱警闻讯赶来,气势汹汹的提审我,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提审室桌台上摆放一米左右长的电警棍,仿佛在威吓我。面对狱警的提审,我无所畏惧,义正辞严的回答所有问题,指出之所以发生这件事都源自于管教言行不一造成,并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个透。其中一个恶警气急败坏,抓起桌台上的电棍欲施淫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电棍没电了,审讯室里也没有其它电棍了。另一位年长的狱警见状,跑出去向监狱如实反映下面情况,争取摆脱与他的干系。

从严管队回到劳改中队,又从中队到劳动车间,所有见到我的牢犯都面带微笑,两眼露出赞许的目光,有的警察都来拍一拍我的肩膀:好样的。外地同修见面,竖起大拇指:你真行。来到劳动车间,牢犯们一见我,发自内心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有牢犯对我说:我出去,也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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