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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同修的过程就是修自己的过程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下笔写这篇交流体会我真是感到很难,下了很大的决心,在师父的一再点悟下,感觉象冲破了重重阻力,放下了自我,放下了种种顾虑心,真的做到了无私无我,为同修少受损失,才提起笔来。

因为现在各地同修大部份都有一个营救同修的项目,这就需要更大范围的形成整体,这个项目的阻力很大,这阻力来自于方方面面,最大的阻力来自于同修之间,间隔很大,放不下自我,甚至有很多在正法过程中生死闯过来的同修,由于执着自我,因为他们的名望很大,带动了一批同修,有的甚至都对立起来了还意识不到。我们这个营救同修的项目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我地区一同修在狱中受到严重迫害,他的所有家人基本上都不理解大法和同修本人,怨恨他,二年多从不去探视他,由于该同修很坚定不写所谓“三书”,监狱长期把他放在集训队遭受迫害,在这种背景下,我地同修从启动家属到一次次正念闯监狱,再到请正义律师,再到闯法院、公安局及当地派出所,最后大家间隔也消除了,在大家多方的共同努力下,解体了监狱等地的邪恶,成功的把同修营救出来……

下面我就把自己及同修在这次营救过程中的一些心得体会写出来,如果文中有偏颇的地方,还请同修原谅,如果有触动大家的地方,就把它当作我给大家提供了一次向内找的好机会,其实谁对谁错不重要,我们都把执着放下修上来是最重要的。

其实营救同修的过程就是修自己的过程,我是始终把着师父告诉的向内找是法宝的法理指导我走过来的……

一、面对同修的指责,认为是师父的叮嘱

刚做这个项目时,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很大,甚至大家在一起商量时,有很多同修不是在出主意想办法,大多数是直接针对我指责,主要原因是大家不认可我,认为我人心多修的很差。有的同修都看不下去了,说:“看你多可怜!要我就不干了,我图一个啥呀!”我发自内心的对她说:“当孩子出门要办大事时,当父母的能不嘱咐两句吗?那我要去做这件事,师父能不嘱咐我吗?怎么告诉?不可能显现到我面前告诉我吧!我认为这是师父借他们的口告诉我要注意的地方。”

二、请律师的基点

记得在监狱受到了阻力刚要请律师时,同修之间产生了很大的分歧,阻力很大,甚至拿上来的钱又要了回去,别人给钱他们还怕我拿大家的钱去造业,也去阻止。我很不理解,师父《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里讲的很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呀?一同修与我一起学这段法:“通过打官司真能揭露邪恶、救众生、又能保护大法弟子,当地大法弟子在认识上都能有那么明确的认识,而且在运作过程中大家都能配合,那我想就是一件好事。如果单纯的想免于被邪恶抓捕啊、迫害呀,那就没有那么大的威德。大家相互帮助,捐助一些钱请律师,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是负责人出面叫大家捐钱来做这件事情,费用大而大家又不认同,我想那就要看看出发点是什么。”[1]最后一句,我悟到是基点问题,我的基点是针对邪恶,“不信还反了?还收拾不了你了?”都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中“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2]。我悟到现在打官司这么多,是要救度公检法司里的有缘人。我们一再切磋,归正基点,最后我们定为四点:一是解体监狱及公检法司的邪恶,二是减轻监狱里同修(包括其他同修)的迫害,三是慈悲救度一切众生(包括所有涉及到的警察及同修的家人等),四是让本地同修形成一个整体。

当基点摆正了,一切都顺了过来,钱也有了,项目進行下去了。最后当我们把这四点都做到时,我们一开始只是想减轻同修的迫害,但师父却把同修救了出来,这是后话。

三、同修点悟我不坚定

虽然我把住了无条件的向内找,但有一个根本执著没找到!

记得在同修大都不同意请律师把钱要回去喊“停!”的时候,大家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那个乐呀,心说:这可不是我不干了,是你们不让干了,你们将来负责任!但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我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吗?所以顶着压力艰难的走下去,但同修们一直配合不上来,我有时看到同修整天在背后议论我,设障碍,甚至异口同声说我要遭迫害(当然不是恶意,是他们发自内心的看到我们不在法上的担忧),甚至达到了我们上监狱,他们连正念都不配合,我这心里真是不理解,真找不着自己哪错了,认为你们口口声声我这不对那不对,你们这么干还是修炼人吗?你们这不是妒嫉吗?你们这不成了申公豹了吗?师父看我实在不悟,有一天我碰到一外地同修,切磋这事,同修让我向内找,我说你说我不向内找,我真不服气。她说:“不对!你还是有不对的地方,说不清楚!”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对!你不坚定!你不坚定同修怎么配合?”当时我就明白了,是啊,做这个项目我一直是不情愿的,一直是师父推着走,也就是不去不行,不是真的无私无我,发自内心主动去做,我经常跟配合的同修说,我就是一个不会飞的小鹰,害怕飞上天,是师父硬把我抛向空中,不飞不行了,才发现我会飞了。

四、师父点悟

刚做这个项目时,我怕心很重。有一同修问我:“这个项目要去监狱、当地公安局、法院、派出所,你敢吗?”我当时就真实的回答:“我不敢!”我又反问她:“你敢吗?”(因她修的很好,在狱中能正念正行、放下生死,我的意思是,你敢,我配合),她回答:“我敢,但我觉的不值得!”(我知道她不是认为为同修不值得,而是当时她认为花钱请律师做不起作用的事,是浪费大法资源不值得),我心里却说:“我不敢!但我觉的值得!”那天回到家里,脑子里乱乱的,知道应该去做,但千头万绪感到真难,真不知应该如何下手……

那天师父点悟,我随手拿起《大法弟子必须学法》看了起来,“其实师父要怎么做,决不是那么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许许多多的铺垫,你们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什么都铺垫好了,就差你去做,就迈不出去那步了。这主流社会咋做啊,不会做啊,到好的社区见着人也不敢说话,拿着资料胆胆突突的,你说你能救了人吗?那个人马上就觉的你这个人都不可信,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太费心,你就堂堂正正的。”[3]看到这段法我当时就感到自己一震,我明白了,是师父在做,我就做到堂堂正正的就行了。后来外地一协调同修嘱咐我注意这、注意那,我告诉她:“你告诉我这些太难了,师父告诉我真的不需要你太费心,你就堂堂正正的。”她说:“是吗?有这句话吗?”真的,就是师父的这句法,一直指导到最后,有时千头万绪理不开头疼时,有时候压力太大解不开时,我就问自己:“你为什么头疼?你为什么心烦?你这不还是不信师信法吗?师父不是告诉你了吗?真的不需要你太费心,你就堂堂正正的!”想到这,压力全无!

五、進退两重天

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有一个很明显的感受就是,我们准备了许许多多的方案,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但一到时候,用不上了,师父给铺好了路,跟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当然不是说以后不准备,就是别执着),师父在压力面前点悟我们,我的感悟是,这一重重的阻力表面来自家属、来自监狱、来自同修……其实现在明白了,都是这件事本身相生相克带来的阻力,本身也是宇宙中各种观念的较量,其实过程中最主要的就是在压力面前你是進还是退,你顶着压力往前進了,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其实结果在师父那里。

六、无私无我、先他后我

记的做这个项目时,由于大家的反对,证实自我的心也很强,也想给大家看看,省的大家不理解,在这个项目刚有起色时,我接到一个电话,告诉我监狱要给这个同修上大挂。接完电话,我第一念想的是,这个消息要发出去,同修本来就反对我,这不更留话把了吗?这不更得说“越营救迫害越严重了吗?”我马上分清这不是我,这是私,我放下自我把这个消息最快发出去,让大家帮他发正念。在做的过程中,有时有点成果时,欢喜心也时时往外出,做不好时,怕丢名的心也时时往外冒。

一天,一配合同修跟我说:“我看咱们做好了应该首先想到‘感谢师父!’,是师父做的,做不好时,找自己的原因,哪里没达到师父的要求。”我非常感谢该同修的提醒,注意修这方面,以至于后来把同修营救出来后,我的心象一潭死水一样,没有什么波澜。

后来项目做到当地,内心的压力更大了,一同修善意的说:“去监狱是外地,没人认识你们,到当地可要加小心了!”我有些生气了,心想:咋加小心,我也没上大街去喊啊?我不去也没人换啊?咋就不给添正念呢!现在想来那都是针对我那个怕心来的。就这样顶着重重压力往前走,那天我背着: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陪着家属去几大机关,我一下子明白了,你如果无私无我了,你不就隐形了吗?

七、大法弟子是主角

在这条路上还有一个感受就是大法弟子是主角,无论与律师、与家属在一起,都不能忘了这一点,我们才是这台戏的主角。所以过程中绝不能忽略这一点,无论到那个场合我们都要在场,有时候虽然不需要我们说什么,但我们在,把握着全场的是我们。师父在《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也有的人说我人员不足,找常人来帮助做,或者找一个常人公司代理做。不行,做了就失败了,就赔钱,为什么哪?证实法、讲真相是大法弟子做的,不是常人做的,他没有那威德,再大的公司也不行。你不懂,叫他们在业务上出出主意,或者是做一些广告,这都没有问题的,你们自己把握主动才行。”[4]在这方面我们也有教训。有一次在监狱我们不坚定撤了出来(表面原因是同修妻子撵我们出来,怕有我们在阻碍她接见),最后让邪恶钻了空子,就剩被迫害同修的妻子一人,让邪恶灌输了很多东西,他的妻子走回我们车上,刚上车她的心脏病就犯了,就休克了,最后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连掐带喊再求师父人才过来,很危险!之后,她说:“以后再也别找我了,我再也不来了……”我一直感觉那次我们不对,不知错在哪里,学了上面那段法,我才明白,表面上她是妻子是主角,实际上我们大法弟子才是主角。

八、在每个角色中修自己

一路走过来,在角色中修我最大的感悟是:项目主要负责人主要是修容量、修承受,要能承担,缸小了就换大缸、再小再换,直到能包容一切。

针对这个项目,当时我地同修分成了几类,一种是站在法上坚决支持的(极少数),一种也是认为站在法上坚决反对的(也是少数),一种是无立场,一会认为这边对,一会认为那边对,反正救人项目也很多,别做错了,不参与,还有一种是观望,认为跟自己无关,也不说什么,也不配合,后两种是大多数。

这个项目当时在整个地区产生了很大的波动,我是中心,当时那种压力在身体上、心理上承受很大,当时脸黢黑,而且在脑门上显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黑八字,连常人都惊问你的脸怎么了?还有的常人戏谑的说我是黑包公,还有的学员看到我周围全是小金星(黑手),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有一支持的同修看到后,认为是这件事带来的干扰,默默的帮我发了很多正念,而大部份同修认为是我有漏,更加宣扬和不配合了,人心重的学员就被带动了。面对种种非议,有一天,我哭着对师父说:“师父!不管别人怎样,我听您的话,我就向内找。”

那段时间,为了减少同修间的间隔,师父封住了我一部份思维,最起码把辩解的那部份封住了,我发现一向很能说的我忽然嘴变的很笨,不会辩解,心里知道应该怎么做,但说不出来,就那么傻傻的,甚至连法理都说不出来,有时偶尔想说点什么,立刻就想上厕所,回来后发现不想说了,才明白是师父不让说。还有的同修把大家拿上来打官司的钱把着不给我,怕我乱花大家钱,其实大家修到今天这样的事提醒一下就行,不能不信任同修,面对这一切,我都守住心性,向内找,不怨不气,严守对师父的承诺。

旧势力不会轻易罢手,在我最难的时候,我又发现丈夫乱搞了男女关系,我识破了旧势力的伎俩,摆正了关系,用慈悲善解了与丈夫及那女人之间的冤怨,丈夫非常感激,表示痛改前非,我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他一个常人的承受范围,但他非常支持,不拖后腿。

有时候感觉承担的很大,心性到了极限,我就提醒自己换大缸,记的一次在各种压力到极限的时候,我对一路走过来的两位同修说:“记住,在这件事情中,我们别想在任何一点上得一点好处!”什么好处也不想得了,感觉倒轻松了,感觉容量又扩大了。

而角色中配合的同修主要修的是放下自我。与我配合的有一同修A是一个性子急、个性强、风风火火的同修,法理领会的非常好,立场很稳,做了很多配合工作,但就是把个人的意见看的很重,得跟她讲明了她才动,搞的有时我很为难(其实有些事不是大家都要知道的)。在这过程中她修去了很多很多执着,放下了自我。她悟到,我在这个项目中的角色就是一块砖,踏踏实实的,应该是放我哪我就去哪,不是要改变主要协调人的办法,而是默默圆容,把不够完善的默默补充。昨天她还说:“如果再有项目让我配合,我一定做的比这次好,指哪打哪,把安排的每一件事认真做好!”听着她朴实的话语,心里真的替她高兴,我悟到在项目角色中没有高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角色中修自己,谁的执著少,谁能配合别人、放下自我,这才是修的好。

与我配合的还有一位B同修,性格非常稳,我俩配合的得心应手,感觉她没有强烈的自我,真的象后盾一样,就是谁也不在的时候,她是永远站在后面支持我,给了我很大的力量。但是在某些方面,我俩也产生分歧,我俩有一约定:因为咱俩个性不同,做事情想法不同,甚至将来修成了也不会想法一样,宇宙中没有标准答案,咱们现在在一起配合怎么办?把着一个原则,如果对方做了一件事,如果与你想法不同,这时别固守自己观念,看他只要没破坏法,那就正念加持!添正念,千万别添负面因素。

有一次,我感到一警察好象在跟踪我们,我主张迎上去,她主张走开,我俩分开后,看到那警察还在我附近,我决定走上去正面面对他,我跟他讲了真相。当我后来告诉B同修后,她就一个劲的埋怨我不该迎上去,这时我就说了一句:“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她立刻明白了,思想中添了正念,而不是想万一什么什么的了。

九、慈悲的力量

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他的家属尤其是他妻子很不配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主要是同修平时圆容的不好、偏激造成的),我们不为她表面所动,给他的家人一拨拨的讲真相,而针对他的妻子,我们不是给她简单的讲大道理,而是用心去感化她,当她看到我们为了她的丈夫,生死都放下了,她很感动,最后她说:“我是一块顽石,被你们大法弟子给熔化了!”

在她不配合时,我就对她主元神说:“你要配合,这对你未来有好处!你也签了这个约了,你会配合的!”神奇般的我没说什么,她信任的连身份证都放在我这里,省的有事找她不方便。后来遇到阻力,她时常不配合,我们不动心就认为是假相,坚定的走了过来。最后同修妻子写了严正声明(她以前骂师父、骂大法),后来甚至还帮我们给常人讲真相,在监狱还保护我们,质问监狱里的警察,法轮功到底犯了什么罪?……那天,我们看到她在那里帮我们认真的折叠真相信、帮我们穿护身符的红绳,我们的眼泪流了下来,师父太慈悲了,用巨大的承受换来的时间为众生得救呀!最后同修回来后,他妻子一反常态,尊敬丈夫,支持丈夫学大法!(原来她可是骑在丈夫身上打的呀!)

以上是零零散散的写了一些体会,写的很长,主要是写的过程中的一些不足,很多地方是站在我个人的角度写的,视角也很窄,还有很多现在不能公开的,不能写出来交流的,文中有不对的地方,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我个人认为,无论在修炼的哪个过程中,做的不好的没啥后悔的,以后都有机会;做的好的也没啥骄傲的,将来能不能行也是未知数。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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