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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做旁观者了
文/哈尔滨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八日】一九九八年,身体多病的妈妈开始修炼大法,一身的病很快的好了,妈妈觉得这个大法非常好,就让我也看书学法。因为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身体又不好,所以我一直是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对妈妈的话言听计从。为了让她高兴,我就这样得法了,每天清晨,我们一起到炼功点炼功,当时我正在上高中,课程安排的很紧,每天就利用中午回家吃饭的时间学一会法。

一九九九年,江××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家人让我劝妈妈放弃修炼:“不要和××党对着干”、“炼功炼的都自焚了”等话。我说:“没修炼法轮大法的时候,妈妈病得那么厉害,一年一年的头痛,凡是认识妈妈的人都知道她这个病,失眠的时候三、四个月整天整夜的睡不着觉,没有人替她承受痛苦,她只能硬挺着。每个月那一点点工资根本买不起治病的药,只能是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吃五分钱一片的‘去痛片’,吃的都上瘾了。那个时候,××党怎么没有人来管管我们?家里的房子没有人修,漏雨了,那个时候××党怎么没有人来管管我们?现在就炼炼功,看看书,整个人就完全变了,再也没有吃过一片药,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这个时候××党倒是来管了,不让炼了,如果不炼了又象以前一样的一身病,谁管我们娘俩的生活呀?至于‘自焚’的那些人我不了解,但是就我的亲身经历我所认识的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他们的心态都非常好,都没有这个倾向更没有这个行动。所以我不管××党说了什么,我就信我了解到的。”就这样,家人一听,也有道理,也就不管了,也不再说不支持的话了。

后来我上高三的时候,妈妈为了告诉世人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而散发真相传单,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在回家的途中被派出所劫持并送到了看守所。很快学校就知道了这件事,于是班主任老师、教导主任、校长都找我谈话。因为我学习很好,每次考试都是班级第一名,老师很器重我,希望我能考上好的大学,为学校多挣一个名额。他们希望我去劝劝妈妈让她放弃修炼,他们提前了解到妈妈在看守所里面非常的坚定不肯放弃修大法,因此还给妈妈戴了一个分量最重的脚镣子。

他们对我说:“你到你妈妈面前去装哭,说你生活的不好,让她舍不得你,她就不炼了,也不需要她真的写放弃信仰的书面材料(所谓的‘三书’)只要在别人写好的‘三书’上签个字就行,就可以让你妈妈回来,不然的话不但你妈妈不能放回来,还可能会取消你考大学的资格,你的人生就毁了。”我说:“我的人生不会毁,是他们无理把我妈妈送到看守所的,让我的生活变成这样的,都是他们的错!”我坚决不去,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成为妈妈坚定自己信仰的绊脚石。老师和班主任一看说不动我,他们就自己去了看守所劝妈妈,同样的意思又说给妈妈听,妈妈谢过老师们的关心,但是什么也不能动摇她修炼的决心。

老师们无功而返,校长一看没有办法就让我写个“保证书”,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我就写了几句要好好学习做好学生的话。校长说不行,写的不够深刻要重写,我说我只会这么写,别的不会。这位全校学生看了都胆寒的校长在我面前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也因为这件事,老师了解到了我的家境,还退回了那个学期的学费。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我住在二姨家,亲戚给钱供我上学,同修经常关心看望我。一天,一位六十多岁的同修(我一直喊他“姥爷”)找到二姨家,开开门都没有進屋,只是给我两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纸,告诉我要好好修,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就走了。我打开一看是手抄的师父的《论语》,一笔一划的非常工整,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因同修的用心和对我关心。于是我一口气将《论语》背了下来。

二零零一年,我顺利的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后来又参加工作,就离开了家,离开了修炼的环境,慢慢的就懈怠了。虽然心里知道大法好,但是功也不炼了,法也基本不学了。只是经常看看明慧网上同修的文章,师父的每一篇新经文我都看,每年都回家待一段时间,妈妈总会和我说修炼中的事:她悟到的法理啊,与同修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她是如何的修心性的啊等等,我衡量一下,觉得我对法理的认识还是能跟上正法進程的,不过我做的不好。我便把我归为了“旁观者”的身份。按照修炼者的要求,我三件事也没做,不合格;说我是常人吧,这么多年我的心一直没有离开过大法,法理我也知道一些。

师父发表了《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师父说:“这种不精進的,又觉的大法好、离不开的,我希望你们千古机缘别擦肩而过;真的踏踏实实修一修,自己有所得,才没有白在大法弟子中待一回。”[2]又看到明慧同修写的文章大意是:她不精進是她根本的执着没有去才导致的。我又想起我得法的原因:为了让妈妈高兴才看书的,所以妈妈督促一次,我就精進一下,不督促了就又懈怠了,现在我也要把我根本的执着去掉。同时我不断的思考:我还要这样吗?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再做“旁观者”了,不能再做那种在大法弟子中,实际却不在法中的人了。

尽管我不精進,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仍然时刻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下面,以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几件事情,来证实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

一、一天和妈妈学完法,我开始擦地,忽然想起来丈夫前一段时间买回了好多带有各种图案的非常精致非常高档的扑克牌做收藏,其中有毛魔头、江魔头的等等。我想起刚学过的法,师父说:“我有一个学员,有一天看到我的法身来了,给他乐的够呛:老师法身来了,请老师到屋里来。我的法身说:你这屋里太乱了,东西太多了。他就走了。一般说来,另外空间的灵体太多,我的法身会给清理的。但他满屋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气功书。他明白了,收拾收拾,烧的烧,卖的卖,然后我的法身又来了。”[1]

我知道这些东西都带有非常不好的因素,放在家里干扰我精進,干扰家里常人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我擦完地要把它们都扔了,刚想到这,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点力气没有,站也站不住,我想喊妈妈,可嘴巴也不好使,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浑身都是汗,象虚脱了似的靠在墙边,心想“师父,救我!”

这时妈妈发现我的脸没有一点血色,急忙扶着我躺在了地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停的喊:“师父,快救救我的女儿!求求师父救救我女儿!”过了几分钟,我能说话了,我指着书柜说:“找扑克牌,扔了!”妈妈到书柜那里找出了六副带有毛魔头和江魔头等的扑克牌刚想扔,又一想:不行,这都是没开封礼盒包装的,就这么扔了肯定会有人捡走的,那谁捡了就害了谁,于是全部都撕碎了扔了。这时,我们都明白是这个扑克牌背后的共产邪灵因素在起作用,我心里一想要把它扔了,它就知道了,就来害我,让我出现这种状态,以此打消我毁了它的念头。我心想我只听师父的,我就信我师父信大法,剩下的不管是什么灵体、什么物质、什么因素强加给我的我都不承认。结果东西扔了,我也好了,就象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同时也说明清除邪党文化因素真的很重要。

二、我在大城市成了家,有了身孕后,由于不愿接受大城市医院的一次又一次的孕检,我决定回老家生产。回去时,有四个月的身孕,妈妈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姥姥年轻的时候,就有很严重的精神病,这些年好了,但是我回去后才知道姥姥又犯了精神病,整天骂妈妈和我。说妈妈吃她的喝她的,现在还把姑娘弄回来吃她的、喝她的(其实姥姥一直是家庭主妇,没有任何收入,妈妈每个月有不算少的退休金,全部都花在家里的生活开销上了,而我不但自己的吃喝都自己花钱买,每次买吃的都给姥姥买一份同样的)。只要我们在家,姥姥骂我们的话就从没停过,甚至夜里起来也大声的骂。

刚开始几天,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师父说:“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时间一长,我就开始生气了。同修到家里来坐坐,也被姥姥骂的受不了走了,再见面的时候,都说让我和妈妈搬出去住,说这怀孕夜里休息不好,整天心情不好,会影响孩子的发育,每天挨骂对胎教也不好。我们知道同修关心我们,对我们有一份情在,所以才这么说的。

妈妈和我切磋,妈妈说咱们搬出去很容易,可是让别人怎么想:为了未出生的孩子就不照顾老人了?这从常人孝顺的角度看,做的也不好啊。大法要求我们做常人中的好人,师父要求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状态修炼啊。更主要的是我们是大法弟子,遇到问题不能绕着走,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3]这就是咱俩心性应该升华了,面对无理的责骂,咱们要修宽容,不要怨,同时,我们要为她这个生命负责,不允许她这样对大法弟子,那她也是在犯罪。如果咱们的心性达到标准了,你姥姥肯定不会骂咱们了。我觉得这站在正法理的基点上。于是我们决定不搬出去,就在家里这个环境中修出来。

妈妈和一个同修阿姨“开了一朵小花”,我也一起做救度众生的事了,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回到家,姥姥骂我们,我就背“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4],告诉自己要宽容,我也向内找:这些年我很少在家,为什么现在回来就整天挨骂呢?这是去我的什么心呢?我从小到大在学校是好学生,在家是乖孩子,听到的都是表扬的话没挨过骂,这就是去我的面子心和不能听不好话的心,我找到就否定这些心,去掉这些心。同时我们也发正念清除姥姥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

有一天,姥姥又在骂,我就正视了姥姥一眼,我一下子看见的是一个浑身脏兮兮掉了毛的,瞎了一只眼睛的狐狸,当时心里一惊,我定睛再一看狐狸没了,是我姥姥,她的那只眼睛当时也闭着看不见任何东西。我知道姥姥是被狐狸附体了,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没有了另外空间邪恶的操纵,很快姥姥又回到了以前正常的状态(姥姥一直都很认同大法好)。

很快我的宝宝出生了:顺产,八斤。她非常聪明健康,一岁半的时候,就自己会放MP3听师父讲法了,没受到不良胎教的任何影响,姥姥对宝宝更是疼爱有加。

三、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一天在家和妈妈学法,快学完一讲的时候,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浑身无力,连书都拿不住了,心跳的厉害,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从头到脚象过电一样的感觉,连话都说不了,只有意识清楚。我的第一念就想起师父讲的法:“我告诉大家,不管怎么难受,千万要坚持来听课,只要你走進课堂,你什么症状都没了,不会出现任何危险。”[1]我想我正在学法,这个场是非常好的,出现任何不好的状态我都不承认,我和胎儿只听师父的,一切师父说了算,什么意外的状况都不能影响我信师父信大法。

我继续听妈妈读法,我知道这是邪恶在捣乱,用这种方式达到让我不能学法同化法的目地,因为邪恶最怕大法弟子精進,它用这种方式来迫害我和胎儿。我求师父加持我,没有受到任何干扰。法读完了,我们又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了。

这么多年超常的事情,修心的事情,师父点悟的事情还有很多。无论我精進与否,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干扰,从未动摇过我信师信法的念头。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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