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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回到正法修炼中
文/贵州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得法的,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八年下半年才离开魔窟。这七年中经历了种种折磨和迫害,也有被邪恶用佛教的东西迷惑走错路的时候,但是慈悲的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使我从新走回大法的修炼中。我的母亲也被迫害五年,回家后她的生活费每个月只有五百元。由于原单位把我开除了,没有生活来源,急切的想找工作,通过熟人介绍在家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到外省打工去了,根本就没有系统的把这些年落下的法学一遍。

由于脱离常人社会多年,一参加工作很多东西都要学习,自己的时间基本上都花在学习常人的工作技能和知识上去了,由于长时间不学法,脱离了法,也没有同修可以交流,逐渐的就被常人中的人和事所带动,自己离开法越来越远了。这些年当中每当我工作起步都比较好的时候,可是过不多久麻烦就接踵而来,每当我觉得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又把我的生活拖入危机之中,我逐渐明白了这还是旧势力不会放过我,是它们一直在干扰和迫害我,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人,没有用法来衡量和要求自己,完全被魔性的一面带动着而自己却浑然不觉。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非常痛苦,我一直在想一定要回到同修中去,要和大法在一起。也许是这一念促使,有同修约我一起做生意,我又回到了当初得法的地方。

原来离开家到外省打工的时候,一位同修就很反对,他说在哪里得法就应该在哪里洪法救度众生,我没有听他的,没想到绕了一圈还是回来了,阴差阳错的原因我没有和当初约我来的同修做生意,但是我通过他认识了很多同修,在后来和他们的相处中我才看到自己和他们的差距有多大,他们很多人都在做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情,让我非常汗颜,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赶上来,做好自己该做的。

和同修交流的时候经常说起以前在监狱时精進、坚定的种种事情,虽然我们不承认邪恶的迫害,但是同时在师父的加持下突破的层次很快,但那些绝不是正常修炼应有的状态。回到常人社会经过这么多年后才深刻体悟到真正的修炼不是在魔窟,而是这滚滚红尘。在魔窟面对邪恶的迫害毕竟是比较单一的一种形式,但是面对常人社会各种诱惑和压力,我们一些在监狱里表现不错的同修回到常人社会后有的渐渐就回到常人中去了,或者带修不修的状态。还有的同修看到别的同修遭受了迫害,怕心一起就什么也不做了。我自己也做了许多不符合法的事情,为了工作陪客户喝酒,和常人争斗,男女关系上犯错误。每当想起这些事情面对师父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无颜面对。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逐渐的开始一步步回到正法修炼中来,和同修在资料点做资料,去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虽然做的不是很多而且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我感到自己的状态正逐渐的越来越好,面对周围的各种人和事一定要守住心性,以一个真修弟子的标准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的誓约。

讲真相正念闯出魔窟

二零一三年的一个傍晚,我坐火车到外地去,往常都是用自己的身份证买票都没什么问题,但是那天通过安检时却响起了报警声,我被带到派出所值班室检查,我当时心一紧,想坏了,我的箱子里还有大法书、经文、光盘、周刊等等,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值班室的警察打开我的箱子就把我那些东西都翻了出来,然后他们就打电话通知“六一零”国保大队的人过来,那个人过来照完相问完他要问的情况后就走了,我问他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还要赶时间,他说已经通知我户籍所在地的警察来接我,然后他就走了。他们翻我包时还有一个手机没有被发现,我就找个借口上厕所,到里面给一个常人发了一条信息:通知他我在火车站出事了,我知道他会告诉我的同修的。等他们折腾完已经很晚了,留下了两个警察看着我。

一晚上我都在不停的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我告诉众神和师父绝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这些年欠下的东西很多,还要做很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绝不能被他们迫害到魔窟去(事后得知我们有三个同修也是通宵没睡,在帮我发正念,助我闯魔窟,合十,感谢!)。那两个警察其中一个一米八几,光着头,又高又大,恶狠狠的对我说“你活该”,我只是笑笑没搭理他,乘他们不忙的时候我就和他聊天,聊中国的历史,聊民生,聊生命的起源,聊共产党的历史和现在老百姓的现状,聊法轮功带给我和家人的变化,聊我们在监狱受到的迫害,及法西斯被清算,聊大法在国际上洪传和享有的巨大声誉,他慢慢的变得郑重起来并深深的认同了我的说法。然后我告诉他们现在掀起的三退大潮,为什么要三退,他听的很认真,我问他们“我帮你们退了吧”,他们两个谁也没吭声,我估计他们是顾忌对方所以没说话。到夜里十一点时他出去上厕所,问我去不去,我随口答道不去,他就开门出去了,刹那间我脑子一闪念马上喊他等等,我和他一起去。然后在路上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党团队?”他说都是,我就说“那我帮你都退了吧”。他听了哈哈大笑,然后搂着我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两下,我知道那是他生命由衷的喜悦,他答应了。

回到值班室另外一个警察坐在我的对面,虽然他说话很少,一直在玩手机,但是他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对话。我趁着他一个人的时候问他“你是不是也是党团队?”他说“是啊,在部队上入的党”,我就对他说“×警官,那我就帮你也都退了吧”,他看着我笑着点点头也同意了。到了早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发正念,就听他们互相问“你是不是党团队都入了”,都说自己都入过,然后都会意的小声笑了起来。我听到也为这两个得救的生命而赞叹、高兴。

到了早上接班的时候来了很多警察,他们都很好奇我带的那些东西,都在翻着看,就听他们说“这就是《九评》啊”,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还拿出手机照目录和里面的内容,后来一个年纪大的警察问他在干什么,他尴尬的笑笑说“研究一下”,我突然感到其实他们也有很多人渴望得到这些资料,只是没有更好的机缘让他们了解真相。

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在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时突然我泪流满面,两只眼睛同时流泪了,我一下明白今天闯过这一劫了,我不会有事了,师父答应我的请求保护我了。到了下午二点多钟我户籍所在地的国保大队长带着三个警察赶到了,他们把我接到当地警察局,带我到他的办公室还买了很多水果然后做了一些笔录,说要向领导汇报就不见了。一路上我一直在发正念。然后加一念:我绝不在你这呆,不能在这里过夜,我一定要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那个大队长回来说像我带这么多东西,搁往常最少也要判几年的,这次就让我走了,只是把我的东西给扣下来了。

我知道是师父在看护着我,我落下来的东西太多了,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出来后马上找个公用电话打电话给同修报平安,他们说早上就得知我回来了。再次感谢同修不计辛劳通宵为我加持发正念,感谢师父的慈悲看护才使我正念闯出魔窟。

见证发正念的威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正念时的体会和感受,我有两次发正念后比较明显的体会写出来和同修交流。我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在监狱被迫害时,一个冬天,邪恶之徒把我弄到顶楼一个角落里的小单间,搞了三个犯人包夹我。还有几天过年了,监狱搞晚会,吃完晚饭各监区的犯人都在楼下的露天操场集合,从外面请的主持人和狱警一起主持节目,包夹我的犯人留下来一个看着我,另外两个也去看节目表演去了。我听着外面的主持人和歌舞的声音,突然看到在另外空间邪恶也在举办庆功会,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想一定不能让你们的庆功会开成,马上站在窗子边双手抱胸对着天空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

天空慢慢的飘起了小雨,逐渐的变大,还飘起了雪花,雨点越来越大了,就听台上的主持人在给台下的犯人打气,大声问他们能不能坚持,那些狱警带着犯人大喊能坚持,其实这时候就是另外空间那些邪恶都在手挽着手在大喊坚持和我对抗。我就一直发正念,天空下起了大颗的雪花。这时候我已经发了二个小时的正念,满头是汗,非常疲倦了,我就休息了一会。但是随着我休息,天空的雨也慢慢的小了,雪也停了。我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一惊,马上意识到正念不能停,于是我打起十分的精神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果然天空马上雨水逐渐大了起来,而且愈来愈大。

我不断的请师父加持,用我全部的身心,已经忘了我还在哪里,只有正念,这时就听到外面楼下的会场鬼哭狼嚎,乱成一团,犯人到处跑,警察也控制不住了,那些回来的犯人很多人脑袋都被冰雹打起了疙瘩,天空下起了大颗的冰雹,那些邪恶再也撑不下去了。我停止发正念,外面的雨马上停了,冰雹也不下了。这时我感动的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是师父看到了我的心帮助我,给我信心,加持我的正念。

有一年的夏天一个下午,我在的房间能看到监狱的大门,办公楼从三楼到一楼吊着四幅条幅,上面的内容很邪恶,都是宣传邪党的,我就站在窗边对着这些条幅发正念。天空飘着毛毛细雨,随着我的正念越来越强,雨也越来越大了,而且风也越来越大。这时我心中更有信心了,不断的请师父加持加大正念的强度,已经能听到外面风的呼啸声了,雨声风声混成一片,这时那四条条幅齐刷刷的从三楼上面都断了,坠落在地上,任凭风雨的吹打。值班室跑出来几个警察赶快把条幅捡起来收走了,我发正念三个多小时,已是满头大汗,我激动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感谢师父的加持,我知道师父每时每刻都和我在一起,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可以帮我们做到任何事,然而我们那么多同修被迫害,关键时刻是否用正念还是用人心对待才是修炼人的死关。

在回来后的这些年中,自己没有跟上正法進程,心里非常难过,现在我把这些写出来也是要立志精進,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兑现自己的誓约。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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