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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烟台警备区副司令的妻子控告首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多少年后,小女儿悔恨地告诉我:当时她和爸爸第二次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想让我一直呆在那里,直到疯了再领回家。他们认为哪怕伺候一个疯子,也不想再担惊受怕。”这样一个人伦悲剧,就发生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

今年六十八岁的孙玉华女士,是原山东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许修政(已故)的妻子。由于江泽民发动了迫害法轮功运动,她被绑架、拘留、关洗脑班,并两次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日前孙玉华女士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要求对江泽民提起公诉,追究其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孙玉华女士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巨大变化,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主要事实:

修炼法轮功 身心巨变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走入大法修炼的。得法前我有多种疾病:萎缩性寒性胃炎、胃痛、常年拉肚子、有时一阵阵剧痛,医生曾建议我到外地大医院;还有失眠,折磨得我整天头晕脑胀,浑身困乏,有时候出门到外面溜达时间长一点,家人就出来找我,担心我的身体支撑不到回家;腰椎间盘突出重时,痛得我生活不能自理,多年来我一直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一切,给家人带来很多麻烦。因为病重,我的脾气也不好,常常发火,和丈夫吵架。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明白了人为什么能得病,人怎样能不得病。我按照宇宙法理“真善忍”归正自己的言行,脾气变好了,家庭和睦了,老公爹高兴地告诉邻居说:“我再也不怕老了没人养活了,我儿媳妇变了。”我那一身病,不知不觉地奇迹般都好了。

大法给了我新生,我心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

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一天,我被毓璜顶派出所所长叫去,当时还有我单位工会主席、警备区一个干部和派出所几个人,逼我看造谣污蔑大法的电视,并逼我“转化”。因我不写保证书,第二天把我送到南郊一座学校强制“转化”,不写保证书不让回家。晚上我们只能在蚊子嗡嗡的教室里坐在凳子上睡。白天靠家人送饭,在他们的高压威逼和家人的哀求下,我流着眼泪,违心抄了一份保证书。后来我人虽是回家了,心却一直生活在痛苦中,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对不起师父为我做的一切。

在悔恨与自责中,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到北京上访,因为我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有责任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不久我被驻京办事处绑架,通知单位把我送回烟台,因不写保证书,毓璜顶派出所将我劫持到烟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晚八、九点钟,毓璜顶派出所一警察到我家,把我带到派出所。说有人举报你:说你通知明天到炼功点炼功。当晚我没有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被非法关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们到炼功点把许多前去炼功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所长看到我狠狠的第一句话就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伦悲剧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烟台警备区为了怕被牵连和毓璜顶派出所到我家威胁我丈夫说:你家必须保证她不再去北京上访,否则劳教三年,如果劳教的话,会影响你的工作、你家人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并提出以精神病的名义将我送精神病院。

丈夫当时是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在江泽民的“株连”政策下,一场人间悲剧在我家发生了:我的丈夫和小女儿在极度恐怖的精神压力下,通过亲戚联系到一家精神病院的副院长,编造了假病历,毓璜顶派出所的警察朱卫民和我丈夫、小女儿以检查身体为由,将我骗到精神病院,以精神病的名义直接送进病房。

进病房后我被强制换上病号服,被绑在床上打吊瓶、吃药,如果不吃,就会被从鼻子插进塑料管直接灌药或者捏着鼻子往嘴里灌。不久我就开始出现失眠、吃饭时吞咽困难、坐立不安等症状,后来我被折磨的彻夜无法入睡,整日焦躁地在病房里踱来踱去,痛苦的感觉度日如年,后来精神实在受不了了,我就主动要来安眠药缓解,十六天后家里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才把我领回家。

二零零零年底,我又一次去北京想说句公道话,因为投诉无门,我到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这时一群警察扑上来,抢走了我的横幅,把我带上警车,拉到不知哪里的派出所,派出所通知烟台驻京办事处将我遣返。这次回来,因我不写保证书,毓璜顶派出所的警察和我的丈夫、女婿、外甥,四个人又一次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与各种各样症状--又哭又闹的精神病患者同居一室,再次经历了药物折磨,三十九天后,在我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同屋一个病号的家属给我家人打电话,他们这才把我领回家。

多少年后,小女儿悔恨地告诉我:当时她和爸爸第二次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想让我一直呆在那里,直到疯了再领回家。他们认为哪怕伺候一个疯子,也不想再担惊受怕。

丈夫生前曾是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亲眼目睹了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巨大变化。他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曾上书江泽民和政治局常委,希望制止即将开始的对大法的迫害。上书信直接在互联网曝光,引起国际社会强烈反响,致使江泽民恼羞成怒,亲自下令成立专案组彻查此事,于是济南军区派工作组驻进烟台警备区,将我和丈夫分别找去谈话,我被追问信的下落,同时逼迫我丈夫交代与法轮功有什么“组织关系”,并要表明“与法轮功划清界限”的态度。九月二十六日对我丈夫下达严重警告处分,据说当时为了杀鸡儆猴,还到处散布:烟台警备区副司令员因替法轮功发声被一撸到底,打发回家。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软弱的丈夫一再妥协。直到后来我第二次从精神病院回家,二零零一年底丈夫已浑身是病,饱受病痛折磨。后来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拿起《转法轮》,通读后豁然了悟人生,开始走入修炼,并两次在明慧网发表声明,向师父忏悔自己在修炼前曾做过的有愧于大法和师父的事。多年后,丈夫还告诉我:那都是他们逼的。这份伤痛一直留在丈夫的生命里,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直到二零一零年丈夫病逝。

江泽民在中国发起并维持这场历时十六年之久的浩劫,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江泽民直接授命610在全国范围内谋划部署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毒打、电刑、强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等各种酷刑,导致多少生命的致死、致残、致伤,而上亿人遭受的身心凌辱与摧残包括给我带来的家庭悲剧,使我的亲人因为心灵的煎熬与愧疚有的过早离世,有的至今无法从精神的枷锁中解脱,江泽民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因此,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并赔偿我的各种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把这个已经持续十六个年头的迫害元凶、首恶——江泽民绳之以法,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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