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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遭关押折磨 湖南王钢一家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湖南省长沙地区宁乡县个体户王钢全家三口人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王钢,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十日生,原湖南省宁乡县商业系统照相馆下岗职工,现个体经营者。杨俊英,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七日生,原湖南省宁乡县医药局药剂师,现已退休。王卓,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日生。

王钢、妻子杨俊英、儿子王卓一家三口是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通过学法炼功,仅两个月时间,王钢多病的身体恢复健康。修炼法轮大法后,他们一家人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先他后我,为人着想,对于利益得失看淡。十八年,从未打过针吃过药。

王钢在控告书中说:“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共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人称纳粹盖世太保似的‘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导致十六年来众多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我们一家三口就是众多遭受折磨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之一。”

十六年来,王钢夫妻俩被分别反复关押十多次,勒索现金叁万多元,受尽各种酷刑折磨。以下是王钢一家人被迫害的具体情况,由于时间太长,有些事情已记不太清了,有些证据被抄家、抄走或遗失。

王刚自述一家三口被迫害的主要事实

一、王钢和妻子反复被关押、勒索遭背铐、野蛮灌食、殴打等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凌晨三点左右,我被白马桥乡政府、白马桥派出所等十多人敲门入室,说有事核实,就把我带到白马桥派出所,关押五个多小时后放回。妻子上访省政府后,遣返至党校强迫看恶毒攻击大法的假新闻,当天晚上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和妻子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却投诉无门,只能到天安门广场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创始人清白,遭到北京前门派出所警察的绑架,后转至湖南驻京办事处关押,后被当地国安接回。

因不放弃信仰,不放弃上访权利,王钢被宁乡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关押在宁乡看守所二十多天。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家人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多元。(湖南驻办事处伙食费六百多元、所有人员的机票四千元和保证金六千八百元等);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妻子在家营业时被绑架,我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妻子非法关押十天。索取伙食费四百一十五元。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由于受“天安门自焚”假新闻的影响,迫害升级。我和妻子等几十位法轮功学员又无故被国安人员绑架,送县党校洗脑班强制洗脑,每天请各种专业人员“上课”,强制观看各种污蔑法轮功的假新闻、电影、图片,分别单独谈话、逼迫我们签字、表态、书写三书(保证书、揭批书、决裂书)日夜施压,以吊销营业执照、开除工职、断绝一切退休后的福利待遇、拘留、劳教、判刑等相威胁,软硬兼施。由于我不配合,二十五天第一期洗脑班结束后,剩下我和妻子被非法拘留。这时在拘留所已关有近百名法轮功学员,将被分批洗脑,不“转化”的继续关押。

非法拘留期间,妻子还于四月三十日被送长沙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到六月十九日,最后剩下我和妻子等十多位大法弟子,当时我们个个瘦得皮包骨,男学员的头发胡子都很长。好几个已经行走困难,用大囚车拉着我们到县党校办第四期班继续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家营业时,我又被绑架无故非法关押十天,索取伙食费一百七十元。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妻子非法关押七天,伙食费一百七十元。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同修看真相碟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受牵连,我因为不知道此事当天放回,妻子被刑讯逼供,非法关押三十三天,至十月二十八日后,被勒索保释金五千元,伙食费五百一十元才放回,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在家营业时,因别人说他的资料是我给的,我又被非法拘留十五日,期间,被国安三警察三次非法审讯,第一次在国保大队办公室,他们让我说出其资料来源,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们就给我上背铐、跪地,刑讯逼供一个小时后,送拘留所。十五天期满后,一直不放人,一个多月后,三警察又来拘留所提审我,期间刑讯逼供几个小时。当时有个警察说:“今天有事,我们来迟了,时间不够,明天我们早点来,看你说不说,我倒要看看你多厉害。”

背铐折磨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来了,提审时,他一进门就一脚把我踢倒,我跪在地上,然后掏出手铐,把我一只手从肩上、另一只手从背后用手铐铐住,然后拿一根粗绳穿过手铐想把我吊起来,因为没有找到挂绳的钩子,没吊成。

后来,找到一根两尺多长、手臂粗的木棒打我,之后,又将木棒插入我后背两手之间向后掰,一边不停的搅动手铐,一边高声叫嚷:“说不说,不说就搞死你,东西哪里来的,你和哪些人联系?”手铐越铐越紧,磨破皮肤,深深陷入肉内,一会,两手肿得青紫,痛得我大汗淋漓,全身被汗水透湿,一口浓痰从我口中喷出,吐在地上。有个警察用手中报纸将浓痰盖住,用皮鞋踩住揉了揉,抓起来猛地塞入我口中。并愤怒的说:“我们三个人为了你,调查了一个多月,到今天你一个字没有。”我忍着剧痛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反复折磨我几个小时,他们也疲劳了,给我取下手铐,我坐在地上手脚没有知觉,都不能动。他们坐在凳子上看报纸。我心想三个彪形大汉就为几张教人向善的法轮功资料,如此忙碌了多月却劳而无功,感到荒唐可笑,也为自己没有屈服发出由衷的一笑。

刚好一警察抬头,看见我在笑,大为惊叹对两个警察说:“你们看,他居然还笑,没法使了,算了算了。”便把我送回监室,拘留所所长看到我被打成那样,眼泪都出来了,指着他们愤怒的说:“你们以后再搞,到外面去搞,别到我这里搞,把他打成这样。”另一位所长事后说:“王钢,去告他们,告得灵。”

这次索取伙食费九百多元,共非法关押五十三天;存五千元保证金,后我去公安局找当事人,才退还。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家营业时,被白马桥派出所新所长骗去说了解法轮功真相,又非法关押我十五天,妻子非法关押三十八天,勒索伙食费六百四十六元,保释金五千元,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家营业时,被玉潭派出所非法抄家(没有抄到任何东西),后将我和妻子无故绑架,我关在楼梯间小黑屋内四天(两人分开关押),反复提审。他们开空调取暖,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空调室外机的冷风对着我吹,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冻得手脚发麻,坐立不安。

第四天又提审我,问我东西哪来的,和哪些人来往,并对我严刑拷打,我不配合,一实习警察对我大打出手,狠狠的打了我十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头发被揪去一大撮。然后把我送到拘留所。我妻子提审时,发现地上的头发,估计是我的,问他们,他们没说,只说我已经送到拘留所去了。

后来我妻子也被拘留,到期不放人。我们抗议无故超期关押,双双绝食,拘留所所长既怕担责任又同情我们,向六一零反映我们的情况,六一零人员要他灌食,他回绝说:“要灌你们来灌,我才不做这种缺德事呢,死了我不负责”,在他多次电话反复催促下,到第六天,六一零主任和很多警察来了,开会研究后决定放人。

当我被家人扶着走出拘留所时,一位警察发出一声惊叹:“啊呀,这法轮功呀。”第二天我妻子也被放回。而这次仅仅是有人说他的几张资料是我给的,两人就被非法关押二十一天。放回时,我拒绝交伙食费,口袋内一百二十元被抢去做伙食费。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妻子又被无故非法关押五日;二零零三年十月五日,六一零、公安、一百一十、国安、商业总公司等二十多人非法闯入我家,妄图绑架我去长沙洗脑班被我正念抵制解除,未得逞;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六一零、公安、国安几十人突然出动,警车、囚车等十多辆,由公安局长带队非法抄家,我和妻子、儿子三人正在家营业,突然众多警察将我家包围,分别将我们控制住,打门撬锁,将屋内翻得稀乱,最后搜出一些法轮功真相资料,于是喊的喊、叫的叫,拍照的拍照,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如此兴师动众,折腾了多个小时,然后把我们三人连拖带搡塞进囚车,因当时很多人围观,高音喇叭喊叫着要人们让开,拉着警笛将我们绑架到宁乡看守所。

野蛮灌食

期间,我们三人绝食抗议,又被宁乡看守所警察野蛮灌食,毒打。灌食时,从监房把我们分别拖出,轮流灌食。灌食时,两个警察一边一个将手抓住,第三个警察在后面抓住头发往后一拖,将其压在靠背椅上,第四个警察用手使劲卡住我的腮颊,将口分开,然后第五个警察拿着一壳盐水样东西使劲往里灌。由于他们动作猛烈,我呼吸急促,喉咙、气管被呛得火烧火辣,浓盐水喷得满身都是,可能是溅到侧面一个警察身上,还被他打了一个耳光。但是我没有屈服,继续绝食。绝食到第十八天,体重减去二十多斤。

二、在长沙新开铺劳教所、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妻子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劳教两年。我被送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妻子被送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来到劳教所,我当时浑身无力,皮鞋、皮带都被看守所没收,只能赤脚、由于体重减去二十多斤,没有皮带,只能提着裤子走。这时两个穿黄色军大衣,戴红袖章的值班夹控一边一个抓住我,就往楼上拖。然后被脱光搜身。因被绑架以后一直未洗澡,全身发臭,遭夹控犯人侮辱打骂,逼写三书,由于不放弃信仰,被强制站军姿、面壁等,严刑拷打四天四晚,被夹控拳打脚踢,打耳光、卡脖子、恐吓等,三个夹控轮流看管,致使我全身青紫浮肿,手指甲、脚趾甲发黑。

恶人看实在“转化”不了我,后又把我关进“二一八”室、“二一九”室(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弟子最严厉的监室,每天就是强制坐小板凳、强制面壁站军姿、毒打和恐吓,那里的人闻其监号都毛骨悚然),严管四十九天。被迫害期间,出现全身发冷(俗称“打摆子”)呕吐,大便闭塞。真是生不如死。

在劳教所两年的时间,吃饭睡觉,几个夹控犯人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对我进行严管,逼我转化。大法弟子相互不准许说话,说话就挨骂和打,强逼每天用标准姿势坐小凳子,致使屁股发烂。夏天不准吹电扇,几天洗一次澡,每次只有几分钟。没有蚊帐,饱受蚊虫叮咬,冬天寒风刺骨敞开门窗睡觉。

精神上每天打骂恐吓,逼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强制转化等。由于长期强逼着用标准姿式坐小凳子,一段时间后,走路都困难。

我妻子杨俊英受的迫害比我大的多。她被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时,首先严管一个月,限制上厕所、洗澡、睡觉。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等宣传品,由于不放弃信仰,罚站罚蹲、拳打脚踢。从早上六点至晚上十二点坐小板凳。每天强制做劳工十多小时以上。有次去车间做工,由于夹控没跟上(要求零距离),说妻子有意脱控,被五个夹控暴打致伤,行动困难。她要上告,警察不但不管,还咒骂她,扬言要加教一个月。

在劳教所两年里,妻子杨俊英受尽各种侮辱打骂,双脚出现麻木、血压升高。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最后被迫害得保外就医,提前四个月回家。记得二零零六年快过年时,我母亲和弟妹带她以“妻妹”的名义来劳教所看我(大法弟子不准会见)在半个小时会见的过程中,我在想这个冒名的“妻妹”是谁啊?直到会见快结束时,我才突然认出这个又老又瘦完全脱相坐在我眼前的“妻妹”竟是我分别不到两年的妻子。可见中共迫害她之惨烈!

三、儿子王卓失去父母照顾饱尝苦难

我儿子王卓从小很听话,一直在我们身边,没有独立生活过,我们被劳教后,一下突然我们都走了,一个人在家照相营业,生意又不好,连吃饭钱都挣不回,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很大,经常被不理解的亲友咒骂得痛哭流涕,只是反复自语“我爸妈没有错”。同修想上门安慰、帮助,被不理解的亲友以报告给六一零相威胁,致使同修不敢上门。

由于承受不了这种迫害,吃不了这个苦,就这样慢慢放弃了修炼,至今不敢走进来。我妻子回家时,儿子床上被褥睡成一个人形,周围都生了霉,床下老鼠做了窝,衣柜内的衣物被漏湿全部霉烂生虫,丢掉几大袋烂衣服,那凄凉的景象,看着让人心酸······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某天晚上六一零、公安、国安等出动十多人将我家包围,妄图非法抄家绑架我们,被我们全家正念抵制解除。

四、家人遭受的迫害

要陈述的被迫害事实实在太多。从九九年七二零,一直到现在,社会上一有风吹草动或者所谓“敏感日”,甚至上级有关人员来我地检查视察,我家都会遭到六一零、国安、公安、派出所、单位、乡镇、社区等部门有关人员的骚扰。我们一家长年遭监控,因为他们把我视为当地负责人,经常被绑架。我母亲和我岳父、岳母整天提心吊胆,只要我店未正常开门,就打电话到处寻人。

头几年每年,我们被绑架三、四次,我的岳母虽然也修炼,但由于现实的压力太大,承受不了。我们被劳教后又加上牵挂外孙,来我家的路上急得多次往返分不清东南西北。慢慢地导致出现心衰,呼吸困难,临终前很是后悔,失去了宝贵修炼机会,最后带着遗憾走了;我母亲也修炼,因为不识字,又没有修炼环境,也遗憾的走了;而我们的小店由于经常关门,致使我红火的生意一落千丈。早年有的顾客听信新闻宣传之谎言,看见我们就躲,不敢上门做生意。再加上长年被骚扰、被关押无法正常营业,致使生意不好,坐吃山空,几十万元积蓄到二零零七年劳教回家时,已全部花光。有恶警甚至还兴高采烈的说“王钢终于被我们搞得揭不开锅了。”

以上所遭受迫害,都是因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迫害所致,江泽民是主要责任人。中国现行宪法规定,人人有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功完全合法。将迫害之首送上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也是司法回归正义的需要。

“澄清冤屈,还大法和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功学员以司法公正;将江泽民绳之以法,结束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迫害,”是王钢一家人的愿望。

附件(略)

当日前一篇文章: 昆明六名老年法轮功学员控告首恶江泽民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残 孙鸿昌控告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