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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绑架、酷刑 河北蠡县闫小格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河北省蠡县49岁的闫小格女士,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酷刑折磨、剥夺工作,家人也受到巨大伤害。闫小格女士认为,这一切都源于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2015年7月3日,闫女士邮寄了《刑事控告状》,将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

以下是闫小格女士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幸运,以及遭“610”、警察迫害的事实。

修炼法轮大法太幸运了

二零零二年经朋友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尽管那时当局迫害法轮功已经几年了,但我觉得法轮功很好。我原来心胸比较狭窄,爱吵架,爱生气、妒嫉别人,抱怨天理不公,身体也不好,尤其是到了冬天,感冒、头痛、鼻窦炎总是不断,经常输液、打针、吃药。夫妻关系、家庭生活都很糟糕。修炼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从此不爱生气发火了,心情愉快,和丈夫的关系也变得和睦,和同事们关系非常融洽。两个孩子高兴地说:“妈妈炼功后不对我们发火了。”一家人其乐融融。我觉得自己能得到大法真是太幸运了。

迫害临头

可是我万没料到,迫害会降临到我头上。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那天,我的小女儿刚刚结束小学毕业考试,我想给孩子做一顿好吃的,就去了菜市场,碰巧撞上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给了她一份《明慧周报》,想让她了解真相,救度她。可李淑娟马上打电话叫来了政保科王军昌一伙警察,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我对他们讲大法真相并说:“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迫害好人,老天正看着呢。”他们根本不听。

在这一夜中,警察们闯到我家不时的砸门,一会儿用手电筒往房里照。我十二岁的小女儿一人在家,见门外是陌生人,吓得没敢开门,蜷缩在墙角,哆哆嗦嗦。警察每砸一次门,她都吓得缩成一团。她想大声哭喊:“妈妈呀,快回来吧,吓死我了!”但是,懂事的孩子不敢哭出声来。她还不知道妈妈已被警察绑架,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来砸门的人要干什么,十二岁的小女孩在警察的恐吓下,哭泣到天亮,度过了她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夜。第二天上午八点左右,警察强迫我回家打开房门。他们一拥而入,扑到屋里就乱翻一通,把我的大法书强行抄走,并一起抄走了我家的电脑、传真机(家用)录音机、MP3、手机。这些东西至今未还。抄完家后,他们硬是把我押送到高阳看守所。

绑老虎凳七天七夜

刚进高阳看守所大门,警察就说:“不要讲法轮功。”我大声说:“大法叫人学好,为啥不让说?法轮大法好!”由于我一直不配合邪恶,不穿号服,不报号,不吃饭,不断给警察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警察气急败坏,把我架上老虎凳,七天七夜不让吃、不让喝、也不让睡觉。他们逼我放弃炼功,强行洗脑,我不配合他们。然而七天七夜的老虎凳,我的双腿上面的红肉丝露在外面,双侧大腿下面的肉都溃烂了。小腿肿的和大腿一般粗,脚铐都铐不上了。

他们还不断的打我耳光,一个耳光下去,脸部立刻就肿了起来。几个彪形大汉打我的脑袋,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从老虎凳上下来,就又给我戴上了死刑犯才戴的手铐和脚镣。这种刑罚很残忍,把手铐和脚镣之间用一根铁链连在一起,我走路时,要弯腰到九十度才能迈步,晚上睡觉也只能蜷缩成一团。这种手铐和脚镣,被连续戴了两个星期,其痛苦程度难以想象。

更加残忍的是,二十多天不让洗澡、换衣,包括不让换内裤。四十来度的高温下,身上散发着难闻刺鼻的味道。同室的犯人们都嫌弃我、骂我,不让我坐椅子。我只能坐在自己的一个旧上衣上,承受着警察和犯人们的殴打和谩骂。至今,身上、胳膊上还留有很多当时留下的疤痕。也有的犯人说:“你们炼功的真傻,写几句话就出去了,出去了再炼吧。”我说:“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做错什么,不写保证。”也有好心人偷偷的说:“真是造孽呀,老天爷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啊!”

家人遭受巨大痛苦

我被绑架后,家就象塌了天一样,大女儿正上高三,面临高考,她哪还有心思上学呀,整天哭哭啼啼的叫妈;二女儿刚刚小学毕业,面临升学,也是天天以泪洗面。丈夫是又生气又发愁又无奈。劝劝大的,哄哄小的。每天双眉紧锁,血压高达一百七十。一家三人,经常是半夜之中被恶梦惊醒,双眼红肿,也不愿见人,觉得别人好象都在议论什么,精神压力特别大。孩子学上不了,丈夫班也上不成,还得到处请客、送礼。蠡县国保和“610”还向丈夫单位施加压力,我家的经济也陷于困境,靠借钱艰难度日。丈夫思想压力特别大,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都可怜这一家,却无法冲淡丈夫的惆怅,天天借酒消愁。当得知无论怎样请客送礼也无法救出妻子后,他绝望了,他再也不想在这充满痛苦的地方呆下去了,贱价卖掉了房子,带着两个女儿到外地去了。

尽管我丈夫为救我花了很多钱,但蠡县610和王军昌等人还是执意把我送到保定劳教所。一到保定劳教所,我就被强迫面壁站立了二三十天,不让合眼,不让睡觉,不让动弹。身体稍有动弹就让抽大烟的犯人殴打、辱骂。劳教所逼着我看了七八个月的栽赃法轮功的录像,强行洗脑,强行“转化”。他们长时间不让我睡觉,在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的状态下,再灌输它们邪恶的歪理。这种阴招很毒辣。还让吸毒者打我,抓我,拧我……又强迫我面壁,一动不动的站立了十几天,不让合眼。动一动就打。我一直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好”,最后,他们说:“我们知道‘转化’不了你,逼你写了什么也没有用,你们的心还是那样。算了,不管你了。”

一年多的牢狱生活,给我一家人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创伤,一家人看电视时,连真诚、善良这样的字眼都不能提,一提丈夫和两个女儿都吓得厉害。

被绑架到洗脑班 被剥夺工作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傍晚七点多钟,蠡县公安局,曲堤乡派出所十几人开车窜到我的老母亲家——曲堤乡陈营村。老母亲摔伤了腰,我妹妹正在家侍奉母亲,警察认错人,上去就把妹妹抓到了车上,大喊大叫:把闫小格带走。老实本份的善良百姓,哪见过这样一群持枪的土匪!妹妹吓坏了,一下子小便失禁,老母亲也吓得几乎昏厥过去。后来警察弄明白绑错了人,就逼迫我妹妹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外出办事,接到电话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立即赶到蠡县家中,没想到家门口被十几个警察围住了。他们见到我就大叫:“跟我们到公安局。”我说:“我才不去公安局呢,我又没杀人没放火。”他们说:“你是叫闫小格吗?叫闫小格就得去。”

就这样他们把我硬绑架到了公安局。我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迫害法轮功学员会遭报应的,蠡县公安局副局长兼看守所所长王瑞欣上去打了我好几个耳光。我绝食抗议。第二天下午,把我送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迫害。我质问“610”头子张跃贤,张跃贤边后退边说:“这不怨我,是上边让干的。”还说让我配合呆几天。我坚定地说:“不行,都是你干的,这些人都是好人,抓好人会对你不好,对你的家人也不好,你赶快放我回家,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这。”我两天没吃没喝,张跃贤无奈只好放了我。但却以送我回家为由,威胁我丈夫:家里有什么法轮功资料赶紧拿出来,要不等搜出来罪更大。

我回家后,单位也不让上班了,我多次找他们,来回推,至今还没上班。靠打工维持生活。

这一次次的迫害都是在江泽民一手指挥下造成的。我提请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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