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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邪恶黑窝开创环境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

一、在黑窝里给狱警写真相信

刚進到看守所,我绝食将近两个月,人瘦得皮包骨,恶警利用号里人员迫害我,灌食把我的牙给别松了。还挑动号里人不让我躺着,不让我睡觉。五个多月之后被邪恶送進监狱。

在监狱里环境很恶劣,一進去,她们就把我单独分开,不让我接触任何人,封闭起来做转化洗脑。其间把我换了好几个监区,也没转化我。因为师父没让我们转化,我得听师父的。后来把我送到集训队迫害,我身体出现严重的心脏病的症状,躺在床上连身都不能翻,心跳的很快,感觉心要掉出来,脸色青黄,这样我坚持了一个月。每天我跟师父说我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有漏也不允许它们迫害,我会在法中归正,请师父加持弟子活着出去。每天我就背法、背《论语》,会啥就背啥,调整自己的心态。

九个多月后,我和几位同修被分到暴力监区,那里大部份是杀人犯。刚到监区分完房间,床还没铺好,就来了两个同修,说这里的环境和集训队不一样,明天跟包夹说要炼功,让她们给你们安排。不安排的话就在大厅里炼。不用到车间干活,但每天得坐小凳码着。后来我对包夹说,你和狱警说我不码着,我心脏不好。之后我们每天学法炼功,我身体恢复很快。

这个监区共有七个房间,每个房间上下铺,共十二人,其中有两名是大法弟子。每天洗漱的时候可以见面。但有包夹看着不让说话。我们慢慢的和她们沟通,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讲大法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三退保平安。逐渐的包夹和犯人对我们就放松了,我们有机会就相互沟通,在法上切磋。

每个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扮演的角色不同。有一个小姑娘非常精明,她离门口很近,狱警一来开门或狱里来人检查她就喊:警官检查工作。还有一位A同修在常人社会阶层比较高,举止高雅,说话办事有理有据,很受犯人尊重,包括狱警。我经常和她沟通。一次我和她说:不但要救犯人,警察也得救。但不容易直接给警察讲。我想去超市买笔、买纸给警察写信。可是我没文化,不会写。她说你得锻炼,写完我给你修改。

第一篇文章是给狱警写真相信,告诉她们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是犯人。A同修说,我写一篇文章一个多小时就写完了,给你改一篇需要两个多小时。我说那我不写了,浪费时间。她说不行,你得写,那是你自己证实法的路。

后来越写越好,师父在帮我,我越来越有信心。紧接着又开始给其他狱警、队长、大队长写,给监狱长写,给检察院写。告诉他们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全都是造谣、诬陷。我们的文字散发着纯正的能量,只要他们看就在解体邪恶。

二、在监舍中集体学法

有一次,我和刑事犯打听其他监区的情况。她们说不一样:有的不能炼功,有的学不上法,有的还得去车间干活,都不一样。她们说:姐,你有事,我给你传纸条,也可以传经文。我说,那太好了,谢谢。我听说五楼有在一起学法的?她说,就有两个人,下午到一起学一会。这时我在想,在这里要能开创一个学法环境多好。在邪恶迫害的黑窝里,在压力面前开创一个学法的环境,师父得多高兴呀!要能给各个监区抄经文,传过去,让大法弟子都能学法就更好了。在这里看不到法,多苦啊。

可惜自己没文化,没这个能力,心里很自责。师父看我有这个心,就安排了机会。一天从卫生间回来,看见A同修和另一个同修站在那里,对我说,X姐,你来,和你商量点事。我走了过去。她说,咱们大家在一起学法吧。我说,那好啊!这是师父留下来的,咱们在哪屋学?A同修说:就在这屋,这屋离门远,比较方便。我们商量好吃完中午饭就开始学,整点发正念,一直学到晚间开饭结束。

那谁去各屋沟通呢?她二人都看着我,不吱声。我就主动去各屋和同修沟通,各屋同修都同意。后来我和A同修商量,要形成整体谁来协调呀?她说,你来,我看你行。我说,我没文化,不会写东西,我心里没底。我在家也做过协调,都是有个有文化的同修帮我。再说那是在外面,和在黑窝里还不一样。她说我帮你,需要各监区沟通的,我来写。就这样,我俩一起协调,配合的很好。

我们开始安排同修抄法,有抄各地讲法的,有抄《转法轮》的,有抄新经文的,有抄《九评》的。有时抄到半夜。同修也很配合,抄完后,用快餐面袋打好包装,传到别的监区。我们每个同修都分担保管经书,怕心少的就多保管,怕心多的就少保管。各个监区也能沟通上,传经文的都是犯人或者每个监区的号长、牢头,她们没人监督,做这样的事比较安全。

要开创一个学法环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刚开始集体学法时,包夹都反对,不让,还说这都是各屋找的,而且各屋都有监控器,这样不行。一看我们都不听,也不动,就让我们把脸转过来,背着监控器。过几天,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来了,说狱中要检查,让我们先回各屋,回避一下。我们当时很多人也动心了,要回去,但有两位同修纹丝不动,我们一看也不动了,一起发正念。狱警一看,自动退出去了。就这样,我们每天下午整体学法的环境开创出来了,从年初一直坚持到年底。

在这期间,也发生过几次波折。有一次,同修把经书藏在一个不让坐的垫子里,被人告密,狱警来了,拿起垫子往外走,同修一看不对,就跟着一把抓住垫子,马上跑到别的屋去。这名狱警找来一帮狱警和包夹,来收垫子,各屋同修都跟着出来了,在走廊把垫子象传皮球一样,来回扔。狱警、包夹和大法弟子双方各不相让,但她们人多,当场有三位同修犯了心脏病,躺在地上。

我赶紧跑到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大队长那儿,说:大队长,这是自己监区的事情,现在把我们大法弟子放倒三个,出了事情,你兜的起责任吗?让上面知道,你也不光彩。大队长跟我来到走廊一看,20多人乱成一片,同修抱着垫子,趴在地上,5、6个狱警围着抢,我说:大队长,你把你的人赶紧撤走。她说:你能把法轮功人撤走吗?我说能,大队长出面打圆场:算了算了,一个垫子抢什么抢,都散了吧。又喊着我的名字说,把垫子拿走,让你们的人各回各屋。

事后我到各屋去看看,三位同修都躺在床上休息,我就放心了。吃完晚饭,狱警来到各屋看看吃饭了没有,又安慰安慰大家就走了。包夹和犯人一看这场景,都伸出大拇指说:佩服你们法轮功。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想今天的场面师父一定看到了。大法弟子用生命护法,表面看是大法弟子和狱警抢经书,发生冲突,在另外空间就是一场正邪大战。

三、狱警向大法弟子道歉

还有一次,A同修家人来接见,带来好多吃的东西,A同修因血压高达220,她自己拿不动,还要上四楼,就跟狱警说,你打电话,让我们同修来帮我拿,狱警说她家每次拿东西都多,说话带脏字,同修一听狱警骂人,跟狱警评理,回来后,同修躺在床上,向我们说X狱警骂她了,同修一听狱警骂人,说这是迫害,让他给赔礼道歉,不然我们晚间不出去点名。

商量好了,我们一起行动,我们不求结果只看过程。我和另一个同修去到值班室找狱警,说明我们的来意,X狱警骂我们大法弟子。X狱警是监区最恶的,不只对法轮功学员,对刑事犯更恶,人人暗地里都骂他。晚上我们都不出去,狱警谁也不吱声,刑事犯议论纷纷,看着我们笑。过了两天狱警找我和A同修谈话,让我出面调解让同修出来点名,我说行,但是得有条件,让X狱警赔礼道歉。他说哪有警察给你们道歉的,你们要求太高了,当时我说:警察的天职是干什么的,监狱是干什么的,你们号称是法制学校,是教育人、改造人的,你警察都没有改好,怎么管犯人呢?……你们警察还不如犯人呢?道德这么低下,怎么还能骂法轮功学员呢,骂按“真善忍”做人的人呢?让我说,不如回家抱孩子。他一听当时懵住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说:我说的不对吗?这时师父给我演化假相,心脏剧烈跳动,我说不行了,心跳很快。她说,X老太太你脸色不好,回去休息吧。过两天,狱警又叫两个代表去跟大队长谈话,也没谈成,没办法。大队长就让X警察来赔礼道歉,A同修热情招待,我们其他同修又拿水果、又倒水,给X狱警讲真相。交流的很好,都很客气。犯人纷纷伸出拇指,赞成法轮功做得好。后来听说X警察变了,不象以前那么恶了。

监区有个杀人犯在那里得法了。狱里不让她在监舍,说法轮功是政治犯,她是杀人犯,得上车间干活。她做的很好,在车间学法炼功。经常被关小号,一关就很长时间,往往超过半个月(监狱规定一次关小号的最长时间是半个月),我们整体配合不点名,我又和A同修找狱警,讲真相,半个月后就把人放了。只要有和法轮功有关的事,我们就去讲真相,证实法,救度众生。

等冤狱到期时,同修起早到我住的房间,一起交流送我。临走时两边的铁大门,同修、包夹、犯人都挤在各屋大门口送我,狱警也没搜我的身。我的泪水涌在眼前,向送我的同修、众生挥手。这眼泪,是希望着同修坚定走好最后的路;这眼泪是希望众生记住法轮大法好,能得救;这眼泪是悔恨自己没修好,让旧势力迫害关押我三年;这眼泪是感谢师父为我承受和付出,一直呵护着我。走出大门,A同修在门外等着我。我俩抱头痛哭,回想自己没做好,给师父、同修、家人、亲属带来了那么多痛苦。在这里我向所有被牵连的同修道歉,我对不起你们。同时向所有帮助我的同修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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